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痛绝人生_第五节 叹惋风花雪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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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痛绝人生_第五节 叹惋风花雪月情
夜已经深了,郁蕊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假山上面偷偷的哭,终赟知道郁蕊有心事便想去郁蕊的房间看看她,正巧在后花园看到了郁蕊一个人坐在假山偷偷的哭,便心疼的走上前去安慰她。
“郁蕊你怎么了,白天就见你不开心,可以跟小生说吗?”终赟笨拙的爬上了假山。
郁蕊一把抱住了终赟哭了起来:“终赟哥哥我不是爹爹的女儿。”
终赟笑道:“郁蕊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是义父之女呢?”
郁蕊抬起了头肯定的望着终赟,终赟从郁蕊的眼神中看出了郁蕊的心事,于是宽慰道:“郁蕊,小生嘴拙,但是也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理,你不可胡乱猜想。”
郁蕊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姓习,我姓忧。”
“什么,你不姓习?”终赟惊诧的望着郁蕊。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郁蕊拿出了《天魔录》放到终赟的面前,终赟接过了《天魔录》仔细地看着……
大概过了三个多时辰,终赟看完后,而郁蕊早已经依着一棵桃树睡熟了。终赟走到了郁蕊的的身边仔细打量一翻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终赟忽然憋红着脸转过了头骂道:“你如此行当为畜生所不如也,圣人道,‘非礼勿视,非礼勿事,非礼勿听。’”
没有过多久郁蕊醒了见终赟正盯着自己嘀嘀咕咕的,便有几分迷糊的问道:“死书虫,你干吗在那唧唧喳喳的,烦死人了。”
“对不起,小生不是有意的,小生安静下来就是了。”终赟真的闭上了嘴,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无辜之色。”
“终赟我要你陪我练《天魔录》中的‘不死梦印’,好不好嘛?”郁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哀怨的的神色,反叫终赟有些不自在了。
“为何非要练那邪门的武功,整天打打杀杀的,过现在这平淡生活岂不快哉?”终赟不解的望着郁蕊,希望郁蕊能够回心转意。
“我一定要练,我要问问那个负心人为什么要把我们母女俩抛弃,我还要杀了他为什么娘亲报仇。要不是他娘亲不会离开我,让我从小没有娘亲的疼爱,一切就是因为他,所以才会让我没有娘亲的。”与瑞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貌美的脸颊泛起淡淡的霞光,还不时地咬着牙,捏着粉拳,满目仇恨的望着天边那一道月晕。
“郁蕊不要这样好吗?或许你爹爹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离开你们的,无论他有什么错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父女之间是不应该要仇恨的,圣人常道,‘莫与小人常凄凄。’郁蕊万事当以宽容为先才是。”终赟苦口婆心的开导郁蕊。
“我爹?呵呵……可笑,他有尽过一天爹的责任吗,他有关心过我吗,他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最不喜欢什么吗?他不知道。都是因为他娘亲才会离开我的,他不是我爹爹,不是——”郁蕊抱头痛哭着,而终赟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窜。
“好了,郁蕊。小生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必须答应小生一个条件,要不小生就不答应。”终赟肯定的望着郁蕊,郁蕊点了点头轻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你见到了亲爹的时候不可以起杀心,不可以恨他,答应吗?”终赟期盼的望着郁蕊,郁蕊带有几分不愿意的神色点了点头,终赟笑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是对的,郁蕊也笑了跳到了终赟的面前搂着终赟的脖子吻了终赟一下,接着挽着终赟的胳臂乐呵呵地进了大厅,大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兴许都睡下了。
“所有人都睡了,郁蕊你也回房睡吧!”
“嗯!”郁蕊高兴地点了点头回房了,回房后郁蕊很快就睡得很熟了。
天空中第一缕阳光照进纱橱的时候,满圆的桂花树都开花了,四处洋溢着桂花的香味。习涑起得很早,因为他有晨练的习惯。郁蕊被这股桂花的香味从梦中叫醒,郁蕊朦胧的走出了房门,刚走出房间那股香味扑笔而来,郁蕊惊叫着:“爹爹,好香的桂花呀!”
习涑会意的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笑道:“郁蕊怎么连脸也不洗就出来了?”
