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7章 冷宫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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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7章 冷宫一探
“朝假三日,我向皇上请了旨意,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写的信你可曾收到,为何后来你都不再回信予我。”
向皇上请旨,他还以为是请年休假吗,正好可以让他出个远门探个亲什么的。
“我过得很好,若无要事,你还是快出宫吧,虽说域池国不曾有律,然后宫相见总会有闲言碎语,我不想让人瞧见旁生枝节。
他的脸色僵了僵,嘴角抽搐着,勉强勾出一抹笑:“你放心吧,我来见你,自是有了域池国主的允许,旁人说不得什么的。”
是么?他到是想的周全。
是啊,他一向来周全,可那又如何,饶是循礼到了极至,他们二人之间有了隔阂,已不只是旁人的眼光那般简单。
“反正你也见过我了,我还有事需处理,不奉陪了。”她微转头对着后头的珊儿又道,“珊儿,送将军出去。”
返身,将因他而起的相思重重压下,提步离开。
“等等,菁华。”他在身后唤着她的名字,“皇上有东西让我交给你,那东西我未曾带进宫来,你可否同我出宫一趟。”
她站于台阶前,背对予他,讪讪一笑:“对不住,本宫还有要事处理,改日吧,将军请便。”
不再停留,她快步踏进了殿内,身子重重靠在殿门背上,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将军,请吧。”珊儿的声音传来,只是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须臾,她好似听到了细琐的脚步声,似鼓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不许想,不许再念着,他们的人生之路已然错过,之后便只有按着自己的命数而走,不可能的事再多想也无益,她又何必再做这个痴情种。
收了下巴,便对上夏侯燕好奇的目光,她是不会说话,若是会,也不知会不会问上一声。
她冲着她苦涩一笑,有些疲倦的走到一旁,顺着椅子坐下。
这才新年第一日,便这般刺激她,还真有些扛兴住,也不知后头会发生些什么事儿。
“听说你寻我。”正出神间,突然听到少寒的声音传来,她转头,见着他瞧见夏侯燕的神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着些许的激动,也有害怕与无奈。
“你问起她为何会在此,我还要问问你为何将人囚在冷宫里,虽说你们这冷宫看着还是华贵大气的,可不管是什么样的,你也不能将人关在那种地方啊。”她起身,到了他的跟前开口便是一连串的呵斥。
“她要走,我能有什么法子?”他无能为力,只能颓废的在离夏侯燕最远的椅子坐下,那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想将夏侯燕撕成碎片的恶魔,又像是怕自己失控会伤害她。
“你这般聪明,治理起一个国家来还游刃有余,更何况是对一个予你有情的女子。”她说着,转身至夏侯燕身旁,将人一把扯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恶霸,将夏侯燕都吓懵了。
“你做什么?”
这被抓的人还没动静,一旁关心则乱的人已经坐不住,霍然起身呵问。
菁华没有回头,只是问着夏侯燕:“你告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你为了他,苦了十几年,如今有机会在一起,你难道真的想离开他,也舍得离开他?”
夏
侯燕蹙着秀眉,目光从她身上移至不远处的少寒身上,盈盈的眸光之中包括了太多太多的情感,亦如她此时挣扎的内心。
“你根本就舍不得,以往,你还能盼着他归来而苦苦撑着,而今,在得知他已另娶,你才痛不欲生,日日煎熬,想着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再念着他,是不是?”
