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 破冰(二)

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 破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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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 破冰(二)

似乎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亦或是她不足挂齿,总之,东方绝就这样抱着白恩熙,离开了校园。

果然呐。

她轻笑着自嘲,白恩熙说得对,无论是愧疚还是其他,至少东方绝的心里有她。但凡她出了事,总是排在第一,没有人能够替代。

苏安安低头,看了看精心打扮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飞快地跑上了楼,扔掉碍事的高跟鞋,扑在了**,将自己完完全全蒙在被子里。

关忆对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吓懵了,但也十分有眼力价的没有去打扰。她悄悄朝楼下望了望,果然,那辆黑色的宾利离开了。

她轻叹口气,还是孤家寡人要来得好。

是夜。

苏安安已经在**待了几个小时,她哭着哭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手机传来震动,她才被恍然惊醒。

“安安,对不起,现在你能下来一趟吗?”

又是东方绝发来的短信。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过了锁门的时间。所以,轮到她的时候,就已经那么晚了么。

气闷不已地将手机塞在枕头下,准备置之不理的时候,手机却像再次心有灵犀般震动了起来。

“我知道今天是我的不对,但你该给我一个机会解释的。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在上次你翻墙出来的地方等你。”

接连两条短信,让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解释?

难道今天的事情另有隐情?

想到深夜的温度已经很低,他等在那里,会不会感冒。

该死的!

她竟然还担心他!

苏安安狠不下心,再加上,自己的确有太多的疑问堵在心口,闷闷的,她急需缓解一下。

终于,她还是飞快下了床,在关忆诧异的目光中,急急忙忙地出了寝室。一路上,她都放轻了脚步,为了躲避生活老师也颇费了一番心机。

亏得这段时间训练的成果,翻起墙来也越发得心应手。

东方绝靠着车身,斜斜地倚在那儿等她,见到她的身影,慌忙走过来,在下面小心接着她。

两个人的第一眼对视,谁也没有开口,隔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心里早已经有了隔阂。

“安安,恭喜你。”他率先打破了沉默,这样尴尬冷情的气氛快要逼疯了他。

苏安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垂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可只有自己知道,心跳太剧烈,快要不能呼吸了。

只是因为靠得那么近,他的气息浓烈炽热地包围过来,就让她魂不守舍起来。

看来,果真是太低估他对她的影响力了。

明明之前又气又恼,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悬着的心,才仿佛落了地。

“你……看到新闻了吗?”这是东方绝二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吞吞吐吐,他在紧张,以至于额间都有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当然。”苏安安终于抬头,直视着男人那双鹰眸,她从认为自己在这场感情中处于被动的地位。

这就像是拔河,双方都该势均力敌,才会坚持得更长久。

“那天,是个意外。她打来电话,被Leon的人带走了,我只能去救她。对方人多势众,本来是想和平收场,但一时情急,动了手,她是为了帮我挡酒瓶才受伤的,额头上缝了针,还会留下伤疤。因为救人重要,我也没功夫搭理那些八卦的记者,只要你还相信我,就行。”

他深吸一口气,说了长长地一段话,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

苏安安恍然,原来白恩熙那么笃定又自信的原因,就是这一次又一次看似平常却十分巧合的事情吗。她总是有办法,一次次地让东方绝心软甚至是愧疚,无论是小时候以命相救而落下寒病,还是现在挡了酒瓶而留下伤疤,点点滴滴就像是无形的枷锁一般,才让她觉得自己有了必胜的王牌。

旁观者清,她看得分明,但她又能怎么解释?

“所以,你有分清楚爱和内疚吗。我知道当初,你们的感情很深,否则你也不会把她的照片藏在你的相框背后,那是自欺欺人。但凡她有事,你总会挺身而出。而若是以后你在我们之间面临选择,我相信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

苏安安轻叹口气,眼眸里莹莹闪烁着泪花。在她以为两个人的感情可以修成正果的时候,半路杀出的白恩熙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比不起,也输不起。

似乎是看出了她萌生退意,东方绝心慌,不由得伸手攥紧了她的手腕,越发用力,直到这时,他才恍然惊觉,时隔大半个月,她竟是瘦了那么多。在他彷徨不定的时候,她又受着怎样的煎熬?

他心疼不已,正欲开口,却被她打断,那双澄澈透亮的眼眸让他猛然一惊。

“还有,你可以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逼大师兄离开吗?”

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回神,苏子澈,她是在为了一个外人而质问他。

“你见到他了?”虽是疑问句,但眼眸已经悄然泛冷,心里有了主意。

“在意大利比赛的时候见到了,如果不是大师兄,我也不会拿到亚军的成绩。我有问过他当初为什么离开,一开始他并不愿意告诉我,后来许是被我逼急了,才说了真相。”

苏安安突然想到那双皮手套下的手,皮肤被火吻之后,一块块黏在了一起,连带着肌肉活动功能也受到了影响。狰狞的伤疤让他不得不长年累月带着手套,像是蚂蚁啃噬一般的酥痒疼痛让他夜夜难眠。

东方绝紧抿着唇,一双鹰眸牢牢锁住她,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到些什么。可,没有,除了质问,什么都没有。

“我从不认为,赶走一个情敌会有多么不对。再说,苏子澈心性不纯,他必须离开。”他一字一顿地,声线清冷。

“哈,”苏安安仿佛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笑着,竟然止不住奔腾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