郁蕊咯咯的笑着回了房,洗了洗脸之后,与习涑、终赟共度早餐。
“爹爹,郁蕊有件事儿想问你,你一定要实话对郁蕊说,好吗?”郁蕊正将一块桂花羔放到自己的嘴里。
习涑笑着说:“有什么问题问吧,爹爹知道的一定老实回答。”
“爹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啪。”习涑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习涑有几分盲目的望着郁蕊,郁蕊用她那独有的美目望着习涑。
习涑眼神非常的茫然,最后倒吸了口气道:“好吧!也是你该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了,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本不姓习,姓忧。当年你娘亲怀着你,在路上遇到了强盗,所幸遇到了我,我将你的娘亲带回了家,而后我将她娶进了*。没过多久你娘亲产下了你,但是因为她早已经集思成疾,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一切都怪我无能才让你没有了娘亲。”
“你认识那个负心的人吗?”
习涑摇了摇头道:“当日我将你的娘亲接进*的时候,她一直是不肯的。但是最后因为你快临产了,而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所以她才委屈嫁给了我。”
“那后来那个负心的人有没有找过娘亲?”
习涑有摇了摇头便不在说话了,眼睛一直盯着窗*暗的天空,过了许久方才开口说话:“郁蕊呀!也是你该找你亲爹的时候了,我按照你的娘亲所说的派人到处寻找了一翻,打听到了你的亲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听人说他最后去了天之地界,但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想他可能已经被天之地界的十大灭神给……十大灭神有毁天灭地之力,他想必无法脱身了。”
“我不管他有什么原因抛下我们母女俩就是不对,就算他死了也是活该!”郁蕊朝着习涑哭喊着,习涑走到了郁蕊的面前很和蔼的抚摩着郁蕊的头,一句话也没有说,郁蕊则抱着习涑痛哭着。而这顿饭也没有吃完,终赟悄悄的离开了大厅回自己的房间看书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蕊哭累睡着了,习涑把她抱进了房里,守了很长时间。
月照西楼,轻风徐徐,夜虫嘤鸣。习涑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喝着酒。
“义父,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此饮酒?”
“哦,是终赟呀!过来陪义父喝两杯。”终赟坐到了习涑的身旁,接过了习涑递来的酒一口干了下去。习涑拍了拍的肩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终赟啊!我将郁蕊许配于你可好?”
“义父,我与郁蕊只是兄妹,更何况郁蕊她现在……”
习涑点了点头道:“是啊!郁蕊的终身大事已经不由我来做主了!终赟啊!我年轻的时候与你的爹爹终钰是好兄弟,只是在那次出海……他就再也没有能回来。郁蕊从小就没有了娘亲,是个非常任性的孩子,我也非常疼爱这个女儿,所以处处依着她,也就养成了有些刁蛮任性的脾气,其实她是个外表看似很凶,内里是个很脆弱的女孩子。若是以后你能与她成亲,那么就算义父求你好生照顾她。”习涑有灌了几杯之后回房了,终赟随后也回房了。
丽日清晨,风香雨露.阳光透过纱窗照到了还在沉睡的郁蕊身上,金色的阳光照在其身,郁蕊的睡姿可谓百媚迷人,轻柔的鼾声,呵气如兰。郁蕊醒了揉了揉迷朦的睡眼,伸着她那妖娆的身子。梳洗罢,郁蕊容光焕发的走出了房门,后花园中飘来了一阵阵的清香。而此刻习涑想起了夕缃,夕缃最喜欢清晨的,可是现在却只是是“丽人葬花花失香”了。
“青岩照影夜流丹,无那清风点栗盘。自是幽香能暗渡,月宫玉兔捣药丸。”终赟风度翩翩的打开折扇。
“嘿!死书虫又在那里叽里呱啦的,真是烦死人了,哼哼哼!”郁蕊朝着终赟做着鬼脸。
“郁蕊,你又在欺负终赟了。”习涑笑着走了出来。
“哪有呀,是吧,终赟哥哥?”郁蕊灿烂的笑着。
“郁蕊,你不是要与小生一起练武吗?小生将这件事告诉了一好友,好友说愿意帮助我们。”
郁蕊一听冲了过去就是一拳,嚷嚷道:“你说什么,你这死木鱼脑袋,死书虫,怎么可以把告诉别人。哎!算了,本小姐肚子里面能成船,不与你计较。”
“不是你的肚子里面能够乘船,而是宰相肚里能乘船。”终赟摇头晃脑的道。
“啪”一声响了半天,是郁蕊朝终赟的头上拍了狠狠的一下,终赟差点就歇菜了。
“我们去见你那个好友吧!”郁蕊掩着嘴咯咯的笑着。
