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碧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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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碧秋之死
“可是霸夏哥哥怎么办?”她也不想烦,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放下一切不管不顾。
“他还未死,命数未尽,死不了。”浑沌没好气道:“你可以闭嘴一会了吗?”
让她一心眼里全是公子,变成一心眼里全是自己是个艰难又有意思的挑战,不过他还有正事要办,难得撞上公子,他怎么都要研究一下。
他可没有忘记,他一直待在这座城是为了什么,就算心里因为妙星的事而烦燥,还是要将正事办完再说。
妙星不甘愿,喉中呜咽,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妙星又惊又急奋力喊了几声仍是一字也迸不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说不出话来?
她疑惑地抬头望向馄饨,馄饨瞧也不瞧她一眼,直接用手将她的头扭到前方:“只能用点手段让你安静安静,别闹了,乖乖的别动弹,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妙星就靠在他的怀里,离他这么近,也能更准确的审时度势,注意到他话里严正的警告,虽然焦虑,但也只好安份的不再动弹,偷偷瞧了一眼霸夏,眼泪又含在了眼眶中,未免被馄饨瞅见,她赶紧将视线转移向别处,省得触景伤情,再说馄饨都说霸夏哥哥不会有事了,应该当真不会有事了吧。
“我渐渐长大,已二十岁,爹爹去世,哥哥娶了嫂嫂,三个姐姐早已出嫁,而我嫁不出去,因为我是命中带煞的扫把星。
哥哥和嫂嫂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每日的生活虽然艰苦,但还是会有念想,想念婆婆,想念那只悄悄走掉的黄大仙。”
“像我这般大岁数的姑娘差不多已是几个孩子的娘,而我,依然无人问津。”
耳中听着女子的话,眼睛却又不能自己的溜转到公子身上。
她已经有多久没见着公子了,公子的发依然漆如泼墨,公子的容貌依然肃穆优雅,公子仍是公子,却像有几辈子没见过他了。
想到因为这件事,之前公子对待她的种种都
会像过眼云烟般消失,她就忍不住哭丧着脸,悲哀的胸口扯痛,哎,为什么她这么倒楣总遇到这些事呢,要是一直平平静静的该有多好,
眼看与公子因为霸夏哥哥决裂是再所难免了,妙星虽然极度伤心,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克制自己庄重一些,大气一些,但不知为何,她的胸口仍是不能自控的疼痛。
女子哀愁忧郁的脸,瞳中眼花闪烁晶莹点点,跪伏在公子身前我见犹怜,公子长身玉立,风华绝代,两人落入旁人眼帘中如画中人一般,看上去很是般配和谐,不知为何,妙星却觉得有些刺眼,那个姐姐那么漂亮,又那么温柔,看着就让人喜欢,就算她很坏,可对人笑一笑,自己还不是觉得她依然亲切。
公子是怎么想的?也觉得那个坏姐姐很漂亮很温柔吗?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额头,比起那个姐姐,她是要丑一点……任谁都喜欢美好的东西多一点吧,何况,现在还出了这种事,公子想必已经知道了吧?妙星有些难受的想。
“不过在某一日,哥哥嫂嫂却突然对我露出笑容,而我家院里院外也被村人围的水泄不通,因为有人来给我提亲了,是个外乡人,他说他住在村中河的另一边,并且,还带来了丰厚的彩礼,最重要的是,那个提亲的男人长的无比俊美。”
“我偷偷躲在帘子后面看他,挺拔的身子,剑眉星目,他转头看见了我,我立刻跑回了房,我的柴屋,差红了脸。”
“村人议论纷纷,和我家有交情的说我家先祖有灵,让我得以嫁出门去,也有看着彩礼眼红的,看着他眼红的,他们诅咒他,说他娶了我一定会倒大楣,听着村人议论,他只是淡淡一笑,留下一句话:“三日后,我来迎娶。”
“于是,三日后,我便风风光光出嫁了,因为他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足有一里路长。”
“洞房花烛夜,我揣揣不安等他来掀我的盖头,其实我和村人一样,不明白为何他要娶被人叫作扫把星的我。”
“他终于来掀盖头了,轻轻伸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了他手里的一根头绳,是我的,我终于明白,他便是那黄大仙,一个幻化成了人的黄大仙。”
碧秋说到此处,似乎仍处在当初幸福时光中,唇边牵起笑容,苍白的面色竟缓缓浮出了一抹红晕,甚是娇俏动人。
原来这姐姐是嫁了人的,妙星舒了一口气,一直紧提的心也稍稍平稳了些,也不知道自己干嘛一下子就雀跃起来,从碧秋漂亮的脸上移开落在公子身上,轻轻谓叹了一声。
公子束手而立,眼睫微微下颌,面上一丝表情也无,也未有只字片语。
扫把星,这姐姐原来这么可怜,她哪里是什么美妙的星星,她也是扫把星一只,公子对这个叫碧秋的女鬼姐姐似乎并不亲近,莫非也是因为扫把星?
哎,她在想什么呢,都这样了,她还在想这种东西。
碧秋并不顾及公子是否有在倾听,稍稍又垂下脸来,神色黯然:“婚后,他对我细心照料,恩爱有加,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感恩上苍对我的厚泽,每日都颤颤凛凛祈祷,希望这样的幸福能持续下去。”
“夫君原先是怕我久等,刚修成人身便迎娶了我,命中的劫数未过,不久后便独自离开去化解劫数,留下我一人及家中仆人数名。我打小习惯了亲自亲为,便辞退了那些仆人一人守家,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劈柴的力气活自然是做不了的,我便寻了一个会木计活的长工,那人与我家有过来往,夫君原是怜他孤苦一人,有些活计便教他做,钱也多多的给足,经常往来,便有些熟识。我视他作兄长,待他如手足般,不想他非但不感激,天长日久熟料他会对我心生歹念。夫君离家后,他便寻了法子要见我,将我敲昏后,玷污了我的身子。醒来时,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只是他恐吓我,若是声张出去,名声被害的人是我,若我夫君知道了,铁定也不要我,本来我也自觉配夫君不起,便抑住心中凄苦,不敢声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