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章 失而复得

第二十章 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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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失而复得

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上仅留下一丝光亮,胡同里的生意人已经开始在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卖棉花糖的老太太和修鞋的老头两个人并排着边说着话边推着小车慢悠悠的向回回楼迈去,老头老太太住在李青山的楼下,这里是小区的一角,平常他们这里,除了楼上的住户外,几乎没什么人经过,倒是一片宁静。

两个人刚到楼下,一个女人就从他们眼前跑了过去,跑到了他们楼边的墙角下,那女人看见是死路,就绝望的抱着手里的包靠着墙缩成一团,在那边边哭边叫:“有人抢东西啦,救命啊!”

那女人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过度还是怎么的,叫的声音并不大,除了边上的老头老太太外,在夜里根本没什么人能听见。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女人后面冲了过来,他用手死命拉女人怀里的包,女人则死命的往怀里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时僵持不下。

终于在男人毫不怜惜的拉扯下,女人明显不是对手,天平开始像男人倾斜,于是她边与男人拉扯,边朝不远处的老头老太太喊着:“大爷、大娘,快过来帮我一把啊,有人抢东西了,救命啊。”那个男的见一时抢不到包,又见女人张口呼救,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尖刀,女人见对方拿出了刀,吓得手中的包一松,男人趁机把包抢了过去。

老头老太太不约而同的转头过去向这边看了一眼,老头子突然清了清嗓子,大声叫道:“来人呐,有人抢东西啦。”这一嗓子穿透了云霄破空而去,打断了回回楼里无数正在煮饭的人的节奏,吓得几个胆小的人把碗盘跌落了一地。

刚得手的男人和被抢走了包的女人听到这一嗓子,像暂停了似的,停住了拉扯和抢夺,怔住了几秒中,楼上楼下的人都已经开始往外探脑袋了,楼道里也开始响起了下楼的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那对男女居然立即相互搀扶着跑开了,老头老太太看着他们抛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深长意味的笑容,回回楼里四处响起了吵骂的声音“哎呀,我的汤糊了”、“年纪都这么大了,拿个碗还拿不住,真是个吃才”……

那一对拉扯了半天的男女一路跑着到了张丽娜的家里,女人打开门进了屋,女人躺在**,男人则坐在屋里的凳子上,两人都喘着粗气,相互对望了一眼,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张小姐,把你拉下水了,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呵呵,刚才没想到你跑的这么快。”

“那可不是啊,从小我父母就教我练习长跑,我上大学时,还是校长跑队的呢,后来才荒废的。”张丽娜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逐渐低沉下来,神色也有些黯淡。

小马见张丽娜有些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话题,也就闭上了嘴,两个人就这么在屋里坐着休息。

过了一会儿,小马感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不对劲,于是站起身来,对张丽娜说道:“张小姐,我先过去了,还要找李青山大哥问点事情,你什么时间回老家去,提前给我个电话,我来送你,就当是多谢你今天的帮忙了。”

“嗯,一定,马警官,冒昧问个私人问题啊,你很重要的东西的密码一般会怎么设置呢?”张丽娜有点吞吞吐吐的问道。

“哦,我这人比较懒,一般比较重要的东西我都用我最重要的人的六位生日日期,这样既不会忘记密码,又时刻提醒着自己最重要的人的生日,一举两得啊。”

“谢谢马警官。”张丽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张丽娜等小马一离开房间,就迫不急待的将密码箱从柜子里取了出来拿到**,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刘震发家人的生日一个个试验着输进去,由于他和刘震发和刘劲松父子都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后连就掌握了刘家的日常生活大权,每年要负责操办他们的生日,故还记忆犹新,刘震发的、刘劲松的……,她逐一输入,但仍然是一无所获。

失望的张丽娜绝望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咬牙切齿的将自己的生日输了进去,令她惊喜的是密码箱应声而开,张丽娜打开保险箱,看到了里面满满的钞票,欣喜万分,自己筹划多年的计划终于得以实现,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也终于得报。但她看着密码箱,回想起与刘震发的种种过往,在想想自己的遭遇和现状,以及未来的道路,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看着满箱的钞票,张丽娜就破涕为笑了,因为她开始筹划一个缜密的行动。

离何奎自回回楼跳水遁走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何奎当时逃走后,凭借着自己的好水性,一口气潜出去好远,才露出头来,然后就顺水漂流着,一直到了灯火通明的闹市,他才悄悄上了岸。

早些时间他在探路选址的时候,他在沿洛河的每个地方都进行了仔细考察,知道这个地方是老城的闹市区,也是个地形复杂、人员杂乱的地方,利于隐匿行踪,便于逃跑。

他在老城这边转悠了几天寻找着隐匿的地方,提心吊胆的四处打看,专门看着哪家的水表、电表不怎么动、晚上又不开灯的人家。经过几天的观察,终于选定了一户一楼的一个房子,这里的水表几天了基本不动,电表则转得非常缓慢,估计是冰箱什么的没拔插头的缘故吧,而最为关键的是里面已经连续几天不开灯了,更是证明了里面没人么,于是本何爷就借这个房间住几天吧。

