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1章 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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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1章 和亲公主
“这好好的一张脸被伤成这样,唉。”蒋生长叹了口气,继续念叨,“你师傅我医术浅薄,是没法子替你治了,不过,这世上许是还有个人有法子替你治好这张脸。”
菁华闻言,霍然撇过头来。
若说有机会治好这张脸,她是无论如何都想试试,毕竟这两道疤太过明显,她总是担心有一日会因此而泄漏了自己的身份。
“何人?”
蒋生方才的话似是脱口而出之言,此时竟现出了为难之色,皱眉良久后,才叹息道:“实则我也不曾见过那人,皆是人人口中相传罢了。道是那人医术高超,已近起死人生白骨之境地,然世上并无几人真正见识过其医术,甚至见上他一面都是极难之事。”
她激动的心因着他的话而瞬间冷落下来,原以为的希望在一瞬间又被破灭了,他还不如不告诉她的呢。
“有些事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只知那名医唤白川,许是哪天因缘际会之下被你遇上也指不定,世事无常嘛。”
蒋生宽慰的冲她一笑,黑须轻颤,看得她的心都一颤一颤的。
这话还不如不说呢,天晓得那叫白川的躲在哪个深山老林里头,旦凡有些名气的,都怕被名声所累,总爱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钻,想找到人那还真是要上辈子烧了高香才能撞得到吧。
“师傅,我分好了。”她拍拍手,直起腰身向蒋生邀功。
他笑了笑,探头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抚了抚胡须:“不错不错,待会儿拿出去洗净晾干,留待日后好入药。”
“是,师傅。”她笑着,取了一旁架子上的两个小簸箕,将其中的两味药放了进去,准备拿出去洗,而蒋生亦起身,准备与她一同出帐。
帐门忽地被人撩起,菁华抬头,便见郑修远一个大步迈了进来。
“将军。”
蒋生轻唤了一声,郑修远不过点了点头,不必多言,蒋生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快步离了营帐。
“皇上的信你看了?”他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手中的东西夺下,又放回了桌上,拉着她坐下,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现在想同她谈谈,这些事待会儿再做。
“看过了。”她说着,忽又挑眉问道,“你可要看,我还留着。”
若是以往,或许她看完了还真会立刻毁掉,可如今她不再担心什么,自然也不愁被人发现。
“不了,那是他写给你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他沉着脸色,嘴上虽这么说着,但菁华总觉得他有些不悦。
她都说了给他看了,他这又是在恼什么?
“你体内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有,当初御医是怎么说的,可说会留下什么病根,你如今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他一开口就问了成串的问题,她被问的险些晕了头,忙摆手制止了他,要不然还不被他问晕了过去。
真要说起来,自那以后,她的确觉得身子有些不妥,时尔总觉得心口有些隐隐的钝痛,那时以为是域池国的气候太过寒冷,自己南方人的体质有些吃不消,此时想来,或许那就是余毒未清的症状?
她到有些不敢确定了,但还是正了正神色,浅笑说道,“你放心,我现在不好好的嘛,你别被靖温棠的危言耸听给吓到了,若真有事,我哪还能随师傅上山下海的采草药啊,再说了,我天天跟着他,若真是身子哪有不
适的,他还不早就瞧出来了,你别瞎操心了。”
“你真没事?”他犹似不信,挑眉再次确认。
她摇头,无奈而笑。
有没有事,还真不是她说了能算数的,命由天定,经历种种,她算是看开了。
“不管有解无解,既然靖温棠给了你解药,就吃了吧,你放在哪里了。”他起身便要去找药,似乎算准了她已没放在身上。
她忙伸手拖住他:“我已经吃了。”
说实话,对于一个曾给自己下过药的人,他送上的解药,在她看来跟毒药并无差别,天知道靖温棠会不会再摆她一道。若真是毒药,她可就真没有翻身之地了。
他盯着她,目光有些冷,看得她心里不禁有些泛寒,好似她又说错话了吧。
“到底放在何处了?”
