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屈辱的交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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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屈辱的交易2
咿咿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鹿,因为总是咿咿咿咿地叫,所以宁坠儿管他叫咿咿。一年前受着伤被宁坠儿捡了回去,宁坠儿悉心照顾了他很久很久,直到他完全康复,离开了她。半年的时间里,咿咿每天都会去找她,直到有一天咿咿没有去,之后便再也没去过了。今天又一次见到咿咿,宁坠儿欣喜地用脸蹭着他,而咿咿也显得十分高兴。
突然,咿咿好像猛地想起什么似地,挣开宁坠儿的双手,朝一个方向奔去。宁坠儿不明所以,但还是赶忙起身用轻功追着咿咿跑去。
远远地看到咿咿停在一条溪水边,宁坠儿一下晃到了咿咿身边,跪下来抚了抚咿咿,笑着问:“咿咿,怎么了?”
“咿咿——咿咿——”咿咿用嘴咬着她的衣服来到了一片杂草后面。
宁坠儿一惊,那是一个男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鲜红的血还在从他胸部的伤口里往外流着,四周的血已有些凝固。
宁坠儿看向四周,全部是杂草没有一点可以用来止血的草药。只好点住他伤口旁的几处穴道,用小溪里的清水洗了下伤口,从本就破旧的衣服上撕下块碎布草草地包了下伤口。
“咿咿,你知道怎么出这片森林么?”宁坠儿扭头问咿咿。
“咿咿——”咿咿点点头叫着,然后用头顶顶受伤的男子。宁坠儿马上明白过来,扶起男子让咿咿驮住他。然后追着咿咿跑去。
终于,咿咿带着他们走出了森林。停了下来,宁坠儿微微喘了下气,便急忙打量起四周。这应该就是娘说的官道了吧。宁坠儿走到道路两边,着急地拦着路过的马车,却没有一辆停下来。宁坠儿看这样拦不到马车,深吸一口气,蹦到飞奔的一辆马车前,双臂伸开,眼睛紧紧地闭着。
“吁——”马车在距离她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猛地睁开眼,松了一口气。
“咿咿——咿咿——”咿咿在一旁也吓了一跳,忙拖着受伤的男子跑了过来。
“山泰,怎么了?”马车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回主子,一个女子突然跑出来挡住了我们的路,我们险些撞到她。”赶马车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对着马车里的男子说。
闻言,马车里的男子把帘子掀开,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容。他打量着站在马车前忐忑不安的女子。麻布衣服破旧不堪,下面还被撕掉了一块,露出白皙的双腿。现在的女子哪里敢露出腿啊?男子想着。
“那个……我……我的哥哥在森林里受了伤,可不可以……送我们去医治?”宁坠儿一双清澈的黑眸带着些许不安地看着马车里的男子。
男子看着那双直视他的黑眸,心中微微一动,看了看她身边的白鹿和鹿身上的男子,对着赶车的人说:“山泰,帮她把那位公子抬上来吧!”
“主子……是!”山泰看着主子欲言又止,点头称是。
“谢……谢谢了,那这头白鹿可不可以也一起?”宁坠儿感激的看着马车里的男子,用渴望的眼神盯着他。
男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点了点头退进马车里,狠狠地压下心头的一丝异样感觉。
山泰奇怪地将受伤男子抬进马车,主子不是最讨厌毛茸茸的动物了么?可是主子的事,他也没法说,所以只好看着两个人一个动物进了马车,然后驾起马车继续在官道上奔驰。
龙德王朝魁元二十六年,在位皇帝季魁士,自二十六年前即位以来,龙德王朝百姓安居乐业,经济飞速发展,对外交往极为频繁,甚至是江湖上也很是平静。总之,此时的龙德王朝一片繁荣。
天子脚下的都城龙阳城自然更显繁华,来来往往的人,吵吵闹闹的集市,其间还能看到几个相伴而行的外族人。
这时,两个娇小的身影慌慌张张地穿梭在人群间,人们竟然都看不清这两个身影到底是什么。街上的人无不纷纷让步躲闪开,嘴里还骂着。却又有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快速驰去,使得人们不得不再次躲闪开来。
马车上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好笑地想起那个女子,刚刚到城里就迫不及待地冲下马车,带着白鹿和受伤的男子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找医馆。他赶忙叫车夫追着她去,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轻功。想到这里,男子飞身钻出马车,冲山泰交代一声,便匆匆朝宁坠儿追去。那个女子就像第一次来城里一般,那样四处乱跑怎么找得到医馆?
远远地看见女子和白鹿飞一般的身影,男子更是加快脚步,朝女子赶去。令男子惊讶的是,宁坠儿的轻功连自己追上都有些困难,那么她到底有多强的武功?
