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回：小妞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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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回：小妞刺杀！
事分两头，在萧八极离开青楼后，西楼国主也倍感无趣，辞别上官婉儿后，又一路轻走，登上了鹿台楼！
西楼国主一登上鹿台楼，侍候一旁的太尉连横连忙朝对面一招手，几名小太监用盘子端来了金钱和御酒。西楼国主把身子坐到龙椅上靠近楼台，同众位大臣王妃抓着大把的金钱往楼下洒去。金钱如雨点般落下，惹得百姓争先恐后的抢夺。西楼国主顿时龙颜欣悦开怀大笑，越发洒得欢了。
洒过金钱，轮到赐御酒了。西楼皇帝下旨，凡在此观灯的百姓，不论男女老幼，均赏御酒一杯。老百姓更加兴奋，欢天喜地的排成一排排的长队，等着喝皇上赐的御酒。
城楼下一长溜案上，摆满了金壶银杯。太监一一斟满，让百姓逐个品尝。
西楼皇帝和众妃围在栏杆前往下观望，后面的大臣也跟着踮足探视。大学士唐太白站在右丞相史鲁季的身后，脚尖踮得老高，脖子伸得老长，只能透过娘娘们的衣缝看到一点点。却满脸装笑说：“楼下好热闹，皇上福泽万民，真是民之大幸也！”
自古君王都喜欢听好话，西楼皇帝听了这话，登时哈哈大笑，说道：“朕今晚率众爱卿前来观灯赏月，与民同乐，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这时，左丞相正言律出来拱手启奏：“启秉皇上，臣已派人去王府请四王爷前来赏灯观月，马上就到。”
不是左丞相提醒，西楼皇帝还真忘记了这事。白天，修真界来了几个仙人在四王府，说是来谈联手灭别国一事的。他们此行带来了道符、灵兽、飞剑、铠甲、小阵法等珍贵物品。西楼皇帝命四王爷等在王府设宴款待修仙真人，并吩咐：“晚上请修仙者上鹿台楼观灯！朕要让他们见识一下西楼节日欢乐的气氛。”那四王爷受命而去，好好招待了修真者们一番，到了晚上，托左丞相正言律去接他们，自己先陪圣驾前来观灯。
修真者还没有到，倒来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老态龙钟，走路步步生风。
台阶左右的御林军以为是什么不法之徒，来对皇上不利的，便驾住刀枪剑戟阻止通行。但老和尚带着小沙弥分开利器，强行上楼。
御林军统领颜屠出来一看，来者是相国寺的方丈智能法师，想到相国寺自太祖赐封为皇家寺后，就连迷信道士的西楼皇帝虽然改天下寺院为道观，但并没有动这座寺院。颜屠统领心想：“反正是个老和尚，就交给皇上发落吧！”
他命人将老和尚和小沙弥抓起来去见西楼皇帝。
西楼皇帝闻到外面一阵骚乱，眉毛一挑，马上有知事的太监打探清楚回来秉报了情况。众大臣听此消息，不由一阵议论。
颜屠将老和尚和小沙弥带进来，望两人腿上踢了一脚，老和尚和小沙弥不由自主地跪下尘埃。
西楼皇帝面露不悦，想那修真者们马上来了，这个节骨眼儿杀出了个老和尚来，叫人撞到，岂不笑话？
也许西楼皇帝不知道老和尚为何而来。几年前，他听信妖道之言，进行大肆灭佛，将寺院改为道观，将僧尼改道士，道士封官发俸禄，又自封教主西楼道君，不知何等荒yin无度。只到西楼元年，京城大水，妖道上城作法，遭到役夫袭击，西楼皇帝始知其为众所怨。后因与皇太子争道而触帝怒，妖贬为太虚大夫，终被斥归故里而死。其后，西楼皇帝以抑佛有碍统治,乃恢复佛教地位。竟然如此，那老和尚又为何而来呢？
只见小沙弥扶起老和尚，手托木鱼轻而慢地敲打，口中默默有声地念着经文。
老和尚双手合十，向西楼皇帝微微低头，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当是行礼了。
西楼皇帝强压住胸中的火气，说：“老和尚，你来见联所为何事？”
老和尚说：“老纳有事不明，特来请教皇上。“西楼皇帝在龙椅前坐下，说：“有事你说。”
老和尚双目凝固，朗声问道：“皇上，几年前你听信妖道之言，将天下寺院改为道观，将天下僧尼改为道士道姑，令佛蒙尘也就算了，皇上又为何还留这些道人在身边干涉朝政？”
看来老和尚是接到消息，他的矛头直接指向王爷府新来的修真者，令西楼皇帝龙颜不悦，暗怪老和尚不懂事。
右丞相史鲁季再聪明不过了，观察到皇上不高兴，马上虎起脸来，朝颜屠统领喝道：“今夜元宵佳节，仙界道长马上要前来赏月，你个奴才好不知事，居然放了个闲杂人进来。还不把这两个秃驴给我拉下去！”
