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77章 切磋

第77章 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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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切磋

藏书阁老头踌躇不前的时候,着一行人就到了山门,正与守山弟子交涉,卢星识好奇的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仿佛在看一个满是妖气的地方。其实他还真感觉到了不对。这个小子总是不经意的瞅着身边这片茂密的丛林,偶尔抽搐着身子向师兄弟那里靠。别人问他怎么了,他只是一个劲的说树林古怪,有危险的东西。

大家当然不信,区区一座树林而已,又不是幽冥鬼府,料想卢星识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才一惊一乍。

这座平静的树林在卢星识眼中越来越黑暗,他甚至不敢正眼瞧,却又抑制不住好奇,总要胆战心惊的瞧上几眼,倒是遭了些白眼。他也不在意,平时在不川岭没少遭白眼,师兄们都说他除了天赋什么都没有若是再痛楚什么篓子,师傅就不要他了。所以卢星识即使看出林子的古怪也不敢随意张扬。

大概在四年前,曾经有一个少爷也这般皱着没有对林子格外在意,这人便是似乎无所不能的钟原川。当时钟原川也是站在这片土地,发出了一声不容置疑的声音,朱贪何也像卢星识的同伴一样,认为这件事纯属大惊小怪。

卢星识并没有从惊吓中脱困,这个憨实的小子畏缩着身子,就这么到了宇文山正殿。

在嗤笑卢星识的人群中,有那么个人一直注意着这个傻子的神态,他越来越对卢星识的神情坚定不移,这个人便是时逸采的哥哥,时家未来的继承人,时家大少爷时逸仙。时逸仙从小生的体态翩跹,唇红齿白,做事也得体大方,很小被具酒山收入门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修士林立的山里长大的时逸仙更多出了一种洒脱的豪情与超然物外的才情。只是这个不急于展现自己的人一直没有在谁的面前展现全部实力。不是不想,是不到时候。

其实具酒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具酒山有三脉传承,着三脉各有一名掌教,三名掌教相互牵制甚至水火不容,但具酒山只有一个掌门,着三脉的掌教每每为了掌门之事争的头破血流。旁人不知道,他却在这种尔虞我诈中生活了近二十年,那些虚假的容颜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他正盘算着凭借今日一行崭露头角迅速在弟子中建立名声,来扶持自己的师傅登上掌门宝座。

其实这个计划本不需要这么急切,只是三脉掌教中又一脉忽然突破净瓶,到了另一个层次,同时对世俗之争有了新的认识,就这么潇洒的退出了掌教的争夺。原本三国鼎立的局势成了楚汉相争。退一步说,两虎相争还必有一伤,何况这俩修士分分钟拍死一群老虎也不在话下。

时逸仙愁的发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单核作战,剩下的就看天意了,谁知半路出来个不川岭,这些人目光短浅却不那么友好,他几次试探性的拉拢,谁知这些山沟沟里的老大粗根本不领情,都是嘴上对名利不看中,暗地里却对自己的师兄弟下绊子,而且这些人很明确的分成了几股势力,野心几乎都挂在脸上,可死活不掺和具酒山的事。只有卢星识好骗,这个傻里傻气的人没有

同伙,也没有野心,只是顺着潮流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逸仙对这种人嗤之以鼻,偏偏这个笨蛋被不川岭老头看重,虽然卢星识在众多弟子中名不见经传,在不川岭老道哪里可是个香饽饽,于是他开始与卢星识沟通,事情就这么一步步的发展着,出奇的顺利,顺利的连他都觉得有种不好的事情可能要来临了。

而他这一次在卢星识脸上看到的那般郑重与严肃的表情在之前从来没有发觉过,即使是正常的人,甚至聪明的人,那种不容置疑与不能妥协的表情也很少见。时家少爷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莫非着小子也藏着掖着,装傻充愣,一肚子坏水都拴在脑子里?”

如果是这样可就太可怕了,他与卢星识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什么话都说了,若是被这小子攥住话柄,他可要缠上大麻烦了。可具酒山内斗于不川岭似乎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仅凭一个弟子的话也不能说明问题。

不知不觉间时逸仙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大把大把的汗水浇了一身,随时盛夏时节,太阳又毒的要人命,但修士是不会因为这点炎热流汗的。

他急忙掩饰着退到人群后面,借机擦去脸上的汗,可没能成功,具酒山的狼子门对他关爱有加,众多弟子都有自己明确的立场,时逸仙还没有表态,这个从小在具酒山长大的小师弟资历不高,在长辈眼中爱惜的紧。若是把他拉到自己阵中,就算是多了半个元老了。

