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44章我要留下2

第44章我要留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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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我要留下2

第二天,宁坠儿在园子里闲逛,这个园子里种满了她最喜欢的月季,这也是娘当年最喜欢的花,所以她喜欢这个园子。

突然看见远远走来的三个人,那不正是她的三个师兄么。

“师妹啊,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三师兄箫翎云一见到宁坠儿就激动地说道。

“师弟,别这么说,比咱想她的还有别人呢,你这想都想死了,那你让人家怎么办啊?对不对,大师兄?呵呵”二师兄萧翎雨走过来拍了一下翎云的头,看了看翎风说道。

宁坠儿笑了笑,这三个师兄是父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带回来的,是三兄弟,感情很好,进谷之后便随了“萧”这个姓,他们刚进谷时只是天天练武,什么也不说,也不与其他人打交道。

宁坠儿当时只有七岁,和他们一起练武,那时她精灵古怪,经常逗他们三兄弟,不知不觉几个人就玩成了一片。

十年了,时间过的飞快,那时的顽童都变成了世上少有的武林高手。十年来,翎风对宁坠儿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而长的简直一模一样的三兄弟也只有宁坠儿能分出来。

十年来,宁坠儿越长越像她娘,越来越倾城倾国,而翎风也英俊到无可救药,在别人眼里,他们万般相配,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爱她,但是,她却不爱他。就在昨天,一切都说破了,他们不可能了。

“师妹啊,你发什么呆啊,大师兄都走了,你还不快去追。”翎雨又开起她玩笑。

“别闹了,二师兄,我们不可能。”宁坠儿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说完就掉头走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到底怎么了,即使小师妹不喜欢大师兄,却也从不会说出来,从来都是默默地听他们开玩笑,有时还会随着他们笑笑呢。可是今天小师妹竟说的如此干脆,他们之间怎么了,难道那层纸被捅破了,那大师兄该怎么办啊?

“小依,杏子,收拾一下,出去转转了,我都有半年没去仙花林了。”宁坠儿一回到屋里就叫了两个丫头。

“好哇好哇,小姐啊,我快闷死了。”杏子一听高兴起来,换了干净衣裳的杏子长得还是很可爱的。

“小姐,谷主知道了怎么办?”小依胆子还是很小,犹豫着说。

“小依啊,没关系,我们偷偷的。”

“是啊,小依姐姐,我快闷死了,出去玩会了。”

“好了,收拾收拾吧,我们走了。”

“半年了,这月季长得还这么好,走的时候还没开,现在开得这么好了。”宁坠儿似乎有感而发,此刻出奇地安静,看地杏子十分好奇,忙拽着小依问道:“小依姐姐,小姐怎么了?”

“杏子啊,你不知道,这月季是谷主夫人最喜欢的花,也是小姐最喜欢的,当初夫人生下小姐就被仇人杀了,小姐都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片花园是小姐为了夫人种的,小姐每回出谷都来看,这回小姐一走就半年……”小依低声说,慢慢沉默了。

忽然,宁坠儿看见一抹青色的身影,高大挺拔。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在仙花林?

“公子请留步。”宁坠儿叫住了他。在他转过来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张英俊的面庞,菱角分明的精致的脸,全身上下散发出王者的气势。

“公子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是偏僻,像公子这般达官贵人怎么会来此处?”

“那小姐呢?看小姐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带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声音好听极了。

“这是我的私事,恕我无可奉告,但此处确是我种的月季。”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多问了,告辞。”

“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恩?就叫在下……连尉迟觅吧。”

“是连公子,小女子坠儿,后会有期。”

“姑娘豪爽,后会有期。”

男子悠然转身,青衣飘飘,充满高贵的气息,宁坠儿在背后看痴了,如此俊美的男子,世间少有,她应该会过目不忘吧。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也出来很久了。”小依说道。

“是啊,回去吧。”宁坠儿感慨道,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抛下调皮的伪装,变得安静。

一路上的寂静,她默默地走,她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低着头数着自己的步子,猛地头撞到一堵人墙上。

抬起头,看到了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怎么?坠儿小姐,刚见过面就把在下忘了?”他那充满魅惑的声音听得宁坠儿心中一动,妖精,这名男子就像妖精一样。

“原来是连公子,好巧。”她摆出一个笑,迷人的笑。看得他微微一愣。

“是啊,好巧,既然这么巧,不如在下请小姐茶楼一聚,可否?”

“都不起公子,父亲在家等我,恐怕不行,再会了。”说完转身便走,连尉迟觅的笑僵在嘴上,她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子,一天碰见两次,算不算有缘分?

宁坠儿依旧慢慢地走,连尉迟觅,他可真够烦人的,才见两面就请喝茶,看来是个轻薄的人,但愿以后都不要见了。

天渐渐暗了,她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忐忑不安,小依和杏子也默默的跟着,那个连尉迟觅是不是对小姐有意思啊……

回到似梦谷,谷里安静得出奇,没有一点声音,不好的预感在宁坠儿心里蔓延开,飞一般地冲进谷里,她愣住了,谷里的月季歪倒一地,一片狼藉,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跑进了主厅,地上躺满了人,奶妈朱妈,马夫阿西,账房安福,地上的血迹刺进了宁坠儿的眼中,她疯一般跑向萧烙的卧室。

推开门,泪水沿着脸庞落下,一滴,一滴的落下,她慢慢走过去,抱起躺在地上的爹,爹武功高强,在江湖上数一数二,怎么会……

“小芸,不哭,爹是一拳难敌四手啊,咳……在十七年前,爹,就该死,老天能让爹看着你,咳咳……长成这么个大姑娘,是待爹不薄了啊。”感到身子微微的晃动,萧烙缓缓睁开眼睛。

“爹,你没事的,告诉女儿,是谁?”

