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打不教,师之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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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打不教,师之堕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游行土崩瓦解了。
一次绝对会流血的大事件破产了。
一个极险恶的阴谋计划终结了。
同时,一个秘密,也被揭开了。
南关中学,某教室内只有四个人:总扛,和三个扛把子。
“我收到消息,北关的武大柱昨晚找过你,之后你不知跟柳二龙说了什么,他就消失到现在,跟着就出了今天这样的事,你能给我说说这些事之间的联系吗?”凌青云逼视着王慕侠问。
“不愧是总扛!”王慕侠微笑,他的话真心诚意。
“这个位子并不那么容易做。”凌青云淡淡地说。
“柳二龙是你的人,这一点你抵赖不了!”这回说话的是萧中生。
“我根本也没想抵赖。”王慕侠轻笑一声说。
“为什么这么做?”凌青云制止正要发作的萧中生,看着王慕侠再次发问。
“很简单。”王慕侠说,“我不想同学们再流血。”
“你不想?你算老几?”萧中生火了,指着王慕侠的鼻子吼道。
“难道你就那么喜欢看自己人流血?”王慕侠反问。
这话问得萧中生猛一愣,看了看凌青云,没说话。
“说实在的,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三年级扛把子胡天华这时说,“我看慕侠做的不仅没错,还很好。”
“你说什么?你跟谁一伙的?”萧中生怒道。
“我也是不想让自己人再流血。”胡天华冷冷地看着他说。
“你是胆小鬼!”萧中生大声说。
“你是惟恐天下不乱!”胡天华也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萧中生的脸说,“你敢没大没小!?”
“好了,够了,别吵了!”凌青云声音提高了说,“慕侠这次的事的确办得不合规矩,可以前的规矩也不见得合理,这一点我之前也说过。”
“那就任他胡来?”萧中生问。
“当然不能胡来。”胡天华说,“胡不胡来主要是看是不是符合咱们的利益,这件事我看慕侠就完全是为咱们自己着想的。”
“你!......”萧中生又气又急,瞪着胡天华和王慕侠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胡天华又问他。
“反正我们自己的事应该自己摆平,就算是符合咱们利益的事也要自己做!”萧中生说,“和警察合作算什么本事!?”
“你听听你这口气,”王慕侠此时忍不住冷笑道,“还不跟警察合作,你还真把自己当黑社会了?”
萧中生拳头紧攥,气也越喘越粗,像一头随时可能扑出去的野兽!
“好了,这次的事就这样,散了吧。”
总扛凌青云此时,发了结语。
关于这件事,当然,因为萧中生的刻意扩散,南关的学生没几天就全都知道了,私底下的议论自然也很多:
“这王慕侠可够大胆的,连总扛都不敢干的事儿让他就给干了!”
“可不是么,咱们南关北关斗了这么多年,从来还没人会去扯上警察的,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
“你们这俩小子别不知好歹,就这么每年混战个多少回你们就高兴了?非缺胳膊断腿儿了你才知道后悔?”
“也对也对,还是太平点儿好。”
“就是就是,我们也就是顺嘴儿这么一胡说。”
“本来就是,人家一个扛把子怕什么,那搁黑社会里也是一红棍,又不用自己亲自上阵,打起来吃亏的还不是咱们第一线的兄弟,人家这么做不就为了咱们的利益吗?”
“也对也对,还是你说的对。”
“就是就是,咱们说话可不能没良心,当心给人听见笑话!”