终赟有几分呆帐的应道:“哦,那随小生来。”
“我们走吧。”郁蕊调皮的催促着终赟上路,两人穿过了几条街到了一座到宅子前面,朱红的大门,巨大的石狮子,一看就是有权势的人家,而灭内前的那副对联更是没得说的。
“死书虫,‘一袭碧云青天惭,一才横贯金乌来。’是什么意思呀?”郁蕊挠着头发望着终赟瘪着嘴道。
“意思是说我的这位朋友是天妒之才。”终赟微笑的解释道。
“呵呵,天妒之才,添肚之菜才对吧!咯咯。”郁蕊掩着嘴咯咯的笑道。
终赟上前叫开了门,出来的是一饿老头,老头好象跟终赟很熟乐呵呵的跟终赟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两人进了房子。房子很气派,如果不是有人带着一定会迷路的,因为这座房子是按天地五行,阴阳相克建造的,并且房子都是一样的。
三人经过了四五座一样的房子,又过了八个走廊到了一个花园里。又大概走了书百步见到了一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皮肤白皙一脸书生气的少年。
老管家指了指少年道:“我们家公子在那,我就不过去了你们自己过去吧!”老管家说完边走了。
终赟轻喝了一句,朝少年走去,郁蕊则跟在终赟的后面,就好象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跟着一样。少年见终赟和郁蕊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终赟兄,你们可算来了还我好等!”
“独孤兄实在对不起,我们路上耽搁了会儿,所以来迟了。”终赟连忙解释道。而独孤鏊的眼睛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郁蕊,看得郁蕊浑身不自在。
“终赟兄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出水芙蓉?”独孤鏊指着指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本小姐叫习郁蕊,你是独孤鏊吧。”郁蕊牙尖嘴利的白道。
独孤鏊玩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子,在下正是独孤鏊。”
郁蕊并没有就这样放弃了而是更加直厉的劈道:“你们家门口的那副对联该取下来了。”
独孤鏊有几分茫然的道:“习小姐为何对在下门前的对联做文章,在下愚顿还请小姐明示。”
“什么天妒之才,我看不是添肚之菜才对!”郁蕊咯咯的笑着以惩戒这个小色魔。一旁的终赟早为郁蕊捏了一把冷汗了。
“哈哈哈,在下原以为是哪里冒犯到了小姐,原来是这样呀!在下即刻命人去换了就是。”独孤螯突然笑了起来,还不时的拍着手,这一举动真是把终赟吓个够戗。
“独孤兄,实在对不起,郁蕊一向这样心直口快,还望独孤兄见谅。”终赟满脸堆着歉意笑容。
“终赟兄差吁,郁蕊小姐乃脱俗之物,不拘小节,为人快意,为兄何以故此?哈哈哈。”独孤鏊快意的笑道。
独孤鏊命人准备了酒菜,酒桌之上三人各自畅饮着,而独孤鏊也对郁蕊爱慕不断,但是郁蕊却总是热嘲冷讽的不理会独孤鏊半分。
没喝多久郁蕊与终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脑袋很痛。
“终赟我的头好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是中了毒了。”郁蕊紧锁着眉头,爬在桌子上物理的望着终赟。
“独孤兄,你?”终赟脸色时而青,时而白的很难看。
独孤鏊狂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郁蕊的面前捏了郁蕊的脸一把,**笑道:“郁蕊小姐,在下非常喜欢真是舍不得你呀!要不这样,你与我同练《天魔录》的‘不死梦印’可好,我们比翼双飞岂不快哉?”
“混蛋。”郁蕊愤怒的骂着最后便不醒人世了,终赟于昏了过去。
独孤鏊派人将两人带到了地下牢房,而郁蕊身上的《天魔录》也拿走了。之后独孤鏊又欲与对郁蕊实施非礼,正在此时两人的药性都过了,郁蕊见独孤鏊正满脸**笑的朝自己走来。
终赟见独孤鏊正无耻的非礼郁蕊,一时发狂的将独孤鏊撞在了墙上,独孤鏊自幼习武刚才终赟那一撞到是无大碍,独孤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了终赟的面前,“啪”独孤鏊狠狠的抽了终赟一巴掌,顿时终赟被抽翻了个鼻子、嘴巴都出血了,脸上还烙下了五个手掌印。
终赟站了起来紧咬着牙怒目而视,独孤鏊见终赟正在瞪自己上去有连抽了终赟三个耳聒子,郁蕊想站起来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凄婉的怒骂着:“你个畜生不要再打终赟哥哥了,你杀了我吧!”
