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五章 取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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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五章 取魔血
“啊!”一声轻微的叫声之后,只见一人手里拿着一小瓶黑色的血满意的看着被金色的锁链牢牢地锁在石板之上的人,那是一个黑发黑眸的男子。
苍白而精致的面容之上,一双黑眸更显得空洞,原本粉色的唇如今已是苍白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昏睡过去一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自己从沉睡中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被人囚禁,周身的力量都被剥夺,只能这样任人宰割的苟延残喘着,每天由着人取血,这样的日子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消亡过去吧!
男子看着一旁至若珍宝的捧着自己血的男人,那是一个面容阴厉的男子,如果非得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的话,他一定会是一条蛇,一条黑色的毒蛇,利用自己的体色潜伏在黑夜中,只待着从黑暗中走出的每一个人,而后暴起伤人。
“魔族的血果然是十分的好用,怎么办?我都有一点不想看着你去死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可以让你续命啊!”
身穿一身血红色长袍的男人手里拿着魔血转头看向被困在石板上的男子,这还是他在两年前无意中经过一片荒山时探测到了一丝魔气,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他,一个快要醒来的魔族。
魔族嘛!人人得而诛之,反正都是让他死,自己稍加利用一下又何妨呢?男人又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来,只让人觉得十分的阴毒。
魔族男子并不曾理他只是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这些日子他的脑海里时常会记起一些片段,仿佛是自己沉睡以前的事情。
其中似乎有些让他觉得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自己不能遗忘,可是他沉睡得太久了,都忘了,他想趁着自己消亡之前把这些事都记起来,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恍惚间,一滴泪滴在了他的额头之上,他睁开眼睛,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个取他血的人早就走了,是梦吗?为何感觉如此清晰,就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身体的极度疲惫之下。
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重新开始沉睡,并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好像有一生一样漫长。
梦,是一望无际的白色和天蓝色,他就生活在这片白云之上,他的家是一座漂浮于云端的城堡,他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城堡里,他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对他很好,或许说是很恭敬,他对他们也十分的友善。
对了,他和他们一样身后还长了一对翅膀,后来他的父母相继去世,他就变成了他们口中的“王”,再后来他就遇见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没有翅膀,但是她会飞,一样可以来他住的地方,因为女孩来得频繁,渐渐地他们就成了好朋友。
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因为族里的人对他很恭敬,几乎没人和他做朋友,所以他很孤单,但当这个女孩走进他的生命时,他就不孤单了,他的嘴角常常也会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别人也会出现的弧度,她说那是笑,她带给了他笑,真好啊!
再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她成了他的妻子,陪他一起住在了城堡中,那段日子里,他们过得很幸福很快乐,倘若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男子心中这样想着,不知为何,他只愿停留在这一刻,若是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里该有多好啊。
魔族男子安睡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微笑,但莫名的又使人感伤,一阵微暖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到了他的面容上,扬起他散落在石板之上的长发。
“北翼,北翼。”一道轻微的呼唤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那是一位少女温柔的呼唤声,“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风悄然的来了又悄然的走了,这阴冷的石室里又只剩下了躺在石板上的魔族男子一人。
石室外,血红长袍的男子将手中的那只装有魔血的瓶子递给了一旁的一团蜷缩着的黑影,那道黑影虽说身形已经十分的凝实了,但还是可以看出它并非常人,只是一道有着模糊轮廓的灵魂罢了,月光之下,它的身后没有影子。
“去,记住,不要让人发现,否则。”血袍男子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那黑影听到此话身形不自觉的往后瑟缩了一下,畏惧的接过瓶子消失不见了,若有所思的看着它消失的地方半响,血袍男子这才朝着另一处石室里而去。
“师父。”血袍男子恭敬的朝着石**打坐的一人叩拜下去,只见那人对此仿佛已经陷入入定般置若罔闻,过了好长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轻微的“嗯”了一声。
男子这才敢抬起头来看着石**的人,那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老者,脸上的皱纹一层堆积着一层,仿佛如同树木的年轮一般,只是这都无法遮盖住他眼神中所透露出来的那股邪气,他看着跪着的男子开了口,
“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可办好了?”那声音赫然就是曾经给顾陌打电话的那道嘶哑的声音,
“师父交代的事情徒儿唯有用心办好,您放心,要不了多久,您的大事必成。”血袍男子一脸谄媚的说道。
老者这才略微有些满意的轻“嗯”了一声,这对血袍男子来说这已经完全足以让他松了一口气了。