身子微微颤抖着,夏侯燕被她逼问的紧紧闭上了眼,除却摇头,已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有泪落下。
“你,别再逼她了。”少寒叹息,沉声而道。
“难道你们想像我这般吗?”她霍然转头,怒目瞪着他,眸子中隐隐带着些许的泪花,“难道你想同我这样,明明记挂着他,想见到他,却又怕见到他。因为就算是见到了人,却已永远走到他的身旁,日后,还要忍受着他娶妻生子的痛苦。什么光阴似水,记忆浅薄,那都是骗人,已深深刻入心底的人,如何能轻易忘掉,除非,到死。”
她垂下视线,拉着夏侯燕的手也轻开了,悠悠一声长叹后旋身,背对着两人以袖轻拭了拭眼角。
心底的这份心思,其实真正明白的,又有几人。
她也以为自己或许能稍稍淡忘些,如今将事儿亲口说了出来,才发觉从不曾淡却过,反到有愈来愈深的趋势,越念越相思,原来是真的。
“我若放你自由,你们该能在一起吧。”
少寒怔怔地问着,许是被她的一翻话打通了他纠结如麻的心绪,此时才发觉,强将她留在身边,亦是多么严重的错误,原来初时,他便错了。
“往事如斯,我与他已错过了挽回的机会,注定此生,相守不得。”
殿内,静无声息,少寒与夏侯燕皆被她末处的四个字怔住了。
那是绝望到了极至,才会这般的残忍说出这四个字,将自己日后的喜乐都生生扼杀。
“你们,莫要走了我们这条不归路。”她终是平复下心境,转过头看向他们,“一切予你们而言,都还有可挽回之地,莫要到了将来,便是近在咫尺,也难以相守白头。那种痛,你们也该是明白的。”
少寒的眼神忽明忽暗,转而看向无法言语的女子,缓缓走近她。
牵起她的手,不见她拒绝,便牵着她慢慢地走向殿门之外。
菁华的目光随着两人移至门外,茫茫天际,不见艳阳,亦不见风雪,而天穹之下,也不再见那心尖上的人儿。
时日匆心,寒冬犹严。
域池国的冬日,果然如少寒所言,唯有一个白字。
往往纷扬的大雪停了两日,地上的积雪犹未化去,新一轮的雨雪天气又来了,周而复始,终不见地上的白雪尽数化去,到了后来,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白便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她受不得这严寒,总觉得这寒冷会直入体内,冷得自己的心疼的难受,故而菁华甚少出门,只是整日窝在自己的宫里,任由着外头的流言满天飞。
此间,少凤阳到是过来了一趟,望着她的神色欲言又止,难得看她这般纠结的模样,她也不主动询问,由着她自己斟酌,磨叽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与她说了。
说是少寒带着夏侯燕还是回到了冷宫住下,只是那儿如今不是冷宫了,又更回了以往的殿名莫玉轩
。
菁华听了,只是从话本子里抬起头来,侧头念叨了一句:“难怪这几日也不见他来寻我喝酒了,原是无人跟他置气了。”
少凤阳听了她的话,险些被噎死,抽搐着唇角半晌,才又轻声问道:“你不恼他?”
“我为何要恼他,我若会恼,便不会劝着他们和。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慌,有那份闲心还不如看话本子呢。”
说罢,她又埋了头进去,少凤阳看着她这随意的模样,只觉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明明她这般大方,对少寒和夏侯燕是最好的,可再想想她孤苦伶仃的一人嫁到这里,还不得丈夫的喜爱,日后的生活甚是艰辛。进而再想到往日自己对她耍的脾气,觉得自个儿有些恶霸了。
“看看看,就知道看话本子,你也不寻思寻思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难道这话本子还能告诉你怎么做不成?”也不知是恼她,还是懊自己,少凤阳伸手夺过本子,愤愤地瞪着她,将菁华整得云里雾里的,“你也不去听听,如今宫里的人都怎么说你,堂堂南隋的郡主,当今域池国的国母,却被一个哑女抢了君王之宠,说是你这位置坐不长久了。”
少凤阳气呼呼地望着她,看着她又有些消瘦的脸,想着她嘴上虽说着不在意,但终究这流言碎语不甚好听,总是伤人的,可偏偏她还要在这里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真真是气死人了。
菁华被她突然的怒气有些吓懵,近似怯怯地瞄了她一眼,伸手忽地夺回本子,长松了一口气。她正看到**部分,可不能撕毁了。小心的拿了信笺夹在其中,这才合上放至一旁,认真回道:“这话到真是让他们说着了,这位置我确实坐不长久。我说过,向少寒自求离去之事又不是说假的,日后总是要将这位置还出去的。”
“你,你还真舍得下啊。”少凤阳蹙眉望着她,不明白世间女子皆想要的位置,她却为何会是独外的那一个,“啊,难道说你有心上人?那人是否还等着你?你想离宫后与他双宿双飞?这可不成,便是你被休,曾做过皇帝的女人,也是不能轻易再改嫁他人的。”
她摇了摇头,神情甚是认真,可见是打心底为她考虑的。
“诚然,我心里确有旁人。”菁华顿了顿,侧过身来对着她正色道,“只是我与他已然错过,便是缘难再继,我离宫也并非存了还想与他相守的念头,只是想寻个无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完余下的人生,唯此而已。”
“可……”
可一个女子孤苦如何渡日。
少凤阳的话终是未问出口,只是拉过她的手,紧紧攥着:“现下想想,我到有些怨少寒了,不管他怎么做,都将负了一个女子,欠了一份情,真真非大丈夫所为。”
菁华笑了笑:“实则,初时我也怨他,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逼来此,也不会冲动之下毁了自个儿的这张脸,可后来再想想,确还是要感谢他,若不是他,如今我未必会过得这般舒坦,他对我已经够好了。曾在南隋旧国时,我可没少替他惹麻烦呢。”
“你是说你的脸……”少凤阳的视线随之落在她右脸的伤疤之上。
“过去的事儿就不必再提了,只要他们俩个好好的,少寒早些让我离去,这人生也就完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