何奎趁着深夜人都入睡、空无一人的时候,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废了半天的劲才把屋门打开。他进了门打开灯后,看见里面的桌子上、凳子上都是灰尘,心中暗自高兴,这里看起来果然有段时间没人住了,自己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前几天到处东躲西藏的,硬是没敢合眼,他边想着边把背包往床边的桌子上一扔,拿了个东西随便将**的灰打了打,把窗帘拉上,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

到了下半夜,被尿意憋醒的何奎,涤拉着拖鞋借着月光去上厕所,刚痛快淋漓的撒完尿出了卫生间,就听见了“吱吱”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在黑暗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吓得何奎以为是见鬼了,他循着声音望去,看见冰箱正在缓缓的移动,何奎虽然平常杀人越货的事情干了不少,但是对鬼神的恐惧还是有生俱来的,当时给他吓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瘫坐在地上身体直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仗着胆子去厨房里拿过来一个擀面杖,双手紧紧的握住,如临大敌的站在冰箱边上,往里面探望,这时冰箱已经被整个移开了原来的位置,何奎这时才看清楚了,原来冰箱下面本来有块木板,现在木板和冰箱都被移开了,里面露出来一个洞来。洞里一个人,正在使劲的把一个桶往洞外放,桶一放上来,一股臊臭味就扑进了何奎的鼻子,何奎一手掩鼻子,一手抓着擀面杖警惕的望着下面的人。

“妈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老子挖了这么长时间,居然忘记了卫生间,还要隔三差五的倒马桶,真他奶奶的。”里面的人边往外爬,边抱怨的嘟囔。

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何奎的敬畏之心就不复存在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双手把擀面杖举到了头顶。

里面的人刚一爬出来,两个膝盖着地,正准备站起来,何奎见机,一棍子朝他头上打了下去,那人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何奎怕下面还有其他人埋伏,于是在屋里找了跟绳子将那人牢牢的绑在了床头,又把冰箱盖在了那个洞上后,接了盆水,将他浇醒,那人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何奎和自己被绑在**,惊恐的叫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你想干什么?”

“嘘——,”何奎拿刀在那人的脸山比划了一下,伸出手指竖着放在指头下面让他噤声。

那人识相的闭上了嘴,何奎拿刀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刚才的问题,该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洞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躲在那里,洞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大、大哥,我叫张小虎,这里是我家,我在赌场里欠了钱,被人追着砍,才想办法在下面挖了洞,躲些日子,等风声过了再说,下面就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希望你别骗老子,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何奎又拿刀拍了拍那人的脸,拿毛巾堵住了那人的嘴,然后转身离开。

何奎来到那个洞前,把刚才害怕有人上来而用冰箱堵上的洞重新打开,然后拿着擀面杖就下了开着灯的洞。

三分钟后,何奎拿着个背包怒气冲冲的上了洞,直冲着那人过去,用脚在那人身上狂踹,边踹边叫:“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这个东西我卖给了陈豹,怎么在你那里?”何奎指着自己手上拿着的一个背包问道。

那人在那边卷曲着身体躲避,但嘴上被堵住了说不出话,在那边“呜呜”的叫着。

何奎见状,伸手撕开那人嘴上的胶布,那人赶紧叫了起来:“大哥,大哥,别打别打,我全说,我全说。”

“你要是再敢说半句假话,别怪老子在你身上开几个洞,老子你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何奎又使劲踹了那人一脚。

“你,你,你是何奎,我知道你,你是那个抢银行的通缉犯。”那人认出了何奎,脸色登时苍白起来了。

“知道就好,你老实交待吧。”何奎从边上搬了把椅子,用毛巾在椅子上甩了两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说道。

“我叫章黑虎,是龙虎帮的老大,那个东西是我从黑豹帮陈豹那里弄过来的,黑豹帮已经被我们给灭了,我现在也正在被通缉,所以就到这个地方躲几天,这个地方是我老爸留给我的,那个洞我花了几年才挖好的,大哥,现在你要有需要,我把这个洞让给你,你在这里呆上几天,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说起的。”章黑虎讨好的说道。

“不错,不错,这个主意不错,地方我接管了,你吗,我可不放心放你出去,你呆在这里先陪老子住上几天,等老子走了再说。”何奎恶狠狠的说道。

章黑虎本来打算一出去就立马冒着被警察发现的风险找几个小弟过来把何奎给干掉,出出这口恶气,但没想到被何奎给识破了,只能无奈的看着何奎将自己的嘴又封上,用绳子将自己使劲绑紧,押着自己进了地洞,到了洞里后,何奎占用了唯一的床,边啃着章黑虎前段时间准备好的烤鸡腿,边兴奋的看着那些失而复得的金子,边时不时对章黑虎说道:“你小子可真会享受,连逃命都整这么舒适个地方,要是有个女人就是天堂喽,嘿嘿。”

而章黑虎则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头,心里凄惨的悲叹自己未来几天可能的地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