议论还没结束,铃声已经响了,同学们意犹未尽地无奈地拖着步子晃进一间间屋子里。
这一节,历史课。
历史老师是个老同志了,但因为一些或许不便透露的原因,还没退休。其人学问不好妄加评论,可身体绝对硬朗,因为他的火气依然旺得很,每次上课都拿着他老人家独家自制的教鞭——花椒棍!这把很称手且结实耐用的兵器并非一日就能想到的,而是经过了无数次的人体实验才有的结果。以前的棍子,全打断了,而这把不仅不容易断,且打在人身上很容易把肉打到发麻,麻了也就不容易疼,就能忍受更多的打击,这应该完全是出于历史老师仁慈的本性。
学生们上他的课如同过堂,时不时的就会被上刑,不过,无论如何,历史老师在男女平等这一点上做的却绝对比其他老师更加到位,其他喜欢体罚学生的老师即便再残暴的,通常也不会对女同学下手,然而,历史老师却不然,他眼中只有学生,没有男女之分,下手自然也不分轻重,每当有娇弱的女同学在他的教鞭下痛苦呻吟时,历史老师无比严厉的脸上总是浮现出极其不易察觉的无比满足的笑容,不知他老人家究竟在想些什么,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是疑案,不敢纂创。
这节课又会发生什么?
看到提着棍子上课来的历史老师走进教室后,学生们不敢想却又忍不住在想。
“昨天的作业都做完了吗?”历史老师鹰一样的眼神横扫着每一个学生的眼睛。
学生们不敢开腔,基本都作无声的点头。
“都放到桌上!”历史老师说完这句,他背起手,将教鞭握紧放在身后,一步一步地走下了讲台。
“字写成什么了?重写!”历史老师盯着一张课桌上的作业本喊着,额头暴起青筋,脖子上的血管也变得越来越粗。
此张课桌的主人,一个男同学当时就吓得手一哆嗦,作业本也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历史老师毫不容情。
那男同学赶紧俯身去捡作业本,却被历史老师顺势踹了一脚,一脚踹在小腹上,男同学顿时脸上就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牙齿咬得咯吱响,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痛苦和恐惧。
历史老师脚步迈动,继续向前巡视。
突然,他在一个娇小的女生面前又停了下来。
因为这张桌上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作业本。
历史老师顿时强烈地感觉到人格被侮辱,权威被挑战,几乎没有几个老师能不在乎和忍受这一点!
“为什么不能按时交上作业?”他异乎寻常地压低了声音,脸上显出一丝阴森的笑。
“昨天......昨天不舒服。”女生站起身来,很小声地解释。
“就这个,还有呢?”
“没有了。”
“就这理由就够了?”历史老师双眉一锁,盯着那女生吼道,“那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不交作业了!你哪儿不舒服,说!”
女生此时胀红了脸,低着头,没说话。
“说啊!”历史老师已经举起了棍子,“什么问题,说出来!”
女生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在书上。
“说啊,问你呢!”历史老师问了半天得不到回答,顿然觉得颜面尽失,威风尽丧,举起棍子照准女生的后脑就是一下子。
此刻,女生的书已经湿了一大片,一棍下去之后,这个女生突然抬起头凄厉地望了历史老师一眼,不知哪来的劲儿,一下子闪开面前的历史老师,直朝窗子方向奔去!
这一刻,王慕侠想到了,但他同时想到:这是一楼,还好!
同样的受苦受难,阶级感情导致坐在窗口的那个男同学实在忍不住搭了把手,帮助女生从窗户跳了出去。
跟着,一声惨叫。
女生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左脚踝骨骨折。”医生后来这么说。
“不严厉怎么会有好成绩呢,以后我们家孩子您还得多费心呀!”孩子的父母后来和历史老师这么说。
“让我死吧。”那个女生躺在病**看着打了石膏的脚淡淡地说,说这话时,她双目中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光彩。
“他爸妈可真够麻木的,孩子给弄成这样,不去找个说理的地方,还反给老师陪笑脸。”
“可不是么,这又不是班主任的课,一个历史老师就这样,别的老师不知道该怎么猖狂了!”
“你知道什么,历史老师跟咱班主任关系不错,他父母肯定知道这个,这是识时务啊。”
“噢,还有这层意思呢?”
“可不是么,不是吗?”
