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仙剑奇缘,可歌可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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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仙剑奇缘,可歌可泣(五)
宋婉儿听他夸赞,不禁含羞一笑,道:“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不论世间多么的黑暗丑恶,自己能以明亮的眼睛辩清黑白便已足矣,何须自寻烦恼呢?无名草,神珠在你体内,将你的生命系于一线,你却坦然面对,快快乐乐地过这每一天,而我也已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伤心可恨之事,快快乐乐地过这每一天,这样多好啊!”
那声“这样多好啊”尽带柔情,叫无名草听了甚是欣喜,时不时地偷望于她。
忽听她惊奇地吼道:“快看那崖缝间有一朵红色的花儿,与这夕阳争奇斗艳,当真是坚韧不拔了,敢问世间又有多少英豪俊杰能与它相比拟的呢?”她手指左斜方,那儿果然长着一株粉红鲜艳的花儿,能在那石缝间存活,确也顽强不迫。
无名草站起身来,道:“你喜欢吗?我去摘来送给你,看它娇露欲滴的,但还是没有你美。”此刻他的爱恋之情如火如荼,竟欲破例施展功夫为她摘花。
宋婉儿回眸一笑,脸颊微红,道:“你若是为我去摘这悬崖上的花,岂不又要施展武功?万一触动你体内的神珠发起作来,岂不大难临头?不要去摘啦!”
无名草听她语气甚为亲切,心中甜蜜无已,想到你越是喜欢那美丽的花儿,我便越应为你摘来,以证明我对你是爱慕之尤,何乐而不为呢?朗声道:“花儿开久了就会凋谢的,现在摘来送给你,正是时候,否则过了时机就不艳了,不美了。”
听他这么说,宋婉儿顿生遐想:花开花谢,人亦如此,唉,还是顺其自然吧!
当下无名草也不思前想后,“吱”的一声拔出剑来,身体前倾,一剑刺石,剑尖弹石而掠,火花微闪,人便随弹力离地升空。他在崖边浮云之上左顾右盼,惊觉石壁周围毫无立脚之处,只有以剑击石,助他定身于半空之中。顷刻间已至那鲜花三尺开外,他急将利剑插入石缝,左手直伸,却只差半尺之遥,叫他急如星火。
宋婉儿本无心插柳,他却偏要让柳成荫,担忧道:“无名草,小心呀!”
无名草先前使出轻功之时觉得体内并无异感,便即气运右掌,虽只使了三成内力,要将那鲜花吸根而出,吸入手中实是轻而易举。但就这三成内力,却让体内真气灌输,触及神珠,竟然立即发威,开始抖动起来。无名草顿觉剧痛无比,“啊哟”一声大叫,左臂顿觉酸麻,右臂更是软弱无力,险些松手坠落下去。
宋婉儿眼睁睁地看着他垂死挣扎,心中难受之极,凄声道:“无名草,是我害了你,你千万要挺住呀!”虽然自己无心叫他去摘花,他却也为了我而去冒险。
无名草强忍剧痛,表情也是镇定自若,意为叫她不要太过担心。他一手握剑,一手持花,狠狠地将剑拔出,然后伸腿在石壁上猛蹬,犹如风驰电掣般踏石而上,履险如夷,眨眼间便已来到高石之上,稳稳地站在她的面前。
无名草的脸色开始变得阴冷,接着是惨白。他递出鲜花,双眼直盯着宋婉儿,微颤着道:“送给你,婉儿。有句心里话我一直想
跟你说。”
宋婉儿看他表情难受,担忧地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无名草真诚地道:“其实......其实我一直深爱的那个人是......是你,我对不起你,欠你的太多了,可你却既往不咎,我该拿什么偿还你呢?也许只有爱你吧!以前涉于玲珑姐姐的阻挠,我万不得已才假装喜欢她,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也**心声了,婉儿,我是真心爱你。”他似乎被神珠折腾的力不从心,居然浑身发抖,直至头发结了一层雪白的薄霜,难道他要结冰不成?
宋婉儿见他如此真心实意,心下尤为感动,接过花来,柔情一笑,情不自禁地扑入了他的怀中。却怎料他浑身僵硬,冰冷刺骨,令宋婉儿大感骇然,道:“无名草,你怎么啦?怎么会这样?难道神珠又发作了?上两次不是会起火吗?这次......这次怎么无缘无故地结冰了?无名草,不要吓我......”
无名草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生怕会伤害到她,低沉地道:“婉儿,你快下去,离我远一点!我绝不能伤害到你,此次发作非同小可,你快下去吧!”