颜屠统领早已吓出一身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认错，一边指挥军士过来拉两个和尚。老和尚哪里肯走，两手紧紧抱住楼柱，大叫：“请皇上远离道士，不要再错下去了……”
“混帐！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处事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岂容你这个老和尚没大没小？”众臣中的太尉连横操着公鸡似的嗓子吆喝。
“立刻拖出去乱棍处死！”右丞相史鲁季下了命令。
老和尚被御林军强制拖了下去，阵阵叫屈声随着老和尚的下楼飘远。到了楼下，声音又高了许多，西楼皇帝仔细一听，无非在说“圣上三思，圣上三思”的话。
城楼下，老百姓品尝完御酒正在清数兜里的金钱，忽然一队军士如一股大Lang般袭来，他们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全部被轰到了一旁。
军士们在左右摆成两排，横着长戟挡住那些**的百姓，然后将老和尚和小沙弥拖到了场中间。两名身材魁梧的力士来到这对师徒面前，举着又粗又结实的军棍照他们身上乱打下来。可怜那小沙弥痛得满地打滚，老和尚也痛得头顶冒汗，却稳坐地下一动不动，嘴里一个劲地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此经为静心时所念，不过百余字，老和尚反复诵念，手上的佛珠越拔越快。直至线断，佛珠洒落一地，才停。此时，他已经口角溢血，浑身伤痕。
小沙弥俯卧在地，痛得挣扎着想叫叫不出，十分辛苦。
“老和尚，你的佛珠都没了，还念什么经，崇什么佛呀？还不如乖乖听话，回去关门蓄发，当道士得了。”城楼传来那右丞相史鲁季轻蔑的声音。
老和尚的脸色万分的悲怆，双腿仍盘坐在地，一动不动。
没人吩咐叫停，军士还是对他们粗棍猛击。没一碗饭工夫，小沙弥失去了挣扎能力，身子慢慢紧缩，四肢并拢。猛棍打了半天不见动弹，一军士上前察看，七孔出血，面目模糊，敢情是断气了。
城楼上的西楼皇帝对此不动于衷，斜望东门一队车马徐徐驶来，喜上眉梢，招呼众妃说：“修真者们到了，众爱妃好好见识一下这些神仙道长的仙貌吧！”
众嫔妃附和道：“是呀，今晚算是大开眼界了。”
右丞相史鲁季上前启奏道：“皇上，以免让仙人们说我西楼薄待他们，请派微臣率领众大臣下楼迎接。”
“准奏！”西楼皇帝一拂袖，再次回到龙椅上坐下。
楼下登登一阵脚步声响过，先后上来几个人。第一位是一身蟒袍玉带的四王爷颜琮季。第二位灰白头发，道家平顶帽，帽中间嵌有玉石，看样子在修仙人中官不小。第三位是一个二十岁光景的贵族小姐，全身白色道袍装扮，衣着名贵。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一个头顶扎了一根长长的道尊辫，相貌也算清秀。另一个道士奇丑无比，身上背了一个小布囊，走路时，布囊一晃一晃的，袚有些沉重。
最后面是六名飞剑道者，由于西楼不允许带刀剑见驾，所以在上城楼的时候，飞剑都自行取下了。
这些人上得楼来，一齐跟西楼皇帝见过礼，然后按等级分列左右。
右丞相史鲁季上前给修真者们和众娘娘互相介绍了一下。原来那个灰白头发的是九菊一门的二长老九菊松丸，如果萧八极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九菊松丸就是俗世屠一城人，以俗世人的灵魂祭祀打开仙门的那个老者。至于那位九菊派女子则是九菊掌门师兄的最疼爱的孙女，九菊连尊的小孙女九菊纯。
正宫王皇后将这位九菊连尊的孙女九菊纯小妮子招到面前，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头到脚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一时说她皮肤好白嫩，一时说她的发型头饰好看，简直把这位九菊连尊的小孙女九菊纯夸得脸都红了。
西楼皇帝见机示好说：“皇后，你这么喜欢这位郡主，有什么赏赐于她呀！”
皇上都替九菊女子讨赏了，贵为众妃之首的王皇后自然不会吝啬，当即从凤冠上取下一颗火属性的元素石塞到九菊纯的手心，说：“好好拿着，留做纪念！”
九菊纯将这颗发火光的石头对着夜空端祥了半天，万分高兴地向皇后道谢。皇后说：“以后都是盟友了，不必客气。”
那边，西楼皇帝和九菊松丸等人在进行亲切的会谈。谈话中，西楼皇帝表示，会出兵五十万先攻打东楼，而且和修真者会师的时间和地点都约清楚了。九菊松丸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图，在桌上铺开，说：“此次我们前来，一是赏灯，二是谈那些死亡士兵灵魂收集一事。”手指东楼国界，说：“首先我们的进攻得快准狠，先后占领了东楼国的东京、上京、中京。剩下西京南京马上垂手而得。凡人界的地图板块我们一概不要，只要死亡后敌我双方士兵的灵魂。”
