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画

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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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画

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画

据流云说,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从他记事起,他就和一个老道士生活在一所道观里。

连道观在哪里他现在都不清楚了,因为再等他稍微大点,老道士就带他云游天下了。

就是在四处游『荡』中,年幼的流风习惯了漂泊的生活,也学会了炼丹和制作法宝。老道士很神秘,总是有许许多多的『药』材和原料来让流风做试验,所以现在流风虽然年纪不大,但论到炼丹和制作法宝,那经验可以说是相当丰富。

就在流风六岁那年,在习惯『性』的漂泊中,他和老道士在街上遇到了孟青苇。

青苇那时候完全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只是她正在做的事吸引了流风和老道士。

仿佛把周围的一切都当成空气,青苇一个人趴在地上用一块不知道哪里拣来的木炭在画画。

只看了一眼,老道士就立刻对青苇做出了评价:天才!

虽然已经有了流风这样的弟子,但好弟子又怎么会嫌多呢?老道士为青苇的才华所折服,当场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讲青苇收入门下。

打听了一下,青苇居然是一所孤儿院的成员,是个弃婴。即使是在孤儿院里,青苇也是被当成自闭症患者对待的,没有人在意她。

这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青苇从孤儿院失踪了。

和流风相处的开头阶段,青苇还是那么孤僻,只是一个人整天在画着什么。有了老道士提供的绘画工具,青苇将她的绘画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国画还是油画,都表现得极其出『色』。

渐渐地,青苇接受了流风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同伴,又在不断漂泊中加深了感情,虽然名义上是师兄妹,但平常都以兄妹相称。

在三年前,老道士终于厌倦了流浪的生涯,决定在这小镇上安定下来。

一个拐带两个未成年儿童的道士自然不可能正大光明地称为小镇的居民,可神通广大的老道士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海归一族,在为小镇建设投资了上百万之后,他顺利地被接纳为返乡寻根的典范人物。

安定下来之后,流风和青苇就被送去上学,而老道士则很快成为附近有名的企业家,在他名下,有好几家不大不小的工厂,效益还很不错。

进入学校之后,流风的表现吊儿郎当,是老师眼中的刺头,青苇却以她出『色』的画技很快成为学校的知名人物。在老道士有意识地支助下,青苇的名气也越来越大,甚至引起了画协的注意,成为在重庆市都小有名气的画家。这次的画展,也是画协的人出面搞的。

至于老道士,不知道是不是抱着功成身退的意图,在一年以前神秘消失了,据说是回根本没人知道的地方去处理他的家族事务了。

没有了人管束,流云还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就有了后面流云胆大妄为的举动。

“好,好故事。”听完流云的讲述,沈知乐不无嘲讽地鼓了鼓掌。

“你不相信?”流云瞪大了眼睛。

沈知乐打着哈欠说:“要说全不信也不对,可我要是全信,我就是傻子。”

流云恨恨说:“自作聪明的家伙,你爱信不信。”

看流云生气了,沈知乐笑着说:“要我信,你总得拿出来点诚意啊,像这种不尽不实的讲述,怎么能让人信服?你不是说你在找一样东西吗?到底是在找什么?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点忙呢。”

流云神『色』一动,刚要说什么,忽然敲门声响起,只听见孟青苇在外面叫门说:“哥,起来没有?时间不早了,该去艺术馆了。”

沈知乐和流云转头一看,只见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

手忙脚『乱』地收拾一通,流云就赶紧出门,很没义气地将沈知乐他们丢在一边,带着那女俘虏和孟青苇一起走了。

沈知乐一行索『性』悠然地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这才找了辆车直奔画展的举行地。

时间尚早,沈知乐他们到达时,画展好像还没有人光顾过,他们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没有看到孟青苇,沈知乐就随便先在展厅转了起来,想看看这画展究竟有什么稀奇之处。

展出的画分为国画和油画两大类,看了一会儿,沈知乐已经承认流风对孟青苇天分的描述没有夸大。国画处处展现出意境的微妙,油画也有入木三分的细致描画,作为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能有这样的作品,绝对是当得起天才这个字眼的。

不过,也仅止于此,即使孟青苇再天才,也和沈知乐没什么关系,他并没有从这些画里找到孟青苇坚持要他来看的理由。

转了还不到三分钟,大悟和青龙就打起了哈欠,他们一夜没睡,对绘画艺术又丝毫没有兴趣,没有当场倒头就睡,已经算是保持住了风度。随便找个借口,两人就溜了。肥猫看样子颇有点举棋不定,不过在又坚持了半分钟后,它也马上追随两个逃兵而去,只留下沈知乐一个人在那故作深沉地盯着一副油画看。

百无聊赖中,孟青苇终于出现了。

“还说得过去吧?”孟青苇谦虚地问沈知乐。

“画得很好,所谓的国手,我觉得也就这水平吧。”沈知乐随口应了一句,转头去看孟青苇。只看了一眼,沈知乐敏锐地察觉到孟青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像是大病初愈一般,连忙问道:“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

孟青苇勉强一笑:“老『毛』病了,睡觉总是睡不好。”

“那你赶紧去休息吧,我就不用你招呼了。”沈知乐看孟青苇好像随时都像要倒下去一样,吓得不轻。

孟青苇轻轻摇头:“请你来,就是要给你解释为什么我说曾经见过你。这是一个纠缠了我十几年的困『惑』,不解决了,休息根本无助于事。”

沈知乐还想说什么,但孟青苇已经带头向展厅一角的一扇门走去。

通过那扇门,孟青苇将沈知乐带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的四周都挂满了画,孟青苇指着这些画说:“答案就在画里,你有什么问题,看过之后再发问吧。”

沈知乐狐疑地转过头,从第一副画开始看。

一看的那画,沈知乐的身体就突然僵直了。

那画画得很奇怪,偌大的一个画卷,只有右上角是有内容的,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看上去很是奇怪。

而沈知乐之所以惊骇,并不是因为这副画的古怪风格,而是因为他在画上看到了一个人。

看不出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他全身都被一套古里古怪的盔甲所覆盖,能看到的,也只有他的一双眼睛。

奇怪就奇怪在那样式古怪的盔甲上,牛头头盔,古朴的甲胄,正是沈知乐刚刚见过的妖王的装备。

而且画上的盔甲不仅仅只是沈知乐已经拥有的两件,是一个完整的整体,覆盖了画中人物的全身,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奇特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妖王的盔甲怎么会出现在孟青苇的画上?沈知乐一时之间觉得心中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