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皇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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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皇后02
进击的皇后02
常月见她说的信誓旦旦且脸色正常, 并没有中毒之后的虚弱晦沉, 想起容家好歹也是有着赫赫之功的高门大户, 自家主子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 手里陪嫁的好东西必然不会少, 有解毒丹之类的压箱底的好药也不足为奇, 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拉着还茫然不解的看看主子瞅瞅她的冬珠直接退了出去, 将这一室宁静留给了这母子俩。
“来,躺下睡会吧。”太子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日头,脸上现出迟疑, 他这些日子既担忧母后的身体,又要努力做好太子的本职,神经一直紧绷着, 没睡个好觉, 母后的提议让他心动,可是.......
太傅说过身为一国储君, 当以天下百姓为重, 珍惜时间, 多学知识, 努力提升自己的修养和学识, 不能偷懒耍滑,不务正业。
但是, 母后的怀抱好舒服,好安心, 太子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白见这只糯米团子拱成一团缩在了容昭怀里,整个身子藏在了被子底下,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黑乎乎的发顶,云锻锦被的被面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上面的牡丹花丛伴着他呼吸的频率一上一下,如风中摇曳。
“你这俩个丫鬟看着还挺不错的。”在她接收剧情的这段时间里,它一直就呆在床下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个叫常月的看着文静秀气,温温柔柔的,却深懂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道理,将来这里以探望为由打听消息的人都不着痕迹的挡了回去。
至于那个冬珠,头脑简单,笑起来跟个傻子似的,但却有一身好武艺,忠心耿耿,在外面一站,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这俩人一动一静,一文一武,倒也在原主昏迷的这段时间将永安宫经营的滴水不漏,若不是遇上的是这个皇宫手握暗卫的男主人,原主还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下了毒。
“嗯,她们是不错。”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她们俩是从小就跟在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对她忠心不二,所以在临终的时候才能放心的托孤。
“对了,那个皇帝给你下的毒要紧吗?”
“怎么,你担心我连一个凡人的毒都解不了了?”容昭挑眉,“不说我医术到了高级,就是空间里那一堆的解毒丹,对付这种□□都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她刚穿来的那会,精神不振,但这被下了无色无味之毒的药在鼻尖一闻,瞬间就知道里面藏了多少东西,所以在一开始就没动这碗药。
大笔摇了摇头:“不,我想问的是,这个皇帝既然已经对你出手了,肯定不会半途而废,你打算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这□□好解决,但这下毒之人不好解决,她现在又没有恢复功力,真撕破了脸,动起手来,能不能全身而退还真不好说。
“所以,我打算先示弱,然后.......”容昭撑着下巴,笑的温柔,“遣兵调将,逼宫。”
大白:“???”
你思维跳跃的有点大,让我先缓一会。
“有把握吗?”大白之前做网红那会,为了赶时髦,也看了不少宫斗剧、权谋剧,对逼宫的流程还有隐约的印象。“你得有兵权吧?”
容昭点头,语气肯定:“当然!”她不是一般的有兵权。
想要逼宫成功还不被后人诟病,最重要的有三点。
一是名正言顺。晁文帝贪恋美色,偏听偏信,昏庸无道,导致朝廷里面乌烟瘴气,有志之臣对他心灰意冷,贪官污吏对他阿谀奉承,他的威信和威望都岌岌可危,要不是有原主这个手握兵权的外家震着,说不定早有人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反了。
第一点,通过。
二是有合法合理的继位者。太子一出生阿就被册立为储君,公告天下,今年虽然才六岁,可聪敏好学,谦逊有礼,好好教导,可比那个钻女人裙底出不来还死活听不进良言忠谏的爹要强一百倍。
第二点,通过。
三是要有足够的兵力。容家手握大梁四十万兵权,是威名赫赫的镇国大将军,深受军中之人敬佩爱戴,举国上下再也找不到比容家兵力更多,威望更重的人了。
要照这么算的话,这计划有八成成功的可能。
“不,现在只有5成,甚至还不到。”小七的声音突然响起,严肃又认真。
大白问道:“为何?”难道晁文帝还在城外藏了一支骁勇善战以一敌百的军队不成?
