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三十三章 公公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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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三十三章 公公儿媳
韩傲农不愿看她伤心,她在怀孕,她得保重身体。特别是乔诗隐的死又是那么悲惨可怕,把事实真相告诉她,怕她会发疯的。困此,他只是说了些劝慰的话,没有说出那可怕的一幕。
19
桃花和梨花绽现出又一个灿烂美艳的春天。綮云江更清了,江边的山峰更绿了。此时,江忆苇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已有些急不可耐了。
羊得容格外温存地爱抚着那个即将出世的小生命,似乎他也能享受到一个父亲的快乐。这些日子,羊得容经常来到这幢江边小屋,但他并不住在这儿,他没有资格,他怕周围的舆论,特别是江忆苇怀孕了,而未出世的孩子的父亲,又是另外一个男人。
按照医生的推算,孩子大约在五月中旬出生,因此,羊得容向文联领导请假去北京参加一个笔会。羊得容挎着旅行包的背影消失后,江忆苇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隐隐的忧郁。
那是一个太阳很好的黄昏,她的记忆中再一次出现了乔诗隐。乔诗隐像一株健康的野草,充满着生命的活力。他光着脚丫、头发蓬乱地向她走来,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辉。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从他们永不毁灭的爱情中走来,他是那样的可爱,仿佛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她穿着拖鞋迎上去,忘记了关门。
她在江边、绿树中走着,在黄昏、阳光和江风中走着,然而,乔诗隐的身影显得那样近、又那样遥远。
最后,她坐在一块石墩上呜呜地哭了。
往回走的时候,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地飞了过来。此时江忆苇的大睡袍在风中微微扬起,她白析的身体显得异样地美丽,或许是这个原因,那车主一时失神,差点将车子一头撞到江忆苇身上。好在他反应还快,没酿成大祸。摩托车远去了,江忆苇恍若惊梦地站在那里,一不小心,拖鞋滑了一下,身体往后倒了下去。
虽然是倒在一株花草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她在乎的不是疼痛,而是那个即将来世的孩子子。他生命的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才响起自行车轮子滚动的声音。
是一个男人的身影。江忆苇又惊喜又害怕。这个男人的到来可能会使她得救,但也可能使她遭罪。因为,此时的她正仰躺在地上,宽大的睡袍向上卷起,露出宠大而白析的下身。甚至连那裤衩也是宽松得很。以这样的姿势,在这样寂无人声的黄昏里,任何一个怀有邪念的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实现其简单的阴谋和欲望。
来人下了自行车,将江忆苇轻轻地扶起。这个男人不像是个坏人。然而,当江忆苇看清他的脸时,却着实地吃了一惊。
这个人不是别人,乃是她从前的公公、本市市长邵大浪。
邵大浪仍旧像个慈祥的长辈,他关心
地劝慰了她几句,要她不要在外面乱跑,走路要小心着点。然后,就扶着她一步步地走向小屋。
江忆苇着实受了点伤,她走得很慢,很吃力。邵大浪扶着她,感觉比她更吃力。因此,在离小屋还有十几米时,人干脆就用他粗壮的双手将她沉重的身体捧了起来,抱着她疾速地走了进去。
江忆苇躺在了沙发上,一会儿缓过了神。她说了声谢谢,说她已经没事了,让他先走。
邵大浪继续劝慰了几句,顺便用宽厚的手掌很随便地在江忆苇那鼓鼓囊囊的下身轻轻抚摸了一下:“嘻,要下崽喽!”