独孤鏊一脸的**笑走到了郁蕊,终赟的嗓子正撕破的喊道:“独孤鏊我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可是你却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什么?”
“终赟啊!终赟枉你饱读诗书怎么这么白痴,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相信吗?像你这样的人活在着个世界会很累的,今个儿就让我送你一朝吧!免得你以后再受骗,哈哈哈哈。”突然独孤鏊脸色大变,走到了终赟的面前拔出了自己随身的配剑狠狠的刺入了终赟的胸膛,接着面目狰狞的狂笑着。终赟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刺穿了自己胸膛的剑身,另一只手指着独孤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倔强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清澈。
独孤鏊将剑“扑哧”一下拔了出来,走到郁蕊的面前,郁蕊斜躺在地上痛苦的叫着终赟的名字,终赟吃力的爬向郁蕊,鲜红的血染红了终赟洁白的衣衫,郁蕊满眼的泪水呆望着终赟。
“小美人你等不急了吧!咱不去管那笨蛋,我们快活快活,在过一会你会爱死我的,哈哈哈。我们之后再一起修炼‘不死梦印’,以后共享天年岂不快哉?哈哈哈哈!”独孤鏊**笑着将郁蕊抱出了地牢,而终赟眼睛瞪得大大的,最也张得大大的,一副俊美的面孔刹那之间变的苍白无力。
独孤鏊抱着郁蕊进了一个房间,房中四处弥漫着玫瑰的花香,但是郁蕊却觉得十分的恶心。独孤鏊将郁蕊放到了一张洁白的**,那张床是那么的洁白,白得像雪一样。
独孤鏊坐到了床边正厚颜无耻的把郁蕊的衣物一件一件撕了下来,没多久郁蕊便**裸的呈现在独孤鏊的眼前。而郁蕊早已泣不成声,一点力气也没有,独孤鏊贪婪的亲吻着郁蕊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占据了郁蕊……
郁蕊呆望着白得胜雪的床褥上的那朵羞涩而绽放的玫瑰,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下来,独孤鏊阴笑着道:“小美人很难过是吧?这有一颗药丸吃了她你就会马上死去,那你不就什么都了结了,哈哈哈哈。”独孤鏊从袖子中取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放在手心中,郁蕊很快的捻过药丸吞了下去。
独孤鏊拍了拍手奸笑道:“哈哈哈哈,小美人你以为你服的真的是毒药吗?我给你吃的是苗江的噬心蛊,吃了以后你不会死,但是你可以什么事也不用想了。你放心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不会记起东西来,,哈哈哈哈。”
“你、你、你真的好卑鄙,我要杀了你,哎呀!我的肚子好疼,你干脆杀了我吧!”郁蕊抱着肚子痛苦的娇嗔着,此时的郁蕊花容失色,无比的娇媚。
“让心疼过后你就会听我的话了,哈哈哈哈。”独孤鏊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的笑容转身走出了房们。独孤鏊刚走出房门就看见老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粗喘着道:“公子,习老爷来找习小姐和终赟公子了,现在正在大厅呢!”
独孤鏊点了点头朝大厅走去,一见习涑便恭敬的礼拜道;“习老爷,晚生这厢有礼了,不知道习老爷来府上有何贵干?”
习涑急促的问道:“我是来寻小女的,她与终赟一同来到了府上,可是现在还没有回去,故而来此寻他们回去。”
“小姐与终赟早已经离开了呀!难不成还没有回家,晚生猜想他们可能去那玩了忘记归家了。习老爷您别着急晚生也派些人帮您老找找习小姐与终赟。”习涑顿时茫然了,神形恍惚的出了独孤府。独孤鏊神形自若的走回了房间,而此时的郁蕊早已经呆帐了,独孤鏊刚进门,郁蕊就怒目而视,眼神中充满了仇恨,独孤笑着故意拖长了声音道:“令尊来过了,我已经把他……”
郁蕊猛的站了起来慌张的道:“你把我爹爹怎么了,快说呀?”
