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恶战2
炽 失足跌进江湖里 妖后难当 老公,别放肆 青青河边草 万界独尊 锦绣田园之农门恶媳 菀落宫华 夫君满田园 你要乖,我的宝贝
第17章恶战2
尉迟觅重新斜倚会床榻上,慢慢开口。“小坠儿,你知不知道古城镇即将来临的节日么?”见宁坠儿摇头,尉迟觅继续道,“古城镇最热闹的节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庆丰节。用来庆祝一年的丰收,这一天的晚上,在古城镇的古城河畔将会举行篝火晚会,然而在晚会以及晚会之前,所有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笑着,以示心中的喜悦。”
宁坠儿闻言,无奈地抬头,看着斜倚在床边魅惑无比的尉迟觅道,“就这样?”如果就这样,那个吃了霸王餐的男子也不至于挨打了也要笑着吧?难道……
“如果违反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尉迟觅闻言,赞许地看了看宁坠儿,他就知道宁坠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曾经的措施是,如果违反,将不允许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但是现在……”尉迟觅停顿了一下,足足勾起了宁坠儿的好奇心,随即轻轻阖上双眼,唇瓣微启,平静而温润地吐出,“古城镇换了新城主之后,更改法令,要求违反者,被割其肉千片,方才至死。而此刑名为,凌迟。”
宁坠儿闻言,猛地吸了一口气。割肉千片才死去,那简直是一种折磨,那种疼痛谁受得了啊!
然而,尉迟觅却再次开口道,“如果不想遭受凌迟之刑,只要交金百万两黄金。就可以放人了。”
宁坠儿再次深吸口气。凌迟本就是宫中犯了极大的罪的人才会用的刑罚,在这个偏远的地区怎么也能使用?而且,百万两黄金,这不是趁机敲诈?谁付得了啊?
尉迟觅似乎猜出了宁坠儿的心思,笑着道,“小坠儿,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做天高皇帝远。这个偏僻的地方,城主就是这儿的皇帝。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现任城主古虎,就是这古城镇的地头蛇,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却没有人能够说不。”
宁坠儿从小生活在谷里,只是偶尔出来采购,却从不熟知外界的风土人情。此时听到这样的事情,只觉得天方夜谭一般。
尉迟觅看着宁坠儿满脸不可置信,笑着开口打趣道,“小坠儿,你是从小被养在深闺而不知外界险恶?还是说根本就是打山里来的?”
听了尉迟觅的话,宁坠儿突然就红了脸,诺诺地道,“我……我是从谷里出来的。”
没错,从出生起,她就生活在忘忧谷,所以世间的许多事情是她所不熟悉的。她不知道爹娘为何突然让她出来,又为何不让她进江湖,但是至少之前的她是玩儿的不亦乐乎的。
只是在听到这个古城镇的制度后,她才发现原来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那么匮乏,这种事情从尉迟觅口中说出似乎是很平常的,然而她看来,却是不可置信的。
宁坠儿一点一滴地把自己之前十几年的生活讲给了尉迟觅听,听得尉迟觅暗暗咂舌。“所以,你爹娘不许你进入江湖?”尉迟觅目光暗暗地道。
“是啊!”宁坠儿点头,“可是爹娘说的是万不得已,我被你威胁,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关头了啊!”
尉迟觅轻笑,但是目光却突然多了一丝深邃,“小坠儿,你就直说是你好奇不听话就好了啊!”
宁坠儿被看透了心思,不满地瞪了尉迟觅一眼。
尉迟觅笑了起来,似乎对宁坠儿的怒瞪丝毫不在意,“小坠儿,晚上要不要去篝火晚会?”
“不要!”宁坠儿坚定地道,虽然她很想去凑热闹,但是她更讨厌这个城镇,“我们明天就走好不好?”
尉迟觅笑了笑,明白宁坠儿的心思。他也是不想惹祸上身的,便笑着道,“那你叫我一声。”
“尉迟觅……”宁坠儿不解地轻喊了一声。
尉迟觅微微皱眉,却依旧笑着,“小坠儿……忘了该叫我什么了?”
宁坠儿猛地想起来,脸刷的一下通红。宁坠儿记得,似乎不久之前,他对她说,让她叫他。“觅……”
第二天一大早,宁坠儿便睡眼惺忪地拽着尉迟觅,带着还病怏怏的小五退了房,拉着马车就要离去。
然而事情往往不随人愿。同行三人,尉迟觅是总爱把笑挂在嘴边的,虽然很有狐媚气息,但是不得不说,尉迟觅确实总是在用笑**着人。
但是,两个姑娘就没有了这个觉悟。一个没有睡饱又急着离开,导致满脸愁容与欲求不满。另外一个还生着病,脸色苍白,自然也是笑不出来甚至带着难受的。
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倒霉。就在三人都已经准备好,就要上马车的时候,一片齐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跑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着红色衙门装的衙役头子,后面跟着一群蓝色装的官兵,就这样一行多人直朝着宁坠儿她们而去。
在宁坠儿和小五尚未反应过来只是,官兵们已然将两人擒住,然后衙役头子嚣张地笑着对尉迟觅说道,“这两位姑娘违反了我古城镇庆丰节最神圣的礼节,根据我古城镇法令关押,公子若是相救这两位姑娘,就在三日内准备两百两黄金,否则……”
衙役头子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意味深远,谁都可以想象,如果没有两百两黄金,两个姑娘将会遭受多么残酷的刑罚。
宁坠儿被擒住,不满地扭动着,大怒地冲站在旁边的衙役头子喊道,“庆丰节不是昨天么?凭什么今天还要关我们?”