“是。”
这件事自然又导致了校园里的讨论声声,学生们虽对此类事件早已麻木,但终究闲着也是闲着,有时候,弱势群体减轻自身痛苦的办法就是——去欣赏别人的痛苦,一切都在渐进中扭曲。
王慕侠听到了这些议论,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准备进教室的时候碰上了正要出门的郑天珍,王慕侠个子要高些,郑天珍当时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一不小心就一头撞进王慕侠怀里,两人都是一愣,等回过神儿来,郑天珍就红着脸低头跑开了。
王慕侠也觉得怪不好意思,再加上里面的柳二龙一个劲儿地朝他挤眉弄眼,倒好像自己是故意占便宜似的,可不知怎的,他忍不住回忆起刚才的感觉,竟让自己联想到了那一晚的情景......
王慕侠这么一想就想的时间稍微长了些,猛然间就感觉有人拍了他后背一下,他此刻神经一紧,下意识地就出手了,跟着就听到一生娇呼,抬头看,原来是不知何时又返回来的郑天珍正皱着一对新月眉,用痛的表情怨的眼神望着他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王慕侠难堪地笑了笑。
“不是故意的吗?”郑天珍也笑了笑。
“不是,当然不是。”王慕侠不停地点头。
“那么请问王大侠,您准备什么时候松手呢?”郑天珍抬起头微笑地望着王慕侠问。
王慕侠这才发现刚才一直到现在,郑天珍那双小手还被自己用擒拿手握在手里呢,他忙松开手,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郑天珍笑着瞪了他一眼,开始揉着发红的手腕。
王慕侠看着她,突然说:“奇怪!”
“怎么了?”郑天珍抬起头,好奇地望着他问。
“你这次怎么没脸红?”王慕侠真得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问。
“哎!”郑天珍突然叹道,“被你老这样,我都习惯了。”
“郑天珍同学,说话要尊重事实注意影响!”王慕侠故意板起脸说。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郑天珍说,“我要去医院看人,一起去吗?”
“看谁?”
“就是那个受伤的女生。”
“也对,你是女生部长,的确应该去。”王慕侠说。
“女生部长是维护女生权益的,可惜,学生我还能对付,可老师......”说到这里她摇摇头苦笑着说,“我不称职。”
“你不用这样,你也不想的,我们无能为力。”王慕侠安慰她。
“真的无能为力吗?”郑天珍望着王慕侠,想找到答案。
王慕侠没有说话,因为这时突然跑过来一个捣乱分子非要凑热闹,和他们一起去医院。
这个人是:柳二龙。
两人到了医院,还没见到那名受伤的女同学,却先看到了一堆人围在一起在争吵,这其中有医生,有两个小学生模样的小女生,甚至,还有警察。
那两个女生一个留着长发,另一个短发。长发的那个白嫩的手臂上一双手却被包成了两个粽子;而短发的那个似乎更惨,她躺在担架上,眼睛瞪得圆圆的逼视着她旁边的中年男女,那应该是她的父母了。
“这是怎么了呢?”郑天珍不禁暗自问了一声。
“别管人家的事。”王慕侠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郑天珍虽然也不是,但女性好奇的本能有时是很难阻挡的,她慢慢地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王慕侠摇摇头,可又担心她,只好也跟了过去。
此刻,那个躺在担架上的女孩子正在朝着她的父母开炮: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啊!?”
“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也都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为我好,杀了我算了,活着也是受罪!”
“你,唉......”
“我根本就是活该,死了算了!”
“孩子你别这么说,是我们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我说这孩子,还没那么严重。”旁边的一个医生忍不住告诉她。
“你知道什么,要不你跟他们回去过去,看你能熬多久!”
医生也不敢说话了,这时候这女孩子目光却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担架上。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啊?”郑天珍看着这场面,她很好奇地问身边的一个医生。
“你就别瞎打听了。”那医生可能也正烦着,看问话的也是个小姑娘,没打算理会。
“大夫,你还好吗?”在幕后观察了半天的王慕侠突然走向前台。
那医生一看,突然笑了,笑得灿烂,近乎暧昧,他忙说:“你好啊小伙子,有病啊?”
