第六十九章 入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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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入张府
依仗大不灭身的体魄,即便没有丝毫气机。眼前的这些马匪对陈缘而言如同蝼蚁。
仅凭借肉身一指,或是直接洞穿头颅,或是刺破心脏。
满地皆是尸体,每个尸体的死状并不凄惨,都是身上多出一个幽深的血洞。
这些毫无人性的马匪对陈缘而言并不重要,甚至让陈缘凌虐的兴趣都没有,所以很简单的送他们去死即可。
三百二十一个马匪,死!那些被凌辱的女子,看着这个宛如从天而降的救星,空洞无神的眼里出现一丝神采。
嚎啕大哭的声音响彻整个木寨,可是这般解脱之后又该如何?故而出现接下来的一幕幕,有些被凌辱的女子直接撞死在石头上,有些则是惨笑,惨笑过后,走到那凌辱自己的马匪的尸体旁,捡起地上的刀胡乱的砍上不知道多少刀,总之累了才停下。
更有甚至,直接扑在马匪的尸体上,啖其肉,喝其血。陈缘没有阻止这一幕幕的发生,无论是继续活着,还是就此死去,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他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陈缘踏着木梯,径直走像那高高在上的石洞。一步一步,每一步都给予石洞里躲藏之人近乎窒息的压力。
踏入石洞,剩下的两百多马匪连连后退,腿在颤,手在抖。还算镇定的只有那三个久居高位的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
“不知可否听我一言?”说话的人是三当家,文士打扮,也是清风山马匪的军师,叫董渊。
“暂留你一命,其他人,死!”陈缘看了一眼董渊,语调毫无波动,宣判众人死刑。
鬼魅的身形再现,退缩的马匪,还未看清,只觉一阵风吹过,身上便出现一个血洞,一个接着一个。
“啊!”终于,有马匪崩溃,扔下手中的染血刀,抱着脑袋,疯疯癫癫的吼叫,撞在一旁同伴的刀上,捅穿肚子,倒地等死。
“左右是个死,不如拼一拼。”大当家一吼,抄起身旁的镔铁枪便冲了过来,高大的身材,堪比大腿的胳膊,肌肉隆起如同小丘,架势着实不错。
“三品,可是不够看啊!”陈缘低语,再次指杀三人。
随后,陈缘向着大当家一步迈入,将大当家全力刺来的镔铁枪一把握住,用力一扯,连枪带人直接拉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拳轰在大当家的脸上,大当家的整个颗光头直接被打爆,只留下无头的身体喷出恶血,抖了两下,便直直倒下。
“求您饶命,饶命啊!我愿意把所有的财宝都送给您,求您别杀我。”二当家见状,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鼻涕眼泪都齐齐都齐齐流了出来。
“不!”显然,陈缘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手中的镔铁枪直接投射了过去,穿心而过,将二当家拖着后退,直接钉死在石壁上。
陈缘看都不看一眼,继续杀戮,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罪恶的生命。当地上躺下二百一十五条尸体的时候,洞府里弥漫些血腥味,殷红的血铺满整个洞府,站在哪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的董渊,终于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杀完了,陈缘心头的怒火却是依然没有泄去,一步一步走向董渊,说道:
“是谁指使你们的?”
“说了饶了我一条命吗?”董渊咬牙问道。
“不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陈缘声音微寒的盯着董渊。
“是沉沦城的主簿张良。”董渊彻底绝望,脸上出现怨毒的神色,若不是张良,清风山怎么遭此横祸。
“为什么?”陈缘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
“他说他张良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还说只要我们杀了您,以后便在沉沦城给我们行方便。要是知道您是这般厉害,打死我们也不敢冒犯您啊!”董渊苦涩的说道。
“林小月呢?”陈缘冷漠的问道。
“昨天晚上便被送去了沉沦城,现在应该在张良那天杀的府上了。”董渊一五一十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可以死了。”陈缘冷淡的说道,一指点在董渊的天灵盖。
七窍流血的董渊便缓缓的摔倒在他三当家的交椅旁,死不瞑目。
被掳劫来的人该逃的都逃了,想死的也都死光了。陈缘点了一把火,将木寨烧了起来,大火,在寒风的席卷下,蔓延开来,火舌吞吐,将罪恶的一切烧的一干二净。