衙役头子嘲讽似的笑了笑,“姑娘,你难道不知道,我古城镇的庆丰节自新人镇子上任之后就改成了三天了么?”
宁坠儿闻言,一时气结,简直是强词夺理。
尉迟觅摇着折扇,平静地微笑着,看着眼前得瑟地紧的衙役头子,道,“这位小爷,我们是外地人,不懂贵镇的规矩,还望小爷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夫人和丫鬟!”说罢,取出一锭银子,偷偷塞进衙役头子手中。
衙役头子满意地掂量了几下手中的银子,然后笑着把它收入怀中,道,“公子客气了,不过这规矩不能破,公子不要为难小的啊!”语罢,衙役头子满脸满足地扭头,大喝道,“带走!”
宁坠儿本因为尉迟觅那声“夫人”而叫的心猿意马,下一刻却看见衙役头子收了尉迟觅的银子而没有放人,瞬间气愤难当。
说起来,宁坠儿也是会武功的,并且也不算弱,此时正在气头上,便一使劲,挣脱开了官兵的钳制,随时拾起地上的一根细绳,便不住的朝官兵们挥舞。
尉迟觅见状,本身微笑的面容瞬间阴狠了些许,拿着折扇上去便是乒乒乓乓一阵恶斗。宁坠儿自知自己的武器不如人,便一心想着救了小五。
小五本就生着病,身子虚弱,此刻见打了起来,更是满脸恐惧。
衙役头子见自己人虽多,却打不过这两个高手,瞬间有些急了。此时,脑子中灵光一闪,快速地从官兵手中拽过小五,拔剑挡在小五脖子上,大喊道,“住手!”
看到小五被抓,宁坠儿猛地停了下来,然而一个不备却被刺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尉迟觅见状,眼中的阴狠又多了几分。宁坠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尉迟觅,一手扶着伤口一边诺诺地唤了一声,“觅……”
尉迟觅闻言,看向宁坠儿的脸,眼中的阴狠渐渐退去,慢慢转化为平时那样的轻浮与暧昧。
看着衙役头子挟持了小五,宁坠儿也顾不得尉迟觅变化的原因了,只是扭头冲着衙役头子喊道,“放了她!”
衙役头子似是握到了把柄一般,奸奸地笑了笑,“姑娘,如果你们两个乖乖跟我回衙门,也许还有一条生路,否则……我手中这个小姑娘的脖子,可就……”
宁坠儿闻言皱起了眉,看着小五满眼的恐惧以及对自己的排斥,她知道,小五是不想自己管她,可是这怎么可能?
宁坠儿知道,这些人就是古城镇的恶势力,就算衙役头子没有就地杀了小五,但是如果小五独自一人落在他们手里,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虽然认识小五不久,但是小五的活泼可爱以及对自己的真心,宁坠儿是明白的。如果这时候弃她而去,她自己都会内疚的。
宁坠儿看了看小五满脸的痛苦,自己的脸色也因失血而有些苍白。深吸一口气,宁坠儿应了一句,“好!”
“坠儿姐……”小五虚弱而又惊讶地喊出了声。
“小坠儿……”与小五同时,尉迟觅也惊讶地喊了一声。
宁坠儿冲两人摇了摇头,坚定地对着衙役头子道,“不要伤害小五,我和她,跟你走!”
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正在三人准备上马车离开的时候,宁坠儿和小五竟然因为没有笑而被抓了起来。本来不想蹚这趟浑水,但显然此刻不蹚不行了。
此刻的小五,正被洋洋自得的衙役头子拿着刀押着,时刻威胁着宁坠儿。而宁坠儿则被两个官兵押着胳膊,看着满脸刷白的小五,丝毫不敢动弹。
一边暗自唾骂着这群恶霸,宁坠儿一边观察着当前形势,准备伺机救出小五逃走。然而一路到了城主府,衙役头子始终双眼紧紧盯着小五,似乎就把小五当成保命工具一般。
此时的城主府内的衙门已然升堂,一个痞里痞气的年轻男子正懒懒散散地坐在题字“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下,见众人进来,马上装模作样地坐直身子摆好样子。
宁坠儿嘲讽地笑了笑,这应该就是城主古虎了。
被押到了堂下,宁坠儿不卑不亢地站着。衙役头子见状,不满地喝道,“大胆!见了城主大人还不跪下!”
宁坠儿似乎听过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笑,双眼凌厉地扫过坐在堂上的古虎,“我还就是大胆!我宁坠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绝对不跪你这个恶霸!”
古虎正是年轻气盛,整个古城镇又一直对他唯命是从,反倒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敢对他出言不逊。就这一下,古虎大怒,一掌拍到桌案上,装腔作势的声音传了出来,“大胆刁民,犯了忌不说,竟然还敢辱骂本城主。”
小五见宁坠儿惹怒了这个恶霸,急忙不顾浑身无力跪了下来哀求道,“城主大人,我家小姐不懂事,大人千万别怪她啊!”
古虎闻言,态度稍微软化了些。毕竟小五也是一个长得很是标致的姑娘,虽然年纪尚小略显幼稚,但是练了一段时间的舞蹈让她的气质突发出来,也是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女子了。
反倒是宁坠儿,本就是对古虎充满不满地情绪,此刻看小五跪在了地上,更是气愤了起来。
宁坠儿武功不错,之所以一直受制于人,完全是因为小五被他们挟持着。而此时,跪倒了地上的小五脱离了衙役头子的钳制,正是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