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30章-还不滚去请医生

第30章-还不滚去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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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还不滚去请医生?

第30章 还不滚去请医生?

“烙夏,你这一次一定要小心了,不要接任何戏和曲子,并且千万不要劳累。”

白夫人不厌其烦地叮嘱,因为烙夏这种情况,有个孩子不容易啊!

“妈妈,我们会小心的1白安沅笑着说,这一次,不用再找代孕女人了。

“对了,烙夏是吃了什么药,才可以怀上的呢?”白夫人有些惊讶,因为过去的两年,烙夏都没有怀上。

烙夏和白安沅这才想起刘楚。

应该是刘楚给他们的中药方,所以才会有机会的吧?

“好象是刘楚给的药方……吃了也大概有半年多了,奇怪的是,最近没怎么见着她。”烙夏淡淡地说。

白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刘楚?”

“嗯,妈妈可能你还记得她吧?”

白安沅淡淡地说,白夫人点头,看到烙夏,马上又将话题转移了。

反正,烙夏的保胎生活就开始了。

白安沅在家的时间更长,尽量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烙夏。

胎儿两个月的时间,烙夏的身体还好,没有什么不适。

只是没去上班,天天在家里也有些闷,然而她又不敢到处乱动,生怕不小心,胎儿滑了,那就恐怖了。

乔妈妈也在小心翼翼地照顾烙夏,烙夏怀了孩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一家人,真的将她当掌上明珠,当成了一家中的女皇了。

白安沅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交待了江医生要看着烙夏,便匆匆出去了。

烙夏坐在阳台上,享受着那阵阵凉风,海边的风特别的大,白安沅老叮嘱她不要在外面呆太久,否则万一感冒了也麻烦。

阳光明媚,风如柔水,凉沁入心。

江医生站在不远处,看着烙夏,唇边微微地绽开了笑容,这一下,白安沅不用再烦恼了吧?

老婆,原谅我!

白安沅接见了一位重要客户之后,让助理陪他去用餐,自己则收拾了一点东西,往家里赶。

烙夏有了身孕,他就快要当爸爸了。

可是他也知道,江医生曾郑重叮嘱他,因为烙夏的子宫薄弱,经调查后,各方面都好了起来,才有机会怀孕。

但是毕竟她流过一次产,第二次怀孕,是要相当小心。

所以,白安沅得努力回家陪烙夏,让她安定一点,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自然不能原谅自己。

在上班前,白安沅终于拨通了刘楚的电话。

刘楚在那边轻笑着,对于白安沅的感激,她好象很意外。

“没想到我真帮了你们一个忙了,哈哈,白安沅,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啊1

刘楚在那边笑着,同时,白安沅也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的电话?”

刘楚明显没理他。

“那是自然的,无任欢迎。就因为那药方,我们才不用找代孕女人。”白安沅笑着说,打从心里感激这个女人。

“嘿嘿,这自然……碍…”暧昧的呻吟一下子从那边传来,白安沅摇头浅笑,“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再见1

看来,刘楚的生活过得真好埃

只是她真的遇到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了吗?白安沅有些奇怪,因为刘楚和尼克在一起的时候,和一个黑道男人混在一起。

就这样被尼克抓奸,被毁了脸。

但是奇怪的是,尼克却被保释出来,而她,却没有去整容。

不知道刘楚现在还是不是到处勾搭男人呢?

白安沅微微一笑,反正刘楚的私事,也和他无关了。

白安沅走出公司的时候,却看到周雅站在一边。

“白总1

白安沅微微一怔,这个女人,好象消失了一个月,这不,又出现了。

“有事吗?”

白安沅淡淡地问,对于这个周雅,不厌恶也不喜欢,只是猜不透她的目的。

“是这样的,我想参考一下你别墅的设计,能让我再次到你别墅里参考一下吗?”

周雅淡淡的客气的笑容,让白安沅无法拒绝。

想想这个女人,也为自己挡了很多次酒,并且她去自己的家参考一下,也对烙夏没什么影响吧?

何况,他在烙夏身边,能有什么呢?

“好,不过也只许一次,下次……”

“下次不欢迎我了,对吗?放心啦,我不会再打扰你们的1周雅尴尬地笑了笑,跟着白安沅到了停车场,开着车子朝海边而去。

入夜了,繁灯处处,到了海边的白家,只见四处都有闪烁路灯,白家灯火辉煌,等白安沅和周雅一起进入大厅,烙夏惊讶地看着他身边的周雅。

“周小姐?”

烙夏怔了怔,乔妈妈脸色变了变,不过看到白安沅走过来坐到烙夏身边,便沉稳了下来。

她以为白安沅趁着烙夏怀孕期间将女人带回来,不过想想,他也不是这种人。

“周雅说要参考我们家的别墅,所以只许她来看一次,烙夏,你不介意吧?”

白安沅淡淡笑着问,烙夏摇头,温和地对着那立在那里有些尴尬的周雅,“周小姐请自便吧,既然那么喜欢这里的设计,我也不会毁人所好。”

周雅大喜,连忙道谢,开始自由地走动走来。

别墅很大,只怕她得走很久,才能将这里的设计画出来。

周雅一边捧着小巧的画板,飞快地在纸上画下了这里的结构。

烙夏喝了一杯牛奶之后,就上楼。

而白安沅还在楼下接公司的电话,因为助理带客户去用餐,有一些问题未得到解决。

乔妈妈也为宝宝煮宵夜去,乔妈妈在这里,张妈就不用留到深夜,可以回去照顾她的孩子们了。

烙夏走到半楼梯中间,看到了走下楼的周雅,微微一笑,周雅今晚穿的倒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裙,很有气质。

“怎么,都看完了吗?”烙夏随意问着,周雅点点头,笑着走下来。

“看完了,这房子真大呢1

烙夏淡淡颔首,朝上走去,但正是因为不注意周雅,却猛然被人一推,心顿时大惊。

身子向下倒去!

烙夏的心,立刻被一阵强大的惊恐所包围了!

周雅,竟然想将她推下楼,让她再次流产?

然而急中生智,情急之下的烙夏,护胎心切,手猛然一扬,抓住了一边的楼梯扶手!

幸好,身子稳住了!

她回头,但见周雅浮起了冰冷的笑容,她扔掉了手上的画板,装作站不稳地惊叫一声,整个人,朝烙夏扑来!

这死女人!贱女人!烙夏在心里将她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次,脚尖闪电般地向周雅踢去!

她不能滚下楼梯!

否则,她又会重新步上四年前的悲剧!

周雅没料到烙夏反应如此敏捷,小腿被她一推,身子也被烙夏一推,整个人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下楼去!

白安沅听到了声音,马上赶过来。

刚刚看到烙夏将周雅推下楼。

他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烙夏推周雅下楼,是真真确确的。

周雅惊叫着滚下了楼,滚到了白安沅的脚边,才被拦住停下来。

“烙夏,你怎么推她下楼了?”

