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卷_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闻凶佛刀

第二卷_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闻凶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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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闻凶佛刀

毛无邪自数尺泥沙之下被救出时,目不见物,金铁之气虽能数清少女的头发有几根,却无法得知其相貌。听其声,温婉大度,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触其体,柔中带刚,身怀绝技,不逊男子。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少女容颜,竟如此妖媚,似乎与声音性格全然无法牵扯到一处。

少女见毛无邪虽惊诧于自己的美貌,却并非一副色迷迷的神态,反而眉头略皱,脸现困惑之色,倒觉意外。从十三岁起,见过她的男子或痴迷、或垂涎、或不知所措、或装模作样,实没有几个不曾动心。今日这满身粗毛的怪人居然把持得住?

“既然你们见过行尸老兄,且有师徒之谊,便属不该杀之人,好生将行尸老兄的绝技传下去,就此别过。”毛无邪问不出李行尸的行踪,亦不勉强,淡淡交待完几句场面话,转身便走。

“慢着!”少女飞身掠过毛无邪头顶,挡在他身前,厉声问道:“村庄里的死人,全是你杀的?你便是爹爹守候了一辈子的盖世魔神?为何甘心受心魔驱使,滥杀无辜?”

“人欲杀我,我便杀人,既有杀我之心,算什么无辜之辈?我到人间,是了结昔年江湖恩怨,你们父女本是世外之人,却要管世间闲事,若非有缘,早已惹下杀身之祸,还是好生过活去吧。”毛无邪听得少女称自己为“盖世魔神”,有些哭笑不得,淡淡答道。

少女正要说话,忽听杜蓝天大喝道:“心儿快逃!”一跃而起,双掌狠狠印在毛无邪宽阔的后背上。他本未受伤,只是头晕目眩,躺了片刻已然无恙,暗自运气,这时全力偷袭,欲杀魔神一个措手不及。

毛无邪不闪不避,随手一掌,向左虚击,却听爆鸣声响,少女被一股无形气劲逼得倒退了三步。杜蓝天只觉自己的掌力如同击在了空处,全被毛无邪化实为虚,成了凌厉的掌风。这,不是那老者所传心法的最高境界“搬天转日”么?蒋不老指点自己救下的重伤老者,竟然便是魔神的同门?那位不老不死的前辈高人究竟意欲何为?一时之间,杜蓝天呆立当场,双掌都忘了从毛无邪背上撤回。

“那位前辈是爹爹一个多月前救回来的奇人,年岁已高,又身负重伤,竟然支持了数月未死,确非凡人所及。七日前,他已伤愈离去,从头到脚,没有少一根手指头。看见你那一天,便是外出采药,为前辈治伤,因此耽搁不得,失信未再回去看你。前日得空去了一趟,你却到这里来了。”少女见毛无邪全无杀机,担心爹爹又将这怪人惹火,连忙说明原委。

“他将看家本领传授你爹,没说什么?”毛无邪听闻李行尸安然无恙,心放下不少,推测因钟剑圣将天外神仙遗留的药物尽数赠予李行尸,以灵药续命,带伤逃出那怪人的毒手。

“他从头至尾,未曾说起过自己是谁。爹爹与我也从不问起,更不知他去了何处。”少女答道。

“你……你认识这……魔神?”杜蓝天听女儿侃侃而谈,张口结舌,这时讷讷问道。

“既与行尸老兄有缘,你费尽心机,多番欲伤我性命,也不与你计

较。你姓杜,叫杜蓝天?你呢?”毛无邪虽满腔戾气,却对这对父女颇有好感,心想若杜蓝天算是李行尸的弟子,也即是与自己的大伯毛一海是师兄弟,倒也不是外人,多少也该问问姓甚名谁。

杜蓝天沉吟之际,少女已抢先说道:“我叫杜心儿,你呢?”

“江湖凶险,不该问的别问。你们既已推算出我是盖世魔神,那就少管闲事。”毛无邪冷冷顶了杜心儿一句,转身自去。

“哦?不管闲事,如何救得了你的行尸老兄?若不救了你的行尸老兄,爹爹今日,还能活命么?”杜心儿也不着恼,不慌不忙说道。

“牙尖嘴利,逞一时快意,往往惹来杀身之祸。”毛无邪脚步不停,嘴里淡然应答。

“牙尖嘴利之人,或许知道毛伶身在何方。”杜心儿依旧不慌不忙,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却让毛无邪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是死,还是活?”毛无邪心头忽快忽慢一阵狂跳,惴惴不安,生怕杜心儿说出一个“死”字。杜心儿身怀异术,能知他内心所想,知道毛伶这个兽王牵肠挂肚的名字,并不稀奇,不过杜蓝天居然能推算出自己这个盖世魔神会现世,更知道自己要去城固县大肆杀戮,那倒不由得他不信杜心儿的话,毕竟父亲已有这等能耐,女儿天赋异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常事。