什么话?王慕侠心里好笑,却也哭笑不得,原来那医生就是他曾因赵振威的事“贿赂”过的那个“白大褂”,王慕侠问:“这里怎么回事儿?”
这医生还挺“仗义”,见是老相识,就把王慕侠几个拉到一边,小声说:“这小姑娘的父母让孩子晚上不准睡,用海量的辅导教材训练她,饭都不准吃,等她干完这些也就到凌晨了,等睡下了,又怕她饿着,夜里要起来好几回给她做饭并唤醒她喂她吃,而且都是些大补品,这么长期下来这孩子不仅严重地营养过剩,还把胃给撑坏了,而且神经上的确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他们只想让自己心安,觉得自己为孩子做了些什么就行了,根本不管孩子到底需要的是什么。”王慕侠似有所感地说。
白大褂颇感意外地望着王慕侠,没说话。
“我看她那眼神怎么有些,有些......”王慕侠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表达。
“有些神经是吧?”白大褂替他表达了出来。
王慕侠苦笑,但还是点了点头。
“爹妈以前可能是受了大苦了,就怕再苦了孩子,不过他们应该也是为孩子好吧。”白大褂说。
“拉倒吧!”柳二龙憋了半天终于冒出来了,他红着脸说,“他们还不是为了自己以后过好日子,自己没用就把孩子当作实现他们自己理想的工具,不管孩子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像牲口一样被他们往哪赶就往哪走,弄得我们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根本没把我们孩子当人看!”柳二龙越说越激动,恍惚着,又似在说自己。
“唉,小伙子,你这话也太冲了。”白大褂看来也是做父母的,他要维护自己的立场。
事情发展到现在,两个局外人似乎俨然已经变成了当事人。
不过柳二龙没继续,因为他听到了王慕侠轻咳了一声,他知道,老大要说话了。
“不过。”王慕侠问,“有那么严重吗?我是说她的病情。”
“本来还行。”白大褂说,“可时间一长就成现在这样了,孩子早就说不舒服了,可她父母不当回事儿,现在可能要做个胃切除,不过应该生命是没危险的。”
“这么严重,那怎么早没发现?”郑天珍一直在注意那女孩,现在才有空发问。
“肯定是父母觉得自己是为孩子好,就怕饿着他们,却没想着撑着了反而严重呢。”白大褂说,“而更严重的是精神上长期的压抑导致的后果是不可测的,尤其是这么小的年龄,可能会有后遗症。”
“爹妈都觉得饿着孩子心里难受,好像是撑死人不赔命似的,也太狠心了!”柳二龙又发起了义愤。
白大褂摇摇头说:“也不是这么说,父母到底也是好心。”
“反正你们大人都是统一口径的,把自己孩子害成这样还是好心?”柳二龙冷冷地说着,突然又问,“那还傻等什么,还不赶紧的治还放这儿干嘛?”
“孩子本来早送来院里了。”白大褂说,“可前几天她的两个同学来看她,几个人居然就在医院里打电话把警察找来了,还说要到法院把她们父母给告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呢。”
“啊!”柳二龙伸了伸舌头,说,“真有胆儿,我可不敢这么干。”
王慕侠指着正和警察说着话的其他人,问白大褂:“旁边那几个人呢?”
“那是另外两个孩子的家长。”白大褂说,“一对儿就是那个裹着绷带的那个女孩子的父母,孩子上完课回来每天都要在家里被他父母逼着弹五六个小时的钢琴,长期下来的结果就是现在的手部关节、韧带、肌腱都负担过重,最后是导致手部的肿胀和变形,现在也要做手术,手能不能保住还两说着。”他缓了缓又说,“另一个那男的,他是一个男孩儿的父亲,这孩子说他爸经常喝酒,喝了酒就打他,有一天他把他爸的酒都给倒了,结果挨了一顿更狠的揍,说是自己实在没别的活路走了,这不,和他的两个女同学一块儿起哄,把他爸也给告了,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他爸送进监狱了。”
“怎么是起哄呢?”柳二龙极不慢白大褂的用词,他愤然说,“这是阶级弟妹的英勇抗议!”
