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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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亲
次日,郑柬赐带着他在梅林吹的那支箫前去太守府求亲!
太府认出他正是为自己修建新府邸的青年,对他不顾门弟上门求亲的勇气表示赞赏!但赞赏归赞赏,太府却不愿将自己唯一的女儿许给一个社会地位不高的工匠!
于是假意收下玉箫,说要去问女儿的意见,一切皆要看女儿自己的心意!
恰好郑柬赐上门求亲之时,朱宛芩正躲在帘后,一切皆已了然!
她知道,父亲根本不会把箫给她,更遑论征求她的意见了!于是偷偷潜进了父亲的书房,找到那把箫,在箫里放进了一张纸!
塞进纸后,赶快逃出书房,却在书房门口撞上了父亲。
“芩儿,你来书房做甚?”
“爹!女儿有些话想跟爹讲!”知道父亲不会同意,可她总得努力拼一拼。
“进去说吧!”
朱宛芩闲静地跟进了书房……
“爹爹可还记得,女儿十岁时有一老尼,说我福薄,要收我为徒!”
“记得,那个疯尼!故弄玄虚,我太守千斤,金枝玉叶,通文翰,解声律,怎可让她收了徒!”
“可如今,若女儿不能嫁如意之人,却真的情愿随那老尼而去!”
“芩儿!你在说什么!以后这种话再也不许提!你的亲事,为父自会为你操心,我绝不会委屈了我的掌上明珠!”
三日之后,朱太守果然没有经女儿的意见即将玉箫还给了郑柬赐,还说是女儿朱宛芩的意思!
收到玉箫,郑柬赐失落无比,原来这世上果真这么现实!说穿了,他只是为她们家修建府邸的工匠而已,是他高攀了!
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坐在由深山运回的那块石头上,心情低沉,随手举起玉箫,吹起梅林见她时的那支曲子!但玉箫似乎被堵住了,声音很不正常,于是他查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有张纸!
取出来打开一看,扑面而来的是一手绢秀的小楷,写着南宋陈亮的那首梅花:
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
一朵忽先发,百花皆后春。
欲传春消息,不怕雪埋藏。
玉箫休三弄,东君正主张。
这诗会是谁写的呢?难道是朱小姐?这诗的意思他当然知道,可这朱小姐将这首诗用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玉箫休三弄,东君正主张。”哦!他明白了,将箫还给他,这并不是朱小姐的意思,她给他写这首诗,是让他“东君正主张!”
竖日,郑柬赐在太守府的新府邸挥汗如雨地刻苦专研时,
发现身旁不远处放着一壶热茶,里面还飘着几朵梅花……
目光飘转发现墙角的倩影!
朱宛芩正预离开,转身却撞上了他,
“谢谢,小姐的茶!”
“……”她咬得下唇泛白……
“这支箫的声音很好听,小姐可否听小生吹奏一曲?”
她美丽的脸,羞涩地慢慢绽开照耀心灵的笑容……
一曲作罢,他说:
“这支箫送予小姐,如果小姐哪天想听曲记得一定来找我!”
此后,朱宛芩总会趁着爹爹管理不严时,大胆地跑到新宅与郑柬赐相会,情意绵绵,窃窃私语……
夕阳下,他们常会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一个人吹箫,一个人静静聆听……
而太守府从来不缺上门提亲的人,却总是被太守千金挽拒,太守大人确实想给女儿选个好夫婿,可再好的人家,女儿不肯又有什么办法!
一晃三年过去了……
这一天,太守表情严肃,问女儿:
“你非要嫁你如意之人不可吗?”
“是的,望爹爹成全!”
“好,我可以成全你,可是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爹爹请讲!”
“过门之后,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你是我朱青之女!以后更不准再踏进这个家门!”
“爹爹非要逼女儿,那女儿就只能随那老尼而去了!”
“我心意已决,现在你已经没得选了!”
“女儿不信,爹爹会如此绝情!”
“快去准备嫁妆吧!三日之内即可玩婚!”
朱宛芩见父亲这样,一脸茫然……
很快太守大人招唤郑柬赐在已完工的新府邸见了面!
“你,可还愿娶我女儿宛芩!”
“我与小姐一见倾心,万世此心同!”
“如此甚好!三日之内,你若能迎娶她过门,我便答应了你的提亲!”
“这……三日?”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这么急,会不会委屈了小姐!”
“只要我点了头,没有不可以的!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你们即再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经过这三年,太守朱青早已对郑柬赐这个年青人了解透彻!正直、勤奋、博学而且对自己的女儿一往情深,他当年的提亲绝不是冲着他这个太守而来!女儿交给他,自己放心!
正月十五,成亲当日,太守府和郑家有很大的不同,
太守府冷冷清清地嫁了女儿,郑家却是热热闹闹地迎娶了新娘子!
郑柬赐身背大红花,轻轻的揭开新娘的盖头,这个美丽的人儿,他足足等了三年!当太守同意把女儿娶给他时,他都不觉得喜从天降,只有苦尽甘来之感!
新娘美若天仙,清风朗月,洞房花烛……
新婚燕尔,耳鬓厮磨……
新婚第三天,朱宛芩收到父亲家书,信中说:不孝女朱宛芩,私定终身,不念父母之恩,现永诀其亲,锦书休寄!
收到家书,朱宛芩不明所以,从小父母把他当作掌上明珠,悉心培育,盼望她长大后才貌双全,如今就因为自己选了如意之人,父亲居然就跟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今日是成亲第三日,本该回门去探望父母,可却被父亲的这封绝书挡在了门外!她不禁委屈流泪……
郑柬赐,轻抚香肩,安慰道:
“芩儿不必难过,你是他们的心头肉,相信他们只是一时之气,等过些时候,他们气消了,自然想见女儿,待那时,为夫再陪你去给岳父大人请罪,相信他们定不会再计较!”
“嗯!……”朱宛芩流着泪靠入郑柬赐的怀……
第四日,郑家收到官府文书,要求郑柬赐的父亲郑珪即刻前往北平,修建新皇城,关于北平,正月十三那日,皇上已下旨改名北京!
而眼前,父亲已老,且体弱多病,怎能经得起北京之行……
郑柬赐身为家中长子,自然不能坐视,可看着新婚的妻子,他要如何开口……
新婚第五日,在书房,他为她画了画像,看着画中清水芙蓉般的妻子,郑柬赐愁眉不展……
朱宛芩何等聪慧,郑柬赐的神情岂能逃过她的明目……
“夫君有事,不仿直说……我听着就是……”
“芩儿果然知我心!……父亲年老体弱,兄弟又年幼,我身为家中长子理应替父赴京!只是你我新婚,我心中万分不舍!”
“夫君不必挂牵芩儿,你若赴京,芩儿必定替夫君孝敬双老,照顾兄弟!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难得你通情达理!只是为夫如何解那相思之苦!……”
“夫君带上芩儿画像,闲暇时能取出观望,芩儿便已知足了……”她再次靠进他怀里……
新婚第十天,他背上行囊牵上快马,准备赴往北京……
朱宛芩乘上马车,一直送到“梅林坡”也久久不肯离去,两个人遣开家丁,依依不舍……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