白安沅又震惊又有些气愤,看着脚下周雅的额头已在滚下来的过程中破了一大块皮,鲜血直流。

烙夏喘着气,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切让她心寒无比,没想到周雅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当然,更让她心寒的,白安沅竟然说她将周雅推下楼?

是,烙夏的确是推她下楼,但是为什么他不想想原因,难道烙夏真的因为是他放周雅进来,嫉妒到头才这样?

烙夏扶着栏杆,无力地坐了下来,刚刚大幅度地动了一下,肚子好象不太舒服了。

白安沅将周雅拉了起来,看到她头破血流,而乔妈妈也冲出厨房。

宝宝也跑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烙夏,发生什么事了?”

乔妈妈看到坐在楼梯上脸色煞白的烙夏,手冰脚冷,马上跑上去。

“烙夏1

听到乔妈妈尖利的痛心的叫声,白安沅猛然地后退,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流泪的周雅,冲上楼梯。

“烙夏,你没事吧?烙夏?”

乔妈妈心痛地将爱女搂到怀里。

烙夏因气愤而全身颤抖,她怎么也想不到白安沅竟然不相信她。

虽然,是常人的思维,可是她无法接受!

“妈妈……妈妈怎么了?那个坏女人欺负你了?”宝宝冲下来,脸色紧张。

白安沅跪坐到一边,“烙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雅站在下面,默默地捡起了自己的画夹,狼狈地逃了。

烙夏被乔妈妈搂在怀里,心才渐渐地安定下来,可是小腹,有些痛。

乔妈妈心知不妥,马上放开她,“还在一边呆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去请江医生?”

白安沅如梦初醒,后悔莫及,马上冲出去叫江医生来。

烙夏脸色惨白,眼泪疯狂地滚了下来,一种不祥的预兆和惊恐充斥着她的心。

宝宝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妈妈,别哭,那个坏女人,我去打她,我去打她1

烙夏含泪而笑,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可是身下流出来的暖流,让她无法平静。

胎儿,要保不住了吗?

“烙夏,坚强点!坚强点……”乔妈妈吓得声音都颤抖了,看着烙夏那雪白的大腿,缓缓地淌下了刺目的血。

江医生提着药箱赶到,烙夏胸口起伏,心血激涌,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她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

在两年的苦苦期待之中,孩子终于到来,可是却被人一手毁掉。

她苦苦向上天哀求的,竟然只有短短两个月,就没了吗……

烙夏在一片梦魇之中,感觉到心浮浮沉沉,悲切的疼痛令得她无法喘息。

耳边,仿佛有宝宝的哭声,妈妈的低泣,白安沅的叫唤。

一切,都好遥远啊!

或者,她不配得到幸福了,是吗?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了?

“你怎么搞的,在家里也让她这样?”

房间外面,江医生阴沉着脸,看着那激动的白安沅。

“那个可耻的女人……”白安沅眼中沉沉的愤怒,那强烈的杀气,让江医生更是拧紧眉。

“烙夏的情况我早就说过了,受不得任何刺激,更别说……”

江医生叹息,现在烙夏的情况真的很不妙。

白安沅背靠着墙,心一片惊惧,他努力不让自己坐到地上,冷汗涔涔而下。

“孩子……能保住吗?”

“暂时不知道,现在得看烙夏的情况,吊完一瓶药水,看能不能保得祝”江医生淡淡地说。

白安沅脸色煞白。

他从来没想过,周雅会有这样的心思,李杰西已接到了他的电话,将周雅缉拿到这里来。

一定是有人指使周雅的!

而他,竟然疏忽了那个女人!

“是我……害了她……”白安沅无力地坐到地上,抱着头,眼睛涨涨的。

强烈的悔恨让他无法原谅自己。

江医生摇头,推门而进,到里面静静地守候着。

天亮之际,烙夏才醒来。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瞪着眼睛,看着苍茫的一切。

迷离的光芒,从窗外淡入。

这里是江医生的病房。

周围摆满了仪器,虽然江医生只是一个家庭医生,但却一直是白安沅的好朋友,而来到这里,仪器自然也集中于这里。

江医生清心寡欲,喜欢的时候会帮没钱的人看病,而在白家,他更自由。

他不喜欢医院,所以,在白安沅回国之后,就一直住在白安沅的家里。

一切都那么陌生,烙夏头有些痛,颤抖地用力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

两个月的孩子,感觉不到他(她)的存在。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烙夏的心,仿佛死去了。

她看到江医生和妈妈都坐在一边,闭上眼睛。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药味。

白安沅伏在床边,睡着了。

苍茫的白光淡淡映了进来,烙夏的脸色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更苍白。

闭上眼睛,又想起周雅,想起白安沅那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他在怀疑她推周雅下楼……

这还好说,可是她的孩子,却因此……

烙夏全身颤抖了一下,白安沅突然感觉到了她的异动,马上抬头,看到烙夏迷离地睁开眼睛,惊喜地叫起来,“烙夏1

江医生马上睁开眼睛,赶了过来。

细心地把脉,看了看烙夏,淡淡地笑了起来。

“没事,幸好保住了,烙夏,你放心吧,你这两个孩子,我一定拼命保住的。”

烙夏怔了怔,迷惑地看着江医生。

江医生呵呵笑了起来,白安沅紧紧地握住烙夏的手,喜极而泣。

他怕死了,真的怕孩子没了,那么他这一生,也会在烙夏前面抬不起头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怀的是……双胞胎?”

“嗯,是的,幸好你前期调理得好,才能保得祝但是如果你真的滚下楼梯的话……”

江医生脸色一沉,烙夏眼中迸发出冷冽的光芒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

白安沅脸色煞白。

烙夏抽了一口冷气,幸好她反应敏捷,否则真的被周雅推下了楼,她这一生,彻底地毁了吧?

不毁,她亦不会再在白家这里了。

乔妈妈也坐了过来,轻轻地握住烙夏的手。

“烙夏,不要多想了,一个人难免有错的,安沅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思,好好调好心情,不要因此影响孩子。”

烙夏听罢,脸色缓了下来,用力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是的,不能因为一个陌生的无关的女人,影响了她的孩子。

但是白安沅,她难以接受。

平息心情,看来要一段时间。

“安沅,你先出去吧,我和江医生会好好看着她的。”

白安沅无力地看着烙夏,眼睛红肿着,“烙夏,对不起……我不应该将那个女人带回来……”

“安沅,别说了。”乔妈妈注意到烙夏的眼神冷了下来,马上喝住白安沅。

白安沅默默地站起来,退了出去。

江医生开了一些柔和的音乐,让烙夏放松紧绷的神经。

“妈妈,妈妈好了吗?”