“不,并不是这样。”小七否认了它的猜测,“你们的计划和底牌都很好,按照以往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成功。但是这里面有一个你们漏掉的变数。”
容昭迅速将宫里宫外有威胁的人过了一遍,又细细的推演了一遍,良久,才将目标定在了那人身上,“是.......殊贵妃?”
小七:“就是她!”
大白更不解了,“她一个以色侍人的妃子,再厉害也不过就是在男人耳边吹吹枕头风,能有多大的本事左右局势?”
小七:“倘若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带了外挂、经验丰富的美女蛇呢?”
大白:“什么意思?”
小七没立刻回它,而是问起了容昭,“你还记得在之前的一个任务世界遇到一个带着系统的宠妃吗?”怕她因时间隔得太久而有些遗忘,又紧接着提醒,“就是那个带着需要用一国的气运和皇帝的龙气升级的系统,当初在你不注意到的时候跑了的女人。”
容昭神色未变:“我记得。”
也猜到了。
这样就说的通了。
为什么一个前期还算励精图治、兢兢业业的皇帝怎么遇到了一个女人就成了不思进取、沉迷美色、昏庸无道的昏君。
为什么那个殊贵妃在搞垮了一个国家,害得她的上任金主成了亡国之君后还有信心并乐此不疲的投入下任君王的后宫,最后还被不嫌弃她出身的君王给接纳了。
即使草原上的汉子不拘小节,不像中原的男人一样在意女人的贞操,可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做了接盘侠,也是挺让人疑惑的。
被忽视的大白努力找回存在感,“她很厉害吗?”在容昭回答之前又抢先问道,“比你还厉害?”语气中毫不掩饰的不信。
容昭:“.......”这个问题问的好。
“自然是没我们容昭厉害。但是......”小七着重强调,“人家现在已经是通关满级的大BOSS,而容昭刚开始入门。优劣对比如此明显,不能掉以轻心。”
大白经小七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容昭现在弱到渣渣的武力,难得沉默的赞同了一次它的意见。
容昭表示不服:“你们似乎对我也太没信心了吧,好歹我的智力都过百了。”又不是只会动用武力的傻白甜。
“再说了,那个系统再牛也得通过绑定的宿主吸收能量,而它的宿主又只能通过攻略男人来获得能量,那么以此推断,我们直接在源头上掐断了她的能量供给,又大量的消耗它的能量,即使她现在满级了,也是会掉级的吧。”
同为小七的小七:“.......你说的,很有道理。”
大白也跟着点头,“而且你还有我,在你的修为没有恢复之前,我可以先去消耗那个系统的能量的。”它堂堂一个远古凶兽,还对付不了一个凡人吗?“要不,我直接去杀了那个女人吧。”
“不妥!”小七立马出声阻止,“我探查过对方的能量波动了,它现在的等级几乎和我不相上下,有很大的几率在你杀掉它的宿主之前带着她离开这个世界,他们要是跑了,我们赢了也等于输了。”
“那我杀人,你吞噬系统,我们双管齐下,不行吗?”
小七摇了摇头,“不行。那个系统羽翼已丰,我现在和它正面碰撞,很可能两败俱伤。”说到这里,似乎预料到大白要说什么,抢先开口,“而且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帮助,刺激到对方启动自毁程序,它一旦自毁,吸收了那么多的气运和龙气加上它本身的能量在一瞬间爆发出的巨大能量,会摧毁整座帝京的。”
“其实它自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就不吞噬它进化了呗。可你会用禁制术和防护符,将它的自毁产生的能量隔绝在方寸之地而不会伤及无辜吗?”
大白:“.......”
