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肚里那娃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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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肚里那娃的杀父仇人
乌瑟•奥维迪,这个暗中掌握加拿大最大城市的王者,出现在了唐家大宅外。
他身边站着的杨小志冷得有些哆嗦,对手哈气,抖了抖腿,嘀咕了一句:“早知道该带着暖手袋的,简直冷得怀疑人生啊。”看了一下大宅外的行道树,冰挂正悉梭地落着,拉过了有些畏畏缩缩的纸鸢,把手摸进了她的衣兜里。
纸鸢瞥了一眼旁边的沐红衣,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由着杨小志取暖。
在他们面前,还有两个英武的外国人,一个穿着黑色夹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两个人,却对守在那堂外几十人众的护卫保镖视若无睹。
杨小志本来想叫王玄应一起的,但那土包子王爷,正忙着对那小秘书贴前顾后,展开攻势,说没空搭理。这不,只能把纸鸢这个认路的带上了,带着纸鸢,当然免不了要把沐红衣也捎上,这女人还没彻底死心,万一来个临阵倒戈,那可就不好玩了。
看着横眉冷目的纸鸢,杨小志寻思着:“反骨太重,改天要好好整治一下。”
没有沐红衣看着,纸鸢总会忍不住对杨小志出手,她又打不过沐红衣,还被下了蛊毒,当然不敢跟沐红衣动手,在失禁了十多次后,纸鸢知道,沐红衣她惹不起,只能找杨小志撒气。
反正这死胖子又打不过我,纸鸢是这么想的,于是,每回杨小志被打了,就跑沐红衣那里告状……就像当初孤儿院里打不过她的那些男孩子,去院长面前哭诉一样。
她的下场,当然是再次失禁。
在杨小志面前被**得湿了十多条裤子以后,纸鸢那仅存的一点羞耻心,也终于彻底泯灭。刚开始那会儿,她还面红耳赤、满脸是泪的,到现在,脱下湿裤子就要往杨小志脸上扔。
不过,她性子倔得很,再怎么被**,也对杨小志没什么好脸色。
而现在,纸鸢简直有种想要撞墙的念头,这家伙,带这么点人过来……是要找死吗?
你想死也别拉我一起啊!
杨小志感受着她暖和的衣兜,不无得意地对她挑了挑眉,颇有一种狗仗人势的感觉,嘴里说着:“那就是我义父,多伦多之王,嘿嘿,我好歹也算是王子了!”
纸鸢当然知道站在面前的这老人就是乌瑟•奥维迪,一统多伦多的人,但环顾了一下,除了路西法和格里菲斯,估计也就沐红衣和她能打,一个老人,一个肥宅,当然是没什么战斗力的。纸鸢却也没发现,她倒是把自己算成了杨小志这边的人。
却听大宅正堂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请吉尔伯特先生入堂。”
沐红衣饶有兴致,对杨小志道:“这人倒是有些内功底子,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密不外传的心法口诀吗?”
杨小志凛了凛,沐红衣的功夫他见过,连沐红衣都称赞的人,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现代世界,应该算是超低武世界了,有人会内功是什么概念,那不就是天下无敌吗?!当然,现代武器不算是个人武力。
乌瑟迤迆走在前面,杨小志也终于放过了纸鸢温暖的衣兜,不过收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握了握纸鸢那毫无赘肉的腰肢,才揣着手,跟在乌瑟后面。
纸鸢
真是恨不得一耳光打死这个死胖子,不过大敌当前,也不好发作,只能生着闷气,心下缀然,也跟着沐红衣一起,进了唐家大宅。她本是青帮朱雀堂堂主,也曾有幸到访此处,唐老爷子是什么人?洪门门主!虽然不是青帮的实权人物,但连梁通的义父褚继国,见了唐老爷子,也必须得恭奉谨从,如奴似仆一般。
进了内堂,却正是各方瞩目,走在最前面的乌瑟一脸微笑地朗声说道:“我的父亲曾叮嘱过我,若是有缘来到上海,一定要亲自拜会唐老爷子。想不到今日凑巧,又遇上唐老爷子百岁寿辰,虽然未受邀约,但实在恰逢其会,不请自来,还望勿怪。我今日携犬子,来给唐老爷子拜个寿,祝唐老爷子寿与天齐……”一边让格里菲斯送上了贺礼。
听到乌瑟的话,堂内一时人头攒动,窃然低语了起来。乌瑟的儿子?那不用说,正是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志哥了。他们也想瞧瞧,这个志哥,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居然敢杀青帮的人!
