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 女首长——女首长和她的男部属_第二十章 斩断龙尾(2)

第一卷 女首长——女首长和她的男部属_第二十章 斩断龙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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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首长——女首长和她的男部属_第二十章 斩断龙尾(2)

“遇到什么难题了?”看上去有些心急,可又像是她早就知道此事。既然乔老板是她介绍的,她知道也理所应当。

“就是,龚市长出来打招呼了,就这家公司资质不够好,另外一家更好一些。”苏行迈为难地说。“就这样,本来排在后面的另一家公司,反而跑到前面去了。好像龚市长给其他人也打了招呼,评标委员会中的大多数人都放弃了乔老板的公司。我见大家都这样,也不能勉强,就宣布另一家公司中标了。今天,就是为这事请来向您请罪的,请您一定多包涵的。”

“另一家公司与市长很熟么?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呀?”可以看出,她强压着怒火。

丁帅见他们谈的都是相当机密的事,便主动退到里间。但耳朵却一直探向外间,不肯偷懒。

“说来话长,这家公司,最早是崔书记介绍来的,老总还是他的一个什么远亲。”苏行迈摇了摇头,像是与他们要摆脱关系。可在这之前,他一直就是龚崔二人的死党,蒋承筐提起过。只是最近想提局长,而且绕过了竞争上岗。在求得龚崔二人支持后,又私下向璩讨好,最终大家一起投他的票,使他成为所有被提拔的正局级干部中,最没有争议的一位。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苏行迈的公关能力。

“崔笙簧的远亲?”她吃惊地问。

“对,是他的远亲。”苏行迈继续说。“但这个远亲被他介绍给了龚市长,所以,这个老板和龚崔两人都非常要好。在毛书记执政期间,他就已经拿到了秦州不下十个工程项目,利润至少上亿了。”

“老百姓都说现在官商勾结,我们在台上极力反驳,可私底下我们都清楚,还确实如此啊。”她说得有些愤愤然。“如果没有地方政府主要领导支持,要想拿下当地的大工程大项目,真是难上加难。甚至,即便是像我这样的主要领导,如果没有直接掌握政府工作的权力,也无能为力。看来,秦州市政府的工作,真的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连党委都很难插上手啊。”

“唉,我也觉得很惭愧,对不起您的栽培啊。”苏行迈态度极其诚恳,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人。“另外,您可能不知道,评标委员会当中,有好些都是崔书记认识的。他现在虽在北京学习,可非常关心这个工程,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听说每个委员都接到了他的电话,要求把工程交给他那亲戚做。加上龚市长的支持,您说,我就是想帮乔老板,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啊。”

“知道了,你有这份心就行。就这样吧。”说完这句,她显得有些劳累。更重要的是,在官场上,通常上司说了“就这样”,那就是“你可以走了”,相当于古代官员端茶送客。

苏行迈站了起来,身子还没完全伸直,就把一只信

封塞了过去,压在她的那只手机底下。

看来,苏行迈确实挺会公关的。既把工程交给了龚崔介绍的人,又通过道歉和送礼讨好璩,做到两边不得罪,两边都得分。

送走苏行迈,组织部长蒋承筐马上敲门。他像是等在门口排队似的,就等着苏行迈走了才进来。

“嗬,承筐啊,这几天可是没见着你啊。”她调侃道。“没见着承筐,说明组织战线没什么动静啊。”

“哈哈,璩书记,您真逗。”蒋承筐顺着她大笑。“我们秦州的人事变动,暂时要静一静,可是,省里却一直都在动啊。”

“怎么,上面有什么新的消息吗?”她关切地问。

“是啊,纪委那边没向您报告吗?”蒋承筐在汇报工作的同时,没忘了尽可能踢纪委书记一脚。因为就目前来看,竞争市委副书记的人选,惟有纪委书记而已。

“没啊。人事变动与纪委有关?”这似乎有点问题。

“呃,这次的人事变动,还真与纪委有关。”蒋承筐笑道。“省纪委最近查了农口系统的一个特大串案窝案,农业厅水利厅林业厅等单位共有四名副厅长二十几名正副处长卷进此案。最近案件基本了结,纪委已经移交检察机关,准备起诉了。省委组织部已经去三家单位宣布,正式免去四名副厅长的职务。我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就过来向您汇报了。”

“哦,这次纪委动静还真不小。”她略有所思,又有些茫然。“可是……你打个电话说说也就罢了,为这事专门来一趟?”

