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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大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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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大工

李总转身要走时,中宝叫了他:“李总,我有件事想给您商量一下。”

李总转过身来说:“有事你讲,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中宝说:“我学会了砌墙的技术,我想干大工可以吗?”

李总看看中宝说:“哦!是吗?你以前干过大工吗?”

中宝说:“没干过,但我偷着学了好几个月,还买了书籍看,也砌过几堵墙,和其他大工砌得不相上下。可刘队长不让我干,说我太年青了。”

李总想了想说:“哦!还有这事,你去把刘队长给我找来。”

中宝把刘大刚找来后,李总对刘大刚说:“这个年青人会砌墙,你让他明天去干大工。”他用手指着中宝。

刘大刚结巴着说:“这,这不太合适吧!他一天也没干过大工,也没师傅教他,要是这样,谁都去干大工了。”

李总说:“没干过大工不等于他不会,没有师傅教,不等于他不学。现在自学成才的人多得是,无师自通的人也大有人在,干嘛那么死板呢!”

刘大刚只好点头道:“是,是,我明天就叫他去干大工。”

中宝说:“李总,要不我砌几块砖让你看看。”

李总挥挥手说:“哎呀!不用了,我信得过你,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骗人的人,好了!就照我说的去做吧!”说完,李总走了。

刘大刚狠狠瞪了中宝一眼,嘴里道:“哼!有能耐了啊!你小子毛还没长硬就学会了越级**。”说完,便阴着脸走了。

其实,中宝心里挺难过的,他只想干个技术活多挣些钱,好为爹治病,没想到得了罪刘大刚。刘大刚处处刁难他,不让他干大工,无奈之下,中宝只好出此下策,直截了当地找李总商量。

中宝干上大工后,对待工作一丝不苟,他砌的墙非常平整美观,一看就比其他大工砌的好。他从不沾沾自喜,也不高傲自大,他始终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经常向别人请教技术上问题。就是这样,刘大刚对他也是挑三捡四的,一会说他干活慢了,象是在绣花,等他速度加快,刘大刚又说他敷衍了事,总之,中宝很难做人,左右不是。

成旺知道中宝当了大工,翘起大拇指说:“中宝,你真厉害,什么时候学会砌墙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中宝笑着说:“等你知道就晚了,告诉你吧!我是无师自通。其实,干大工也是被逼无奈,想想,小工干的活最多最苦钱最少,大工呢!相对就好多了。再就是我要挣更多的钱给爹治病,所以就偷偷学了大工的技术。哎!成旺,你以后也学砌墙吧!当大工能挣更多的钱,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成旺兴奋道:“那我拜你为师。”

中宝说:“哪有白给人当师傅的,最起码得请师傅搓一顿。”

成旺说:“没问题,只要你肯教我,搓几顿都行。”

中宝的瓦刀坏了,他找到刘大刚挽新的,可刘大刚不给他换,说他不爱惜工具,让他自己想办法。中宝只好自己的掏钱买了把新的瓦刀。按理说,瓦刀坏了是常事,工地规定可以以旧换新,就是将旧的交上去领把新的。可刘大刚硬是不给中宝换瓦刀,还说了一大堆理由。中宝不想把此事反映给李总,要是李总知道了肯定会给他换,但那样会得罪刘大刚,增加刘大刚对他的误会。他是跟着刘大刚出来的,对刘大刚始终报有感恩的心理。他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刘大刚的误会总会烟消云散的。

又到发工资了,中宝干大工整整一个月,他终于可以领到大工的工钱了。谁知,别的大工都领到了一千五的工资,而他只领到了一千二,整整比别人少了三百元。中宝感到疑惑不解,同样是大工,为什么无缘无故比别人少三百呢!当他追问原由,刘大刚告诉他,说他刚干大工还不熟练,要有几个月的熟练期,等熟练期一满才能拿到全额的工资,并且说这也是李总的意思。

中宝信以为真,觉得李总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少拿三百就少拿点吧!等熟练期一过,就能拿到和其他大工同样的工资了。

李总一般不亲自过问工资的事,他委托会计办理,而会计又让刘大刚办理,所以工资多少有时由刘大刚说了算。中宝也不想去追问李总,他害怕又会引起刘大刚的误会,到时只会增加刘大刚对他的忌恨。再说,上次的事刘大刚至今还耿耿于怀,如果再弄出个误会,他会感到不安的。