路西法和格里菲斯一左一右,把乌瑟和杨小志护在中间,倒是气势颇足。
轮椅上的许三,蓦地想要摆动挣扎,嘴里喊着:“就是他,就是他!杀了他,赵遗孤,快给我杀了他!”在他背后推着轮椅的年轻男子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无动作。
乌瑟又开口道:“犬子先前与贵帮有些误会,今日,也正好让他来给贵帮赔个礼道个歉,小志……”
杨小志笑嘻嘻地走上前,对坐在正席上的唐老爷子拜了拜,说道:“老爷子,我之前不知道萧大哥是你们的人,那啥,下手也就没轻没重的,萧大哥的事是个意外。我待会儿自罚三杯,以当赔罪了。”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显然已经达到了Max等级。
坐在宗家旁的郑槐德冷笑道:“嘿,若我待会儿打死你,岂不是也可以说一句只是意外?”萧十一郎是白虎堂副堂主,他的得力干将,只差没结拜了,颇有亲如兄弟的感觉,而且,这杀了萧十一郎的胖子,劳费了自己一两个月的心神,岂是他一句意外,就能消弭的?
只不过,郑槐德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他身边的唐玉茹,一见到这三肥五短的‘志哥’后,全身便如遭雷殛,僵硬着身子,脸色苍白。
杨小志就是……志哥?
唐玉茹简直就像被原-子弹轰击了一下,脑海里直接就炸了。
她的偷情对象,居然是老公千方百计要杀的人!额,这句话,好像的确也能说得通……不过,唐玉茹不知道啊!唐玉茹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男性的活精,能在女人体内存活四到七天,而三天前,杨小志才把她下面灌了个饱,也就是说……我身体里,还有他的那个啊!
郑槐德却当然不知道,他老婆身体里,还有这个‘三肥五短,面目可憎’志哥存活的邪恶种子,只等天门洞开,便要逆流而上,在他老婆体内孕育一个罪恶的生命!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唐玉茹恐怕立刻就要哭出来了。
唐玉茹看着杨小志,却见他偷偷地对着她挤了挤眼,看来是知道这件事的,唐玉茹更是一阵气苦。
唐老爷子哪里知道这么多的猫腻醃臜,只是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青帮中人向来恩怨分
明,虽然是负荆请罪,但毕竟关乎人命……只不过,既然是吉尔伯特的义子,那此事便就此揭过,我们互不为难便是。”
“爷爷!”郑槐德急忙叫着:“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若是不惩治,往后我青帮脸面何存?都以为青帮是好欺负的呢!”
唐松鹤安抚道:“孙婿莫要多言,吉尔伯特与我有旧交,若不是吉尔伯特先生,我也不可能有今日。”他口中的‘吉尔伯特先生’却不是乌瑟,而是乌瑟的父亲,上一任黑荆棘家主。
郑槐德虽然气愤不过,但唐老爷子态度坚定,他也不敢忤逆,只能咬着牙撇过头。
“继国,给他们安排坐席。”
等到坐下之后,无数目光,尽皆看着杨小志,这些目光有好奇,有猜测,也有愤怒,怨毒,不一而足。
那青龙堂堂主梁通,却是瞧见了众人里的纸鸢,喝问了一句:“纸鸢,你身为朱雀堂堂主,怎么与这个志哥一路了?”他倒是没有把青帮安排‘血滴子’刺杀杨小志的事抖出来,毕竟这件事,也不算光彩,连人都没见着,就被别人发现了,两个杀手还被丢进了黄浦江。
纸鸢面色复杂,她领了哥老会军令状,当然是想畏罪潜逃的,但被杨小志拉过来,现在被质问,她又怎么还口?这梁通怕是只等这一天,等自己山穷水尽,别无退路的时候,只能委身于他,他好施展那些变态的折磨法子。
在她哑口无言时,杨小志却笑嘻嘻地道:“她决定嫁给我啊,当然要跟我一路……”
纸鸢瞪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被杨小志搂住了腰,也没挣扎。唐玉茹却看在眼里,更是悲从中来,这坏家伙,明明说好只是发泄多余的精力,有了她,就不用再找其他女人的,也算是帮小兰管教。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唐玉茹心中那是打翻了五味瓶……醋瓶子味最大。
梁通面容一滞,却死死盯着纸鸢:“你说。”
纸鸢也终于回过神,她腰肢上,杨小志的手就摆在那儿,不过却很老实,纸鸢鼓起了勇气,点头道:“是的,就像……小志,说的那样。我打算退出青帮,从此与青帮再无瓜葛。”
梁通眼睛里差点冒出火来,正准备动手,却被一个花甲老人拦住了,这老人,便是青竹会会长,掌握了青帮人力、财力的褚继国。褚继国斥骂了一声:“你小子活腻了,敢在老爷子寿宴上动手?!”
梁通鹰隼似的眼光一收,他当然也不敢忤逆义父,只是暗里忖道:“寿宴上不能动手,等寿宴一过,老子就把他杀了……”
又瞧了一眼纸鸢,心里冷笑:“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抓回来以后,木驴皮鞭,老子要让你尝个遍!”
这顿寿宴,那是吃得相当诡谲,寿星的风采,居然被杨小志抢了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不过,看着杨小志的目光,却大多都是不怀好意。
青帮自然就不用提了,许家那边,也是颇为阴鸷。许倩丝毫不掩饰,面上尽是杀之而后快的狠毒表情。许婧抚着隆起的肚子,却是不时瞄着杨小志,她肚子里的娃,当然不是她老公的,而是萧十一郎的……而杨小志,就是她肚子里那娃的杀父仇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