这个真不能,它的一身法力只会破坏,不会保护。
“所以说来说去,要想我们立于不败之地,还得等容昭恢复了修为才行呗。”到时候不管是杀还是不杀,他们都有办法保住无辜的人。
“对!”小七答的肯定,然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容昭的声音,不由疑惑的问了句,“你怎么不说话,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容昭靠在床头,低眸,长长的眼睫毛盖住了里面深沉浓郁的情绪,“我只是在想,让她们怎么死比较好。”
能吸收国家的气运和龙气升级到和小七抗衡的地步,那得是毁了多少个国家,造成了多少像原主一样的人的无辜惨死,转念又想到要不是当初有她的出现,当初那个任务世界的人也会同现在的这个任务世界一样,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容昭就觉得让她和它痛快的死去,太便宜她们了。
怎么着也得先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足够的利息才行。
“对了小七,我修炼《长生诀》后,那个系统能感受到我的变化吗?”容昭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现在敌明我暗,自身实力未提上来之前,还是保持这个优势的好。
“可以,我会一直呆在这里,在你身上加持能量,混淆它的感知,让它察觉不到你身上因修炼而引起的变化。同时,我会将你修炼时所产生的能量波动和异常转移到宫外帝都中的某个地方上,让它发现不了永安宫上方灵气的汇聚。”
“不过这样的话,我就探知不到那个系统和殊贵妃的对话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小七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这种情况只能瞒过对方一时,时间长了,也会被它察觉,所以你需要加快时间。”
“你能瞒多长时间?”
“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容昭:“足够了。”
三天后,容昭结束了日常修炼,就听见冬珠在门外通禀,说大将军来了。
容昭对着门外道:“让他进来。”
原本还想着再装一天的病就派人去将军府递个信,让容父进宫来趟,商量一下后面的布局,没想到还没等她找他,他自己就先过来了。
看来这个便宜爹是真的疼爱女儿,在家里坐不住了。
“老臣拜见娘娘。”容父一进屋就朝着坐在榻上的女儿拜了下去,容昭给了冬珠一个眼神,冬珠立刻心领会神,在容父刚合上手的时候就阻断了他的动作,纤细的双手牢牢的扶着他健硕有力的臂膀,手上的力度之大之稳让常年锻炼的自诩能抗鼎拔山的容父都暗自心惊,忘了行礼,只顾惊讶这丫头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难道是宫里的伙食比家里的好?
容昭一看容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不是宫里的伙食好,是她给冬珠吃了低配版的洗髓丹,让她洗经伐髓,脱胎换骨,本就高强的武艺一夜之间又进了一层,从一流高手跻身顶尖高手之列。
强者手下无弱兵,自己强可不是真的强。她要逼宫,要对付殊贵妃,冬珠之前的那点武力可不够看,不然一个皇帝的暗卫都能瞒过她的知觉,在她的汤药里下了毒。
至于不是给她吃极品的洗髓丹,那是因为她一个凡人受不住那么强劲的药力,就这么一颗低配版的,还让她一个一向不喊疼不怕痛不掉眼泪的人咬破了嘴唇,哭的惊天动地的呢。
“爹,过来坐。”容昭拍了拍身旁的紫檀木塌。
容父回过神来就听见女儿的这句话,两道浓眉立时拢到了一起,“娘娘,这不合规矩。”要是在家里,她还是他女儿,他不用说就过去了,可现在在宫里,她现在不光是他的女儿,还是当今的皇后,是他的君。要是让那群酸儒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在背后怎么编排她呢。
女儿在宫中本就艰难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再让她雪上加霜。本来为了一个武将害得她劳心费力,因此淋雨大病了一场,他就已经很愧疚了,又怎么能再给别人攻讦她的把柄?
“你是我爹,怕什么?”容昭不以为然,“再说了,这永安宫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安全的很。”
容父一张方脸上显出了几分意动,容昭加了把火,“我有要事跟你商量,离得那么远,不怕声音大了隔墙有耳啊。”
容父脸皮**了几下,有些无语,是谁刚刚还大夸海口的说这里安全的很?
虽说没外人,可你这么打自己的脸真的好吗?
心里这么诽谤,可脚下却是朝着紫檀木塌移了过去,坐下,“说吧,什么事?”
本来他还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可看到她精神百倍、神采飞扬、脸色红润,说话还中气十足,没有半分病弱的样子,吊在半空的心顿时落到了地上,态度也就随意了许多。
“想跟您商量个事。”
容父豪迈的道:“说!刀山火海,为父也给你办到!”
