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回: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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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回: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萧八极好几天没洗澡了,灰卷还蛮多的,让那小丫鬟帮忙清洗过后,全身上下清爽多了。丫鬟将他引至床前,躺在**等待已久的上官婉儿移了移身子,腾出位子来说:“公子请宽衣!”
丫头帮他解衣,萧八极伸手拦住,头一次来青楼他心里老觉得怪怪的,让丫鬟先行出去,说是要自己来解衣服。
上官婉儿看着面红耳赤的萧八极,心中一愣,天哪,不会是只小菜鸟吧,这次我可以反包红包了,于是从**坐起来,说:“公子好像很拘谨,不会是第一次来玩吧!”
萧八极不好意思的穿好衣服,说:“我想跟上官姑娘说说话,真没别的意思,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灵魂上的交流,谈谈诗句,聊聊曲艺不是挺好的吗?不是每个男人见了漂亮姑娘都非得都上床的,来,姑娘这边请。”他的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而那个方向正是酒桌,萧八极说完这些话,都觉得自己太虚伪,太能装X了。
上官婉儿被萧八极说的很不好意思,穿好衣服同他坐过来,羞红着脸说:“公子真是个雅致的人,是婉儿粗俗了,原来您只是找一个知己谈谈心啊,并非来玩的。”
萧八极心中大为懊恼,不是我不想啊,是没在青楼玩过啊,怕丢份呢,萧八极站起来拿起哪华丽的酒壶,为上官婉儿她斟满酒杯,说道:“呵呵,多谢上官姑娘理解。”
上官婉儿桃红小口抿了一口酒,说:“公子竟然是来消愁解闷的,那小女子就陪公子喝几杯。”
萧八极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很有诗情画意的环境,说:“听说诗情画意楼为西楼国主为你所建,果然不同凡响。”
上官婉儿眉头轻轻绽了一下说道:“西楼东厢房有皇上的御座和御榻,设置得富丽堂皇。而这里是我自己建造的琴房和书斋。”
萧八极“哦”的一声,自己来调查西楼某位王爷,哪个和域外魔族的九菊一派有交集,只能冲这皇上身上开始下手了,说道:“听说后院有个地道,通往皇宫内院的。皇上只要想见婉儿姑娘,便会从那个通道摆驾过来,是吗?”
上官婉儿掩嘴长笑,说:“公子好像很关心皇上的事,不会是为了皇上而来吧?”
萧八极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姑娘果然聪明,我如果说是,你相信吗?”
上官婉儿一脸的荡漾道:“怎么不信,今天公子来的正是时候,皇上稍后就到。”
萧八极一愣,说道:“真的假的,听说西楼国主是位才艺超群,书画诗词无一不精的皇帝,宠信的大臣多半和皇上一样,喜欢文艺,至于他和婉儿姑娘怎么相识的,在下想听姑娘讲一讲。”
上官婉儿以前原是个色艺冠绝,名满京城的烟花女人。认识西楼国主之后,她的身价百倍,但并未改变命运。如果她稍微跟西楼国主吹一下枕头风,进入宫中做个嫔妃也不是难事,但她并不想陷入皇宫过争风吃醋的生活。提起那段往事,上官婉儿还历历在目,久久难忘。
事情还得从西楼国主的宠弟四王爷说起。几年前的一天,西楼国主罢午朝回御书房,他那宠弟四王爷跑来悄悄告诉皇上,京城有个歌妓姓上官名婉儿,色艺惊人,技压群芳,名满京城。他听到此话,一颗心摇摇欲动,傍晚一到,换上一身文人的衣服,乘小轿找到勾栏院。一睹婉儿芳容后,便被上官婉儿的美貌和执板唱词及过人的歌舞深深的迷住了。这一晚,天子留宿青楼,至日起三竿才回宫。以后,他经常驾临勾栏院。
上官婉儿讲到这里,又兴致勃勃地讲了一段皇上与大臣为她争风吃醋的事。
一日,一位闻名京都的大诗人唐太白,慕名来访上官婉儿,不料西楼国主突然驾到,唐太白无处可逃,只好临时躲在床下边。皇上带来了江南新进贡的橙子,和上官婉儿在**边吃边,唐太白又气又恼,待西楼国主走后,他气冲冲地填了一首讽刺诗句,嘲讽西楼国主身为人君,作此荒唐事,大失体统。原词为: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小人行。”
后来西楼国主从上官婉儿口中听到了这首词,知道是唐太白所作,于是醋意大作,下令把唐太白押出都城,永不许回来。
唐太白离京那天,上官婉儿前去送别。二人在十里长亭之外,依依惜别,那天害得西楼国主在院中直等到天明。听说上官婉儿是送唐太白去了,并未深责,而是问唐太白作诗否?上官婉儿便朗诵了那首哀怨离别的小诗句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度。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惭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西楼国主听后,大为赞叹,反转怒为喜,又下令命唐太白回京城来,并且加官赐爵。从此两位情敌化敌为友,西楼国主来勾栏院玩乐时,时常有唐太白陪侍……
讲完了,上官婉儿双颊呈现红晕。
秦风一愣“双飞?”,奶奶的,古人竟能这么开放猥妓,真是他奶奶的性福啊,于是猥琐的呵呵笑道:“君臣同乐,其性融融,只是苦了婉儿姑娘了,看来婉儿姑娘的承受能力很强啊,哈哈。”
“公子真会体贴小女子。”上官婉儿俏脸一红,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令萧八极好生垂怜。抚摸她长长的秀发,说:“其实,以你在皇上面前的地位,请求召进宫中,轻而易举的事。为何还要继续留在青楼受苦?”