“璩书记,您有没有想过,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呢?”蒋承筐的语气极神秘。

“这和我们有关吗?”她不解道。

“不是我说坏话啊。您到秦州以后,一直受到龚崔两人的掣肘,他们事事与您作对,严重影响了您在秦州的权威啊。”蒋承筐有意把话题先往别处扯扯。“我刚听说,他们在建设工程方面,也霸着不放,凡是您介绍来的人,一个都不让做。这也太不像话了,再怎么说,您至少也是秦州的一号人物嘛。他们不把您放眼里,我们市机关的很多干部,都看不下去啊。”

“你的意思是……”她好像听出了点什么。

“现在省里出现大量空缺,四位副厅长,不是个很好的机会吗?”蒋承筐进一步阐述道。“只要您向省里好好建议一下,崔就可能被调走,去填补其中的一个副厅岗位。这样一来,龚延苹他一个人在秦州,力量就小了,就不可能再与您较劲下去了。即便他是条龙,去掉了崔,就像是被斩断了龙尾,想飞飞不高,想折腾也折腾起来。”

“是啊,这确实是个机会。”她点了点头,似乎觉得眼前的人过于考虑自己的利益。但是,对方的提议于己也十分有

利,她也不能再说什么。“你那边,也多向省委组织部领导建议建议,我再去做做省委主要领导的工作。”

从梅州回来后,璩凤娇非常开心。谁都不知道她去找了谁,去做了什么,但结果对她十分有利。

让崔笙簧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就在中央党校结业典礼结束后,他就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电话,让他去谈话。对方直接告诉他,说已经把他调到了省农业厅担任副厅长。领导谈话只是个例行手续。

与崔笙簧的任命同一个文件的,还是另两位:一位是秦州市委常委蒋承筐,被任命为市委副书记;一位是省委组织部的办公室主任,被任命为秦州市委常委,接替蒋承筐的职位。

龚延苹在迎接新任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的会议上,一直呆呆地,情绪很差。

秦州市机关干部议论纷纷。有的说,崔笙簧官运亨通,刚刚在中央党校学习完毕,就高升到了省农业厅。尽管是副厅长,但厅长年龄快到杠,很可能会接任厅长。但更多的人则议论说,由于崔笙簧一直与璩凤娇作对,被璩凤娇赶出了秦州。这个副厅长级别虽与市委副书记一样,但权力小多了,实质上相当于被降了级。

更有内部人士像八卦先生一样地作出神秘猜测,从今往后,龚崔联军彻底破产,龚被斩了龙尾,势力大挫。秦州的权力将进一步被璩凤娇牢牢掌控,龚的权力则不断缩小。最后,龚很可能会败在璩的手上。

当然,八卦先生的意见也并不完全一致,也有人认为龚的好斗心强,技术过人,很可能会出其不意地对敌人击败。总结他的个人历史,但凡被人重击了一拳,事后对方总会以更惨的伤痛作为对他的抚慰。

不过,在游美田看来,龚延苹受伤比较重。那几天,他心情非常差,看谁都不顺眼,对游美田更是如此。每次给他送文件送电传,他都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冲着她发火。她知道,上次与他顶撞后他面子上不太好过,但崔笙簧的调离是他最根本的伤痛。

那天她送了份省政府办厅公的电报过去,不知是放的位置不对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竟然又把它扔到了地上,对游美田一通臭骂:“你是耳朵聋啦还是脑子有病啊?叫你不要这样放偏要这样放,不让你做的事你偏要做?你是存心要和我顶着干啊?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游美田被他骂得一头雾水,忍了又忍,不去顶他。可他却骂得更起劲了:“想不想干,不想干明说好了,现在考公务员的人排队都排成人山人海的,我们市府办不缺人,知道不?”

听到这里,游美田扭头便走。在走廊上,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这个所谓的市长,这个肮脏的男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原来内心如此狭隘,如此不能容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