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解毒之法2
我的庄园 重生之官商风流 先婚厚爱,豪门影后 总裁别过分 见习阴差 求索仙道 窥天神测 行尸走肉之末世幸存者 恋爱1314 英雄无双
第50章解毒之法2
少林寺已被正教各派围困,令狐率众几番冲突,不能突围。幸由“桃谷六仙”发现寺中地道,群豪得以脱困。令狐辞别大众,再入少林,窥见任我行父女及向问天与正教各派掌门,正唇枪舌剑,争执不下。方证欲消饵仇恨,劝任我行等皈依佛门,武当冲虚道长则提出比武以决三人去留。众可其议,乃由方证、左冷禅、冲虚出手。任我行狡智先胜方证,后中左冷禅暗算,负于左。而令狐早已被人发现,任我行使其与冲虚比剑,冲虚自认不敌。方证乃如约放任等下山,而岳不群忽邀令狐较量,令狐不忍伤师,只守不攻,岳则明知不敌,仍纠缠不休,甚而以当日令狐与灵珊自创之“冲灵剑法”乱其心神,令狐终以救盈盈心切,误伤岳不群。四人出寺,任我行再诱令狐加盟魔教,且愿将盈盈许配,令狐以其有要挟之意,断然拒绝。径赴恒山践其诺言,接任掌门,盈盈因恒山一派尽皆女弟子,恐有损令狐声誉,亲率大批江湖豪士投于恒山门下。方证、冲虚推重令狐为人,亦来祝贺,并与其计议抵制左冷禅称霸武林之策。东方不败遣部下偷袭悬空寺,包围方证等三人,赖盈盈解救,制伏魔教群敌。
令狐与盈盈辞出,会同任我行、向问天乔装入魔教总坛——黑木崖,杀死东方不败,任我行乃得重登教主之位。令狐不满任我行威福自用,不辞而别。值左冷禅举行五岳并派大会,令狐率恒山弟子齐赴嵩山,左事先策划周密,挑动泰山派内讧,诛除掌门天门道人,自认已稳坐五岳派掌门之位。盈盈乔装混入恒山人群,以传音之术唆使“桃谷六仙”搅乱会场,议定比剑以定掌门。岳不群则使灵珊出场,分别以诸派剑法力胜泰山玉玑子、玉磐子、及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时灵珊已与林平之成婚,令狐见灵珊忽忽不乐,乃登场以“冲灵剑法”与之对舞,终至于自伤。而岳不群突然发难,以如鬼如魅之辟邪剑法刺瞎左冷禅双目,夺得五岳派掌门。群雄散讫,令狐复与盈盈相聚,二人几经生死患难,终成知心情侣。
下山途中,二人目睹林平之夫妇口角及平之以辟邪剑法屠戮青城派子弟之残酷,不解林平之何以亦能习练辟邪剑法,因尾随其后,复亲聆平之述说岳不群如何诱其入门,如何以女儿为钓饵,如何攫取剑谱嫁祸令狐冲,如何杀死英白罗,砍伤平之以灭口,如何自宫练剑掩人耳目种种阴谋险恶,令狐得知,始恍然大悟。继知平之以偶然之机缘得见辟邪剑谱并自宫习剑以图报复之始未嗣后。平之因双目已盲,欲投左冷禅,为明心迹,刺死岳灵珊,令狐与盈盈安葬灵珊。岳不群以华山思过崖洞内石刻武功秘诀诱引诸派高手入观,旋用巨石封洞,欲尽诛异己,令狐与盈盈亦陷洞中,颇历凶险,几遭岳不群毒手,赖恒山女尼仪琳刺死岳不群,始得脱困。任我行倾巢来攻,欲称霸五岳,胁迫令狐入教,令狐凛然不屈。五岳剑派以自相残杀,纷纷零落,任我行终因心力交瘁而亡。令狐与盈盈终成眷属,正邪双方亦因此化干戈为玉帛。
轻轻地唱着,宁坠儿越发地难过。
曾经在忘忧谷,父亲抚琴,母亲跳舞,而小小的她,总是站在旁边张着小嘴跟着唱曲。那时候一家其乐融融,即使是忧伤的曲子,也被他们唱的欢快无比。
而如今,父母都已经不在了,空留了她一人在这里边弹边唱着这首曲子,想象着父母的故事。父母的曾经,她不曾参与,但这首曲子,却将父母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这一曲《坠殇》,唱尽了父母的爱情。
醉长相寒蝉喃。
花落情长谁阑珊。
山巅起风沙念。
一去流水再潺潺。
三千情意霓裳笑裙衫。
剑断魂肠崖下千波澜。
可是,本来很幸福的生活,却在两天前的早晨被打破。
当她起床,看到屋里奄奄一息的父母,她真的不知所措了。瘫倒在地的母亲拉着她说,“坠儿,是我们命该绝了,二十年前我们就该死的,能活到现在并且生下你,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盈着满眶泪水,父母抓着她的手,一边把毕生的内力传给她,一边吃力地说着,“坠儿,出……出去吧,离开忘忧谷,找个……找个小村落,把自己嫁了。千万……千万不要沾惹武林的……血雨……腥风……”
父母的话,宁坠儿其实并不是很懂,但她明白,父母说让她离开山谷,她就要听话。
不知不觉中,泪已经划出眼角。宁坠儿默默地弹着这首父母一起作的曲子,脑海里回荡着曾经幸福的一切。
坠落情殇哪得沉眠。
只愿永世与君伴。
一曲弹罢,百花楼一片静谧,人们深深地沉醉在这一曲《坠殇》之中。二楼角落的小包间里,身著外族华服的男子瞪了眼痴愣的另外两名男子,轻声斥道,“不要忘了,今天来此的任务。”
两名男子恍然醒悟,羞愧地低着头。
华衣男子举起茶杯握在手里把玩,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炙影,他还没有来么?”