门外响起了宝宝的声音,门咔的一下,被他推开,冲了进来,一看到烙夏醒了过来,欢喜地抓住烙夏的手。

“妈妈,你没事啦?”

“嗯,没事了,宝宝不要担心,有外婆在这里呢1

宝宝撇着嘴,凑过去叭的一声吻了吻烙夏的脸,“妈妈,我去上课了,回家我也要看到妈妈好好的1

烙夏笑了起来,宝宝这孩子,真是开心果。

“好,去吧,别让老师等你了。”

宝宝点点头,走出去,看到坐在外面的白安沅,撇撇嘴,有些不悦。

“爸爸,你为什么要带那个坏女人回来?”

白安沅抬起头,看着那张充满责备的小脸,一时间难以开口。

“爸爸老这样,宝宝不喜欢。”

宝宝眼中带着冷意,“如果你不要妈妈了,宝宝要。”

“宝宝,别说傻话……爸爸是无心的,只是不知道那坏女人是如此恶毒,爸爸对不起你和妈妈……”

白安沅痛苦地笑笑,试图伸手,触摸宝宝的脸,宝宝后退几步。

宝宝对烙夏的喜欢,明显比白安沅要深得多。

毕竟,烙夏是他在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收养了他。

“爸爸,你不要再将其他女人带回来了,除了妈妈自己的朋友。樱静和思甜姐姐就不是坏女人。”

宝宝丢下了这些话,便转身到自己的房间里洗脸刷牙去。

宝宝七岁了,却像一个小大人一样。

不得不承认,在苦难中长大的孩子,往往比同龄孩子都要成熟得多。

白安沅坐在烙夏的门外,看着一寸寸的白光越来越强烈,太阳就要升起了。

然而,他的心却是冰冷的。

他的疏忽,伤害了烙夏。

他的不信任,更是将烙夏打入地狱吧?

即使只是一点点的怀疑,可是……那么完美的爱,又岂能让它沾上了污点?

“烙夏……对不起……”白安沅心痛若裂,紧紧握拳,不长的指甲几乎要将自己的手心给掐破了。

幸好孩子保住了,否则,他拿什么来补偿烙夏那颗被伤的心?

白安沅孤单地坐在地上,天色,越来越亮了。

烙夏的身体慢慢地恢复起来,她几乎躺着不敢动。

后来江医生再三鼓励她,烙夏才相信自己的身体,好转了,可以自由活动了。

而她仍然不想和白安沅说话。

周雅被李杰西扣住了,但她死活不肯说出是谁指使她的。

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撞了烙夏一下。

于是李杰西将周雅放了,让人暗中盯着她,看周雅和谁来往。

九月转眼之间就到来,烙夏一般就在家里走走,没有出去。

偶然,拉着宝宝到海滩散步。

这一下,白安沅不敢放松,他几乎不回公司了,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相信世界上很少有男人为了老婆怀孕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但白安沅就是少数的其中一个。

他看着烙夏拉着宝宝和乔妈妈走在前面,他就可怜兮兮地跟在后面。

烙夏从不搭理他。

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了。

这个黄昏,云霞如血,映得整个海面都如涂上了颜色,好看至极。

雪白的波浪亦被染上了云霞的色彩。

“妈妈,我的小弟弟们什么时候才出来啊?”宝宝盯着烙夏那微隆的肚子,好奇地问。

烙夏笑笑,摸摸他的脑袋,“还要等七个多月呢,乖,慢慢等。”

“好久啊!不过到时我就可以抱弟弟了1

宝宝眼里充满了期待,不由得悄悄回头看了后面的白安沅。

他的爸爸,好可怜哦,妈妈一直不理他,他就默默地跟在后面,像个无人怜爱的乞丐。

宝宝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跟在别人的后面,望着别人吃东西,肚子饿得不得了。

当人家扔掉了吃不下的东西,他才去捡。

宝宝那时才三岁,可是有些深刻的场面,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为什么不理爸爸了?因为那个坏女人吗?”

宝宝忍不住地同情白安沅起来,白安沅见烙夏顿住脚步,也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她。

烙夏淡淡一笑,“小孩子,不要问太多关于大人的事哦。”

宝宝撇嘴,轻轻地摸了烙夏的脸,烙夏站定了,乔妈妈也看了一眼白安沅。

见他跟了那么多天,烙夏都不看他一眼,轻轻叹息。

“烙夏,其实安沅也没什么错,只不过有些大意了,你也就原谅他吧。”

在乔妈妈眼中,白安沅作为富家公子,能默默地守住一个女人,实是不容易。

烙夏抿抿樱唇,瞳中有深深波澜起伏,她默默地看了后面的白安沅一眼,白安沅眼中柔情和悔意并存。

她绕着海边,默默地朝上面而去。

在这一段时间,她也想了许多。

虽然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思,可是有时候还是觉得心有些痛,有些空。

世界上难以寻到一个像白安沅这般好的男人,但这样好的男人,也会在怀疑爱人,也会……

人总是会变的,人也没完人,烙夏想原谅他,可是又不想和他说话。

只有等自己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再说了。

回到家里,张妈妈做好了晚饭,桌上都是江医生定下来的食谱,对孕妇是最好的菜肴。

烙夏慢慢地吃着,努力吃多一点,来保证营养。

吃完饭,由乔妈妈扶她上楼,乔妈妈担心得要死,要是烙夏又不小心滚下楼梯……

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烙夏这几天都住客房,可以说和白安沅分床睡了。

白安沅也不敢强求她。

洗了澡,烙夏穿着薄薄的睡衣,摸着自己微隆的肚子,每每触碰到这里,心才会安定下来。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星空,心绪平静。

有人进来。

不久,有人轻轻地在后面抱住了她,烙夏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推开他。

“烙夏……”

温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深深的惭愧和内疚。

“我不要你原谅我,但不要因为这样不开心。”

白安沅也刚刚洗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儿。

见烙夏没有反应,白安沅柔柔地用脸去磨蹭她的脸。

烙夏脸上微微一烫,这男人,真像孩子。

“别这样。”

烙夏低声说,白安沅不敢乱动,站好,静静地抱住她。

温暖的体温从背后传来。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回到我们那里睡,好吗?”白安沅低低地恳求。

两个人分床睡,只怕感情会更冷啊!

烙夏淡淡地分开了他的手,坐到床边,“不用了,要是你突然踢我下床……”

她抿抿唇,不知道为什么,连在白安沅身边也没有安全感,总是有那么多的臆想,如果他睡得不好,不小心将她踢下去……

烙夏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

白安沅僵了一下,抽抽嘴角,“烙夏……我什么时候踢你下床过了?”

