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 谁主沉浮_第二十一节 细雨轻扑农家瓦(编辑不给推荐也要继续下去)

第三卷 谁主沉浮_第二十一节 细雨轻扑农家瓦(编辑不给推荐也要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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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谁主沉浮_第二十一节 细雨轻扑农家瓦(编辑不给推荐也要继续下去)

忧若羽三人经过了半个多月的行程到达了益州(今成都),益州较之于长安相对要逊色几分,但其地位处于山峦之中属兵家要地,易守难攻。而长安则位于中原之心,其中心之地可牵制中原各地,是定邦安家之祥地。

当忧若羽跨入益州之时,心中便生起一丝慨叹起来,“倘若这益州之内有一能干之才将,无论什么人来都是难以攻下的,就算在这里称王也非难事矣。”

“叔叔,我们离南诏还有多远呀?”

“从益州到安龙(今贵州安龙县)在去往高普陇(贵州安龙县下一小村),大约得一个月的路程,而后从其直接进入南诏阳苴咩城(今大理),差不多两个月就可以到达南诏国了。”

“啊?还有两个月的行程?”郁蕊与苏鹔一听还得走上两个月,不由乍舌叫苦。

忧若羽并没有同二女说话,只顾赶着马车朝益州城中而去,最后忧若羽三人在一家挺干净的客栈歇息,又叫店小二去换了两匹马。

“苏鹔,郁蕊我们在这玩上两天在走可好?”

二女一听可以玩上几天自然欢快地没话可说,连连答应笑笑起来。

吃过饭之后郁蕊与苏鹔便早早的休息了,这些日子他们也吃了不少的苦,自然也睡得安稳一些。忧若羽将明日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之后也早早的休息了。

清晨雾汐,鸟儿早早的就在枝头吟唱起来了,花儿也在清晨初放暖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不时地卷起阵阵寒风来。

忧若羽,苏鹔,郁蕊此刻已经到了峨嵋山下了,望着高耸入云的峨嵋山众人不由生起惊叹来。

“哇,好高的山呀!苏鹔姐姐你看这峨嵋山如此的高,咯咯。”说着便拽着苏鹔的胳臂摇着,苏鹔浅浅的笑道:“巍巍峨嵋,耸入云间,山中人似云中游,雾中人似天上仙。”

忧若羽笑着拍手道:“好个‘山中人似云中游,雾中人似天上仙’苏鹔,郁蕊我们就去做去做那云中游,天上仙,可好?”

郁蕊兴奋地拍着手早前山上跑去了,苏鹔则含笑着点了点头,追了上去,忧若羽也笑着追了上去。

峨嵋山的路都是石板铺成的,山峦巍峨,身在山中就好似身临仙境一般。一路上忧若羽三人走走玩玩的,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下了,离峨嵋山顶也没有多少距离了。郁蕊叫嚷嚷着走不动了,苏鹔到还好知识有些气喘,不时有香寒从额头滑落。

“苏鹔,累吗?休息一会儿。”

苏鹔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还好。”

郁蕊知道忧若羽关心苏鹔是因为苏鹔的身子骨本来就很弱,又有心疼病若是犯起病来,这可不得了。郁蕊则双手托下巴娇滴滴的望着忧若羽嗔道:“爹爹,蕊儿好累呀,休息一会好吗?”

忧若羽嬉笑道:“哎哟!我的小公主你累了呀?那好你休息一会吧!爹爹不累,爹爹还想上山看风景呢!”

郁蕊一听忧若羽这么说是想把自己丢下,便抓狂的嗷嗷乱叫着:“不行不行,蕊儿就要爹爹陪蕊儿一同休息。”

忧若羽走到了郁蕊的身边轻拍了下郁蕊的脑袋,笑道:“是,我的小公主,爹爹陪你休息一会,哈哈。”

郁蕊咯咯的笑着依在忧若羽的怀里撒着娇,忧若羽则拧开了水袋帝给苏鹔,苏鹔用小嘴包了一小口,递给了忧若羽,忧若羽接了过来递给郁蕊,郁蕊冲着忧若羽笑了笑,咕咕的灌了两口,缓了缓气,喝道:“哎呀!真是没给渴死。“说着把水袋递给忧若羽,忧若羽喝了一口把水袋给拧上了挂在腰间。

