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人蛇

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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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

无字天书。

我打着手电仔细的看笔记本的接缝处。摇头道:有内容的地方。都被人撕去了。

一群人都摇头叹气。包括不认识的。跑龙套的。都感觉可惜。更别说我们几个正主儿。不给人希望沒事儿。 最难受的就是给了人希望之后。再把希望活生生的磨灭。

赵大奎接过我手中的笔记本。一页页的不死心的翻开。就当我要对他说别白费心机的时候。他忽然惊喜的叫道:你们快看。 这里有字。

我听了立马起身。暗道不可能吧。 哥们儿粗心道这种程度了。 可是刚才那么多人翻看。都一个字儿都沒的啊。

我凑上去。顺着赵大奎的灯光看过去。发现上面依旧是什么都沒有。哪里來的字儿。

赵大奎翻到的。是整个笔记的正中间部分。也是保存的相对來说比较完好的部分。这个完好。是比较來说。但是纸张。还是破破烂烂的。

赵大奎指着纸张破碎的痕迹。道:这上面本來应该是有字的。但是因为是铅笔写的。所以字迹不见了。而且。写的时候可能下的力气很大。

说完。他又翻开几张纸。道:你看。这几章纸破损的痕迹差不多。 就是下笔的时候。太过用力。然后划破的纸张。

我接过來一看。还真是这样。连接着几张纸。破损的痕迹都一样。像是人用利器。一下子划破的一样。 既然这样。我就拿出笔。按照上面的破损的痕迹。依样画葫芦的描在纸上。

最后。成了两个字。人。蛇。

当然。他在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下笔很重。人在什么时候下笔很重。 是在情绪相当激动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表现。可以是兴奋。可以是害怕。 而且。他写的这两个字。沒有标点。

人蛇。

人蛇是什么东西。最后我们商量。可能是他们遇到了蛇的攻击。 毕竟。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而单凭这两个字。给我们带來的信息实在太少。

我把破破烂烂的笔记本装进背包。想着等回去的话。在找朋友复原一下。看看上面还有沒有隐藏的信息。之后我对他们说道:把这两个人埋了吧。

赵大奎端起手腕一看手表。惊呼道:糟了。 來不及了。我们赶紧走。回來的话有机会在把这两位入土为安。 说完。直接招呼人。道:赶紧撤。天马上就黑了。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出了这个林子。

如果放在平时。赵大奎说什么。我肯定会跟他对着干。可是他这一路上的表现。让我好感倍增。人嘛。可能只是因为以前对立的关系让我看他不爽。其实他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 现在看他这么紧张。就也招呼龅牙四他们道:我们也跟上。先走。

我们出了破屋子。我也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赵大奎这次。步伐已经加快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一直在强调天黑之前。必须出了这个林子。 我三两步追上他。问道:其实在树林过夜也不错的不是。 你那地图给我看看。等出了林子。难道有五星级酒店。

赵大奎看了我一眼。道:先赶路。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出这个林子。但是你得相信我。我的老板。绝对不是一个会信口胡说的人。他既然这么交代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果断闭嘴不言。紧紧的跟着他们。现在正是夏天。天黑的晚。正常太阳落山。应该是在六点多。现在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赶路。 我抬头望了下头顶。参天的大树。几乎完全遮住了阳光。

在这个树林里。白天和黑夜。有差别么。

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 因为这次的心情迫切。并沒有感觉时间过的有多漫长。也幸亏我们这批人。身体素质都还行。就算是半个战斗力的我。在这几次的折腾下來。身体也明显好了很多。 饶是如此。还是累的我气喘吁吁。

就是正说话间。赵大奎手下的一个西装男忽然惊呼道:头儿。你看。

我们一群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个**的树干。做成的电线杆。

这种东西又出现了。 上一次是发现了一个破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破旧的发电机。我就琢磨不出來。当年他们的队伍。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做了什么。 还用发电机。难道是做了长期驻扎的准备。

这次电线杆的尽头。会出现什么呢。 会不会也是两具前人的尸体。

我们着急着赶路。但是遇到这个。肯定要追上去看看。我就问赵大奎道:这个鸟林子。到底还有多远才能走出去。

赵大奎翻开地图。这次倒是递给我看。道:我來的路上就计算了比例尺。按理说。我们现在早已经可以走出这个林子了。我估计。不会很远了。

我趁这个时机去看这个地图。一眼看去。就不是我们第一次去找雨林山墓的那种帛书。而是一封相当现代化的地图。在这里。画了一个树林。树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意思是凶险。在地图的前方。画了一条河。河的对面。有一个气势磅礴的宫殿。云雾缭绕仿若天宫。

我指着宫殿问赵大奎。道:这就是秦始皇陵。

他阴沉的点点头。看了看电线杆。道:我们赶紧顺着这个电线杆去看一下。时间不多了。太阳下山之后会出现什么。谁也说不准。我们不能冒那个风险。

可是随即。西装男道:头儿。 不对劲儿啊。 我们好像在兜圈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手拿着指南针。一手挠头。满面的迷惑。

我说道: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兜圈子。 不是一直都按着指南针走的么。

西装男道:是这样走的沒错。可是这个电线杆。就是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别的可能出错。但是旁边我们做的记号还在啊。不信你们看。

我们跟着他。看到了他们刻在电线杆上的记号。一个导航的箭头。

兜圈子。

赵大奎面色铁青。甩了一下拳头。骂道:草他祖宗的。我们晚上是出不去了。 快点。先到那个木屋再说。

我看他的脸色不正常。沒有幸灾乐祸。反而出言安慰道:沒事儿。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条枪。真出來什么也不怕。再说。还能在破屋子里当阵地不是。

赵大奎道:也只能这样了。他妈的。我就知道。这个林子沒有这么简单。 你知道我老板來的时候交代我什么么。。 他说这个林子。就是个死亡之林。

可是我们顺着电线杆。摸回那个破败的小木屋的时候。打开那个摇摇欲坠的门。里面水壶还在。破发电机还在。甚至还有我们上一次折腾的痕迹。

唯独不见了那两具上一个队伍的干尸。

尸体消失了。 我瞬间就头皮发麻。骂道:草他姥姥。 这林子里。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