西楼国主虽然不太愿意本国的士兵灵魂被收去，但为了扩充版图也不得不迁就了。
西楼国要和修真者联手对付东楼，事情还得从西楼国主的寿诞说起。
几年前，西楼国主大寿，给天下下了请帖。九菊一派等人悄悄的联系上四王爷一派，向西楼国主商议。西楼占领土地，九菊门人收割灵魂，各取所需。
四王爷对他们提出的建议感到很有帮助，于是将他引见到西楼皇帝面前。四王爷恳求西楼皇帝“念旧民涂炭之苦，复众楼国往昔之疆”，并断言众楼国臣民一定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面对四王爷的慷慨陈词，青楼大陆五大国土的历史突然涌现在西楼皇帝眼前。自后众神之战割让这片神圣不可分割的土地之后，太祖、太宗所有西楼臣民为收复东楼国土，多少年浴血奋战却未能成功。今日，东楼失道，南北楼国兴起，不失一个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立即，西楼皇帝便答应修真者的要求，从此成了西楼国的盟友。
西楼皇帝听了四王爷的一宿话，不禁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手捋胡须说：“没想到昔日势如虎狼的东楼国也有今日。真是天助西楼啊，哈哈……”
就在西楼皇帝那如洪钟的笑声高高扬起之际，城楼的栏杆处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寒光一闪，一名小太监扑通倒在了了西楼皇帝的脚下。
“有刺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城楼内所有人的心一下子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左丞相正言律和太尉连横等官宦急忙护着皇上和众娘娘退闪一旁。颜屠统领招呼几十名武功高强的侍卫一涌而来，在皇帝妃子和大臣面前摆成一面挡风墙，将刺客堵在了外面。城楼上下的御林军、弓箭手、刀斧手纷纷涌进来。
那刺客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虽看不出长什么样，但身材苗条，明显是个女子。她面对四面八方围攻而来的军兵毫不畏惧，冷静地直视被众官围在中间的西楼皇帝，骂道：“昏君，拿命来！”手腕一扬，一颗小弹子什么的东西在地下爆开，燃起一层浓浓的烟雾。
登时，所有人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楼顶的瓦片咯咯一响，一个人破顶而下，一把就抓了陷入一片混乱中找不着方向的西楼皇帝，飞快蹿出楼下去。
烟雾还没有消散，只听到城楼内全是一片惨叫声。
左丞相正言律和几名衣着歪斜的大臣先后摸出楼梯，回头看不到众娘娘和皇上，不由大惊失色，暗叫不好。等他们再度上楼去，那个刺客已经离开，楼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军兵、侍卫的尸体。余下未死的侍卫纷纷跳下城楼，急追刺客。
由于刺客的出现，楼下密密麻麻的百姓惊得**起来。
两名刺客混在人群中，东逃西蹿，四处找出口。
那些执法的军兵也顾不得老和尚了，提着棍子连同侍卫、御林军、弓箭手、刀斧手一起拦截住左右通道，前后出口，将百姓一个个仔细搜查后放出去，场中只剩下两名挟持道西楼帝王的刺客。
“放下皇上，饶尔等不死！”颜屠近卫首领呼喊道。
“天师，救驾！”西楼皇帝无助地朝下楼来的九菊松丸求助。
九菊松丸向道君皇帝微微点了个头，表示明白。却没有任何行动。
那女刺客咬牙切齿道：“西楼皇帝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今天，我要杀了他替我们死去的东楼将士报仇。”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弓箭手分列左右，一字蹲开，一支支的弓箭都对准中间那两个刺客拉开了。周围的军士也个个剑拔弩张，势如待发。
“勿伤皇上，有什么条件你提出来，我们允你便是。”四王爷连忙跑过来说道。
那个挟持西楼皇帝的人发出一声冷笑，低沉的男音说：“想放了这个狗皇帝，做梦！我们今晚就是来取他的首级的。”
“尔等敢动皇帝一根头发，就别想活着出去。”九菊松丸站在四王爷背后说道。