烙夏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威力让白安沅不敢再恳求。

“我是怕,以防万一。”

她淡淡的,白安沅无奈地耸肩,但看她的样子,也不会对他有太多的冷意,她终是爱自己的,虽然恼他那一句话,恼他将一个陌生女人放进来。

“晚安。”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烙夏全无反应,白安沅不舍地走出房间,轻轻地为她关上了门。

江医生站在那里,白安沅怔了怔,江医生淡淡地笑起来。

“怎么,求得原谅了?”

江医生很少管他的闲事,不过他好象太闲了,时不时来戏谑白安沅。

白安沅抚抚额头,无奈又苦涩地笑笑,墨瞳里黯然一片。

“没有,她脾气其实也倔。”

“但看得出她还是心软的,要是我,早就将你踢出家门了。并且……她那么小心护着孩子,不就是为了你着想?”

江医生笑了起来,“小子,你得加我工资啊,我那么辛苦……”

白安沅哭笑不得,原来这家伙上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不瞒你说,我家急需钱,我……”

“别说了,你保住我们的孩子,跟我来吧。”白安沅淡淡一笑,钱,他有的是,真不在乎。

有时候,得到钱,未必得到一个世界。

烙夏躺在**,静静地闭上眼睛。

肚子越来越隆了,两个孩子……一想到这里,心就激动起来。

对白安沅的冷漠,埋怨,也越来越淡,但是这男人,哼,得惩罚他一下。

要不然呢,老轻易原谅一个犯错的男人,那就是变态纵容了。

天色暗沉。

蓝轩寒抬着缓慢的步子,走入了客房。

他打听到了烙夏怀孕的消息,心里极是堵,当朋友请他来龙天不夜城狂欢的时候,他自然没有拒绝。

好久没来了。

以前的蓝轩寒,常常在这里勾搭女人,或者和女明星来这里开房。

自从收心之后,有王雪仪在家里,他很少到外面混,但是今晚的心情太差,想起这里的夜生活,便有些怀念。

太久不来,一进来的心情,有些喜,发现了很多美女的脸孔。

然后,顺利地带上了一个美女,入了定下的房间。

美女身材自然高挑性感,穿着薄薄的礼服,很美,化了淡妆的她从容地上前为蓝轩寒解衣服。

蓝轩寒眯着眼睛,这个女人,一开始就盯上了他。

不过也好,他好久没有来这里,也没碰过其他女人。

蓝轩寒噙着冷笑,看着这个淡定的女人妖媚地取悦他。

房中的光线微暗,淡红,女子的身段线条优美无比,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经验不太多的。

蓝轩寒看着身下的女子,微微一笑,有点像当年的烙夏。

几度翻云覆雨,女人在他身下仿佛化成了一团水,被蓝轩寒深深掌握着,蓝轩寒释放之后,伏在女人的身上,满足无比。

不过,等他出了不夜城的时候,却发现李杰西匆匆离开。

很少能看到白安沅的得力助手。

蓝轩寒眉头皱了起来,立刻开车去拦住李杰西。

李杰西被拦了下来,淡淡地看着蓝轩寒,“有事吗?蓝大少?”

蓝轩寒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李杰西不太沉溺女色,但为什么会在不夜城出现?

“我想和你聊聊。”

蓝轩寒淡淡地说,李杰西颔首,两个人的车子驶到了野外,李杰西坐在车里,淡淡地看着蓝轩寒。

“看你的样子,刚刚寻欢出来?”李杰西轻然笑了起来,他是唯一一个对蓝轩寒很不敬的保镖。

蓝轩寒冷然地看着他。

“我寻不寻欢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会在附近出现?”

“你蓝大少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李杰西冷笑起来。

蓝轩寒却没心思和他说笑,冷冰的瞳紧紧地盯着李杰西的脸。

“是不是烙夏又出什么事了?白安沅让你盯着我?”

李杰西扬扬眉,口气冰冷无比,“蓝轩寒,其实听说你快结婚了,而烙夏也为人母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搞事了。”

“搞事?你是什么意思?说我生事端?烙夏到底怎么了?”

李杰西看着蓝轩寒那满是焦急的脸。

“我也不怕和你直说,毕竟都到这地步,你和烙夏是不可能的了,烙夏有了身孕,还是双胞胎,可是你却让女人去推她下楼,蓝轩寒,劝你收手,否则白少真的会大开杀界。”

李杰西冷冷地笑了起来,月光洒落在他那张坚毅的脸上,却如铺上了一层薄冰。

冰冷,刺眼。

蓝轩寒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有女人推烙夏下楼?”

“难道不是你干的?”李杰西冷笑,一副鄙视的表情。

蓝轩寒摇头,“当然不是,李杰西,我虽然还在爱着烙夏,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她!那个女人,是谁?”

李杰西嘲笑地扬起眉,“自然是和你上床的那个女人,要不然,我还会问到你头上?我是盯着那个女人的,并不是盯你,没想到你一进去,就和她勾搭上了,所以我才怀疑这一次的事是你策划的。”

蓝轩寒脸色大变,忍不住怒火攻心,“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和女人上床,不过是你情我愿,我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1

“她叫周雅,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兼秘书,家里老爸得了重病,需要一笔大钱去做手术,所以想当代孕女人。没想到遇到白少后,突然反脸不签约,反而找借口到白家推烙夏下楼。”

李杰西双目如鹰,紧紧地注意着蓝轩寒的反应。

“烙夏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孩子呢?”

蓝轩寒又气愤又心急。

“孩子没事,她人现在也很好。”

蓝轩寒脸色更是阴沉,冷笑一声,讽刺地笑了起来。

“白安沅不是说很爱很爱她吗?怎么会让一个女人伤了她?”

李杰西看蓝轩寒的样子,好象也不像是他干的,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

是有人故意要破坏蓝轩寒和白安沅的关系?

还是……

“李杰西,我蓝轩寒以前是不择手段,但是我现在看开了,烙夏不是我能拥有的,我也绝对不会伤害她。周雅这个女人,我也会让我的人盯着,有什么再告诉你吧。”

蓝轩寒冷冷地说,眼中的愤怒薄喷而出,“转告你的白少,要是他再保护不了烙夏,那就别怪我抢回她1

蓝轩寒甩下了这一句话,愤怒地回到了车上,立刻拨通了烙夏的电话。

他那么久以来,真的没再去看过烙夏。

因为她有身孕了,他再去,只会徒增烦恼。

“乔烙夏,你还好吧?”

那边接通了,蓝轩寒忍住怒气,冷冷地问。

“谢谢关心,我还好。”烙夏的声音清淡无比,无惊无喜,蓝轩寒一阵心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是不是……你也怀疑是我请周雅来害你的?”

蓝轩寒忍不住地问,他脸色凝重,竟然也想知道烙夏的答案。

烙夏轻然一笑,如同风过,“不会,你不会这样的。”

那边的烙夏正倚在沙发上,唇边含笑,白安沅很久没看到她笑得那么自然了。

“烙夏,谢谢你相信我。”蓝轩寒握着手机,心情复杂无比,这一次,的确不是他做的。

他怎么知道和自己上床的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推烙夏下楼的那个女人?

