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三十六章 生父之谜

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三十六章 生父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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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三十六章 生父之谜

邵红兵的母亲在医院服侍老头子,老老实实仍旧像个佣人。老太在回家的路上竟自言自语了一番。穿便服的刑警队员用心地捕捉到了一句:“日子快过到头啦!”

可是市医院的诊断却与市医院完全相反,认为这不过是普通的疾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市医院按照市医院的诊断给他配了药,过了段时间,邵大浪就脸色渐渐红润,重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年过五旬的邵大浪,看来还要继续掌握市政府的大权,对全市经济发展起着巨大的作用。他关心儿子,不希望儿子出事,尽了一个父亲的职责。可是,他儿子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生身父亲呢?他们究竟有些什么瓜葛?邵大浪的妻子、媳妇,为什么也对他同样地仇视呢?他们的这些纠葛仅属于一般的家庭矛盾,还是有着更深层的意义?这个问题对乔诗隐的案子会有联系么?

韩傲农苦苦思索着,他必须想出一个突破疑难的办法。

21

羊得容教江忆苇打关牌。他是希望江忆苇忘记那许许多多不愉快的事,让乔诗隐和那个本来就不应该有的孩子都成为永久的过去,再也不要轻易去想起。

关牌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也很有诀窍。江忆苇很有悟性,只要牌不十分差,有时也叫羊得容难以招架。羊得容当然有时也让她两招,使江忆苇能不时尝到胜利的欢娱。

在欢声笑语中,江忆苇显得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

是啊,多少年过去了。无论是江忆苇,还是羊得容,都经历了那么多,感受到了那么多。可此时此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你和我,只是在严冰中冻结了许多年,只是被苍老的时间遗忘了许多年。江忆苇还是江忆苇,羊得容还是羊得容。没有谁干扰他们,没有谁破坏他们,他们年轻的心魂一如窗外的綮云江水,既流淌不息,又新鲜无比。

羊得容一连输了几把,那几副牌委实太差。最后他想输一把回来,可那牌还是没有起色。于是,他耍起了赖皮,在一副长连子的后面暗暗地充了张小牌进去,不料江忆苇眼尖,揪出了那张关系全局的黑桃4。“嘻,赖皮赖皮你赖皮!”

羊得容微笑着只是无言以对。

“赖皮赖皮,你输了”,江忆苇小孩似地指着他的鼻梁,“你输啊?”

“好好好,算我输。”羊得容趁着江忆苇高兴,在互相推搡打闹中将她轻轻地一把搂了过来。江忆苇还在微笑不停。羊得容狡猾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忆苇并不拒绝,而是含情地望着他。

羊得容胜利了。他觉得一个人在与人交往中的每一招,都可以分出失败和胜利的。现在,他已经获得了第一个胜利,接下去就有了信心和勇气。羊得容用手将她的身

子搂得更紧了,此时,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具体,那样的亲切,那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经过无数次的梦想而得到的收获。虽然回来时已经亲热过一次,可他总是觉得太肤浅,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左手依旧紧紧地搂着那尊玉体,右手缓缓地伸向她的颈部,轻轻地将她的头部引向自己,同时,他也大无畏地迎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占有了她的嘴唇,经过一番温柔的砥砺,将她的头颅迫降在沙发靠背上,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境界。

羊得容如疾如醉地拥抱着忆苇的身体,占据着她温柔的双唇。七年过去了。七年前,他也曾这样拥抱着她,也曾这样狂吻着她,几乎连姿势都未曾改变。这一切,对他来说又亲切又遥远。现在,他就像一个长久戒烟的烟鬼,因长久未尝而渐渐淡记烟味的时候,忽然又猛抽狂熏了一番,忽然变得烟瘾更重,忽然觉得烟味更美、更迷人了。

在深深的陶醉中,羊得容又把双手伸展到忆苇身体的各个部位,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爱抚着。忆苇也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已决定把身体许给了他,任凭他一切亲呢的举动。她用双手轻轻地搂着他的颈部,像一只温存的小牛犊,不时地在他脸上亲一下。