“我是看出来了,不把他们送进去,我是没活路了!”原来那男孩儿就藏在附近一间房子后面,这会儿听见有人说他,突然就跑出来喊了一声,看了他爸一眼又赶紧缩了回去,其实,他老爸现在正忙着跟警察交涉,哪还顾得上别的。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柳二龙冷冷说着,说完了又奇怪地问,“怎么会这么集中呢,都凑一块儿了?”
“这三个小学生都一个学校的。”白大褂说,“都说是受不了家里的虐待,当然这个词儿是他们说的,并不代表我个人以及院方的意思。”他连忙强调了一遍,又接着说,“前几天他们两个来看那女同学,结果几个人一商量,就联合起来要把他们父母给告了,这不,在医院里打电话就把警察和他们父母一块儿叫来了,那撑坏胃而且神经还不太正常的那个女孩子还非要让我们把她抬出去,说在要大庭广众下把她父母对她的暴行曝光,手指头受伤的那个小姑娘倒是还算文静,真不像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我想一定是她那胃坏了兼脑子也出了问题的女同学唆使她这么做的。”
“你都是这么称呼你的病人的?”王慕侠说着又补充道,“我是说,就按照他们的病来代表他们的人?”
“是啊,在我们医生眼里,只有病,没有人。”白大褂颇感得意地说,“这就叫专业精神!”
王慕侠冷冷一笑。转过头去。
“好!这帮小同学早就该这么干了!”现在的柳二龙不管别的,只想着眼前这件事,他很解气的说,“到底是群小学生,觉悟还是低,现在才想起奋起反抗,早点就更好!”
“也不能这么说,父母嘛,主观还是爱孩子的,你们这些小孩子哪能理解。”白大褂不同意他的观点。
“主观是爱,客观是害。”王慕侠颇有感触地说,“法律是只管客观事实的。”
白大褂一时为之语塞。
“大哥。”柳二龙突然笑眯眯地望着王慕侠说,“你这是经验之谈吧?”
“闭嘴!”王慕侠板起脸来。
“那怎么看着像颇有同感的样子呢?”柳二龙又笑着问。
王慕侠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等他们进了病房,见到了那位同班女生,她的脚还在恢复中,听旁边的护士说问题不大,只是需要恢复一段时间。倒是女生的那对一切都戒备的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和无助的目光让王慕侠久久不能平静。
这世上没有圆满的事,有满的就有缺的,永远都有受伤害的人,当然,永远都是弱者受伤害。可惜,强与弱又不是绝对的,如同五行相克一般,这样一来每个人都可能是强者同时又是弱者,我们就是这样创造矛盾的,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的。
学校的事情也会如此复杂,这是王慕侠没准备的。南关北关的恩怨,萧中生的怨恨,陈独峰的居心叵测,钱小乐的云山雾罩,孙海青的扑朔迷离,庄一心的若即若离,还有,还有郑天珍......应该是友谊吧,或者是别的什么,王慕侠自己也不十分明白,暂时,也不愿意再去多想了。
寒来暑往,冬去春归,王慕侠在南关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继续着。
弹指一挥间,他就快要结束自己的新兵生涯,而成为一名老兵——升初二了。
总扛凌青云顺利毕业了,走的时候他告诉王慕侠,“我们还会见面的。”
柳二龙那大哥柳大龙也突破了庄一心最初的预料,顺利毕业了。可惜,不在本地高中,以后罩不住自己兄弟了,事实上,他也只是在情报战上支援过同心盟,当然,那一样很重要。
到初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