白家的事,已很隐秘了,他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关于烙夏的消息,并且,这些日子来,他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去想烙夏。

电话,自然是很少很少打给她。

“烙夏……他对你不好,是吗?否则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这样对你?”

蓝轩寒声音带着冰冷的愤怒,那双闪烁愤怒的双瞳,在夜色里,就像那天边冰冷的星辰。

烙夏的心微微一颤。

这个男人,还是挂念她,尽管烙夏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了,但是还是感激他在这个时候,还如此。

“如果和他不幸福,烙夏,回到我身边吧1

“谁说和我不幸福了?蓝轩寒,你敢再骚扰我老婆,我不饶你1

那边突然传来了声音,原来是白安沅。

白安沅见烙夏一直保持淡淡笑意,心中嫉妒,坐近了,才听到了蓝轩寒的声音。

越听越气,白安沅干脆抢过手机,烙夏倒是淡淡地看着他,神色冷淡。

“白安沅?正好,我也想臭骂你一顿,你这死小子,我不和你抢女人了,你居然怠慢她?”

蓝轩寒在那边怒吼起来。

李杰西坐在车里,听着好笑,便开车走了,这一次,他直觉应该不是蓝轩寒干的。

如果是,他不可能那么光明正大地在公众场合和周雅在一起。

所以,他放心离开。

而白安沅被蓝轩寒劈头劈脑地骂了一顿,白安沅倒没怎么反驳,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我以后不会让任何陌生人接近她的。”

于是,挂了电话。

蓝轩寒又是一阵心酸,烙夏这样,他恨不得冲到她身边,好好保护她。

可是……她需要的不是他,而是白安沅吧?

蓝轩寒扔手机到一边的座位上,靠在椅背,闭着眼睛,忆起那小女人的面容,一阵烦躁,飞快地开车回家。

王雪仪正在浴室里,他冲进去紧紧地搂住她。

王雪仪还从来没见过蓝轩寒那么失态,不过他那么急切地想要她,也是因为被什么急切了吧?

白家,烙夏看着白安沅黑着脸将她的手机关上了。

手机虽然不太能听到,但是……蓝轩寒的声音像狮子吼,她怎么又不能听到呢?

“你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将有辐射的东西带在身上,你的手机放我这里吧。”白安沅坐了下来,烙夏靠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他。

两个多月了,可是她的肚子就像三四个月一样。

大概是因为有两个孩子吧?

白安沅见她没哼声,脸色缓了缓。

他半跪到了烙夏的前面,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肚子。

眼中的温柔,有如明亮的春光。

烙夏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些日子,她的话真的很少。

只有在思甜等人来到的时候,她才会开口说话。

否则,她和白安沅在一起,简直就像木头。

“烙夏,你还在生气,对吗?”

白安沅声音温柔,亦微颤,起爬起来,温柔地吻着她的唇。

烙夏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坐着,不避,也不配合。

“烙夏,我以后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陌生人靠近你……”

白安沅在她的身边坐下来,轻轻地搂住她的腰。

烙夏闭上眼睛,不理会他。

白安沅抽抽嘴角,哭丧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小女人,真的不打算原谅他了吧?

虽然樱静和思甜等人也有为他求过情,可是烙夏就是一概不理。

白安沅再次厚着脸皮,凑了过去,用自己玉白的脸蹭着烙夏的小脸。

“老婆,老婆……”

声音温柔,如同梦呓。

烙夏被他蹭得痒痒的,忍不住一侧,男人又非常不要脸地凑过去。

“老婆,想好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吗?”

烙夏仍然静静地睁开眼睛,像木头一样看着外面,对白安沅的话充耳不闻。

“老婆,老婆……”

白安沅不厌其烦,轻轻地抽起她的手,紧紧地握着。

烙夏终于有了回应。

她缓缓地看向白安沅,表情很平静,眼中亦没有什么波澜。

“安沅,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一个女人,你要告诉我。”

“傻瓜,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白安沅震惊地看着烙夏,烙夏淡然一笑,恬静得让他惊慌。

“其实这段日子,我想了太多。就算我失去了一切,我仍然会活下去,所以你不必担心……并且我也知道,一个人始终会变,变得陌生,变得疏远,变得不会再信任对方。”

烙夏声音淡淡的,她介怀的,仍然是白安沅的那一句话吧?

虽然是一句话,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很平常。

但是烙夏亦明白了,不管有着怎么样的深情的过去,一个人,始终会忘记,然后令自己心痛的样子。

“不会的!烙夏,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我……当时太冲动,毕竟我看到你推她下来,才无意间冒出这么一句话,烙夏,你不要这样,我……我很难受1

白安沅脸色煞白,紧紧地握住烙夏的手。

眼圈红了,声音变了,他想狠狠地吻她,可是又怕让她激动,伤害了腹中胎儿。

“我向你保证,不会有这么一天……”

“安沅,不要说了,你出去吧,让我静静。”烙夏淡淡地说,看到白安沅痛苦的表情,她也有些难过。

或者见得太多离婚的案子,许多亲戚也因为婚外情而离婚。

她总觉得,再深爱的两个人,也总会有一天,爱渐渐淡去。

渐渐地变成了陌生人。

“烙夏,不要乱想,好吗?不如我在这里睡吧,我睡地上,绝对不会踢到你的1白安沅额头渗出冷汗,心隐隐作痛。

他也急,烙夏越对他冷漠,他越急。

如此下去,两个人之间的裂痕,只会越来越深。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可是我不放心……”白安沅二话没说,就叫乔妈妈将一张席和被子带入客房。

乔妈妈进来,将席子摆在地上,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烙夏。

“烙夏啊,安沅在这里睡也好,要是三更半夜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帮忙,比如口喝啊什么的,你就让他留在这里吧1

乔妈妈笑着说,烙夏无奈,只好从了。

这一晚,白安沅坚持给烙夏洗澡,说是服侍老婆,好好补偿她。

烙夏没有拒绝,可是过程,她仍然很冷漠。

他不敢造次,虽然很想很想和她亲热,可是他得忍啊!

这无疑是让一头饿狼对着一只小嫩羊,却用坚硬的绳绑住了饿狼。

对着美食,饿狼受着万般残忍的心理折磨啊!

烙夏躺到**,轻轻地侧身,背对着白安沅,唇边,忽然绽开一丝得意的笑。

这小男人,是得好好惩罚他,哼!

叫他让周雅进他们家,叫他那么大意,叫他怀疑她!

这苦,他得慢慢地吃下去呢!