天空中映霞满天,四处洋溢金色的光芒,无比的惬意,只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幅夕阳西下的景色不觉叫人沉醉其中。

忧若羽望着远处的夕阳,不由想起了金黄色是族人神圣的颜色,然而此刻早已经没有了星族,而此时的自己与常人也无任何区别,想着想着不由伤感起来。

郁蕊望着远处的夕阳,不由想起了这如梦幻般的人生旅程,想想这一程中有伤痛,有离别,有生死,有欢快,有悲伤,心中却空白起来。

苏鹔望着远处的夕阳,不由回想起这一路走来,疾苦欢乐样样不少,但在其心中只要可以留在忧若羽的身边,也便知足了。

休息好后,当他们到达距山顶还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这峨嵋山顶就只有一座不大的寺院,忧若羽三人便决定在此借宿一宿。

这个寺院只有四位僧侣,此寺院由四方格局依建而成,四方窗可正观峨嵋之景,云雾一争这座寺院就好比那云中仙阁一般,叫人好不惬意。

一位老禅师前来招呼忧若羽三人,准备了一些素斋很客气的请忧若羽三人用膳。郁蕊见斋菜上来了,抄起筷子朝碗中夹去,谁知道一夹菜,便小声的抱怨起来:“爹爹,全是素白菜,红薯怎么吃呀!”

忧若羽瞪了郁蕊一眼,转过身朝老禅师礼佛,“有劳师太了。”

老禅师到也不生气,笑容和善的还礼道:“施主客气了,出家人与人为便,各位施主请慢用,老纳先行回避了。”

忧若羽恭敬的换还礼,“大师请自便。”老禅师礼佛一般便出去了。

忧若羽见老禅师出去了,便走到了郁蕊的跟前,拍了拍郁蕊的脑袋,呵斥道:“郁蕊,你怎么这般无礼,人家拿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们,你这丫头还嫌这嫌那的,真是不懂事。”

苏鹔有几分不解的望着忧若羽,道:“叔叔,你说这些东西是他们最好的东西,可他们为什么要用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们呢?”

忧若羽笑道:“这就是佛法所说的礼佛为尊的道理。”

苏鹔好似明白的点了点头,郁蕊则嘟着小嘴,用筷子在碗捣腾了几下,夹起一小块红薯放到了嘴里,忧若羽同苏鹔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郁蕊,只见郁蕊吃红薯的时候表情十分的痛苦,好似费了很多劲才将其咽下一般,弄得忧若羽与苏鹔吃笑不停。

“蕊儿,爹爹要再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人生在世是什么苦都可以吃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只要自己坚持,并且怀有一个善良的心,就一定能够度过的,否则必败无疑。”

郁蕊眼中含泪的点了点头,端起了碗用筷子将米饭送到了嘴里,忧若羽微笑的点了点头,也吃起来。

饭罢,苏鹔同郁蕊在寺院西北方向的小亭里观月,小亭依山而建,再加上在其旁边又种上了一排翠竹,停下有小溪流过,水声潺潺。给整个峨嵋山独添了一道别致清心的风景。

忧若羽则去找老禅师学习佛法去了。

“请问大师何为佛?何以尊佛?”

“佛自在心,又何来尊与不尊?”

忧若羽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人何以区分善恶?”

老禅师微笑的站了起来,挑了挑闪动的灯心,道:“善恶本无界,善者必有其恶者一面,恶者亦必有其善者一面,善恶本由心生,凡事只要做到问心无愧,恶者亦善矣!又何苦执着与善恶之别呢?”

忧若羽暗叹道:“善恶本无界,但我却血洗五界,又争权夺利,我属善还是属恶?”

“佛曰‘一面成佛,一面成魔’。”

“一面成佛,一面成魔。”

“施主前路多凶险,自当以我佛之心造世间万物,正所谓‘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名利万物不过都是些虚有之物,又何苦执着不放?舍得舍得,有舍方才有得。”老禅师说完便走到了蒲垫前坐了下来,合上了眼。忧若羽礼佛了一般便轻轻地走出了房间,朝苏鹔,郁蕊而去。

看到苏鹔与郁蕊正举着团扇扑着半空中的流萤,笑意姿生,好不动人。

忧若羽没有走过去,只是轻声长叹的望着苏鹔的背影:“我时常告诫苏鹔同郁蕊凡事都要以笑面对,可是我自己呢?有做到吗?从没有做到过,我又怎么可以要求其他人也一样做到呢?”