邵大浪关了门走了,江忆苇望了望那门,接着就沉沉地睡了去。
“老汪”守在门的右侧,望着江忆苇那只麻袋似的肚子发呆。
后来的几天,江忆苇一直感觉到身体不舒服。终于,在一个阴天的下午,她感觉到肚子里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嗷嗷大叫起来。
她知道自己要出事情了,或者孩子要早产,或者更不幸的事情。然而,比这些更不幸的是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这个世界把所有的孤独和痛苦,都留给了她这个苦命的人。
这时,她忽然又想起了乔诗隐。想起那只血红的手指,想起那只耐克球鞋,觉得自己的末日也将来临,经过一阵阵的苦痛,就要和乔诗隐团聚了。
对于江忆苇来说,游乐民是一只救命鸟。
他是一只飞向她苦难的林海中来的救命鸟。
乔诗隐消失后,游乐民也曾偶尔来过几次。对于朋友的情人,对于这位绝色美貌的女人,他有责任去关心她,爱护她。他很愿意为她做些事情,他觉得能够为她做点事是他的幸福。
那天下午,他的摩托车一停下来,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阵阵叫声。那种叫声让他恐慌不已。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会不会是像上次王老虎干的那种事。
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他来不及犹豫,就冲了进去。此时,江忆苇正躺在沙发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手的,脸色苍白,形态可怕。
游乐民将她送进了医院。
孩子子总算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只是,这孩子似乎很难活下来,游乐民和羊得容正在竭力帮忙,让医院尽量将他抢救过来。
江忆苇的父亲江有鱼是个憨厚的农民。自从妻子白里鸿去逝后,他就一个人生活在一个叫茅家山的小山村里。江忆苇偶尔也来看他,但她并不像父亲那样喜欢山村生活。江有鱼的老家在安徽,他的许多亲友都在那边,因此,最近他去那边生活了近半年时间,对江忆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回家后,他才得知女儿已经生了孩子。而这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件闻所未闻的荒唐事,他不知道女儿是怎么想的
,怎么会愿意把这孩子生下来。江有鱼的憨厚不允许自己对女儿有更多的批评,特别是看到女儿经历了种种苦难,又刚刚从医院回来。照顾女儿的工作就由他承担了起来。
市医院告知,他们已无力抢救这个孩子,如果要让这个孩子活下去,必须马上送到省城楠州去。
孩子送到了省城楠州。医院检查认为,这孩子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呼吸非常困难,需要及时抢救。只是病床紧缺,不能接收。
那位大夫表情庄重、严肃,表示他无能为力。游乐民回来将这消息告诉了江忆苇。江忆苇失声痛哭了起来。和羊得容一同去省城的游乐民忽然想起他姨妈的经历。他的那位姨妈得了重病要去楠州住院,回答同样是没有床位,后来,她在楠州工作的亲戚偷偷给医生一个红包,那医生就给她弄到了个床位。江忆苇听后,一定要他们再想想法子,千万要让孩子活下来。她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串金项链,那是她母亲生前给她的,按现在的价格,至少在千元以上。
游乐民立即又赶赴医院。在医院里,那位大夫仍旧是同样的回答,当游乐民把大夫轻轻地拉到一边,把那条金项链塞到他那只似乎是专门为装红包而做的宽大的衣兜里时,大夫的脸上瞬即洋溢出了淡淡的表情。
“既然你们这样迫切,让我再去看看。”
不到五分钟,大夫就回来了,说床位已安排好,让他们把孩子送去。
医院每天都要输氧,并且要用极珍贵的药物。每天的医疗费用都在一百元以上,这是一笔昂贵的费用。为此,羊得容将自己所有的几千元存款都拿了出来。他担心的倒不是这点钱,而是孩子的生命。据市医院说,尽管每天医疗费用很高,但并不能保证他能活下来。
游乐民是个大好人,但他不能总是陪着孩子,他还有工作,而且他的工作又不是可以随便脱开的。这样,江有鱼就去了市里,负责照料孩子。
就在这时,江忆苇又出了事。因为这几天大家只顾及孩子的性命,忽略了江忆苇的保养。这天上午,江忆苇下身不停地出血,恰巧羊得容又去会一个朋友,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老汪”循着气息找到了羊得容,才使江忆苇及时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再迟点,她的生命会有危险。
一个月后,省城医院要他们再派人去商量孩子的事。这时,江忆苇的身体已有明显好转,羊得容去了市里,回来转述了医院的意见。孩子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病情并无好转,气息越来越弱,已经不会有希望了。
江忆苇除了悲痛、无奈,想不出什么法子。她只好让羊得容和父亲代处孩子的后事。也许,她和乔诗隐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一段恋情,更不应该有这个孩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生中不幸和错误的注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