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九十三章 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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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九十三章 邀约
朱老六坐在黄包车上,又翻开了笔记本,这一页上写着"快腿张",眼前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在一栋私人别墅的二楼,三四个黑衣的保镖都拿着枪,中间那个阔少爷看起来很紧张,大家盯着楼下走来的一个手里拿着*的大高个,大高个走进了别墅,阔少爷摆了摆手,三四个保镖就都拿着枪小心的下去了。
不久的时间,阔少爷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个时候大高个不知怎么出现在了阔少爷的身后,把枪顶在阔少爷的腰上,大高个说:"临死给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阔少爷哭了,喊了一声:"妈!"
然后一声枪响。
"咚咚咚!"
转眼朱老六来到了快腿张的家,里面传来声音"马上就来!"
但是过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朱老六看见开门的是快腿张,身高一米八往上,腋下却拄着拐子,快腿张见到朱老六之后忙说:"哎呦,朱哥怎么来了?"
说着两个人到了屋里,朱老六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问:"阿力,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快腿张说:"别说了,上次去玩儿……"
朱老六打断他说:"啊?你又去赌?!你不是说再赌就剁手吗?!"
快腿张说:"我本来就是去看看,但是看着看着我就觉得他们都不会玩儿,手痒痒了,我就寻思着玩两把,没想到居然赢了,我就又下注,你都不知道我手气有多冲,连赢了好几把,该死的,后来又都他妈输里去了。"
朱老六心情郁闷,之后的话完全无心听,只看见快腿张的嘴一张一合的,一个字也没听清。
转眼已是一天的下午,天蓝如海,云白若雪,猫咪趴在教堂外的草丛中,如往日般静谧。
教堂里边,强子的耳朵早已包好,他生气的摔了早上供香的碗和那两盘子土豆,并且捡起土豆一个又一个砸向耶稣像。
于水郁闷的坐在那里,说:"强子,你冷静点好不好!"
强子吼道:"冷静?你当然能冷静了,我他妈少了一只耳朵!"
于水说:"强子,接受现实吧。"
强子吼道:"当初我说不去不去,你非要去,现在好了,耳朵没了!"
于水打开了一个小盒说:"耳朵在这呢。"
强子带着哭腔吼道:"有什么用!都不长我身上了!"
于水劝道:"强子,你想啊,货出手之后我们就有钱了,大把大把的钱。"
强子哽咽着说:"于水,钱没了可以再挣,耳朵没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于水劝道:"节哀,节哀。"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猫叫"喵!"
然后朱老六推开门进来了,于水问:"你是?"
朱老六说:"贵人多忘事了吧,我是你六哥啊。"
于水说:"哦,哦,朱老六!"
朱老六说:"对对,朱老六。"
朱老六很快坐下,孙强仍旧在抱头痛哭,朱老六问:"这位兄弟这是?"
于水连忙解释道:"没啥,刚收到家里信,他老妈死了。"
朱老六连忙拍了拍强子的后背说:"哥们,节哀,节哀。"
很快朱老六和于水谈起了生意,于水问:"不知六哥这次来有何贵干啊?"
朱老六说:"是这样,我有一笔生意给你,你做不做?"
于水问:"不知道是什么生意?"
朱老六说:"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做什么的就是什么生意。"
于水问:"不知道是什么人?"
朱老六说:"什么人你就不要管了,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于水喝了口水低头不语,朱老六问:"怎么样,做不做?"
于水叹了口气然后说:"那就得看缘分了。"
朱老六伸出了手掌,说:"这个数。"
于水说:"我靠,大买卖啊,这小子命够贵的。"
朱老六说:"明天中午十二点,百花红歌舞厅收货,皮肤黝黑,后脖梗有黑虎纹身,穿黑西服,戴黑帽子。"
于水说:"懂了。"
朱老六说:"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不然我俩吃不了兜着走。"
于水说:"明白。"
后来朱老六指正在哭的孙强说:"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就不打扰这位兄弟了。"
朱老六刚走到门口,于水就将他叫住了"且慢!"
朱老六回过头,纳闷的的看着于水。
于水掀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都是枪械,于水说:"都是米国货。"
朱老六走了过去,拿起一支枪仔细瞧了瞧,又放了进去。
朱老六点燃了一支烟说:"军火的买卖不好做啊,我要一成。"
于水急眼了:"什么?!我还得他妈的给你一成?"