刘楚在五天后出现在白家里。

当时,烙夏正在休息,白安沅在楼下,没有让刘楚上去看她。

他说过,不许任何陌生人靠近烙夏,就连刘楚也不可以。

刘楚好象又瘦了,打量一番白安沅,媚笑一声,“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啊1

白安沅双瞳冰冷,冷冷地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刘楚,她消失了两个多月,如今又突然出现。

脸上仍然有着淡淡的刀痕,刘楚倒好象从来不介意脸上的伤痕,穿着如往常性感的短裙,脸上是莫测高深的笑。

白安沅斜睨她,“刘楚,你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他毫不客气地问,李杰西的人盯着周雅,但是周雅接触过的只有蓝轩寒,可是李杰西又觉得不是他干的。

白安沅也认为,蓝轩寒应该不会那么心狠。

要狠,早就狠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吧?

刘楚理了理垂下的刘海儿,笑意甜甜的,“没什么,只是想见见她,既然你那么护着她,不见也罢,啧啧,我可是你们的大恩人啊1

刘楚遗憾地摇摇头,白安沅脸色微微一沉,认真地打量着刘楚。

刘楚笑得那么媚,白安沅冷然一笑站了起来,“好吧,我去问问她,你在这里等等。”

白安沅淡淡地说,朝楼上走去。

刘楚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安沅上了楼,唇边,绽出了一缕冰冷的笑意来。

五分钟后,突然听到白安沅在上面发疯地大叫,“江医生,江医生1

外面的江医生一听,飞快地冲了进来,刘楚脸色微微一喜,站起来也紧跟着上楼。

楼上,只见白安沅脸紧绷地冲出来,一把抓住江医生的手,“烙夏……烙夏她的孩子……”

江医生脸色大变,冲了进去。

门关上了,白安沅靠在墙上坐了下来,呼吸急促,看起来很痛苦。

刘楚看着他,突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充满了得意,痛快。

白安沅从来没听到过刘楚如此变态的笑声,缓缓地抬起头,冰冷地看着刘楚。

刘楚像听到了什么喜事,高兴得手舞足蹈。

刘楚终于安静了下来,得意无比地看着白安沅,“白安沅,你知道为什么周雅老会出现在你身边吗?是我让她来的,哈哈哈……”

白安沅脸色倏地一变,终于明白了周雅的目的。

“你可知道我被尼克毁容的时候,是多痛苦?那种痛苦是多么的彻骨,那么绝望……可是烙夏,这个贱女人,什么也没有努力,却得到你,得到了事业,我不甘心!哈哈哈,我要让她得到了幸福之后,再被人一手毁掉1

刘楚又笑了起来,疯狂扭曲的表情,有如一个疯子。

白安沅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刘楚捂住脸,冷笑,“打吧!就算你打死我,你的孩子也不可能再回来了,你的烙夏,也不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要知道哦……一个女人流产得太多,可是生不出的,哈哈哈……”

白安沅青筋突现,手再次扬起,左右开弓,刘楚被扇得双颊红肿,靠在墙上直喘气。

心,无疑还是痛快的。

虽然痛恨着白安沅在爱着烙夏,将她弃之千里。

但是如今她亲眼看到白安沅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刘楚,你的算盘打错了。”

有人冷冷地开门,但见江医生走了出来,后面站着烙夏。

烙夏淡淡地看着刘楚,肚子微隆,穿着素白色的宽大的孕妇衣,那么淡定,那么素雅,精致的容颜浮着粉色,可见血气充足。

“你……你……你没流产?”

刘楚震惊地看着那淡定的烙夏,烙夏淡然一笑,“很抱歉,没有如你所愿。”

刚刚白安沅上来,说刘楚要见她,白安沅担心刘楚有不轨之心,并且怀疑周雅也是她指使的。

所以和烙夏设了一个局,假装有紧急情况,而刘楚,得意过头,竟然一下子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你……你这个贱人1

刘楚气得咬牙切齿,欲冲过来,可是被赶上来的几个保镖拖下去了。

“刘楚,如果以后你再踏入白家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1白安沅眼中冷光闪闪,刘楚大哭大喊,烙夏关上了门,将那脏话连篇的痛骂声关在门我。

烙夏坐回到纱发上,这些日子好无聊,不能用太多的电脑,连电话也给白安沅收去了。

她只能看看历史书,或者小说等等方面的书籍,以来打发时间。

而白安沅已打算辞职,将总裁一职务,交给其他人。

烙夏自然是反对,但白安沅坚持着要回家陪她,他只混个经理,反正白安沅在乎的并不是钱。

一个男人,以事业为重,没错。

以家庭为重,也没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必用自己的看法去强加于别人的身上。

“烙夏?”外面响起了白安沅的声音。

烙夏没有回应,白安沅心一怔,眼中闪过几缕惊慌,推开了门,见烙夏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烙夏,以后不会有人来烦你了。”白安沅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摸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

“能听到心跳声吗?”

白安沅似在自言自语,老婆不理会,还是将蹲了下去,轻轻地倾听着肚子里的动静。

烙夏抽抽嘴角,真想揍他。

才两个多月,怎么可能听到心跳声?

“老婆?”白安沅轻声叫着,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和我说说话吧,别不再不理我……”

白安沅低低地说,忍不住轻轻地磨蹭着烙夏的手。

烙夏强忍住心中的柔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白安沅那哀怜的眼神,楚楚动人。

他凑过来,吻了吻烙夏的唇,然后**地到处乱吻。

烙夏嘴角抽筋,被他这样弄下去,自己只怕控制不篆…

“别这样……”

她冷清地开口了,白安沅微微喘气,眼中浮起了微妙的情欲。

“医生说,三个月后可以……”白安沅手心发热,“明天就是三个月了……烙夏,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

一个男人忍了三个月,没碰女人,的确很难受……

烙夏抿抿唇,眼中有着邪恶的冷意,“不行,孩子要紧,不能随便动……”

白安沅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是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一定得提防意外发生。

可是……可是他怎么办?

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白安沅抿抿唇,温柔地说,“那好吧……我找其他办法……”

烙夏在心里得意地笑。

第二天中午。

白安沅刚刚起床,准备给烙夏热点汤水,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虽然说有乔妈妈,可是他尽量亲力亲为。

以博取老婆的欢心,这个过程,路漫漫啊!

“白先生,有你的快递1楼下响起了李妈的声音,白安沅有些奇怪,下楼去签收。

快递很大,很大,是一个长长的纸箱包着。

白安沅眉头一蹙,他从来没买过东西啊!

