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玩死张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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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玩死张文才
第六十八章 玩死张文才
杨洛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大度的人,特别是女人和小孩,可是不包括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张文才。
如果不是自己能够从天庭弄到特别的资源,自身拥有了别人没有的特异功能,张文才三番四次派来的杀手早就收割了自己的小命。
现在他爸的公司被收购了,他变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丧家犬,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自己做事?
“张文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叉?”
张文才的脸瞬间难看起来:“你什么意思?我都这样低声下气求你了,难道你还要把我逼上绝路?杨洛,别忘记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日后见面好商量。”
杨洛笑了:“事到如今,你仿佛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杨洛捏住透明的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不紧不慢:“公司的事情,不劳你费心,他们现在是我的产业,我没必要和钱过不去,至于女人……”
他想到了林芷如楚楚动人的眼睛,嘴角一勾,偏头看了一眼张文才:“这是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要我的命,要不是我命大,你早得手了,难道这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算!”张文才也挺有脾气,从小生活优越的他都是给别人脸色看,今天第一次低三下气,谁知道杨洛不买帐。
杨洛竖起一根手指:“念在你还有一个识时务的老爸,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两只手,我给你留一只。”
张文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一下从吧台的高脚椅上站起来,脸颊的肉不停地抽搐:“好!一只手就一只手,只要能够把我们的事情平了,以后互不相欠,别说一只手,就是我这条命你也可以拿去。”
如果在酒吧里,杨洛敢砍掉张文才的一只手,众目睽睽之下,加上还有现场的监控,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告他一个故意伤害,看他这回能不能逃掉逃狱之灾。
张文才心中恶狠狠地想着,嘴里故意爽朗地说:“不过手是你要的,要你亲自砍去,谁要事皱一皱眉毛,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杨洛微微笑了一下,他把手中的高脚杯放下,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一个皮夹,掏出十张红票子,放在吧台上。
他一偏头:“跟我来!这里女孩子这么多,我怕吓着她们。”
张文才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骂:“小狐狸!”难道他看穿了自己想的?不可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读心术!
暂且跟上去,看杨洛这个小兔崽子玩什么花样。
城市的霓虹绚烂多彩,高大的楼房表明了现代化的摩登和格调,可是也掩盖不住暗地里的龌龊和肮脏。
一个瘦骨嶙峋的瘾君子蹲在漆黑的巷子口的台阶上,手指哆嗦着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立即用背遮住吹来的风,生怕撒漏一点。
忽然,他的身后多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瘾君子感觉背脊发麻,他小心地转头一看,就见背光的地方,高大的男子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般,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啊!”瘾君子吓得手一抖,粉包掉在地上,地面是老化的地砖,全部都是皲裂的缝隙,粉末大都掉入了进去。
“我的命啊……这些都是我的命……”他手忙脚乱地要去把撒掉的白粉给捧起来,触碰到的是一个白色的球鞋。
“喂!”杨洛弯下腰,伸出的手心上有一粒红色的药丸:“吞下这个,以后重新做人。找个好一点的工作,别让你家人担心了。”
这是杨洛最新炼化的解毒丹,一旦服下,人世界大概没有多少毒药能够不被化解。
瘾君子的眼泪都出来了,一是心疼那些好不容易得来的白粉,二是很久没有人向他提到家人了。
“放心吧,毒不死你。你现在活着,还怕死吗?”杨洛把解毒丹扬了扬,微微偏头:“看我身后了吗?还跟着我的仇人呢。他夹克上的纽扣好看吧?纯金的,价格不菲,可是更加昂贵的是里面的微型摄像孔。如果我今天把你毒死了,他就更高兴了。”
张文才连忙下意识地去捂住胸前的金扣子,脸色更加惊恐,没想到自己最后一招也被识破了。
“你说什么呢?这只是普通的扣子,你喜欢的话,送你。”张文才故作大方。
杨洛没有理他,而是把视线投入到瘾君子同样惊讶的脸上,微笑:“到底吃不吃?不吃就走开。”
全身就像是蚂蚁撕咬的疼痛慢慢袭来,瘾君子感觉全身就像是一会儿泡在冰里,一会儿又架在火上,如果再这么拖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会马上死掉。
不管是什么,就算是马上死的毒药,也要拼一把,结束这个漫长的痛苦。
凭着最后一丝知觉,他立马抢过杨洛手里的解毒丹,然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直接干咽下去,噎得他白眼都翻出来了,不过好在吃下去了。
这也算是半个仙丹,只是一秒的功夫,瘾君子全身就像是泡在舒服的SPA中,慢慢地他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子,脸上挂着放松的笑,陷入了沉睡。
解脱了……
张文才现在已经是目赤欲裂了,不只是恨得牙根痒,还羡慕嫉妒恨全部一起上了。
为什么自己这个鸡蛋,非得去碰杨洛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
他的根本就是强大神秘得根本不是人。
“下面,是不是应该表演肢解活体了?刚才你说了,让我亲自切掉你的手,正好我今天也带了家伙,你把手伸出来吧。”
杨洛默默地念了一个口诀,只听“噌”地一声,不知道从他身体哪个地方,就出现了一把手臂大小的铜黄小剑,映着森冷银白的月光,看得人头皮发麻,好像那股刺冷的寒气已经渗入骨髓。
“你!”张文才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他倒吸了一口寒气,噗通一声,两只膝盖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直接和破旧的地砖来了次亲密地接触。
“你……你……真的……要……砍我的手?”
杨洛呵呵一笑,好像砍掉的不是人的手,而是没有知觉的猪蹄般:“那是当然,我们男人,说话做事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怎么能儿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