西楼皇帝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这种惊吓，被刺客挟持，早已昏过去几回。这会儿略略清醒一点，又吓得腿抖如筛，冷汗直冒，连声哀求：“壮士有话好说，只要你们放过朕，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发生了这等意外，那些嫔妃、官宦都躲在城楼上不敢下来。那九菊门派头顶扎了一根长长的道尊辫，相貌也算清秀道人和另一个奇丑无比道人，身临危不惊莫不关己，在城楼探足观望。
老和尚从地下爬起来，忍着悲痛抱起小沙弥走了。
禁军如潮水般接二连三地向这边涌来，一会儿，越来越多。很快，两个刺客和西楼皇帝被死死地围在了里面，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恐怕连苍蝇也飞不出去。
城楼上的西楼王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冷风如刀，吹得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紧张。
街上所有民房住宅，酒楼和饭馆的门瞬间关上，有不怕事的百姓小开窗户往外窥视。离现场不远的一家名为‘逍遥酒家’的酒楼上，萧八极独自坐在窗前饮酒。其他的酒座空无一人，连店小二也不知道哪去了。
女刺客这会儿变得有些局促了，低头跟另名刺客窃语道：“看来硬来不行，只能留他再活一时了。”
那刺客已明白她的心意，微微一点头，说：“你跟在我后面，我押着昏王开路。”
“不行，我在前面开路，以免昏王被救走。”女刺客说。
“好。”两名刺客私下约定好，就一个挥舞着剑朝前走，一个搂着西楼皇帝退着走。边走边威逼周围的兵丁：“要想这个狗皇帝活命，给我滚开！”
皇上在他们手上做人质，士兵们没有命令，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比划着兵器谨慎地移动着脚步。
“不许放他们走！”太尉连横成大声喝令。
军兵们便壮起胆子向两名刺客靠拢。这下，两名刺客火了，那个男刺客照西楼皇帝的腹下用力一拳，痛得西楼皇帝还没嚷出来，后面的女刺客就冲他的背部一剑刺了过来。
“救驾！”军兵和大臣们惊呼起来。
城楼上的众皇帝爱妃们见此情景，都发出“啊”的几声惊叫。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颗如石子般的小豆粒从酒楼的窗口飞下，不偏不歪，打在了那把剑上。令人乍舌的是，那颗小豆粒击落女刺客的兵器后，竟弹了回去。萧八极嘴巴一张，嚼了豆子，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好快的手法，此人也是修真者！”九菊松丸目光阴冷的地一看。
女刺客做梦也没想到会失手，一愣神之间，刀枪剑戟架在了脖子上，那名男刺客也落入了天罗地网，至于西楼皇帝，自然得救了。
两名刺客被俘，愤愤不平。气的是那个坏他们大事的人还不现身。女刺客有些耐不住性子，大声喝道：“敢问阁人何人，竟敢坏我大事？”
另名刺客也道：“没胆出来见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怪别人说西楼人都是彻头彻尾的鼠辈，果真如此！”说完哈哈大笑。
四王爷、左丞相正言律和诸位臣子也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那个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都昂首往酒楼上观望。
“呵呵呵呵……”萧八极发出爽朗的笑声，以一个优美的姿势从窗口跃身下来，落足在场中间。
众人的目光几乎都定在了这位人物的身上。此人二十开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站在那里一脸笑容，一副无拘无束无忧无愁的气质，令人好生羡慕。
“为何坏我大事？”女刺客冷声责问。
萧八极从容答道：“元宵佳节，灯美月圆，如此良辰灯夜，杀人见血，岂不大煞风景？”
“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女刺客的眸子射出愤恨的光芒。
萧八极微微笑道：“女孩子家不在闺中做针线活，跑出来舞刀弄剑，真是令在下另眼相看。”
“狗贼，我要杀了你！”话声刚落，那女刺客一招连环腿，踢开周围的兵丁，往地下一个翻滚，拾起宝剑就向萧八极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