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做人不能太贺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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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做人不能太贺西风
第84章 做人不能太贺西风
梁浅这才想起孩子,她想要去抱知知,可那只手疼得抬不起来。
孟泽深看着纱布上透出的红色血迹,不由的上前捧住,“这怎么了?”
没等梁浅回答,知知就扑了上去踢打他,“坏爸爸,跟人一起欺负我妈妈,我讨厌你。”
孟泽深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不知道是因为知知还是他自己。
顾兰气的跳脚,“果然是什么妈什么女儿,梁浅,你就这样纵容你女儿吗?”
梁浅因为伤口的关系,感觉浑身都在疼,她往人群里看了一眼,想要寻找贺西风的司机。
可没想到,一直隐在人群后的顾子遇走了过来。
他抱起知知,对梁浅说:“我先帮你照顾孩子,别担心。”
梁浅虚弱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对知知说:“要听顾叔叔的话。”
知知却不肯走,她哭着说:“我不走,我走了就没人保护妈妈了。”
梁浅眼眸湿润,真是贴心的小棉袄,没白疼她。
孟泽深摸了摸她的头,“乖,跟你顾叔叔出去,我会保护你妈妈。”
众人惊讶,顾兰更是谴责出声,“阿深,什么时候了你还偏袒她?明明就是她绑架了淅淅!”
谁也没想到,顾子遇忽然回过头来对梁浅说:“梁老师,需要律师说一声。”
他这是明摆着要给梁浅当代理律师,这下不仅顾兰,连孟博钊都愣住了。
顾兰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她指着顾子遇低吼,“有你什么事儿,赶紧滚回家去。梁浅就是绑架犯,你别瞎掺和。”
办案警官气的眼睛瞪老大,“这位大妈,你们怎么听不进去人话呢?这位女士是救人的,犯罪分子是那边俩个,正在审理。”
顾兰不合时宜的抖机灵,“我孙子从回国多久?怎么可能出现在她家附近的路上?这说不通。”
梁博海细声细气儿的诛心,“是呀,指不定是因为被发现了,故意误导警方,其实她才是幕后主使人。”
警官给他们气佛了,“都这么能干不如案子你们来审?电视看多了吧?哪里来的那么些阴谋阳谋,凡事要看证据。你们,都出去等着,等办理好手续可以带着孩子走了。”
顾兰他们觉得也是,总归有警察,也不愿意闹的没脸没皮。
可梁家却不那么想,特别是梁湄。
她忽然问孩子,“淅淅,你别害怕,你告诉妈妈,到底是谁把你弄到那里的?”
梁浅冷笑,就知道梁湄不会善罢甘休,用他们的阴谋论来讲,今天的事儿也许就是娘俩个的苦肉计,为的就是来陷害自己。可笑的是她心不够狠,结果上了当。
她看着孟雩,静静等着这小崽子给她挖坑。
不仅是她,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孟雩脸上。
倒是警官不乐意,“你们别难为孩子,他才多大呀,估计现在受到了惊吓,我介意你们带他去做一下心理辅导。”
陈丽芳插嘴,“警官同志,我们家的孩子聪明着呢,大人都不一定有他脑子好使。”
梁浅忽然站起来,靠近了孟雩,“孟雩,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附近?”
梁湄一把搂住了孩子,如临大敌,“你别吓唬他。”
说完,又摸着孩子的脸,看似鼓励,“淅淅,别怕,妈妈爸爸都在这里,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警察叔叔,你大胆的说。”
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梁湄的手在孩子的腰上,用力拧了一下。
小孩眉心一跳,眼神忽然黑的发亮。
这种恶狠狠带着怨毒的目光一下就落在了梁浅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人们在他和梁浅的脸上来回看,这样的目光会让人以为梁浅就是绑架他的凶手。
相比别人的紧张,梁浅很坦然,她的目光清澈如水,看着孟雩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小孩眼瞳发颤,不太敢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缠着纱布的手上,脑海里出现了她拼命扯着自己往车上跑的情景。
光头的铁棍,飞驰的汽车,最后脑子里定格的是她脚踩油门时候的决然。
“淅淅,她是我们的敌人,她抢走了你的爸爸,害我们母子流落国外,让你从小被人奚落嘲笑,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
梁湄的声音就跟魔音穿耳一样在他脑子里响起,一时间,他小小的脑容量要爆炸。
“你说呀,大胆的说,孟雩你说呀。”
孟雩猛地推开了梁湄,大声怒吼,“别问我,我不知道!”
说着,他就要往外头跑。
孟泽深一把把他拉住,紧紧给困在怀里。
“爸妈,你们先带孟雩回去。”
顾兰还想说什么,给孟博钊一把拉住,他抱过孩子,什么都没说只对孟泽深点点头。
孟泽深转身去找顾子遇,可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顾子遇说。
“你帮我把梁浅送医院去,还有,照顾好我女儿。”
顾子遇有点欠儿,“我可以连你老婆一起照顾。”
“顾子遇,想挨揍说一声儿。”
顾子遇冷笑,“本来还挺同情你的,可今天看了这一出儿,我就不同情你了。”
“你懂个屁。”
“那也强过你屁的感情不懂。让我送人——”他压低声音,“是不是你自己要送梁湄?”
孟泽深脸色一变,显然给顾子遇猜中了。
顾子遇冷笑两声,“那我祝福你,早日和前任喜结连理,梁浅也好脱离苦海。”
孟泽深眸色一凛,“别打她的主意。”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孟泽深,我劝你做人别太贺西风。”
正在路上的贺西风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人在骂他。
孟泽深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伸手推了一把,“滚。”
顾子遇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去拉梁浅,“我送你去医院。”
梁浅站起来,乖的让人心尖疼,“好。”
顾子遇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跟孟泽深斗气,那么现在他真觉得有一粒种子埋到了血肉里,顷刻之间就要破土而出。
等人都走了,就剩下孟泽深和梁湄一家。
梁湄心生喜悦,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阿深,我——”
“跟我出去,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