唉,他怎就如此肯定她还没吃呢,他不会真的与她肚子里的蛔虫勾搭上了吧,否则怎会如此清楚。
无奈起身,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纸包,乖乖的双手奉上。
他倒了水,将药丸和水杯举到她的跟前。
她咬着唇瓣,看看药丸再看看他的脸,甚是纠结为难。她是真的不敢吃啊。
“要吃了真被毒死了怎么办?”她咽了口口水,略有些艰难的问道。
“反正此生我只会娶你一人为妻,不管你活着还是死了。”
她怔然,千想万思的,愣是没想到此时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肉麻话来,到突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脸白着白着,也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反正结果一样,那吃与不吃并无区别。”她埋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的脸,低声咕哝着。
他突然叹了口气,她闻声抬头。
“我看靖温棠也不像是这种人,再说了,如今你们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他何苦来毒害你而破坏了两国的关系,毕竟皇上对你可不比对杨菁丽差。放心吧,与之相比,我更担心御医未能彻底清去你体内的毒。还吃了吧。”
他复又举了举手,菁华无法拒绝他,似乎,她也很难拒绝,罢了罢了,这一生算是败在他手里了。
取了药丸和着茶水咽下,许久之后没觉得有何异样,她这才真正安心下来,看来确实是她小人之心了。
轻转着手中的茶杯,两人突然无话,沉默如薄纱般轻覆着两人。
郑修远撇头望着她有些微红的侧脸颊,在看到她半侧脸上的伤疤,目光不禁柔和起来。
“菁华,待过段时日风声不再那么紧了,我们就回安承一趟吧。”
她不解,转头望向他,这离开还未多久,怎么又想着回去了。
“为何,安承除了你爹娘,难道还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吗?”
到底是何事,让他甘愿冒险归去。
“如今你已不是域池国的皇后,有了自由之身,我便能娶你而无人可阻,我想请爹娘替咱们主婚,自然还要请你爹一道儿。”他说着,唇角挂着的那抹浅笑如春日的暖阳般温柔。
她怔怔地望着他,被惊得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我嫁过人了。”她怆惶一笑,惆怅无限。
“那又如何,我只想娶你,适才便说过,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他伸手握住她的,紧紧地攥紧,似乎想永远都不松开。
一生一代一
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到了此时,她才真正的将一切的怨恨都放下了,回首过往,都是自寻麻烦,他虽不能站在她的身旁,然那心却一直在她的身上,从不曾变过。
她只看到了自己的怨,自己的恨,将一切都怪责于他的头上,对他的痛苦与纠结视而不见,以为如此自己的心便能好受一些。
可事实上,这么久以来,她以为自己快乐着,然却不曾真正的快活过。
“你若要娶我,哪怕是在这里,便是没有人做证亦无妨,你知晓我从不在乎那些。”她说着抿了抿唇,湿了眼眶,“若那时,我们也能这样,那该多好。”
她哽了声,他亦无言,良久之后,他才继续说道:“不,一来我不愿如此委屈了你,不能给你一个的婚礼我已觉得对不住你,又怎能无长辈主婚呢,二来,你也知后世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好不容易有了双亲,我也想在我最幸福的时候,他们也能在身旁,我希望你能明白。”
是啊,正因为后世他是孤儿,才会在今生对着双亲分外看重,否则当初也不会因此而不愿带她私奔,以至于被她怨恨了这么久,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拖,期间又会发生什么变数,也不知他所说的,最终能否做到。
“我明白,也不阻拦你,若是日后……”她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忽而一笑,“那也是命啊,呵呵。”
他不知她到底想说什么,也不曾追问,然这桩事,却在菁华的心中似扎下了一个刺。
她总是隐隐地觉得,他们能走到一步真是太轻松容易了,总有些不真实感,而他们真正成亲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更不知是否真的会有那一日。
每一日,她都在猜测与提心吊胆中渡过,特别是想起靖温棠提及安稳的日子将不多的时候,她总是急切的希望郑修远能放下自己的坚持,哪怕只有两根蜡烛也好,让他们对着日月天地,拜堂成亲就好。
她甚至从来都不曾如此急切的盼望着与他成亲,那怕那时接到和亲的圣旨时的念头,都不曾有如今的强烈。
可他,偏生不肯答应。
还真是庆幸,他们所住的并非同一个营帐,否则那不成了非法同居。
有时,她真怨他的偏执拐扭。
于是,日子就在她不安的期盼中,一天天的渡过,菁华除却与蒋生学习钻研医术药草,便是坐在桌旁沉思出神。
她不知,转机到底会何时出现。
天气一日日转暖,便是齐予这个较之安承已算偏北的地方,也已步入了生机勃勃的春日。
近来,菁华格外的留意局势,特别是有关楚昔国的动向。
犹记得她被少煌绑架的那一回,她还想着脱险之后要好好的整理整理六国之间的关系,以及风土人情,可之后又因着种种杂事,将这念头自主自发的给忘了,而今拾起到也算是最佳时机,又有郑修远这个好老师在,她还真不担心弄不明白。
今天下六国,为南隋、域池、楚昔、巫兰,以及她较为不熟些的穹苍和鼎亦此六国,而南隋与域池、楚昔、巫兰三国各有交界,故而总有些纠纷,就好似做了邻居的,经年累月时候儿长了,总有出现矛盾的时候。
除却巫兰国的国主神秘莫测,不知年岁,其他三国,因着皇朝更替皆是年轻帝王,手下更是各有可掏心掏肺的兄弟、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