容昭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看到他接过后,笑的愈发温柔端方,语调不急不慢,语气漫不经心,随意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我想让您起兵勤王。”
容父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好不容易顺好了气,容父这才瞪大了一双虎目,不可置信的叫道,“你说什么?”随后又紧张的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整个宫殿里面除了他们父女俩没外人后,这才放下心来,抬起蒲扇似的大手就朝着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呢?发烧烧糊涂了?”
说完还似模似样的又将那只饱经风霜的粗粝大手轻轻的贴在了她的额头,半晌,才纳闷的道,“不烫啊。”
容昭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又郑重的道:“爹,我没跟你说笑,我也没说胡话,我是很认真的在和你商量。”
容父看着女儿沉静如水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这才端正了脸色,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是皇上对你做了什么吗?
容昭从身后取出一个纸包,打来,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的一堆药渣,在容父疑惑的目光中,平静的开口,“这是我生病期间吃的药,里面被人下了毒。”
容父的脸色顿时变了,“是谁?!”
看到女儿平淡如水的表情,又联想到她刚才所说的话,容父心中有个人名浮了出来,“是.......皇上?”
虽是武将,可能做到执掌大梁四十万兵权的镇国大将军,还是一个在战场上从来没输过的大将军,容父平时表现的胸无点墨、头大无脑,可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无脑。
去掉了所有不可能,加上这段日子宫中要废后的传闻,即使真相再令人难以置信,也不得不相信。
容昭点了点头。
容父反握住女儿柔嫩的手,紧紧的,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她力量,给她温暖,给她勇气,给她支持。
“而且,也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容昭趁热打铁,“他被殊贵妃迷了心窍,失了体统,没了雄心,忘了责任,导致朝堂之上乌烟瘴气,民间百姓怨声载道,已经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了。若这样的人仍继续掌握一国命脉,那大梁.......”离着灭国也就不远了。
剩下的话她没说,可她相信他能听懂。
都是聪明人,朝中局势如何,他一个天天上朝的人比她清楚。
容父沉默了。
半晌,那双虎目定定的望着她,里面充满了睿智和果决,“你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
“不后悔?”
“不后悔。”
“那好,我答应你。”容父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充满了精光和锐利,“我会联系旧部和其他官员,你在宫里保护好太子和自己。”想到这永安宫的人手,建议道,“要不要我从家里再给你送些人进来?”
“不用,我应付的了。人多容易引起怀疑。”容昭拒绝了。
容父仔细一想,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也没再继续坚持,嘱托了几句后,就肃了一张脸,匆匆回去了。
第二天,容昭早早的就起来了,让常月服侍着穿好衣服后,在她给自己挂配饰的时候,指了指被她从空间里取出来放在**的香囊,“今天戴那个。”
常月应了一声“是”,将那个绣着百鸟朝凤的香囊挂在她的腰间。
等在晁文帝下朝之后的必经之路上的时候,知道她香囊里装了些什么的小七忍不住的问道,“你不是想让这皇帝活到最后,看着他一无所有,让他受尽打击和折磨吗?”
容昭:“对呀。”
小七:“那你为什么在香囊里装了发作极快的见血封喉的□□?”
容昭笑的一脸的高深莫测:“很快你就知道了。”
晁文帝下朝的时候,看见等在路边的皇后,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直接命令内侍抬着龙辇走了过去,带起了一阵香风。
那是.......殊贵妃身上的体香。
看来昨晚俩人又是**的一夜没睡啊,晁文帝眼角的黑眼圈擦粉都遮不住了。
他们这么恩爱,那她就放心了。
要知道她下的□□得是男女**才能毒发,这个晁文帝想必不会让她失望的。
“娘娘,这.......”纵使常月稳重,知道她家主子现在也对皇上死了心,可看见皇上这么无视她的主子,心中也十分的气愤,大骂他有眼无珠,走上前几步想要开解她。
容昭摆了摆手,作出一副伤心欲绝却又隐忍坚强的样子,痴痴的望着晁文帝的龙辇,直到他们一行消失在了漫漫宫墙内,这才依依不舍满含眷恋的收回了视线,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