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四章 一截手指

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四章 一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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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八美图——高官与他的八位佳丽_第四章 一截手指

说是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再过去几步,是个亮眼的算命老头。但见他双颧暴突,两眼深陷,胡子一半发白、一半金黄,完全是一副玄机尽握、妙测人生的绝学相,使江忆苇不由自主地再一次跌进了宿命主义的陷井。她请这神仙老儿替她相个面。那老头不算倒也好,一算却让江忆苇讨厌起来。因为这老头满口胡言,全没些章法。他先说有多少多少男人爱她迷她,后来脸一沉,道:“你左颧骨这里不太好。平常人看不见,细细看去却有一道隐隐的白光。话说难听点你千万别见怪啊,这种面相在相书上就叫做‘克夫相’。你自己一定非常清楚,你的男人一定刚刚出事。对不?”

“胡说!”江忆苇杏眼圆睁,愤怒地向那老头猛吼了一声。要知道,她与丈夫离婚已经好多年了,不可能是最近的事。要说最近,唯一的男人只有一个乔诗隐。他聪明、健康,长得又帅又棒,怎么会出事呢?再说,他们即将结为夫妇,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这种与乞丐无异的神经老头为他们的生活胡说八道。

好在江忆苇不是个乐于计较的人,一路上走着走着,看看满街色彩缤纷的商品,也就把这一切忘得干净了。

她来到了那家百货商店的橱窗下,花了二十块钱购买了那条非常讨她欢喜的围巾。把它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妩媚极了。在这家店里,她还看到一种花样特别翻新的女人的内裤。裤料是很好的,上面还一点点地像是闪烁着银光。觉得很是新奇。她曾在一张生活周报上看到一篇短文,说女人不仅要把外面打扮好,内衣内裤也应该换换花样。现在觉得这文章写得有些道理。特别是对于一个有了男人的女人,这一点恐怕也挺重要的。她想到了自己穿上这条内裤的情景,并且断定,要是让乔诗隐看到了啊,嘿,他准会从一介斯文书生摇身变成一条色迷迷的大灰狼,嘻!想到这里,她独自笑了一笑,脸上不禁有了些烫意。当然,三十多岁的女人毕竟不能等同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还是大着胆子叫售货员给她选了一条。

这座城市说小也不小,它已经容纳了几十万人。街上

的商店一家连着一家,不少衣裙都很让她留连的。最后,她还在綮云江广场上悠闲地荡了荡。前面有一对男女,好生面熟的。他们正推着一辆小车,车里躺着一个婴儿。她才想起,那女的似乎不久前还是一直挺着大肚子,怪难看的。没想到现在那肚子一下子瘪了去,原先那害她肚子鼓鼓囊囊的东西,现在已经瓜分了出来,躺在小车里了。她又联想到了以后,她和乔诗隐也会在这广场上走着,手里也推着这么一辆小车。不过,他们的孩子将是非常漂亮的,会比綮云城里所有的孩子都漂亮。不仅漂亮,还会很聪明,得把他培养成为一个出色的人才,当然可能是大画家或者大文豪了。

江忆苇对她和乔诗隐的爱情结晶是如此充满信心,是因为前几天乔诗隐刚刚获得了一个他多少年来梦魅以求的金奖。这个金奖可不是一般的地区级和省一级奖,而是全国美展的金奖!任何一个从事美术工作的人,都把自己的作品参加全国美展作为远大理想。要知道,有的人画了一辈子的画,甚至有的美院老师在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美术,到头来还没有一幅画参加过全国美展。可想而知,这是何等困难的事情啊。中国是如此之大,各方面的人才是如此之多,美术比其他门类的艺术竞争就更为激烈。要想参加全国美展已经难了,要想获奖,并且获得最高奖的金奖,那就更是难如上青天的。

可是,乔诗隐这个鬼东西就是走运,就是有天份。他到了市文化局工作以后,画画的风格出现了变化,希望有所探索和突破。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时难于被报刊社和出版社接受。几次失败后,便再也懒得动笔了。可是,自从认识江忆苇后,忽然又来了**。他又重新铺开画纸,画美人,画江忆苇。他觉得,他画的江忆苇,太富有神彩了,简直具有一种魔幻主义的色彩,又不乏现实主义所具有的美感。那段时间,文化局的领导通知他,要他拿出作品来参加美展,由市里、省里一级级推荐上去。没想到,他的运气是如此之好,竟然连连过关斩将,冲进了全国美展,而且一举拿下了金奖。

中国美术家协会规定,凡有作品参加过三次全国美展,或者只参

加一次美展但获得金奖者,便可吸收作者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乔诗隐因破天荒地参加全国美展并获得金奖,自然是挡也挡不住的好运,接下来就轻而易举地加入了中国美术家协会。那些在美院教了大半辈子却至今还是个省级会员的老学究们,听说了乔诗隐的狗运后,气得差点都要吐血。

乔诗隐的作品已经被收藏在了中国美术馆,江忆苇便要乔诗隐再照模照样画一幅,裱了以后挂在她家的卧室里。

现在看来,江忆苇找对像有点类似于瞎猫碰到死老鼠。她当初看中乔诗隐是因为看中了他英俊的外表,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如此出众之才华,激动得让她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次乔诗隐从北京领奖回来,她拥着他疯狂地吻着,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她感谢上苍垂青,让她找到了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好男子。

这也正是江忆苇想尽快与乔诗隐成婚的理由之一。

江忆苇笑咪咪地在街上逛着。东西买得不多,不过,有这两样也让人满足了。一路上想,待回到家后,一定要把那懒老公从沙发上揪下来,围上围巾,或换上那条新式内裤,也好让他开开眼界。

回到家里,才发现眼前的一切是这样的不可思议。家里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堆满了一地,乔诗隐睡过的那两只沙发也翻了个身。而那条给他盖上的毯子呢,则已飞到了一个角落里。

“诗隐!诗隐!乔诗隐!”

江忆苇的喊声越来越大。可就是见不到诗隐,连一点声息也没有。

她走到房门口,见门框上插着一把菜刀。

在菜刀下的那块地面上,有几滴血。江忆苇顺着血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天哪!那是一截手指头!

只见指甲红红的,还涂着指甲油。

“乔诗隐——!”

江忆苇简直要昏倒,可她还是坚强地挺住了。她一边狂呼着乔诗隐的名字,一边从那堆东西里面跌跌撞撞地往外爬。在一面镜子前,她想看看自己左颧上那道所谓的白光。可是,哪里还看得到什么白光呢?镜子里的那张脸,早已被泪水所模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