上官婉儿说:“公子有何不知,小女子出身烟花之地,若是进宫,定招来闲话,一来皇上面上不好过,二来皇宫是非多,对婉儿也不好。”
萧八极说:“姑娘所言极是,可惜小可一介Lang子,不能为姑娘做点什么……”
“公子能够如此爱惜婉儿,婉儿已经很感激了。”上官婉儿顺着座位溜下去行了个礼。
萧八极赶紧扶起她,心思道这女人察观眼色的能力不简单那,说:“姑娘多礼了,小可受不起啊。”
正在说话,门外传来太监独有的鸭子叫声:“皇上驾到!”
上官婉儿慌忙起身,说:“萧公子,请随婉儿到前门迎接皇上。”
萧八极坐着不动,说:“姑娘别慌,皇上会进来的。”他的意思说,不用去迎接,老子他妈的是修真的,可不是凡夫俗子见皇帝低一头。
上官婉儿哪有他那么洒脱,且不管他,前去门口,十指相扣,放至右腰侧,早早地弯腰屈身候驾。
一个白丝粉脸的太监掀开门帘,西楼国主带着唐太傅走了进来。上官婉儿在皇上的招呼下起身伺候。西楼国主发现房间里除了她外,还多了一个人,用眼一瞧,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只道是嫖客,恼火地皱起眉头大叫来人。
刁老鸨人外面听到呼唤,笑眯眯地进来问:“皇上有何吩咐?”
“他是谁?朕的婉儿怎么可以陪外人?”西楼国主的口气带着责怪。
刁老鸨原是想多挣点,背着皇上让上官婉儿偷偷摸摸的接客,见被皇上知道,吓得汗流浃背,慌忙跪下认错。
上官婉儿一看事情要糟,连忙轻抚摸西楼国主的前胸给他顺顺气,边过来解释道:“皇上息怒,这位公子是来找您的。”
萧八极以炼气期的修为,凭空飞起来半米飘了过去,又放了几个小法术,然后抱拳作揖,道:“皇上久违了。小可乃是一修真人士!”
“你是修仙人?快请坐。”伸手连忙拉着萧八极一起坐了起来,说:“不知大师找朕……”
“那个……”萧八极左右看了两下,意思是你该屏退左右了。
唐太白一看,一个草民和皇上平起平坐,这怎么行?当即上前预备阻止,被西楼国主看出他的意思来,暗中干咳,示意他们出去。几位跟随大臣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那不动,意思是皇上的安危要紧,直到西楼国主大哼了一声,他们见皇上龙颜不悦这才无可奈何地拜别了。
上官婉儿陪二人坐下,刁老鸨唤人呈上美味佳肴和美酒,经过太监用银针检验无毒后,摆上了桌。刁老鸨命丫头伺候着,招呼了两声,便走了。
萧八极说:“皇上,小可在修真界混的不太如意,在下不才,特来此等候皇上,向皇上讨杯酒弄个小职干干。”
西楼国主顿时汗颜不已,说:“修真者先生竟然来会朕了,朕当然得和侠士喝个痛快,不醉不归了。至于那职位……先生都会些什么,以及想当个什么官职?”
上官婉儿为他们各斟一杯酒,然后在丫鬟的耳边嘀咕了几声。那丫头便出去了。一会儿,一群乐工搬着瑟、磬、箜篌、笛、琴等乐器进来。在房间前处按次序摆开,扬动手腕奏起了音乐。上官婉儿站到房中间,舞动兰花指,婆娑起舞,嘴里唱出了萧八极刚才教她的一点词曲: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声音优美动听,衬上那优美的音乐,简直让人着迷。
萧八极和西楼国主商议好,萧八极先暂为国师,两人皆大欢喜一边有吃有喝一边欣赏曲艺,,不知不觉,天过晌午,酒喝了不少,菜也吃了一些,肚子也饱了。上官婉儿的表演也差不多结束了,坐下来呷了一口酒润润喉。
乐工们受指示悄悄退出。
这时候,楼下有响动,声音很大。太监跑到窗前往下观望,声音好像是从柴房那边传过来的。仔细一听,一个女音在大声呼喊:“来人呀,快点放本小姐出去……”然后,就是当当当砸门的声音。
西楼国主十分奇怪的问道:“刘公公,楼下何人喧哗?”
老太监躬身答道:“回皇上,好像是一个女人。”
西楼国主尴尬一笑暗思:“此乃青楼之所,定是哪个姑娘不听话,受刁老鸨训诫。有女人喊叫不足为奇。更不放在心上。”
萧八极更是听出那个声音是谁,偷笑了几声,继续喝酒。
楼下的响动慢慢变小了,那被关在柴房的颜西君中了软骨散喊了半天,没人搭理,嗓子快哑了。用娇柔的膀子撞了半天的门,竟没人来开,渐渐地没力气了。
柴房里到处都是虫子和飞蚁什么的,不管她站在哪里,都能沾上这些小东西,在身上爬来爬去,把她当一块美食来侵犯。她又吓又怕,惊叫着跳动双腿,尽力避开那些东西。
跳了半天,她感到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没了,靠在门边,边喘气边气呼呼地自言自语:“待本小姐出去后,准要你们这些青楼里的臭婆娘好看。静了会儿,反绑的双手慢慢挪动着,那绳索意外地变得松驰了许多。便再用力挪了几下,终于脱掉了束缚,她运了一会气息把软骨散都逼了出去。又起来揉捏着手腕,咬牙切齿道:“这回,看本小姐怎么教训你们。”说完,提起那根绳子开门冲将出去,抓了一个守门的逼问到刁老鸨在外厅招呼客人,便直接过厅来找人。
那刁老鸨哪里知道凶险逼近,只顾着跟嫖客们喝酒、打招呼,完全不知道颜西君从后面偷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