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三章 白羽翎

第二十三章 白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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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白羽翎

房门一开,飞雪飘飞进来。江上云裹住被子,径直看去见门口站有一人,那人翠色长衫金冠银带好不贵气。首为之昂胸为之挺,站在门口也不进来,轻蔑地眼神仅仅是扫了江上云一眼,淡淡地道:“你给我出来。”

江上云自然认得此人,只不过寻常时候此人多不外出,且两人昨天晚上差点就见面了,却不是那秦央又是谁?

“还不滚出来,非要我动手么?”秦央觉出江上云窝在**一动也不动,遂怒道。

江上云也颇有怒气,心头念道:“傲什么傲?不就是看你练了一次功么?看看又不会怀孕,一个大男人却如此小气。”一边心里嘀咕,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神秘物件从身下移走藏在枕头下面,掀开被子就下得床来。

“干嘛,找我何事?”江上云也是昂起头来,不给他半分好脸色。

秦央没大他几岁,如今恰是双九年华,站在门外三尺前,双手负背傲首高抬,俨然一副睥睨天下之模样。

“昨晚那人是否是你?”也没正眼看江上云,他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声。

江上云眉头一皱,就知道他是为此事而来,反正对方也没证据,自然是打死也不认,冷冷一笑,道:“什么昨晚今晚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非你昨晚梦见我了不成?”

“哼,还嘴硬?”秦央忽而一回身来,伸手就将江上云脖子掐住,直接从地面提将起来,“瞧你衣衫褴褛,身体表面尚有划痕轻伤,除你之外还会有谁?”

江上云憋得面红耳赤,挣扎不得,拳打脚踢也是无用。秦央掐住他,走出几步,一挥手就将他仍出十丈余远。

“按照青城剑宗的规矩,你该知道偷看别人练功要处何刑?”秦央傲然问道,声音冰冷,便如那漫山遍野的雪白冰霜。

江上云揉了揉脖子,痛得颈骨都快断了。偷看别人练功要处何刑,他自然是知道的,无须杀头,但须挖掉双眼驱逐宗门。狠狠地一咬牙,道:“你凭什么冤枉我?就你那**手,谁稀罕偷看你?”

“哼,还不承认?”秦央走出几步,又想过来收拾江上云。这时,药房当中江自在听到了声音,匆匆赶将出来。一看是秦央,立即跟他打了个招呼。

秦央理也不理只将他当成空气,江自在讪讪一笑,却也习惯了,打圆场道:“央少何须动怒,江上云这小子虽然欠揍,但还请央少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可好?”

“看你的面子?你有何面子?”秦央面无表情,同样也没拿正眼看江自在,冷冷地回了一句。

江自在涎着脸本以为秦央会赏自己一点薄面,没想到这小子傲气冲天,居然半分面子也不给。任他逆来顺受惯了,被这样一个小辈无视,心里也难免愤慨。

蓦地,一改面色,衣袖一挥,摆出一副

难能多见的长者气势来,哼道:“你爹秦天耀尚且还会给我三分薄面,你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罢?江上云好歹是我千药峰的人,你在这里说动手就动手,分明是没将我这长者以及青城剑宗的礼教放在眼里。”

闻言,秦央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色彩,眼睛轻蔑一眨,道:“是又如何,你真以为你这老不死的还有面子可言?我爹许你三分面,那是他老人家宅心仁厚顾及旧义,我却不同,我没必要给你半分面子。”

“你……”江自在满是皱纹的老脸气得发红,双手不住地在颤抖,却又无可奈何。

江上云从地上爬了起来,摸起附近地面的一把斧头,大吼一声就朝着秦央劈了过去。他早就看不惯青城剑宗里这些人嘴脸,这会竟然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血气一上涌,眼睛一红什么也不顾了。

“嚯!”