朱老六这才喷了口烟,说:"高风险,高回报。"
烟雾中是朱老六模糊的脸。
转眼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约莫是十一点的功夫,教堂外面依然很宁静。
屋子里没吃完的土豆丝被放在一个桌子上,土豆丝根根匀称,看来刀工很好,教堂里面于水换好了衬衫,调试着枪,这个时候强子拖着腿出来了,看着于水说:"用我去不?"
于水一边调枪一边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强子说:"人多好照应。"
于水看了一眼强子包着的耳朵和枪轰的爆炸头,说:"算了,你造型太独特了,容易暴露。"
黑猫看着将走的于水"喵!"的叫了一声,然后跑过来咬住了于水的裤脚。
"去!去!"于水脚抖了几下,黑猫仍然没有松口,无奈之下于水给强子递了个眼色,强子硬生生的给黑猫拽了回去,黑猫的爪子还往前抓着,不停的"喵喵!"叫着。
十一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于水披上西服外套,动作潇洒,迈大步离开了。
黑猫见于水离开,对着强子回手就是一爪,强子的脸上平添了两道抓痕,强子气愤的指着黑猫"你他妈,你是不是找死!"
于是强子开始追赶,无奈黑猫动作灵活飘逸,强子不小心踩在昨天摔烂的土豆上,摔了个大马趴,费了好大劲起身之后,感觉鼻头酸酸的,一摸居然流血了,强子满心是火,骂了句"我干你老母!"
百花红歌舞厅,台上唱歌的舞女已经不是那个舞女了,但是比那个更加的年轻漂亮,唱着另一首莫名的歌"天涯啊海角,觅啊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啊咱们俩是一条心……"
于水有点懵了,因为踏入现场之后有很多的穿黑西服戴黑帽子的人,他只好猥琐的走到别人的身后看脖子,看到一个很壮的中年男人的时候,那男人一回头问了句"你干嘛?"
把于水吓了一大跳,笑着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
男人骂了句"神经病!"便走开了。
此时的邵文已经在歌厅里面了,他走到一个光头的身边,掏出了一盒骆驼香烟,里面有三根烟的烟嘴是倒着放的,邵文拿出一个倒着放的烟,就那样倒着递给了光头,光头用手一推说:"不抽。"
邵文问:"货带了吗?"
光头问:"钱带了吗?"
邵文提起了手里的包,拍了拍说:"美金。"
关头拿来了包,要打开看,邵文说:"不用验了,这里人杂。"
关头把自己带的那个包递给了邵文,说:"你也不用验了。"
邵文走后,光头掏出了一根烟,兀自点着了。
这时已经唱起了一首不知名的爵士乐,隐约能看清歌女黑纱后的那双迷离的眼睛,歌女扭捏着唱着:"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于水正沮丧的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的时候,突然看见眼前走过一个穿西服戴黑帽子的男人,后脖梗上果然有一个黑虎纹身。
邵文刚走出去,于水便在后面不远处跟着,邵文上了一辆黄包车,于水上了后面那辆黄包车,车夫问道:"去哪?"
于水说:"跟着他!"
邵文的车拉的很快,于水的车紧急的在后面跟着,不久之后,邵文到了一栋楼楼门下面停了下来,于水示意轿夫也停下,于水随手递给轿夫几个铜板,看见邵文进了一个楼门上了楼梯,于是便赶忙要起身追赶,这个时候轿夫叫住了他说:"钱不够啊。"
于水问:"怎么不够了呢,以前不都是这个价吗?"
轿夫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涨价了。"
此时的邵文已经进到了田震言的家中。邵文把箱子往桌子上一放,说:"大哥,货!"
田震言诧异的看着邵文,邵文问:"怎么了?"
田震言问:"今天还顺利吗?"
邵文说:"非常顺利。"
邵文看了一眼表又说:"大哥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个约。"
田震言摆了摆手,说"走吧。"
邵文走后,田震言背着手站在床边,往外看着,愁眉不展,十分郁闷。
于水掏了掏兜,一分钱也没有了,脸上露出窘迫,说:"先欠着吧,通融通融。"
轿夫怒道:"怎么?你想赖账啊!"说着脱掉了上衣,活动这关节,浑身的关节嘎吱嘎吱的作响,于水无奈之下拔出了枪,枪口指着轿夫问:"你想怎样?"
轿夫连忙告饶道:"大哥,大哥我错了。"
于水问:"你还要不要钱了!"
轿夫连连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
于水把枪别在腰间,然后走开了,走向了那个楼洞,此时的邵文已经走出不远的距离,邵文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于水,然后又回头走开了。
于水上了楼,看见那个房门没关,心中窃喜,走到门前,看见了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站在窗边,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那个皮箱子,再定睛一瞧,黑虎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