宁坠儿从坐上马车起就开始打量着受伤男子和马车的主人,这两个人长得还真是好看。受伤的男子长的很是漂亮,脸庞极其精致。宁坠儿不知道能不能用漂亮形容一个男子,只知道如果他是名女子,定是美得倾城。而马车的主人却是另一种感觉,粗中带细的五官凸显男子特有的俊朗,嘴角一勾,显得妖媚却又阳光帅气。
宁坠儿心中微微一动,在山谷里生活十几年,除了父亲还没见过其他男子,真不知道这两个在她眼中好看的很的男子在其他人眼中是否好看!正入神地想着,就被男子一声“龙阳城到了”唤回神来,想也没多想,一个闪身冲下马车,四处奔跑着寻找医馆。白鹿见宁坠儿跑下马车,便也忙驮起受伤男子追了下去。
正带着白鹿寻找医馆的宁坠儿,突然觉得腰间缠上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失去了重心。宁坠儿一惊,扭头正看到马车上那个男子俊逸的面庞,一时出了神。
男子扑哧一笑,调侃道:“姑娘看够了么?”说着环着宁坠儿腰的手一紧。
宁坠儿脸瞬间爬满红云,不自然地偏过头去,低声娇斥道:“放手!”
男子见宁坠儿红透了的脸,似乎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两声。紧紧盯着宁坠儿的侧脸,直到宁坠儿的脸更红了,才说道:“姑娘这样是找不到医馆的,看这位公子受伤这么严重,不赶快医治可不好办了。”
宁坠儿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到快要熟透了,一件又一件的窘事让她无地自容。不过她知道自己这样确实是很难找到医馆,便只好顺从地让男子搂着,而白鹿驮着受伤的男子也跟了上来。
对于宁坠儿来说,一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谷里,自是从没与除了爹爹以外的男子如此接近,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从小没与外界接触过,自然也不会意识到在别人眼中这个动作非常地轻浮。
男子看着怀里安静的小女子,心头闪过一丝动容,这个女子不似其他女子一般扭捏,行为动作大胆,似是疆域女子一般洒脱,可相貌却不是疆域女子的相貌,娇小的脸庞,细腻的皮肤,樱桃小口,细柳娥眉,这是真真正正的中原女子。
可是中原女子又有谁能似她这般不做作,不扭捏还这么……可爱呢?
男子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么感兴趣,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子可爱。对他来说,女子就想烦人的苍蝇一般,表面柔弱内敛,实际上看见好看的男人就穷追不舍,不要脸一般地死缠着,虚假做作地令人想呕。就像王彩彩那个女人,如果她不是女子,他真的会忍不住揍她。想到这里,男子更加觉得怀里的小女人是那么得好了:“女人,你叫什么?”
什么时候他对她的称呼从“姑娘”变成“女人”了?宁坠儿不满的嘟了嘟嘴:“你先说你叫什么!”
男子倒是被这个小女人的话惊到了,她是第一个敢跟他讨价还价的人!“季康,女人,你要记好了!”季康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问,“怎么样,小女人,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宁坠儿无话可说,只好乖乖地回答:“宁坠儿。”然后似乎是不满意,又补了句:“以后不要叫我女人!”
话刚说完,季康便停了下来,站定后松开搂着宁坠儿的手,缓缓低下头,嘴唇毫不客气地冲着宁坠儿的红唇而去。
宁坠儿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季康笑了笑,在双唇就要碰到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来到宁坠儿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么,我以后叫你什么呢?坠儿么?”说完抬起头大笑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进旁边的店铺里。
宁坠儿一愣,脸又瞬间红透,听着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宁坠儿不由得心跳加速。只是他怎么突然停了下来,还走进了这个房子?宁坠儿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上方的招牌。
“第一医馆”。
原来是医馆到了!宁坠儿叹了口气。没有再多想,宁坠儿带着白鹿追上季康,跟着走了进去。
进入医馆,满屋子的人看到他们均是一惊,全都恭敬地鞠躬,“参见康王爷。”
王爷?宁坠儿诧异地看了看身边的人。她听爹爹说过,外面的世界最厉害的人是皇上,而皇上的家人也都很厉害,而王爷就是皇上的家人。那他既然是王爷,就是说他是皇上的家人,是很厉害的人。
季康对于宁坠儿的反应也感到不解,按理来说,季姓是皇姓,知道了他的名字就该知道他的身份的,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这时还会如此诧异,而知道他名字时却那么平静?
不解归不解,但季康还是没忘那个危在旦夕的男人,“都起来,看看这个病人。”季康指了指白鹿上的人。
大夫恭敬地应了一声,招呼着人上前帮忙把男子扶到**,然后检查起男子的伤口。片刻,大夫叹了口气,走到桌边提笔写下药方,又走到宁坠儿面前说,“这位公子伤得很重,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我先给他包扎一下,这些药你到旁边的药堂抓来,这些日子他不能下床随意走动,不然伤口会好得更慢。”
“谢谢您,我知道了。”宁坠儿朝大夫笑了笑,接过房子就准备走。
季康见状赶忙抢下宁坠儿手里的处方递给医馆的小厮,“帮忙抓药。”不容拒绝的语气吓得小厮接住药方就跑。
“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别人的。”宁坠儿似乎对王爷的行为很不满。
季康冲宁坠儿勾了勾嘴角,“我可不想派人到处找你,我想你也不愿意等你哥哥死了你还没找到路吧?”
宁坠儿听了季康的话,知道他是指自己之前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找医馆的事,瞬间有些窘迫的红了脸。
季康看眼前女子的娇颜,白皙的皮肤染着一丝红晕,说不出地娇俏可人。不自觉得心里一动,一丝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