阴月夜,清风凉,竹浣纱,低虫鸣,月光寒照纱窗橱。照无眠,清云浮,竹间嬉笑声,团扇扑流萤。古寺夜钟,云中深,忧若羽悄悄的回了房,然后将门带上,躺在**,月光正好透过纱窗,惨淡的月光照到了**,映着月光轻呵着:“一切听天由命吧!”

苏鹔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石桌上的团扇上停留着十几只流萤,苏鹔则呆呆的托着下巴望着团扇上的流萤,轻叹道:“如果可以这样陪着叔叔,苏鹔此生也就别无他憾了。”

清晨古寺钟鸣,僧人们早已经坐在佛堂里,做着早课,忧若羽等人吃过早饭,又在小寺中停留了半日,便辞别了众僧人,朝峨嵋山顶而去。

到达山顶的时候,又是一幕夕阳西下的的景色,在山腰与山顶看着夕阳的心境完全不同,此时的夕阳尽收眼底,山下的房屋好似一座座的金色小山丘,尚有一种海纳百川之气概。

夕阳仿若从身边落下一般,将整个峨嵋上被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下,清风徐来轻拂面来,身若落入万金之地一般。忧若羽三人在山顶的庵院停留了下来,以便观赏到夜晚峨嵋的景色。

“有劳师太烦心了。”忧若羽三人随着一位老尼姑进了一座蛮有气势的庵院来。

”出家人与人为便,施主不必客气。贫尼已叫人将三位的客房收拾好了,各位用过膳后,若是累了可休息一下,也可到处看看峨嵋的夜色。”

忧若羽恭敬的还礼,“有劳师太了,在下一干人可以自理,师太请自便。”

老尼姑点了点头,行佛礼,道:“那各位施主有什么需要可告之贫尼。”

忧若羽一干人向老尼姑还了礼。

用过膳后,忧若羽来到了后山,见众弟子正在后山习武练剑,夜晚的峨嵋飘起了雪花,此时的雪景与在洛阳的雪景完全是两中不同的景色,雪中群丽翩翩习剑舞,片片梨花落,似有一种身在天涯境,肠断海涯枯的感觉。

“叔叔,你在想什么呢?”苏鹔走到了忧若羽的身旁,沿着忧若羽的视线望去,忧若羽静静地的望着天空中的雪花,道:“苏鹔你答应叔叔一件事好吗?”

苏鹔望着忧若羽先是有些疑问,随后点了点头,忧若羽转过身子望着苏鹔点了点头,“苏鹔你答应叔叔,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的活着,并且帮叔叔照顾郁蕊好吗?”

苏鹔眼中微微闪着泪光,忧若羽很清楚苏鹔新中的想法,可是他对于苏鹔却只能是有心而无力罢了,“苏鹔,你答应叔叔好吗?”忧若羽直视着苏鹔,苏鹔则转身身出手指抓住了一片刚要落下的雪花,伸到忧若羽的面前,呵道:“叔叔,你看雪花多美呀!”

忧若羽伸出手捏了捏苏鹔的小鼻子,问道:“苏鹔,答应叔叔好吗?在这个世界上叔叔也只有你们两个亲人了。”

苏鹔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忧若羽见苏鹔流泪了,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雪花莺飞,风开梨花,苏鹔依偎在忧若羽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忧若羽含笑的点了点头,将苏鹔紧紧的拥在怀里。忧若羽从腰间取出了翡翠玉笛,轻轻地吹奏起了《销魂梦韵》。

雪中翩翩倩影起,风中声声长思怨。

煮酒问剑断消情缘听雨倚楼笑问天千世万载一缕缘化却一缕青烟

落花形散相爱天边借酒销魂问青天怜伊血染尽三千独思君苦饮泪无人现

昆仑巅情仇断独守孤坟痛饮醉三秋

一片天数万年暮夜思念化却仙羽缘

渐渐雨声凄凄银辉一现夜寐不思眠

唱婉辞苦难言徒醉西楼白雾成双结天已黑了下来,忧若羽一个人走在漫天飞雪的大街上,突然眼前一亮,见一小男孩正滚着一个比他还要大的雪球,忧若羽觉得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小家伙天都黑了在还不回家?你爹爹跟娘亲会担心你的,快些回家去吧!”