乔妈妈也走了出来,看着白安沅小心翼翼地拆开快递。

他生怕有什么不妥,所以,还是楼下拆的好。

纸箱打开,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东西,皮头一阵发麻,脸上爆红。

乔妈妈看了一眼,嘿嘿一笑,走了。

张妈也瞄了一眼,掩嘴偷笑着离开。

白安沅脸红耳赤,因为纸箱里装着的,是一个**……

充气的女性娃娃,身材火爆,皮肤细嫩,红唇澈瞳,当然,视觉是如此。

穿着薄薄的白裙子,眼睛大大的,真的很像真人……

白安沅听到了楼上的脚步声。

抬头,见烙夏倚在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

“烙夏……不是……不是我订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白安沅羞红了脸,不敢看楼上的烙夏。

烙夏却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笑容邪恶,“没事,是我订的。”

什么?

白安沅差点被雷死,看着那笑眯眯的烙夏,脸若滴血。

但看到烙夏那笑容,一下子挤出笑容来。

“你喜欢吧?那个是最合适你的。”

烙夏淡淡笑了,白安沅硬着头皮将**抱起来,走上楼去。

走到她前面,“嗯,老婆送什么,我都喜欢……”

小女人,居然这样整他!刚刚乔妈妈那目光啊,暧昧又诡异。

他的岳母一定以为他欲望强烈……无法用其他方法,所以只能买个**……

“那你今晚试试。”烙夏皮笑肉不笑,心里却乐开花了。

这小男人,脸爆如滴血,连脖子都红了,却还是笑着搂住她的粗腰,“好的,老婆要在一边看吗?”

“你当我是变态啊?”

烙夏扬眉,白安沅笑眯眯地搂着她往里面走,“怕什么,又不是其他男人,我是你老公。”

难得烙夏愿意跟他说那么多话,并且,她买**,不也就为他着想吗?

不过,好难为情啊!

白安沅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烙夏在阳台处走动,不能坐太久,也不能站太久,也不可能走太久。

哎,女人真麻烦,怀胎十月,以后还要带孩子,那么女人只能一直留在家里,除非请保姆。

可是又不放心让保姆带自己的孩子。

然后,女人自然比男人少了很多年的工作经验社会经验,再也跟不上社会发展的步伐,跟不上男人的步伐。

等离婚了,许多女人一无所有,没有房子,事业,只剩下伤心绝望。

而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为男人居多,永远将女人踩在脚下,完全没有重视过女人为家庭的付出。

他们认为女人在家里是天经地义,又认为女人无所作为,只会洗衣做饭带孩子,啊靠,难道这些都是享受?

“老婆?老婆……”

烙夏只顾着想东西,白安沅叫了她好几声,烙夏才回过神来。

白安沅笑容邪恶无比,指指那**的胸,“这里……像你的……”

烙夏的脸腾地红了,剜了他一眼,扭过脸去。

“老婆,我开开玩笑嘛……别生气……”

男人搂过她,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耳垂,烙夏全身一震,连忙避开他的吻。

白安沅笑得温柔无比,红霞满脸,“我去盛汤来,你在这里等等。”

他说罢,便朝楼下走去了,烙夏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男人,为她放弃了事业。

有一天,他会后悔吗?

到了很久的未来,他会不会变?两个人,又会如何呢?

烙夏感觉自己像白痴一样,不过经历了那么多,她倒也不再关心太多了,淡定地过每一天,才是最真的。

白池和白夫人一起来看烙夏。

看到烙夏身体良好,还甚是欣慰,不过白老头子怒斥了一顿白安沅,认为他不应该辞职。

白安沅一直沉默,和老头子顶嘴,无疑是让他的怒气更强烈而已。

白夫人也过来劝他,“安沅,烙夏在家里也有人照顾,你何必这样呢?一个男人没有了事业,就什么也没有了。”

白安沅淡淡一笑,于他而言,一个人有才能,不管到哪里,都一样有事业。

白夫人和白老头也没法,吃过晚饭之后就离开了。

烙夏再次过回乐悠悠的生活。

这一天天气很好,转眼之间,九月末。

天气渐凉了。

白安沅一周回公司三天,今天开车到了公司之后,却看到周雅坐在他的办公室外,一见到白安沅,周雅绽出了温和的笑。

白安沅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腾腾杀气,一闪而过。

他笔直地走向了办公室,周雅立刻叫住他。

“白先生……你有时间吗?”周雅追过去,白安沅回头,眼中的冰霜层层,令得周雅全身发冷。

白安沅微微一笑,笑容仍然那么温柔,只是眼神如刺。

这个女人,害得他和烙夏差点反脸,害得烙夏吃了那么多苦。

白安沅一向是个宽容的人,但是只限于她不再出现在自己的前面。

但是现在这个周雅居然厚着脸皮来找他。

“有事进来说吧1

白安沅淡淡地说,周雅怔了怔,连忙跟着白安沅走进去。

关上了门,断掉了外面那些纷纷猜测的目光。

公司里,大家都知道,白安沅是个绝好老公,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将总裁的头衔也拱手让给他人了。

一个男人,多金,深情,专一,又帅,这可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呢!

白安沅坐到了办公椅上,淡淡地看着站在眼前的有些紧张的周雅。

“好久不见了……所以想来见见你。”

周雅咬咬唇,她上次被刘楚买通了,所以才故意装作和白安沅君子之交,以便进入了白家。

并且,将烙夏推下楼,也是刘楚的计划。

只是周雅自然没想到计划会失败,让烙夏还好好地生活着。

她的孩子也还在,可是她再也没有办法靠近烙夏。刘楚一怒之下,只给她十万,而她老爸需要的远远不是这个数。

不过,刘楚又让她来勾搭白安沅,虽然没什么信心,可是想到烙夏现在正是怀孕的时候,男人在这个时候比较容易饥渴碍…

所以嘛,周雅今天穿着一件很低胸的白裙子。

丰满的身材,让男人看到了,也移不开眼睛。

白安沅目光落在那露出来的乳沟上,淡淡地笑了起来,“有什么事吗?”

装作不再计较,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我有点想见你,所以上来找你了,安沅……你不会再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吧?”

好个狡猾的女人,见白安沅让她进来,竟然改口了。

白安沅邪恶一笑,扬起秀眉,“真的很想见我?”

“嗯……是很想很想。”周雅低下了头,注意到白安沅一直在盯着她的胸。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

至少,很多男人围着她转。

“那么,今晚七点,在华龙酒店508号房等我吧。”白安沅淡淡地说,低下了头,唇边绽开着诡异的邪恶的笑容。

“那好,我……我等你。”

周雅激动了起来,没想到白安沅一口就答应了,不过她也没怀疑什么。

毕竟,男人在老婆怀孕的这段时间,出轨率还是很高的。

何况,前一段时间白安沅一直没有找她算帐呢!

看着周雅兴奋地离开,白安沅不屑地扬扬唇角。

这个女人,也太看小他了吧?

