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二十章(二)
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 攻妻不备:老公不要啊 校园篮球风暴 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 流氓公爵 邪神传说 重生日本做游戏 纪末 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 霸宠三生之清穿遭帝宠
第90章:第二十章(二)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言相思苦,我却偏相思。夜夜难入梦,吾心淑可知。默默愿相随,伴你寂寞时。相逢是为晚,雪落依为迟。只恨欢愉短,相拥心已痴。”
“也许,直到我烧成灰烬,随着你的呼吸,翩翩起舞。那时候,你才终于烙在我的灵魂里,而我,终于成为了你的过客。就这样一直远远的,看着。是的,就这样看着。看着一个又一个过客,看着你巧笑如花。可是你的眼,从不曾注视他们。就好像,那一个夜晚,空洞的,仿佛脱离了尘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你是否就是千年前,菩提树下那面明镜。追逐了千年,却始终不能在你身边停留的我,不过是俗世中的一颗尘埃。一颗有着不安分的心,被佛祖的拂尘挥舞的远离你的尘埃。追逐了千年,终于,换来了这一夜。
我不该在你耳边呼唤吗?那一声呼唤,是否把你也卷入了红尘?沾染了尘埃的明镜,是否还能回到那菩提树下?如果不能,你是否愿意,也化作一粒尘埃,带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在茫茫尘世,同我一起……”
“执著的追寻你前年,奋力的想触及你完美的身躯。却忘了,沙握的越牢,越是流失;弦绷得越紧,越是伤人。被伤得体无完肤。”
“佛曰:众生平等,与佛无异,只因妄想不能证得。于是放下妄念,只想给你平凡的幸福。误打误撞,竟窥得了幸福的真谛:那是在你扬起的嘴角之间,夜风拂过的脸颊之间,那是在你对我微笑的时候,是你跌入我怀抱的时候,我望着你的眼瞳,里面只容得下我一个——这,便是了,我渴求了千年的幸福。”
这是第几封信?第三十封还是第五十封?连着多少天了,每天都能收到同样的信封里装着同样拿香水润过的信笺,上面满满写着与自己无关的相思之苦。舜华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富家少爷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什么偏偏就对她紧追不放呢?舜华是什么样的出身?什么场面没见过,难道一定要为着金银让自己投怀送抱么?虽换了“痴情”做幌,对舜华来说,其实也不过就是披了一层糖衣,内里也没什么分别。舜华越想越是恼怒,烦躁地把信一掷,再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实在也没什么不同。
灌下精酿的女儿红,一个人对着大立镜,甩起长袖,抚着眼角,细细勾画描摹,今夜自然又是费神的招待应付,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檀色点唇额间用鸳鸯黄
淡淡的抹铜镜里岁月的轮廓
光线微弱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
剪裁成贴花的金箔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
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
也无需去捅破
青楼满座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那姗姗来迟的我尽管微醉却依旧
倾城倾国飘扬的彩绘披帛
就足以把所有的心全部都捕获全部都迷惑
青楼满座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毛笔以蘸上了墨正慢慢朝着宣纸写着什么
含苞欲放的花朵在一阵往昔过后悄悄折落
谁能读懂的落寞烛光也微弱映红了夜色(范逸臣《醉青楼》歌词)
“啪嗒”,一声破裂的响动惊扰了舜华,舜华正要发作,却见是霓裳惴惴不安地进来,局促道:“扰了姐姐的雅兴,真是不该,只是这封请柬,霓裳实在是万万不敢不递。”舜华“嗯”了一声,强把怒气压下去,道:“拿来看看罢。”
接过一瞧,竟是盖着颜府的徽章。里头不过寥寥几字,请舜华今晚过颜府紫竹林别院小酌。事情是风雅的事情,可是却拿了这么隆重的请柬来请,而且估摸着这贵客只怕也就自己一位而已,倒真是煞费了苦心呢。揉揉又开始疼痛的额头,舜华略带疲惫地道:“回吧,就说我一定到。”该来的,总是避不掉的,这到底舜华从来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