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八十二章 所谓执念

第八十二章 所谓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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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所谓执念

第八十二章 所谓执念

凌卓晨的眼神里透出深深的鄙夷,他见缝插针一句,“你说得倒是轻巧,到时候离开我们凌家,还不是会要求青春赔偿费?”

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个只懂得爱慕虚荣的女子。

她嘴角隐约带着一点隐晦的笑,抿着嘴轻笑道,“如果您担心,我可以做婚前财产公证。以后我和凌遥肃离婚,我分文不得,可以净身出户。我只想要领证隐婚,就算以后两人合不来,众人也都不会知道。”

“飘飘,我们不会离婚,永远不会。而且,隐婚,我是不会同意的。”凌遥肃咬字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字字顿音,额上的青筋开始隐隐爆发而出。

小心地瞄了一眼,任飘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如果不是为了这孩子,我不会萌生出和你领证的打算。到时候如果检查的结果证实,它并不是你们凌家的骨肉,我会带着他离开,毫不留恋,也更加不会让你们凌家抹黑。”

“飘飘,我可没那么说。”凌遥肃的情绪有些激动,为表示自己的诚意。他并没多想,一把掀开覆在身上的薄被,正打算从**走下来。

自己未来的妻子都深深地误会了自己,他还能坐视不理吗?

“凌遥肃,你别急。在生下孩子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对我存在哪种感情,真情也好,假意也罢。为了孩子,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任飘飘眼底存在紧张,但她还是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担忧。

只要她的心中还有他,凌遥肃也便是开心的。

好在凌遥肃的腿伤没多少大碍,没几日时间,他就可以出院了。

任飘飘被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重重地被释放下了。

既然双方都没有被任何琐碎的事所牵绊,因此公证结婚自然也没搁下。

而证婚人当然会是他们俩认识的熟人了!

“遥肃,你找我做什么?”严昊本的一脸不耐样。

不耐?那是肯定的,自己喜欢的女子在前方,他还不能上前搭讪。

自己好友下手不是早了一步两步,五年前居然在飘飘腹中种下一颗小豆苗。如今,不但再次让她怀孕,居然还找来自己当所谓的证婚人。

而他正是闲得太空,才会来参与这热闹,是他自己故意让自己心底气得窝火。

有娇妻抱怀的凌遥肃,心情大好地懒得搭理好友的难堪面色。

他大手揽着任飘飘纤细的腰肢,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昊本,要是你羡慕,我可是不介意你去找一个的。”

最好将那总会滋生事端的陆零落收入囊中,这样自己也就不会和飘飘之间有诸多的事端产生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和飘飘因为矛盾差点分道扬镳,凌遥肃的心情莫名地受了影响,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直到她抱怨地锤着他的胸前。

“飘飘,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这样的画面,始终只会出现在我梦里头,没有一丝地真实性。”凌遥肃捉住她的指尖,轻吻了上前。

此时的他,除了她最想要的三个字始终说不出口外。其他的甜言蜜语,他都是信手拈来。

毕竟严昊本在旁,任飘飘只好板着脸教训道,“凌遥肃,注意点形象。”

严昊本瞅瞅两人间的状况,不免开始笑出了声。谁说是飘飘离不开他,分明就是遥肃自愿成为个妻管严的。

其实,妻管严并不可耻,那只是爱老婆的一种表现。只不过,能够让他甘愿成为妻管严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严昊本原先是嘲笑凌遥肃的行为,最后却是变成了自嘲的举动了。因为他们俩的表现,严昊本开始向往自己的未来。

任飘飘对凌遥肃也没多少埋怨,但瞅见严昊本的一脸落寞,也就能够体会他的心情。

前几分钟,凌遥肃和任飘飘已经成为正式的合法夫妻。严昊本是凌遥肃最好的朋友,于情于理这关系,也算是任飘飘的好朋友,她不忍见到他的难过。

“严昊本,与其羡慕他人,倒不如自己去努力。你要相信,世界上肯定是会有一个为你量身定做的女人在等待着你的出现。”

挑挑眉梢,严昊本平淡地开口着,“就像你是为凌遥肃量身定做的?”

不管是哪种回答,任飘飘也都说不出口,只好拧着脖子不说话了。

眼见到这样的她,凌遥肃自然是打算想方设法去逗弄她了。

“飘飘,你是不是想要说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种话,我们关上房门自个说说还不错。当着昊本的面,这可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严昊本握拳轻笑,掩住鼻梁,“遥肃,你分明就是在刺激我这个黄金单身汉啊?小甜蜜之类的,少在我面前显摆! ”

“我故意的,你有意见?”凌遥肃昂首着脑袋,对着他不满地呛声。

严昊本正想要回应过去的,任飘飘一见这架势,她就明白两人有的好扯了。于是,她瞬间站起身,说了句抱歉,匆匆去了洗手间,打算逃离这现场。

洗手间,对于任飘飘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她有些淡忘了,因而也有了以下一幕的发生。

“任飘飘,你以为凌遥肃的真爱是你吗?少做梦!”

潺潺的流水声由水龙头往下倾泻,但却仍是没有盖住耳边那声回响起的淡薄女声。来者不善,任飘飘一听也都知道来人的身份。

伸手拧上水龙头,她从潋滟的水面上移开视线,可怜兮兮地抬眼望向对方,“路零落,打击我,这是你一惯的宗旨。可是,这样的话,你真的会开心么?你喜欢的人是严昊本,并不是凌遥肃。”

“谁说的?只要是你任飘飘在乎的,那就是我最在意的。”路零落依旧还是执口,她将上身往前倾了倾,以示自己的坚决。

有人总结地精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管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和自己一样,所在乎的人只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执念。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她始终也都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