“咳咳……小芸,听爹的话,不要为爹报仇,让翎风带着你隐居山林,不要……不要……”萧烙声音越来越弱,终于消失在空气中。

“爹……”宁坠儿大叫一声,泪疯狂地涌出,“爹……你怎舍得女儿啊,爹……”疼痛蔓延在眼底,心如千万只小虫在啃食,仇恨包围在她身旁。

走出爹的卧室,小依和杏子站在院子中默默流泪。脚跨过一具具尸体,奶妈拉住了她的裙摆,用细弱的声音说:“小姐,玉佩,是……朝廷里……”话没说完,一个灵魂便又消失了。宁坠儿紧紧抱住奶妈的身体。

“奶妈,什么玉佩?是朝廷里的谁,是谁?”这一刻,她心碎了,会是他吗?自己的舅舅。那玉佩,又是什么,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她在心中承诺,一定要查出凶手,要为爹,为似梦谷几百人报仇。

泪水决堤般涌出,这一刻的心痛,这一刻的仇恨都在围绕着她,她痛不欲生。似梦谷,曾经江湖上人人敬畏的名字,难道在这一刻便消失了么?不……不行,这是爹用一生换来的,不可以,绝不可以就这样消失掉,爹不在了,还有自己,有三个师兄。

“师兄,你们在么,在哪里?你们,也消失了么……”想到三个师兄,她又落泪了,三个师兄也……也消失了么?一步一步走进师兄的房间,轻轻推开门,屋里一片狼藉,却一个人也没有。

宁坠儿似乎明白了什么,或许,或许师兄还在。

“小姐……”小依扶住宁坠儿,不知该说些什么,杏子大概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脸吓得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窗外的月亮渐渐升起,小依看看在墙边熟睡的杏子,看着宁坠儿蹲在三个师兄屋的墙角,她知道小姐在等,等师兄们回来。泪顺着宁坠儿的脸庞落下,悄无声息,十三年前,只有四岁的小女孩,经历了一场痛彻心扉的劫难,自己的母亲,一个那么温柔的女子,静静的躺在一片血泊中,那时的小女孩,只知道痛,知道自己的母亲消失了。爹流着泪,将她搂在怀中,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流泪。

之后,爹疼她宠她,她知道爹在自责,自责自己的无能,否则他不会那么努力地练武。曾经,她以为她可以和爹幸福的生活,她没想到,在十三年后的今天,已经十七岁的自己,再次尝到了这种痛,百孔穿心的痛。

娘的死,和朝廷有关,如今,爹亦是,她恨,她不再是那个四岁的小女孩了,她要报仇,为爹娘报仇。

“宁坠儿……”一个温柔的声音,宁坠儿闻声慢慢抬起头,她看见了大师兄,看见了他眼中的痛楚。

清晨他发现宁坠儿又溜出去时,他急坏了,叫上两个师弟急忙出谷去找,知道刚才回来看见谷里的情形,三人都愣住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后院,看见宁坠儿屋里暗着,反而自己和两个师弟的屋亮着灯,急匆匆跑进屋子里,却看见宁坠儿那样无助地蹲着,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痛。

“大师兄,爹,爹他……”

“宁坠儿不哭。”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走过去轻轻拥住她,拍着她的背,柔声说。

不知何时,小依和醒来的杏子出去了,屋内灯光摇曳,显得梦幻。宁坠儿哭累了,趴在翎风肩上睡去,轻轻抱起那柔软的身躯,将她安置在**,忍住亲吻她的想法,转身走出房间。

夜在无言中沉睡,黑暗笼罩人间,像一张狰狞的面孔,隐藏着惊天的阴谋。

城外的树林里,隐隐看见两个影子。

“笨蛋,怎么能把那个孬种给漏了?”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那是一个女人啊。黑暗遮盖住她的脸,只知道她一身的服饰华贵无比。

“夫,夫人,我们把那翻了个遍,都,都没找到她。”夫人面前的黑衣男子一惊,赶忙跪下,哆哆嗦嗦地说。

“饭桶,留你何用。”霎那间,黑衣男子倒地,甚至没流几滴血,夫人动作极快,看来是少有的武林高手。

她缓缓弯下腰,从男子的尸体上取下一枚玉佩,玉佩的玉质本身并不名贵,但令人惊讶的是那玉佩上雕刻的龙凤呈祥的图案,以及边上的一列小字……

“你逃不掉的。”夫人笑了笑,转身走掉。

屋外树枝随风摇曳,屋内的影子更显得阴森恐怖,似乎一只只魔鬼的手缓缓伸来,只用一霎那便用这双罪恶的手钳制住屋里那**的人。

宁坠儿睡得极不安稳,眉头蹙起,泪顺着脸庞留下,她不停地翻动身子,嘴一张一合,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