骑上从木寨拉出的大黑马,陈缘快马加鞭的往沉沦城赶去。
此刻,沉沦城主簿张府内红灯高挂,喜庆满堂,张良穿着新郎服,熟练的迎接来庆贺的达官显贵。
谁都知道,今天是主簿张良纳妾的好日子,来喝喜酒的人不在少数,虽然不比当初明媒正娶刘员外女儿排场,但是总归也查不了多少。
“恭喜张兄再添佳人啊!”来人满脸笑意拱手贺喜道。
“李兄客气,我可没你厉害,你家里可都七八个了。”张良连忙摆手,笑着说道。
“唉,对了,怎么没看见令堂啊。”那人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哦,家父身体欠安,在房里休息呢!”张良脸上不自然得神色一闪而过,笑着回道。
没人知道,张父无意间撞破了张良的预谋,给了张良一巴掌,让张良把林小月送回村子,然而恼怒的张良竟然将自己的爹活活的给掐死。看到这一幕的张母大惊失色,救张父之时却被张良用短匕给活活捅死。
谁能知道表面温文尔雅的张良却是一个狼心狗肺,杀父弑母的畜牲。大抵上,只是因为他不是张家亲子,而是张家夫妻俩从外面捡来的缘故吧,不然怎么会如此冷血。
喜宴终开,席间宾主尽欢,张良也喝了不少酒,醉意略深,摇晃间尽露猖狂之态。
“轰。”这时,紧闭的张服大门轰然倒塌,吵闹的宴席骤然安静,众人纷纷向门口望去。
但见一披发男子,脸上戴了一个异兽面具,身着白缎虎纹青绒袍,牵着一匹神骏大黑马。踏着张家的两扇门板,一人一马,默然前行。
“来者何人?”张家护卫沉声喝道。
但闻异曲忽起,但听诗号传来:
“真真假假假亦真,无明无由无我身。平心平意平常人,自是逍遥世独尊。”
“我名,原无说。”陈缘声音平和,无悲无喜的说道。
“原无说?”张良的酒意在陈缘闯入的时候便行了大半,听到陈缘自报的姓名却是没有任何印象。
“肆意擅闯私宅,
不知阁下所为何事?”那张家护卫再次问道。
“杀一人。”陈缘声音不起波澜。
可是此话一出,场上气氛立马紧张起来,众人的醉意也被这惊人一语,吓得消失不见。
“原公子?张安护卫赶快杀了此人!”张良蓦然心惊,脑海中想起当日吴大娘的话中提到的原公子。
本以为这原公子应该已经死在清风山马匪的手中,谁知道竟然安然无恙的站在了他自己面前,他自然心惊,因为这意味着清风山的马匪们已经失败,故而连忙叫自己护卫出手。
然而一道白影闪过,张良只觉得呼吸一紧,转眼间,原本离他有一丈远的陈缘此刻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林小月在哪?”陈缘冷声问道,手中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在……在后……后院,放……放开我。”张良脸色涨红,艰难的说道。
一旁的达官显贵集体沉默,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而护卫张安则是手搭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救人。
陈缘将张良一把扔在地上,径直往后院走去。
“咳,咳,请城主救援。”张良大力的咳嗽了两声,阴狠的说道。
但见护卫张安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颗透明的珠子,用力捏碎,一道七彩虹光,冲霄而上。
“等着瞧吧!”张良阴狠笑道,手在脖子上揉了揉。
陈缘走到后院,向着那装饰最多的屋子走去,忙碌的丫鬟纷纷避开,惊恐的大喊。
陈缘推开贴着两个大红喜字的木门,但见林小月被手脚捆绑着,嘴被塞住,躺在**,来回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陈缘将林小月身子翻了过来,将她嘴里的扣布取出,嘴角上扬,静静的看着林小月吃惊的样子。
“你是谁?我告诉你,你最好立马放了我,等原大哥来了,你们会后悔的!”林小月大喊大叫,身体不停的扭动。
“我啊,我是采花大盗,哇!”陈缘见状,顿时有种恶兴趣的想法,故作凶狠的说道。
“原大哥,是你!”林小月听到陈缘的声音,惊喜的问道。
“唉,真无趣,竟然被你听出来了。”陈缘无奈的将面具取下,露出了那张比女人还女人的惊世俊脸。
“果然是你,原大哥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我就知道原大哥是不会不管我的。”林小月惊喜,泪水不要钱的流,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带你回家。”陈缘将林小月脸上的泪水擦掉,替林小月松了绑,揉了揉林小月的头,温柔的说道。
林小月用力的点了点头,想下床站起来,谁知道一下瘫软到陈缘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我腿麻了。”林小月满脸羞意,不敢再看陈缘,靠在陈缘怀里,小声的说道。
陈缘轻笑一声,将林小月一把横抱了起来。而平时古灵精怪的林小月,则是一句话也不说的把头埋在陈缘的乖里。
陈缘心中顿然轻松了不少,重新戴上面具。
迈开步伐,走出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