“要我说出来,须得依我一件事。”杜心儿缓缓走到毛无邪面前,仰头说道。

“什么事,说。”毛无邪看着眼前这双迷离媚眼,竟有不敢直视的念头。

“你的孩儿毛伶还活着。”杜心儿走得近了,越发感应到兽王心中的凄凉悲怆,忽然有些不忍,暗自叹了一口气,说道。

“要依你什么事,为何不说?”毛无邪的耳中,杜心儿吐出的这九个字,胜过天籁齐鸣,心中一时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几乎便要大跳大叫一番。

“一个多管闲事的弱女子,敢吩咐盖世魔神么?若有孩儿的生辰八字,或许能帮你推算出他在何方。”杜心儿心中有一丝疼痛之意,轻声说道。

“不须以退为进,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毛无邪忽然一提内力,真气护体,声音又变得又冷又硬。生辰八字?毛伶本是个弃婴,他又怎会知道生辰八字!这女人不断读取自己内心,究竟意欲何为,还真是不可不防。毛无邪依稀记得,那头白熊亦有探知自己心意之能,只需气运全身,这异术便无效。

“好!城固县几千百姓的性命,你能都饶了么?”杜心儿深悔自己一时好奇打探魔神心声,引发毛无邪警觉,只得倒退一步,低声说道。

毛无邪重重哼了一声,回想七八年前,自己被城固村夫以五两银子出卖,姓于的县太爷大刑逼供,莫牢头在狱中残害,药铺白老儿助纣为虐下毒,还有法场路上众多城固百姓是非不分,对自己尽情羞辱,这生平奇耻大辱,如何能不报?若饶了这众多可杀之人,岂非遂了混蛋老天的心意?

“你杀戮太重,老天纵然奈何不得你,但你又怎知会不会报应到你儿子头上?”杜

心儿无法探知毛无邪心中所想,却知道毛无邪对毛伶疼爱到了极点,一句话,自以为又点到了毛无邪的死穴上。

“哈哈哈……”毛无邪仰天狂笑,笑声响彻九霄,却不闻丝毫喜意,让人听了只觉毛骨悚然。

杜心儿吃了一惊,她虽冰雪聪明,终究自幼随杜蓝天隐居山林,人情世故见识得太少。若是深通人性的钟玉皇,定然一眼看出兽王实是以假笑掩饰内心惊骇。

“报应?这世上当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苍天哪里会如此长眼睛?当年我未曾做过亏心之事,为何我儿子被一剑穿心?他才五岁,难道妨碍了老天吃饭喝酒?”毛无邪笑罢,咬牙切齿问道。

“毛伶……不是未死么?”杜心儿又怎知兽王坎坷经历,听得毛无邪儿子已死,心里没来由一疼,犹如被针扎了一下。

“毛伶不是我亲生儿子,只不过被父母抛弃,苍天要取他性命,我偏不让苍天如愿。你既言报应,城固百姓八年前便不该自寻死路!”毛无邪恶狠狠说道。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就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杜心儿心细如发,慌乱一闪而过,毛无邪心乱如麻的现况,立时瞒她不住,略一犹豫,开口说道。

真情?假意?毛无邪心中乱上加乱,当年师父文昌与自己之间,也可说不是父子,胜似父子,这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不顾一切多造杀孽,让毛伶承受报应,那自己与毛伶的父子之情,算真的还是假的?

杜蓝天见毛无邪低头沉思,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穷两代人心血,布置如此厉害的陷阱,依旧镇不住这盖世魔神,女儿却只凭几句话,就令其有回心转意之机。蒋不老前辈所言一点不错,天机难测,师父算定自己乃是化解苍生大劫的人物,如今看来,真有这等本事的,反而是自己的女儿。

“阁下入魔之前,当也是一位江湖人物,不知可曾听说过‘凶佛刀’?”杜蓝天得知自己化解大劫之法,就是生一个女儿之后,啼笑皆非之余,忽然想起蒋不老的另一番话,心想师父另一遗愿,是让“凶佛刀”归鞘,而蒋老前辈也说过此事亦可交予魔神,且先试探一番。

“凶佛刀!”毛无邪眼中精光大盛,多日来困扰内心深处的另一个疑问似乎有了眉目。这些日子,毛无邪打坐运气也好,吸纳青木之气也好,费尽心机,武功始终无法回复至与钟玉皇恶战之时。吸纳外界灵气,夺天地之造化的境界,三大绝世高手多年前已然达到,自己在深山隐居一年,地底七年,历经无数奇事,也须在风自如以阴火真气协助之下,方领悟那等武功绝境。八载岁月,又怎知三大高手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自己虽领悟了不少绝学,若论威力,除极易反噬的“五行归一,一家独大”之外,“兽王神拳”、“有影无踪”、“移星换月”、“音波功”似乎均难超越“白虹剑法”,三大高手对这套剑法熟极而流,兽王未曾动手,已落下风,难言必胜。“凶佛刀”乃是天下第一神兵,有这柄盖世宝刀在手,如同平添了一倍功力,报仇雪恨,那不是小事一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