生锈的大斧被江上云抓着含怒劈出,并不算锋利的刃口撕裂空气,其声骇人。江自在见了,唤了一声想阻止他,还未上前,就见得江上云扑近秦央了。

但见秦央仍是负手而立,只待江上云的斧头将要从他头上落下,他张嘴一喝,顿时一股绝强的气流从他周身四处喷薄而出,形成一张巨大的保护网。那生锈的斧头劈在上面,如砍坚石只闻“当”地一声响,斧头脱手而飞,掉落七八丈之远。

江上云也被反震余力震得倒退了五六步。

秦央长发无风自动,冷峻的脸上浮现怒意,右手忽而一动,放出一拳。拳动风先行,罡风凝聚形成凶恶虎头,恰是昨晚江上云见他使过的“白虎追风拳”。

一拳隔空震出,那虎形气流发出一声虎啸,随即如离弦之箭一般朝江上云奔走而去。

江上云双眼奇瞪,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情绪让他清晰的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瞧着虎形气流眨眼便至,躲也躲不开,干脆将眼一闭,心里默念:“老子来世还是一条好汉。”

心里才念完这话,陡听一声痛哼,随即若干点炙热的**喷洒在江上云的脸上。他睁眼一看,竟看到师傅就倒在自己面前——刚才秦央那一拳,显然是师傅他老人家帮自己挡了下来。

“师傅……”

呼喊了一声,急忙将师傅从地上扶起,只见师傅嘴角不停地在流血,意识已然是丧失了。

“师傅师傅……”

连喊数声,都不得回答。江上云双眼血红,脸上表情狰狞了起来,一望秦央,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将师傅一放下,也顾不得彼此实力悬殊,吼叫着就冲向秦央找他拼命。

“哼!”秦央冷笑一声,青衫袂角轻轻浮动,整个人有如移形换影一般抢上两步,再次将江上云的脖子掐住。脸色一凛,不待江上云出招,便一脚蹿中他的小腹,将他踢得从雪地面

滑出二十余米,一口温热的鲜血箭一般从喉咙喷射了出来。

“你师徒二人活着也是累赘,倒不如死了的好。按照青城剑宗的规矩,偷看他人练功,乃是要挖掉双眼的。你的眼睛,我收了!”秦央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纵身向前,五指曲成勾状对准江上云的双目便挖了去。

恰此之时,天空飘来鹤唳一声,一片洁白如雪的羽翎“夺”地一响落在秦央近前。旋即一道清朗的声音缓缓传来:“央师侄,因何事而如此动怒?”

秦央收身一站,抬眼望天,却见一身着玄色长衫方字脸的不惑之年者骑坐在血饮鹤上正由远而近徐徐飞来。见到此人,秦央恭谨地向他作了一礼,喊了一声:“三师叔。”

那人近了,从血饮鹤上跳落下来,略略点了一下头,见江自在倒地不起。便先与他探了一下脉,然后喂了一颗黑色药丸入他嘴里,摇头一叹,道:“央师侄此为何事?”

秦央便将怀疑江上云偷看自己练功一事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道:“他师徒二人活着也是无用,我若杀了他们倒也算是为他们好,早死早投胎,他们来世必然会好过一些。”

不惑之年者眉头微皱,眼神虚眯了起来,暗暗向秦央使了个眼色,道:“生死由命命由天,收人性命那是阎王该管的事,何劳央师侄你来操心?再者,上苍有好生之德,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秦央其心不服,不挖江上云双眼,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正要与三师叔理论,忽听一道细微的声音由耳中传来:“他师徒二人的确该死,但如今却非是他们该死的时候。出兵者,须有名;若以偷看练武为名,只怕教人其心难服,更难掩悠悠众口。央师侄还望多加冷静,勿要坏了你爹多年来的筹划。”

听得这话,本来还想一不做二不休的秦央忽地罢下手来,扫了地上的江上云一眼,再望三师叔一眼。只见三师叔微微对他摇头,再三劝他冷静。这才肯哼了一声,指着地上的江上云道:“小子,这次我便看在三师叔的面上放你一马,下次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话一说完,秦央长袖一甩,向不惑之年者告了声辞,便大步去了。

望着秦央远去,不惑之年者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放在江自在的身边,向江上云道:“放心吧,你师傅并无性命之忧,这药你每天坚持喂他三次,七日之后便可康复。”

江上云浑身发抖,却不是冷得发抖,而是气得发抖。充满血丝的双眼远瞪着秦央消失,猛地一下回瞪不惑之年者,脱口喝道:“谁要你假好心,把你的药拿走,老子不需要你的施舍。”

不惑之年者面色微变,也不计较,吹了声口哨。天上飞舞着的血饮鹤立即落下地来,他一纵身跃上鹤背,摇头哼了一声“不可理喻”,便驾鹤悠然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