被唤作炙影的男子依旧低着头,“是。”
华衣男子闻言,扭头看向楼下舞台上的宁坠儿,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要说于另外两人听,“难道我们错了,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人?”
宁坠儿默默地坐在琴边,心里些微地疼痛。
全场都静静地迷醉着,似乎时间停止了一般。
忽然,人群中响起了一个温润的男声,打破了一室宁静。
“誓言犹耳,梦已何方?爱者地久,憾者天长。这曲子,真是堪称神曲啊!”说完,便自顾自鼓起掌来。
众人猛然醒悟,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红了眼眶。一瞬间,掌声响彻了百花楼的大厅。
宁坠儿起身看向说话的男子,却在目光相触的一瞬间愣住。
这个人,是她前一天早晨救下的男子,只留了一张字条便离开的男子。
宁坠儿不知为何,此刻心里的疼痛稍稍逝去,被一股喜悦所替代。对着尉迟觅,宁坠儿轻轻翘了翘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尉迟觅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回以一笑,便转身想要离开。然而此时,金妈妈尖细的声音传来,让尉迟觅停住了脚步。
各位爷,今日坠儿的梳拢之夜,百花楼举办地如此匆忙,我这个做妈妈的可真是对不住我们坠儿了。各位爷,可千万不要再让坠儿难过了。”
金妈妈的话中话大家自然都明白,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大喊起来,“三百两,今夜坠儿姑娘归爷了。”
金妈妈“呵呵”地笑了一笑,“陈老爷,三百两?您也太不重视我们坠儿了吧!”
陈老爷腆着肚子,双眼一瞪,“怎么?三百两还少?”
金妈妈见陈老爷动气,急忙陪笑道,“陈老爷这是哪里的话,这钱的事儿搁我们坠儿身上就是俗了。这主要啊,还是看爷们对坠儿是否上心。各位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番话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可是如果能得到这么一位美人的第一次,多些银子也是值了。于是,满堂的名门贵族纷纷应和叫价,听得金妈妈喜笑颜开。
都到了这个地步,宁坠儿多少也看出了些端倪,轻唤了一声身边的金妈妈。
金妈妈看到宁坠儿眼底的疑惑,心里有些慌了。因为宁坠儿最初说要参加百花节,所以并没有签卖身契,要是宁坠儿明白了今夜即将发生的事情,估计这百花楼就留不住她了。
想了想,金妈妈拉起宁坠儿的手,附上前小声地说,“坠儿啊,参加百花节是需要给你置办裙衫首饰的,现在是在筹银子呢!到时候,一定让你美美地参加百花节。”
宁坠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虑。
忽然,在一片嘈杂声中,一个宁坠儿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出五万两,替宁小姐赎身。”
一瞬间,全场安静下来,目光一起聚集到角落的男子身上,在看到他的时候,纷纷吸了一口凉气。
今夜康王爷没有出现,让众多大臣很是遗憾,以为自己又猜错了王爷的心思。却没想到此刻康王爷的贴身侍卫山泰竟然要用五万两替宁坠儿赎身。显而易见,康王爷对宁坠儿的重视程度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一时间,再也没人敢叫价,和康王爷抢人,除非是活腻了。
宁坠儿也很诧异山泰的出现。本来季康答应晚上来看她的比赛,却迟迟没有出现,难免有些失落。而此刻看到山泰,宁坠儿突然感到一阵惊喜,心情也更好了些。
金妈妈看着山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五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可她还是不舍得就这样放走宁坠儿这棵摇钱树。更何况,宁坠儿并没有签卖身契,如果王爷追究起来,别说一分钱捞不住,估计还有牵怒百花楼。
此时此刻,金妈妈多么希望出来一个人,敢和王爷叫价。至少会比王爷好解决些。
然而下一秒,另外一道声音传来,如了金妈妈的想法。
“五万两黄金,金妈妈可把坠儿给在下?”
五万两……黄金?
整个百花楼震惊了。且不说敢和王爷抢人,光是这个价钱,就足以显示说话之人身份不凡。
人们看去,发现竟然是之前带头鼓掌的男子,当时没有太多注意,此刻细看之后,才突然有人认得他。
“这不是尉迟家的二公子么?”
“尉迟家二公子?可是当朝首富洛陵尉迟家?被称为玉扇公子的尉迟觅?”
尉迟觅丝毫不闻身边的议论,摇着折扇笑看着舞台上的宁坠儿,“在下尉迟觅,坠儿可愿意随在下离开?”
宁坠儿心底又是一阵喜悦,不知为何的喜悦。当尉迟觅问出那句话时,本能地想要答应。可突然间,宁坠儿想起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便犹豫了起来。
尉迟觅见状,二话不说跃上舞台,搂上宁坠儿的腰细语道,“坠儿,你忘了我么?”
一句话激起全场震惊。玉扇公子尉迟觅,花名在外,与他交往的女子几乎一天一换,除了那个死皮赖脸的王彩彩,从来没有能够让他记到第二天的女子。而此刻,他竟然问了宁坠儿这么一个问题,怎能让人不诧异。
宁坠儿抬头看了看高自己一个头的男子,一双桃花眼深沉地看着自己,脸部的线条漂亮到极致。她知道不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子,但是她再也找不到比漂亮更适合他的词语了。
然而,眼前的他却让她感到陌生。昨天那个因为受伤而充满戒备的男子似乎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