最近,成旺变化很大,他工作积极性不高,看上去老是萎靡不振。他还学会了抽烟、喝酒、赌博。有时喝得酩酊大醉,又是哭又是笑,让人搞不明白他是为何。他还经常外出,有时半夜三更才回来。他时常和几个大工玩扑克赌钱,动不动就和人家吵架,脾气明显比以前暴躁了。

一天,成旺和几个大工很晚才回来,他们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气。成旺打着酒嗝对中宝说:“刚才的脱衣演表演真过瘾,我看到那妞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连下面的毛都露出来了,她的**可大了,可以顶两个皮球,真的,不骗你。”他用手比划着。

中宝将他扶到**说:“你一天不学好,花钱看那玩艺儿,堕落!”

成旺打了个酒嗝说:“什么,堕落?不堕落哪有快乐,你让我累死累活地工作,整天闷在屋子里,能把人憋死。不如出去见见世面,外面多好啊!灯红酒绿,花花世界。”说完,他倒头扯起了呼。

中宝给成旺盖上被子,然后躺到**看书。

白天,成旺无精打彩,动不动就坐在地上偷懒。晚上,他和几个大工玩赌,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等到天亮时,他竟起不了床,中宝几次催他,他才不耐烦地起来。

成旺赢了几个钱,他为自己买了套新西装,还买了双黑皮鞋,把自己收拾得精精神神的。他在外面认识了个小姐,骗着人家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小姐以为他很有钱,便跟他粘糊上了。

成旺将中宝带到理发厅,说是要让他见见世面。刚一进屋,成旺就对门口的老板娘说:“老板娘,把你们最漂亮的小姐叫出来,为我这位朋友服务。”

很快,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走了出来,姑娘穿着暴露,下身是牛仔短裤,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上身是吊带,吊带的领口很低,一眼便能看到她的**。小姐连拉带拽地对中宝说:“走呀!帅哥,跟我来嘛!让我为你服务,保证让你舒服。”

中宝搞不明白说:“服务什么,不是说好给我理发吗?”说完,他看着成旺。

成旺给中宝挤了个眼睛说:“去吧!你跟着进去就知道了。”

中宝被小姐拽进包厢,包厢里灯光昏暗,中间放着张床。中宝搞不明白,理发的地方灯光怎么这么暗,还放张床干什么。小姐解着自己的衣服说:“愣着干嘛!脱呀!把衣服脱光了。”

中宝莫名其妙地问:“脱衣服干嘛,理发还要脱光衣服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小姐扑哧捂着嘴笑着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干那种事不脱衣服能行吗?脱吧!我会把你们伺候舒服的。”说着,小姐已是三点式站在他面前。

中宝吓坏了,不知小姐要干什么,忙问:“你,你,你这是干什么,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小姐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有几个男人不粘晕的,别给我装正经了,来吧!后还有客人等着呢!”

中宝突然明过来,原来是小姐要给他性服务,他说:“你这不是理发店吗?怎么还干个。”

小姐说:“理发只是个幌子,要挣钱还得靠我们这些小姐的服务,快脱吧!”说着,她去解中宝的扣子。

中宝挥手道:“我不需要,我害怕,我只想理发。”说完,他从包厢里跑了出来。

小姐在身后骂道:“妈的,土包子,连**都不知道。”

成旺见中宝红着脸出来,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是早泄啊!满意吗?”

中宝拉着成旺跑出了理发厅,边走边问:“你搞什么鬼,把我带到这种鬼地方来。”

成旺说:“让你开开心呀!玩玩就知道了,很过瘾的,我请客,又不让你掏钱,怕什么?”

中宝生气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肮脏、下流。”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

成旺无奈地说:“书呆子,真是死脑筋,一点都不开窍。”他不禁摇了摇头。

成旺经常在外面鬼混,动不动喝醉了才回来,他不再象以前那样天真无邪。他每个月只给家里寄很少一部分钱,其余的全让他造光了。一次,他醉着对中宝说:“有钱就是好啊!花天酒地,可以找好多女人陪。你,你真傻,什么世面都没见过,活着还不如只公鸡。”

看到成旺玩世不恭的样子,中宝感到惋惜,他劝道:“象你目前这个样子对得起谁?对得起任小霞吗?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成旺苦笑道:“我没有对不起谁,倒是别人对不起我,我忠情于别人,别人忠情于我吗?说不定任小霞正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呢!”

