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白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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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白煞3
第五百七十四章 白煞3
一路打杀而去,无人能挡。
来到长廊尽头,惊慌畏惧的剩余保镖不敢向前,合力搬过一座假山堵于长廊口。
但是那阴霾男人眼眸微微颤抖一下,脚扬起,堵实了的假山巨石轰鸣而碎,碎石破而抛飞,尘烟弥漫,这道无可阻拦的男人透影而出,一阵痛叫声,拿着电棍的保镖对上赤手空拳,还扛着一副重棺男人,依旧只能落得不能伤其一毫发的结局,皆抱腹倒地,如弓腰虾公。
碎石沙尘散去,尽头的古式别墅前,两排严阵以待的黑衣保镖拦在别墅前方,大衣里隐约有手枪凸起。在两排保镖前,一个年轻英气的男子背负着手立于之前,冷冷地看着长廊。
当李飞出现,这些保镖立即掏出手枪,齐齐指向李飞。
当那年轻英气男子看到肩负着棺材的李飞,眼神闪过一丝惊惧之意,但是很快恢复了冷酷傲慢神气。
“李飞,扛着一副棺材闯入我钟家,是什么意思?”钟秋冷酷地呵斥问道。当初去李家要回钟家的时候,他也在其中,和李飞有过一面之缘。在李家,这钟秋傲慢轻浮,态度恶劣。
李飞有些干枯泛白的嘴唇快地颤抖了几下,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什么,脚步却没有停止。
钟秋大怒,抢过身边保镖的手枪,抠动了扳机,直接开枪,一枚子弹直接『射』中李飞肩膀上的棺材,子弹打在棺材上,电花飞溅,发出一声金属清脆响声。
毫无表情的李飞一路闯来,眼眸眨也不眨,而当钟秋竟然开枪打中棺材,一直浑浊如死水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凛冽杀意。
钟秋得意地骂了几句脏话,便看到李飞左手一动,棺材被双手抱住,然后轻轻放下地面,沉重的棺材着地的那瞬间,沉闷一声,在干硬的大理石面上砸起不应该有的灰尘,坚硬的大理石更是显出了裂痕。
钟秋正要骂几句的时候,李飞一脚蹬向地面,一脚将体内充沛恐怖的力量全数蹬了出去,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一个拳头拉弓一般收回,然后狠狠地砸下去。
一名最近钟秋的保镖欺身而出,以身护主,动作迅速,双手挡于额前,企图将李飞的拳头扛下来。
钟秋在李飞动身的那瞬间脸『色』微变,但是看到护在自己身前的标叔的背影,担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标叔的武力值显然是值得信任和放心的,他还没见过有谁能够是标叔的对手,所以钟秋甚至还有闲情地伸手入怀想掏出一包香烟。
但是下一瞬间,低沉而巨大的声响起,钟秋有足够信任的标叔直接被砸飞出二十多米,倒地吐血,晕死过去。
钟秋嘴上叼上的香烟还未点燃,脸『色』瞬间苍白无血,呆滞地望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李飞,拿着打火机的手停留在半空。
“噗!”一手闪电般探出,根本容不得钟秋身边的保镖反应过来,直接掐住钟秋的喉咙,钟秋嘴上香烟直接掉落,但是张大的嘴却呼吸不到一丝空气,脸『色』由白变红,又红变紫。
身边持枪的保镖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但是却无人刚开枪,李飞竟然单手掐着钟秋咽喉拖到棺材旁边,然后一股压力传来,迫得几近窒息的钟秋跪了下来。
“求……放……过我……”钟秋双手紧紧抓住李飞手腕,奋力挣扎,但是掐在他喉咙上的手却如铁夹一般,纹丝不动。
“钟玉锋在哪里?”面无表情的李飞双眸血红,望着钟秋冷漠问道。
站在电话机旁的龚泰庭,默默地隔着玻璃幕,看着北方的夜空,不知是否因为夜空黑云压迫欲来的缘故,他那张英俊的脸也是严肃、沉重。
他在等待这一个重要的电话,一个关系到钟家未来前途的电话。
便在此时。身旁的话响了起来。龚泰庭拿起话筒,那充满期待的眼眸光芒却在听到话筒里面传来的消息后,而黯然了下来,默然无语,脸容怪异。最后有点无力地垂下手臂,放好电话,沉思片刻之后,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重整了下衣领,大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入房间,在书桌前坐着的是钟家家主钟玉锋。钟玉锋低垂着头,右手手掌撑在额前,头发还是梳理得很整齐,只是染了不知多少次的头发还是显『露』出了银丝,面上皱纹虽然不明显,但是神态却显得疲惫。
龚泰庭走到书桌前,恭敬的说道:“叔父,华京那天来了消息……”
低垂着头的钟玉锋不由抬起头来,看到龚泰庭的神态后,心不由一沉,却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望着自己最倚重的义子。
“皇家被抄,皇吉东被李飞擒拿,皇绩溪外逃,在朝鲜边界被抓,章国厚唯一的依仗也被李刻勤给断……”
钟玉锋交叉在书桌上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抖颤了起来。
“章国厚父子兵变失败,在今天凌晨两点乘坐飞机潜逃,被李刻勤给打了下来……”龚泰庭沉重地说出了这段话。
钟玉锋疲惫的脸容瞬间苍老了下来,片刻之后才沉静了下来。挺直的腰板也终于在这瞬间松弛了下来,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头向后垂贴着椅背,闭着眼,默不出声。
龚泰庭脸『色』同样难看,看着钟玉锋继续轻声说道:“还有一个消息……柳陆山……也叛了……他在津北埋伏了三千精兵想发动政变……”
疲惫绝望的钟玉锋猛地睁开眼,站了起来,几乎是咆哮一般问道:“结果如何?”