谁知小男孩却不依不挠起来,双手插着小腰,一副愤愤的样子:“不要叫我小家伙,我可是男子汉!”

忧若羽被他这副可爱小样子给逗乐了,其实忧若羽更多的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不由多了些话来,“是,小男子汉,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

小男孩却大声的嘲笑了起来,“哈哈,你真笨连滚雪球都不知道。”

“呵呵,你这小家伙,反到说起我来了。”

那小男孩一听忧若羽又叫自己小家伙,便大声的嚷嚷起来,“我警告你不许再叫我小家伙!”

忧若羽对这小男孩到也有了兴趣,便上前一起帮忙滚雪球,那小男孩却推开了忧若羽嘟起小嘴,显示自己的小胳臂,骄傲的道:“看到没有,我可强得很不用你帮忙。”

忧若羽不想吃了个闭门羹,暗道:“没有想到这小家伙,比我小的时候还要倔。”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其来来回回的滚着雪球,不一会儿小男孩便累的大气直喘。

小男孩见忧若羽到是蛮逍遥的望着自己便,朝着忧若羽恶狠狠的咬道:“你这老家伙,见我累了也不过来帮把手,你想累死我呀!”

忧若羽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男子汉不是很强的吗?怎么还要个老家伙帮忙呀?”

小男孩眼珠子一转,便笑道:“有的时候要以自己为中心,而当自己的能力不够的时候可以借助他人力量,这样才会成功。”

忧若羽顿时一惊,不自觉的打量着眼前这小男孩,“这些话都是你自己想的?”

小男孩咬牙切齿的,捏了一个小雪球朝忧若羽扔去,丝毫不客气的答道:“不是我,是你呀!白痴,怎么还傻愣在那,还不快过来帮忙。”

忧若羽笑了笑走了过去,也不在乎小男孩刚刚骂自己是白痴。不多会儿他俩人便堆起了一个漂亮的雪人来了,小男孩高兴地抱着忧若羽的腰蹦蹦跳跳的,“老家伙,我好困,你可不可以抱我睡一会儿?”

“我送你回家吧!这里太冷了。”

谁知道小男孩却朝忧若羽的腿上踹了一脚,大声喊叫起来,“我不要回家!”

忧若羽一把就将小男孩给抱了起来,呵斥道:“哪有你这般不听话的小孩子,我把你送回去,免得你父母挂心。”

谁知小男孩一把挣脱了忧若羽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忧若羽一时心软蹲了下来,将其拉了起来,擦了擦小男孩脸上的泪痕,柔声呵问道:“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的爹爹娘亲会担心的。”

小男孩却越哭越大声起来,“我没有娘亲,爹爹常打我,我不要回家。”

忧若羽将小男孩拥到了怀里,用手指很温柔的将其泪水拭干,“你为什么说自己没有娘亲呢?可以告诉我吗?”

小男孩盯着忧若羽望了一会,既而露出了委屈的眼神,“娘亲病死了,爹爹又找了个贱妇,那贱妇老是冤枉我,让爹爹打我,我恨他们。娘亲跟我说过在冬天只要堆一个大雪人,就可以看到娘亲。”

忧若羽心疼的抱着这孩子,天空中的大雪依旧没有停的趋势。忧若羽本想带了小男孩回客栈的,可是雪势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忧若羽只好带着小男孩在附近的小庙等待着雪势小些。

进了小庙后,忧若羽拾了些柴和,生了堆火,忧若羽把小男孩抱在怀里,坐在火堆前,望着火星一点点的燎起,心中竟有些不开心起来。

望着那点点的火光,忧若羽不一会便睡着了。

突然啪的一声,忧若羽给人抽了一积耳刮子,忧若羽给痛醒了,睁眼了看身边并没有人,便四下张望着,无意之中听到了小男孩在说梦话,便仔细听了一翻,原来小男孩做噩梦被打了,手脚也都不安稳的放着。