“令尊无事,哈哈哈哈。”独孤鏊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非常邪恶的光,只听见毒谷喃喃的嘀咕了一会,郁蕊的肚子疼得更加的厉害了,还不时的在**哆嗦,不时的从鼻孔中发出凄惨的娇嗔声。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郁蕊的肚子不疼了,可是此时的郁蕊只能够用行尸走肉来形容更加的确切。独孤鏊走近了郁蕊身边轻轻地捏了一下郁蕊细腻美貌的脸庞,严肃的道:“去给我把你爹爹杀了。”
郁蕊乖乖的下了床应道:“遵命主人。”随后便出了门。
习涑到处都找不到郁蕊两人,正焦急如焚的往家赶,刚踏进大门就听见管家气喘息息的跑了进来道:“小姐回来了。”
习涑一听郁蕊回来了便跑了出去,一见到郁蕊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习涑走到了郁蕊身边摸了摸郁蕊的脑袋关心的问道:“郁蕊,快告诉爹爹你去哪了,终赟呢?”
忽然郁蕊将灵力凝于右手,此时郁蕊的右手比刀还要锋利几倍,郁蕊霎时间直刺向习涑的眉心,习涑本能的闪开了,与瑞又立刻将灵力化为无数把利剑以雷霆般的速度分击习涑的各大要害,习涑就这样笔直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溜圆,嘴巴也张得大大了,满脸狐疑的表情,落气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郁蕊冷漠的离开了习府,身上沾满了养父习涑的鲜血。郁蕊回到了独孤鏊的府中面无表情的道:“主人,他死了。”
独孤鏊笑着点了点头,领着郁蕊去了地牢,终赟斜靠在墙角一个劲的虚喘着,伤口不时的溢着鲜血,他一见郁蕊立刻蹦了起来叫道:“郁蕊,他有没有对你……”
独孤鏊指着终赟冷冷的道:“杀了他。”郁蕊走近了终赟面无表情的“扑哧,扑哧,扑哧”朝终赟的胸膛刺了三剑,终赟的脸上露出了绝望伤心的表情,冷冷的笑道:“独孤鏊你真的好可怜……”终赟咽了最后一口气。独孤鏊发狂的踢着终赟的尸体狂叫道:“终赟,你以为你比我强吗?哈哈哈哈哈——我才是最强的,现在你的女人也是我的,你还能跟我比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独孤鏊带着郁蕊走进了一间冰市,独孤鏊拿出了《天魔录》按照《天魔录》所记载的‘不死梦印’与郁蕊两人合练着。
修炼‘不死梦印’需要集至阴至阳之气方才能修炼,就这样独孤鏊四处寻找少女与之*后并吸干其至阴之气,而郁蕊则专门勾引少年与之*吸之至阳之气。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独孤鏊与郁蕊都已经修炼到了第八层了,只要度过这个阶段‘不死梦印’就可以修炼成功了,反之会自伤其身痛苦而亡,这样独孤鏊就必须与二十个女子*,如果其中出现什么差错,他会死得很惨。郁蕊也必须与二十个少年*,如果也错什么叉子,也同样会香消玉损。
今夜月缺,天空中只有几颗星辰点缀着,独孤鏊像一个黑影似的窜进了一户豪门人家,片刻的时间就抱出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独孤鏊抱着这个美人胚子进了冰室,那女子被冷醒了,看到眼前有一个**裸的英俊男子正亲吻着自己的酥胸,心里顿时感觉毛毛的,竟然不自觉的送了上去,让这个陌生的男子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郁蕊则将那些少年一个个的勾引神魂颠倒的,二十个少年很快就被收服了,就这样郁蕊修炼成功了‘不死梦印’的第九层。然而独孤鏊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就在她与第十九个女子*的时候,突然*而亡。独孤鏊死了郁蕊中的噬心蛊便自动化解了,郁蕊一下子什么都想了起来,想起了自己与终赟一同去独孤鏊的府上,而后被独孤鏊下毒在酒菜之中,自己被独孤鏊给玷污了,还将自己的养父杀了,并且与八十六个少年*过之后将他们都杀了。郁蕊狠狠的抽着自己,嘴角溢出了血。
郁蕊哀怨的哭泣着,空气中弥漫着香消玉损的桂花和郁蕊那伤心凄婉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