“中了李飞的101师埋伏,全军覆没!”龚泰庭苦笑道。
钟玉锋无力地最次坐回椅子,捏着自己的眉心,不断摇头,失声苦笑:“呵呵,又是李飞,上海章中崇夺不过李飞,失去大好机会;皇家又被李飞炒了,断了希望;最后还是李飞……呵呵……好一个李飞……”
钟玉锋猛地扫倒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一个花瓶摔得破碎。
“叔父,章国厚大选,我们钟家是出了大力的,可是章国厚一党被灭,且不论我们之前的支持如抛江,一去不复返,日后李刻勤追究起来,恐怕……”龚泰庭担忧地望着钟玉锋。
“怕什么,难道李刻勤能像对皇家一般抄了我们钟家不成?”钟玉锋愤斥道,脸『色』难看。
“但是李刻勤上一次否定了我们议案,让我们损失很大,现在他当上了『主席』,以后我怕咱们钟家可就真的寸步难行了!”龚泰庭苦恼道,摇了摇头,“没想到章国厚这般不经打……”
“不是不经打,是李刻勤这狐狸太狡猾!”钟玉锋怒挥手臂。
“现在大局已定,李刻勤已经宣誓就职,那些原本支持章国厚的人都纷纷变节,倒头投向李刻勤,各省市乃至外国如俄国英国等都纷纷发来贺电……”龚泰庭说道:“叔父,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略微表态?”
“杜成军那边如何?”钟玉锋背负着手,冷声问道。
“杜成军参加了李刻勤的就职仪式。”龚泰庭说道。
“哼,当初支持章国厚的时候,他杜成军喉咙嚷得最大,现在变得最快,他可以啊……”钟玉锋冷笑地嘲讽道。
“那我们如何……”龚泰庭正要问的时候,房门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钟玉锋皱起眉头。
龚泰庭走过去,打开房门,正要喝斥训骂几句,却看到一名脸『色』慌张的秘书焦急说道:“大事不好了,李飞杀上门来了!”
钟玉锋和龚泰庭脸『色』同时一变,钟玉锋脚步一个踉跄,龚泰庭急忙走过去扶住钟玉锋,然后镇静地转头向那秘书问道:“带了多少人?”
“不清楚,不过目前是他一个人杀了进来!”那秘书太过紧张慌『乱』,说得有点语无伦次。
“一个人?”龚泰庭眉头皱起。
“不……不……他……他还……还……”秘书大口地喘着气。
“说话!”龚泰庭怒喝道。
“他还扛着一副棺材!”
“什么?”钟玉锋几乎站不稳,幸亏龚泰庭搀扶着,才稳了身躯。
“放……放肆……”钟玉锋又惊又怒,“他……他当我钟家是何物……把……把我钟某当何人……简直不把我钟家放在眼内!”
“叔父,皇家他李飞都敢抄了,我们钟家……”龚泰庭脸『色』苦涩。
钟玉锋脸『色』难看到极点。
“叔父,你先别担心,小侄先出去看看!”龚泰庭勉强镇下心来,让那秘书带路,走了出去。
在古式别墅外,数十名全副武装的保镖把别墅们堵着,严阵以待地看着门前的李飞。
“李飞少将,你先放过钟秋少爷,有事坐下商量,有事好好说!”陶杰说道。陶杰是已经跟随钟玉锋多年的老人,自然见过不少世面,为人处事也最为老练。
“我已经派人去喊老爷,很快就到!”
钟秋被李飞一脚踩在地面,却丝毫不敢挣扎,灰头灰脸的吃瘪模样,十分狼狈,哪里还有当初在李家作威作福的姿态。
李飞面无表情,那双眸浑浊黯淡。扛起棺材,一手掐着钟秋,大步向别墅的大厅走去。
那数十个保镖却一退再退,不敢拦截,也不敢松懈,生怕下一刻,钟秋少爷那脆弱的喉咙会咔嚓的一声被李飞折断。
“砰!”
一声不太大的闷响在钟宅大厅响起,那副沉重的棺材放置其中。
“我要见钟佳绫!”李飞嘶哑的声音响起。
李飞站在棺材旁,钟秋直接被踢飞,重重地掉落,不知砸断多少肋骨。
而就在这时候,龚泰庭从内院走了出来,看到大厅这幕,惊怒难当,但是却不敢发作,快步迎了过去,恭敬地对李飞说道:“原来是李飞少将,有失远迎,陶杰,还不上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