虽说他称这位老者为他师父,可是他的这位师父可是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弟子而手下留情的,他可是见过太多他的师兄弟被他活活折磨至死的情形了,所以他交代给自己的事自己一刻也不敢怠慢了,唯恐他生出一丝不满的情绪来。
“去吧!等事成之后再过来,不要打扰我修炼,对了,听说你抓了个魔族?”老者闭上眼睛问道,
“是,徒儿抓他时他还在沉睡,所以徒儿才能成功将他捕获。”血袍男子如实的禀告,
“呵,你可知道他的身份?”老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只是让人觉得愈发的恐怖。
血袍男子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心中一片空茫,虽然跟了他这么久了,但是自己依旧不能猜出他的心思来,
“算了,你知道也没用,下去吧!专心的去办我交给你的事,办好了之后为师自有奖赏,倘若办不好,你就不要怪为师不念这么多年来的师徒之情了。”
老者说完此话便不再开口,仿佛已成石雕一般,男子额上出了一头的冷汗,匆忙的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处石室。
在他离开之后,老者这才又睁开眼睛看着他离开时的狼狈姿态口中不屑的吐出两个字来,“蠢货。”
“大师,您看他怎么样?他的身体挺健康的,估计应该可以。”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一位身穿昂贵西服的中年男子指着一旁站立着的男孩说道。
那名男孩个子约有一米六,身子却很壮实,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有些畏惧的看着自己的鞋,那是一双已经穿了很久的帆布鞋了,鞋口都开裂了,鞋身也被洗得发白,但这却是男孩唯一能穿得出去的鞋了。
男孩是孤儿院里的孩子,是一个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人,因为被抛弃,所以他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那些来*的人无不是挑选那些最为可爱乖巧的孩子走,可是他却不是那种孩子。
他自小就少话,总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所以他往往被人忽视,孤儿院的孩子们走了一拨又一拨,唯独他和另外几个身体有残疾的孩子被剩了下来。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他慢慢的长大了,从当初的婴孩长成了现在的十四岁的少年,随着他年龄越发的长大,他被人领养走的几率就越小,没有人喜欢领养一个长大了的孩子,就如同没有人喜欢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潜伏在自己身边一样。
在他已经对领养这件事情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这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子来了,并且毫不犹豫的一眼就看中了他,然后迅速带他离开了孤儿院,来到了这个他可能一辈子都到不了的别墅里。
不爱说话的他只知道低着头站着,他只知道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个人在聊天,他根本就不敢去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喜欢他的吧,应该会把他又送回孤儿院里去吧。
他突然想起了仅仅与孤儿院隔着一条街的流浪动物收容所,那里也经常会有人去收养里面的猫猫狗狗,只是他也会经常看见那些人将不喜欢的猫狗又送回去,他也会如同那些不被喜欢的猫狗一样的被人送回去吧!他这样想着。
“真的,那太好了,我找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在一个孤儿院里找到了与陶陶命格相符的人,大师,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那个?”
中年男子听到那一身黑色布袍的大师说了句什么之后就欣喜若狂,语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惹得男孩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中年男子似乎是发现男孩看了他们一眼,忽的声音又小了下来,只是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若狂。
那名大师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阴沉严肃,他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里是一种深深的轻蔑和不屑,继而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男孩的身上,
“你说你叫千泽?”那名大师语气轻蔑的问道,男孩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低着头看着那铺在地上的光滑崭亮的地板,
“你怎么不说话!大师在问你话呢!”中年男子着急的斥责着千泽,在他心中,现在唯一能给他希望的只有这名大师了,他可不希望有人得罪了他,万一他一怒之下走了呢?那些世外的高人不都是脾气古怪的吗?
“嗯。”千泽小声的回答着,他又惹人不高兴了,这次若是被送回去的话,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怕是又要嘲笑他了吧,他也曾被人领养过,但是因为他的性格,又被人送回来了,尽管大家都没有提这件事,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那些孤儿院里的孩子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那些管理人员还以他为反例来教导那些孩子,让他们不要和自己玩,以免变得和自己一个模样,他很难过,很伤心,但他无可奈何,谁让他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呢?谁让他的父母不要他了呢?想到这里,千泽的鼻子又开始泛起酸来,但是他不能哭,至少不能哭给别人看。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好好的待在别墅里,不许乱跑,需要什么就对佣人说,他们会给你的,去吧!对了,别墅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你不许进去,记住,不许进去!”在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中年男子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厉,仿佛只要他进了那间房间他就会暴怒一样。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千泽心里想的是,自己这次应该是被留下来了吧!真好。他心里有些轻松的跟着前来带路的佣人上楼去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