羊得容触及了她的**部位,在一阵颤麻中,他抱起了她的身体,走向那张大床。

现在,忆苇的衣物一件件地扔到了床头的椅子上,得容也解除了自己的全副武装,并紧紧地搂着她,从头到脚亲吻着她。

忆苇显然也兴奋激动了起来。她是个女人,她需要这一切。

羊得容掀掉了她那最后一道障碍,七年来黑色的梦想就坦露在他眼前。他激动,他爱。他早就该拥有它,早就该享受它,然而只有今天才是第一次。

他要拿出一个男人全部的力量去实现这最彻底的愿望;他要把这七年来的痛苦和等待全部变成欢乐。他勇敢地迎了上去。

这时,敲门声响了。

羊得容希望这是人家敲错门,或者这是一个不重要的来访者,以便能我行我素。然而,敲门声越来越响,没有停止的意思。

两人不得不重新披挂上阵,开门迎接来客。

进来的是一个老头,是江忆苇父亲江有鱼江老头。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健康的小男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冷静地望着他们。

“这是你儿子!”江老头笑着对女儿说:“他还活得好好的哩!”

羊得容望着这男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脸孔刹时变得可怕地苍白。

转眼五年过去了,江寻父已经是个六岁的小男孩了。然而,他却从来不曾见到过父亲乔诗隐。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是他的母亲和韩叔叔羊得容,还有那只名叫“老汪”的狗。

韩傲农

叔叔和他玩了一回变形金刚,发现他是个聪明的男孩,想像力特丰富。今天,他是专程来看望得容和忆苇的。忆苇已经是个成熟的母亲,她有了安稳的工作,一脸的安详。得容俨然是个大画家的派头,他的两幅画参加了省级美展,其中一幅还参加了全国美展。这是綮云市美术界近年来继乔诗隐之后取得的最高成就。

相比之下,韩傲农的事业近年来没有什么进展。虽然,乔诗隐已经另外一个世界,再也不会回来了,可他对韩傲农的影响不小。因为到今天,他还没有抓到杀害乔诗隐的元凶。至于那个组织严密、行动诡谲的复仇帮,近年来更是兵马壮大、祸害连连。要想一举摧毁这个组织,虽然没那么容易。作为一个市的刑警队队长,他有责任消灭他们,有责任尽早查出乔诗隐案的凶手,可他毫无战果。尽管他在其他许多案子上不断有非凡的成就,破案率很高,无奈这两件案子影响太大,无疑阻止了他在仕途上的进一步发展。

得容和忆苇留他吃了顿便饭,少不了也干了瓶把加饭酒。韩傲农摸了摸滚烫的脸,腆着有些发福的肚皮走了。寻父按母亲的意思喊了遍“叔叔再见”,“老汪”走出门来,在他裤脚上舔了两下,也同他作别。

韩傲农在家里又研究了一本福尔摩斯,觉得有些意思。当然,小说毕竟是小说,现实毕竟是现实。人家柯南道尔无非是个爱好推理的医生,他是先想好了案子的结局再倒过来布置一重重揄分析的障碍,在很大程度上,他仅仅是得益于写作方法。如果让他来对付乔诗隐案,未必会找出几许光明。

当然也不能因此否认查案的技巧与方法。不管怎么说,罪犯干了坏事,他总要留下点蛛丝蚂迹,总要留下前因后果供他的对手去推理分析。

刑警队的小田在街上摸奖,侥幸中了一台彩电。晚上,他请韩队长下馆子。小田个子高高,为人热情。耳垂肥厚,果然福气不错。就在去年,他曾化了十块钱摸了五张奖票,中过一辆凤凰自行车。不想今年又福星高照,捧回一台彩电。

两人在得月楼喝得面红耳赤,嘴里刁着香烟逛街。

随着夜色来临,綮云江街上行人渐渐多起来。大街两旁摆满了摊子,衣服鞋帽各色水果应有尽有。行人中有认识韩傲农的,照面点个头,或者递上一根烟。但人数并不多,倒是小田会交际,每走几步路就有人同他打招呼,拉着手说话递烟,亲热得都像兄弟似的。三教九流的都有。

小田一路给队长介绍过去。刚才打招呼的某某是某局长的亲戚,现在在哪里发财做买卖;某某与某某有什么关系,曾经干过某种勾当、有某种历史;某某现在有多少财产,被他搞过的女人有多少多少,包括某个女人的职业、单位、肤色容貌和性格作风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