大家担忧的看着他,当然包括卢星识,他见时逸仙脸色苍白,不禁问道:“时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时逸采匆匆一瞥,宇文山的大殿近在眼前,一会就要见到这里的主事了,他甩甩脑袋,心道:不能再这么重要的时刻丢脸,当即强颜欢笑的说:“大家不用在意,我只是走神了而已。”

这个牵强的借口显然够烂。他后悔的看着自己素白的鞋上那一点泥巴,脸上微微发窘起来。好在众人似乎没怎么在意,他才如释重负的长促一口气,又狐疑的深深看了卢星识一眼,转眼便到了大殿内。

宇文山的大殿金碧辉煌,可谓极尽奢华之能事插入大殿,那种明晃晃的金黄色亮光耀的人眼睛刺痛。这与具酒山的简洁朴素大相径庭。时逸仙等人报上姓名,殿上的几个老头却不咸不淡的给他们安排了座位,什么话也不说,到让众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具酒山说的自然是六国的比武之事。这类事情原本是宇文山支持,之后后来六国内战不断,外有忧患,修士们也受了影响,比武算是忽然中断了。这一过就是近百年,百年间大家还记得比武这回事,但谁都没有提起。各个门派都有苦处。就拿宇文山来说,宇文山一支有七脉之多,按理说精英多多少少也会有,但自从那场战争,有天分的孩子好像一下子全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宇文山都靠老修士们撑场面。最可气的是陪路峰一支。

自从吴望成了陪路峰的主人,他只收了20个弟子,而这20个弟子虽然天资卓绝又勤学

好练却性格怪异,甚至不服从宇文山的管教。掌门多次以逐出师门为要挟勒令这些小子遵守门规,可宇文山在外面的名声大部都都是这些动不动揍恶人惩奸人营生起来的,若个真把这些好汉逐出师门,靠剩下的歪瓜裂枣却造不出这么好的影响。

现在人人都夸宇文山是正义之师,不久前还有个打折宇文山陪路峰的旗号的人端了小镇附近的匪窝,镇长带着人敲锣打鼓唱着歌一路来到宇文山又是送谢礼又是捐钱财,倒让掌门有些受宠若惊。

现在具酒山提出的比武本不算神秘难事,只要让吴望叫几个弟子出来,再在新弟子里挑出来几个还算看得上眼的,六国内的门派还真不一定能敌得过。

大殿之内,藏书阁老头一遍遍思索着吴望能去的任何地方,他把整个宇文山的地脚都想过了,最后心中一凉,他都不敢想象,这么多天没会陪路峰了,莫非这个师弟又去了后山。

他倒吸一口气,喃喃道:“不会的,他又不是傻子,现在后山闹腾的那么乱他怎么敢偷偷流进后山,那可是自寻死路啊。”

旁边的竹亭峰之主默默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大师兄,什么不会,谁去了后山?”他眉毛一挑,一下想到了吴望。是了,怪不得他逃命时总感应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难道真是吴望?他不由笑了起来,此时去后山时明摆着去找死的,但他又有些担忧,他们好歹是师兄弟,他像看吴望吃亏倒霉并不像让这儿一起生活了几百年的同门遭遇不幸。

藏书阁老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起旁边的屈已:“师弟最后一次见吴师弟在什么时候?”

屈已想了想,怪异的看了这个师兄一眼,慢慢陷入沉思,他有些记不清了,最近他的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岁月在这个鹤发童颜的人额头上刻下了重重一笔,后山之时让这个人一下子老了:“大概是师兄镇守主峰的当天,吴师弟让我回氏宗峰,之后我便没有见过他。”

藏书阁老头苦笑的心道:吴望啊吴望,你满脑子里想的些什么,后山的东西可碰不得啊。

这时具酒山的人说道:“诸位师叔师伯,我师父的话一带到,师父让我无务必要把师伯的意见带回,不知师叔师伯觉得此事如何。”

藏书阁老头淡漠的看了台下的人,随即象征性的看了看身边的师弟们,这才气定神闲的说:“宇文山当然没有异议,各门派相互切磋也能消除一些不必要的成见,只要其他门派同意参加,宇文山便再主持一次盛会便是。”

具酒山那个中年人路一停顿,怪异的看着藏书阁老头呐呐的说:“回师伯的话。着比武之事,我本以为要具酒山鞍前马后的,就不老宇文山了。”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只有股股威风吹的门外的沙尘翩翩起舞,藏书阁老头眯起眼睛,胸中的愁肠缠成一坨。他抑制着心中的郁闷,暗自忖躲到:鞍前马后?我看你们是想取宇文山而代之吧。宇文山传承了数百年,就凭你们这个跳梁小丑还太嫩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