听了成旺的话,中宝才明白,原来成旺是为情所困,他太爱任小霞了,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中宝虽没受过感情的伤害,但他知道成旺一定很痛苦,当一个人爱到极至时,便成了一种受罪。他没有办法改变成旺,只能安慰说:“成旺,别难过了,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还有目标没有实现。”

成旺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姑娘,非要让中宝当灯炮,中宝不明白灯炮什么意思,便问:“你和姑娘约会,让我提个灯炮干嘛?”

成旺说:“死脑筋,让你当灯炮就是给我当陪衬,我穿得精神点,你穿得窝囊点,我是你的老板,我说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要是姑娘问你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你就说我是贩大米的,问我一年能挣多少钱,你就说挣十几万。”

中宝一听,原来是让自己当骗子,他不高兴地说:“原来你骗人家,还把我拉下水,我不干,要去你自己去。”

成旺死缠硬磨,好话说了一大堆,中宝才不得不答应帮他。

成旺身着一套西装,中宝穿一套迷彩服,两人来到约会的桥上。果然,有个浓装艳抹的女人迎风站在桥上。见了他俩,女人爹声爹气道:“哎呀!刘老板,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说着,女人将手挎到了成旺胳膊上。

中宝一看女人,脸上的粉抹得老厚,连点血色都没,活象一个面色苍白的女鬼。她的脖根却黑着,与脸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让人闻了头晕。中宝想,这那是个姑娘啊!分明是个老娘们,要是御掉装的话,最少也有三四十岁。而且声音也很粗,与姑娘粘不上边。

成旺却故作姿态地说:“姑娘!让你久等了,我刚谈了笔生意,耽误了点时间,实在对不起。”

女人看了中宝一眼后问:“刘经理,这位是你什么人?”她指着中宝。

成旺拍了拍肩上的灰尘说:“哦!他是我店里的伙计,没事时帮我打打下手。”

女人疑惑地问中宝:“我说伙计,你们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一年能挣多少钱啊!”

中宝回答:“我们刘老板是做大米生意的,一年也就挣个十几万吧!”

女人这才打消了疑虑,她将成旺的胳膊搂得紧紧的问:“刘老板,我们到哪去吃夜宵。”

成旺听后有些紧张,他知道高档的地方去不起,就他口袋里那点鸟钱还够吃一顿的。成旺搪塞着说:“去夜市一条街吧!那地方热闹,小吃品种繁多,我还就喜欢那种民俗风味,对什么大鱼大肉的东西不感兴趣。”

女人说:“好吧!我们下次再去桥对面的京华大酒店。”

听到“京华酒店”几个字,成旺吓得差点跌倒,他知道,那里一道菜要好几百,够他一月的工资,而他的口袋里才装了不到三百元。他在心里盘算着,尽量不要花钱超标了,否则很丢人。

女人可高兴了,她把小吃街当成了自家开的,净挑些贵的稀罕的吃,还要带上两份。短短一会就花了成旺二百元,成旺心疼不已,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想,妈呀!这那是女人!简直是花钱的机器,要是照这么花,别说三百元,就是三千也挡不住。

成旺赶忙给中宝使了个眼色,中宝明白过来说:“刘老板,时候不早了,还有客人等着你谈生意呢!”

成旺看看表,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说:“哟!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不要紧!还来得及。”说完,他又对女人说:“不好意思,我还有笔生意要谈,今天不能陪你了,改天再转吧!”

女人很扫兴地说:“真不巧,你们生意人总是这么忙,做生意要紧,你去吧!我一个人去逛地下商场。”

告别女人,成旺总算松了口气,好象逃出了监狱一样。他拍着胸口说:“总算把她应付过去了,要不然口袋里的钱非被她花光不可。妈的,女人天生就爱花男人的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男人花女人的钱。”

中宝说:“你又何苦把钱花给这样的女人呢!”

成旺说:“这你就不懂了,要想得到女人,就得骗,还要舍得花钱让她高兴。”

中宝生气道:“无聊至极。”说完掉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