宋婉儿柔弱似水,泪水立刻流下,心中却情急智生,道:“你不会有事的,等我一下,我去找些柴火来给你取暖。”她话刚说完,无名草已是一个坚如磐石的冰人,只见他手持利剑,目光焦急忧虑,实是对宋婉儿的无限怜爱。
宋婉儿泪流满面,娇滴滴的下得石去,一边放声叫喊怪人叔叔与端木玲珑,一边四处找寻柴火。今日终于得知他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本也喜欢他,应该是件莫大的喜事,却怎料又让他陷入危难,难道上天当真不肯原谅他了吗?或者是父母泉下有知,愤恨自己与仇人私定终生,他们怒不可遏,欲大义灭亲?
不一会儿,无名草周身的冰霜越积越厚,越积越大,最后竟似一座冰山似的立于高石之上。原来神珠之至刚至阳的能量被首领的紫光压住,此刻却发挥它极阴极寒之能,让无名草痛入骨髓却又动弹不得,这种钻心之痛实是比死还难受。记得当日在天山柴房所受皮鞭之苦,实是与这种痛楚相差甚远。
这时天色已暗,夜空之中明星点点,广阔的银河似轻纱薄绸让人目迷五色,甚是美丽。
宋婉儿在高石之下堆满了柴火,慌慌张张地点着了,凄然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越说越伤心,不由得流出晶莹的泪水。
火焰虽然雄浑,但对于又高又厚的冰山来说就犹如滴水穿石,若真要将冰山融化,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若说用利器将冰山凿开,恐怕连赳赳武夫也奈何不了。首领与端木玲珑匆匆赶来,见那高石之上竟平白无故地生出一座冰山,不由得大吃一惊。端木玲珑道:“这炎热天气怎会结冰呢?婉儿妹妹,难道无名草体内的神珠又发作了?他在冰山里面吗?”宋婉儿点了点头,她又道:“我跟他说过的,叫他不许再发功,他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如今弄成这样,叫我如何是好?”
熊熊的火光
映照着宋婉儿泪水横溢的脸庞,她显得无比的自责与难过,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去摘悬崖上的花的,一定是他施展轻功动了真气。”
端木玲珑又是气恼又是憎恶,心想:他从未送我什么,居然背着我为这女人去采悬崖上的花,难道他不爱我了?难道他想脚踏两条船?难道他是荒**无耻之人?
宋婉儿转眼望向首领,道:“怪人叔叔,求求你救救无名草吧!这次事态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只有你才能救他呀!怪人叔叔,我求求你了!”
只见首领双眼紧闭,仰天沉思,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微妙的东西。端木玲珑与宋婉儿纷纷在火堆上加柴,见他古里古怪的,均感诧异,端木忙问道:“你怎么了?难道你也计穷力竭吗?”二人互视一眼,想自己情郎无法可救,不免伤心欲绝。
首领依然不答,侧耳倾听天籁之声,似乎耳有所闻,伸出右手向天空召唤,令人莫名其妙。他忽道:“它要回来了,它终于要回来了!我感觉到了,让我翘首以待吧!万剑之祖横空出世,有缘相见者必然大吉大利,百病皆除,无名草他有救了!”
端木玲珑举头仰望星空,疑问道:“万剑之祖?是给你们带来福利的那柄神剑吗?它在哪儿?这便要来了吗?它真能救无名草的性命吗?”
突然,深蓝色的夜空之中,位于白羊星座之间,亮堂堂地出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巨大漩涡,色彩层次鲜明,由浅至深,由淡至浓,在茫茫宇宙中蔚为大观。只见那漩涡似在逐步靠近,又似原封不动,时而电闪雷鸣,时而又似火树银花,绚丽夺目。
端木玲珑与宋婉儿均已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竟已忘了无名草之安危,均想:这天外苍穹,森罗万象,当真有那无所不能的神奇之物,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接着九霄长空之间,一条无比深长的金线竟然朝着深谷急落下来,犹如璀璨耀眼的流星,电光石火般急速飞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实可谓惊心动魄。万剑之祖突然降入人间,难道又有何灭顶之灾?或者什么急需解救之事?
端木玲珑立刻清醒,道:“当初我始终不太相信婉儿妹妹所言,只道她是危言耸听,天方夜谭,如今亲眼目睹,竟然真有这咄咄怪事?我不是在做梦吧?”
宋婉儿娇声道:“这也许真的是南柯一梦吧!万剑之祖从天而降,也不知是祸从天降还是喜从天降?无名草被冰山封冻着,万剑之祖能救他吗?”
首领暮然回首,数万年前与这剑祖颇有情意,若非万剑之祖,自己也活不到今日,但也因为剑祖,让自己承受了这巨大的折磨与痛苦。但言归正传,万剑之祖的到来终让他大喜若狂,他激动地道:“婉儿姑娘说过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相信万剑之祖不会变得邪恶的,否则在你们这个时代里,人人在劫难逃。我苦等久等,日盼夜盼,望穿秋水,也没能再见到剑祖,难道是因为无名草的缘故,它才回来的?这也是天意所归呀,就不知道它要怎么对待无名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