忧若羽笑了笑,摸了摸脸,呵道:“这小家伙的手还真有力气。”接着便加了些柴和,望拿出笛子轻声的吹奏了起来。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外面的雪小了许多,忧若羽害怕这小家伙着凉了,便轻轻将其叫醒了,“小家伙,醒醒。我带你吃点东西去,吃完东西再睡。”

小男孩揉着朦胧的睡眼,坐了起来。忧若羽揉了揉这小家伙可爱的小脑袋道:“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哦。”小男孩应了一声就朝外面走去,忧若羽摇头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忧若羽带着小男孩,在邻近的一家客栈停了下来,点了一些饭菜,小男孩见菜上来了抓起来便吃,好不鼠遢,忧若羽便笑喝道:“慢慢吃,别咽着。”

小男孩也不管忧若羽只顾自己大口的吃。

“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抓起一只鸡腿便放到了嘴里,嘟哝的答道:“杜意。”

忧若羽怕其咽着连忙给其盛了一碗汤,小杜意接过来便咕噜咕噜的喝光了,忧若羽不由笑了起来,随口道:“真是个孩子,小家伙还想吃什么我叫店小二上。”

小杜意突然停下了动作,痴痴的望着忧若羽,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的,“你跟娘亲一样好。”

忧若羽伸出了手捏了捏小杜意的小恋喝道:“真是个小家伙。”

小杜意则伸出他那油腻的手把忧若羽的手给拍了下来,皱起眉头恶狠狠的喊叫起来,“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叫我小家伙!!!我…不…是…小家伙!”小杜意的声音太大惊扰了其他的客人,忧若羽忙赔不是,道:“对不起,小孩子说话声音大了些,惊扰了各位还望多多包涵。”

而小杜意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自顾吃了起来,忧若羽在内心也有几分佩服这小家伙,竟然对事情这般不在意,但更让忧若羽佩服的是他已经吃了五笼包子,一整只鸡,几碟菜,还有那一大碗汤。

吃着吃着小杜意突然站了起来,用小胳臂擦了擦嘴上的油,捂着肚子道:“我要上茅房。”

忧若羽耸了耸肩,笑道:“上茅房哪里你这般激动的,快去吧!”

说完杜意便朝后院跑去,跑的时候还不时的回头望了忧若羽一眼,只是这眼神非常地特别,忧若羽也没想什么,只顾自己倒了杯酒,喝了起来。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忧若羽一直没见小杜意出来,连忙跑去茅房一看,却没有小杜意的任何踪影,忧若羽便叫来了店小二,询问道:“小二哥你可看到与我一起的那孩子了吗?”

店小二指了指另外一条出路道:“他从着跑了,客观你一定不知道他是个小偷。”

忧若羽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放下一锭银子便离开了。

此时雪已经停了,大雪过后将整个世界披上了一件洁白的羽衣。经过那个小庙时,忧若羽走到了昨晚堆的雪人前,仔细的看着那个雪人,原来这个雪人有自己的轮廓,难怪小杜意要自己弄雪人头,忧若羽猜想这一定是小杜意的娘亲。没有想到小杜意的娘亲也是个美人。

忧若羽在雪人身上刻了一首诗:雪漫长街形影支,空街孩童把亲思。

漫天幕雪把身盖,金贵珍珠风不期。

忧若羽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轻声道别,“后会无期。”

当太阳出来时候,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而那时忧若羽也已经离开洛阳了。忧若羽回到了悦来客栈,苏鹔与郁蕊早早的坐在大堂里等着忧若羽,一见忧若羽摆弄迎了上来,嗔怒道:“爹爹你又跑哪去了?”

忧若羽摇了摇头,笑道:“我只在走了走。”

郁蕊带有几分嗔怒的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你,爹爹。”

忧若羽歉意的笑了笑。

苏鹔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叔叔,你吃东西了吗?”

忧若羽浅笑的走到了苏鹔的面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点了点头,道:“吃过了,苏鹔,郁蕊你们去收拾一下,我们即刻离开洛阳。”

郁蕊紧锁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这么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忧若羽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早点离开这里,乖,去收拾一下。”

二女各自回房去收拾行李去了,忧若羽找了一辆马车,三人乘着马车朝南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