白安沅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就等着今晚好戏看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周雅如约到了华龙酒店的房间。

房间竟然开着,里面有水声。

周雅看了看地上的白色衣服,满心欢喜。

一方面,她真的看上白安沅。

另一方面,也是金钱的**,陪一夜,她可能就可以拿到很多钱,毕竟,她知道刘楚是个有钱女人。

水声哗哗,不久之后,男人才从浴室出来,只披着一件睡衣,低着头,走到门边下了死锁。

周雅看着那健硕的男人走向自己,脸红了起来。

但一抬头,猛然惊住了!

这个男人不是白安沅!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男人,至少,是一个全身充满了杀气的男人。

男人脸上还淌着水珠,湿透的黑发紧贴于头上,双目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薄唇紧抿,由眼睛到唇边的那一道深深的伤痕将完美的脸毁得狰狞不已。

眼中的嗜血又残忍的笑意,周雅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声音。

“女人,还不快去洗干净身子?”

周雅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不……你不是白安沅……对不起,我进错房了,先生……”

她有些震惊,难道自己进房的时候看错了号码了?

不……怎么可能呢?就算兴奋,就算紧张,周雅也不是近视的,怎么可能进错了?

“你不就是白大少送给我的女人么?还不快去?”

男人冷笑着,周雅全身发冷,这是一个有着强大杀气的男人,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他已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小贱人,白大少从来没让我玩过女人,他可是第一次!看来你很惹白少生气,滚进去1

周雅被揪着发,头皮几乎要被揪破了,吓得连忙叫起来,“好……我去,我去,别这样对我……”

男人的手一松,周雅便被揪到地上,她回头,对上了那双残忍而充满了杀气的眼睛,吓得连爬带滚地爬进入了浴室。

原来,白安沅对她那么“好”,不就是为了捉弄她么?

周雅颤抖了一下,想起外面的那个男人。

怎么办?手机在皮包里,她现在不得不从了?

周雅想了想,反正她也不介意被摆布,只要还有命,那就好。

待周雅走出浴室之后,才发现情况不如自己想象中的乐观。

男人太粗鲁了,直接将她按到**,周雅惊喘连连,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听说你主动去勾引白少……哼,小贱人,我就是喜欢那么骚的女人,好好侍候我1

男人冷笑,周雅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才发现男人走了。

自己的衣服,却不见了。

手机和皮包也被人拿走了,什么也没有,连被单,也被那个男人取走了。

全身的皮肤没一处好的,周雅全身疼痛无比,骨头像被有拆了一样,四处是无尽的疼痛。

这一晚,周雅是相当的狼狈,只能叫服务生送来衣服,可是又没钱,房钱也没付,被人羞辱一番之后,周雅只能借手机叫来朋友,让朋友为自己付钱。

而这一晚,白安沅过得相当的开心。

烙夏穿着舒适的宽松的粉色裙子,心情也很好,在房中做了几个小动作,舒展一下坐得稍久了一点的身体。

肚子变得更大了,有些不方便,不过烙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身体。

白安沅坐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心爱的小女人,虽然她的腰粗了,人也胖了一点,肚子隆起来,在外人的眼中不如以前的漂亮诱人。

但是,所谓的真正的爱,不是因为她丑了,她老了,她腰粗了,就不爱了。而是因为岁月的沉淀,爱渐渐地凝成血液里,再也流不走。

就如亲情,时间一久,更有着不可割断的牵绊。

“我们到后园走走吧1白安沅轻声地说,上前拉住停了下来的烙夏。

烙夏额头微微渗着汗,她现在很小心,但是也得活动活动一下。

烙夏淡淡地看着他,“你不去陪你的**了?”

口气戏谑,白安沅抽抽嘴角,搂着她的腰笑了起来,“哪里,那是小三,你才是正妻,小三可弃正妻不可丢啊1

烙夏淡然一笑,从容淡定,白安沅突然凑到了她的耳边,“周雅又找我了,我让她在酒店里等我,然后将她送给冷血的墨雷。”

烙夏怔了怔,墨雷,她见过一面,是一个脸上有着狰狞伤痕的男人,白安沅曾将那个男人带回家中。

烙夏抿抿唇,没有说话。

“刘楚也不会再在这个城市了,想伤我的女人,我不会留她在这个城市里,烙夏,以后就放心跟我出去吧,你在家里闷了好几个月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白安沅轻柔地说,现在他不再担心什么。

他不是总裁,不用担心有竞争对手。

周雅和刘楚,也被他压制得牢牢的。

烙夏想了想,默默地朝外面走去。

“妈妈,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

一走出房间,宝宝就冲出来,拉住烙夏的手,好奇地看了看烙夏的肚子。

“妈妈,弟弟他们越来越大了。”

宝宝轻轻地摸摸烙夏的肚子,烙夏淡淡一笑,“宝宝,妈妈不方便,你可以叫你爸带你去。”

白安沅连忙拉住宝宝,“宝宝,别**,吓着弟弟们就不好了。”

宝宝撇嘴,“我不想和爸爸一起去。”

“那好,等明天就带你去吧。”

烙夏现在身子稳定,在家里呆了三个多月,整个人都要呆傻了。

宝宝听罢,高兴无比。

第二天,他们果然一起去游乐园。

烙夏小心翼翼,白安沅也不怠慢,趁此机会,紧紧地拉住烙夏,片刻也不离开,宝宝牵她左手,他牵她右手。

四个保镖跟随于后。

这一天,宝宝玩得很兴奋,烙夏坐在凉亭里,看着在池里划船的宝宝,想着很多年后,她和白安沅的宝宝也可以那么健康,那就好了。

顺利地从游乐园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了。

天空阴沉沉的,风雨欲来,中午还是好好的,哪知道天色突然变了。

“快下雨了,我们回去吧,本来想带宝宝去海边走走的,看来现在是没有机会了。”

白安沅淡淡地道,拉着烙夏朝停车场走去。

街上行人匆匆。

“烙夏,还要吃什么吗?我让他们去买,回家煮给你吃。”

白安沅柔柔地问,烙夏摇头。

家里早就有妈妈买好的菜了,乔妈妈最了解烙夏,大部分都是烙夏喜欢吃的。

白安沅微微一怔,烙夏对他,还是那么冷漠。

烙夏的脚步突然停顿住了,冷冷地看着前方。

白安沅抬头,却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满眼都是哀求的神色。

“白先生……”

白安沅头痛地抚额,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还敢出现在他的前面。

烙夏淡淡地看了白安沅一眼,“你处理好你的女人再说吧。”

那个女人,是周雅。

烙夏心堵,一个女人为什么老是纠缠着白安沅?

因为她一直觉得白安沅是喜欢她,或者不敢伤害她,所以一直来找他。

“烙夏,别误会,我和她没有一点丁的关系1

白安沅恼怒地看了周雅一眼,见她脸色有点难看,烙夏拉着宝宝朝车上去走。

四个保镖紧跟于后面。

“白太太……”周雅连忙迎过来,未近得烙夏的身,宝宝用力地推开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