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4章 丑媳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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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4章 丑媳见婆
殿内无人说话,许是连慕容芳都有些意外他们竟无人有这份好奇之心,悠悠长叹之后,只得又顾自说了起来:“菁华长的确是花容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只是这两道伤痕终究有大煞风景之嫌,作为一国之母,总是缺了些什么。”
果然又是拿她这张脸作文章,菁华心中冷笑,不悲不喜的站着,饶是端坐在上方的少寒,也没开口说话的意思。
瞧吧,男人果真是靠不住啊,连帮衬着说句话的意思都没,好生没意气,下回可别巴望着她帮他。
“对了,听说南隋国的公主也来了,不知皇上可曾见过,听说也是倾城之姿,皇上该见上一见,南王将自家妹子送来,其中这等心意,皇上也万万不可辜负了才是。”慕容芳语意一转,瞬间变得轻快喜悦,甚至还带了一丝寄期。
“朕已见过那位公主,想来这几日便要起程归去了。”少寒搁下茶杯,倾身靠着罗汉榻中的小几,手闲得慌的抓着自己腰侧的玉佩把玩。
“怎不多留她几日,那孩子哀家还未曾见过,若温婉娴静,皇上不妨顺水行舟留下她充盈后宫。如今天下太平,皇上理当为皇族子嗣着想,开枝散叶才对。”慕容芳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那双眼也不知是怎的,老是往她这一处瞄着,看得她十分别扭。
“朕这皇后才将将娶进门,母后便让朕另娶,说了出去可不是让世人觉得朕薄情,此事还是日后才提吧。”他起身,反剪着右手,几个大步走了下来。
“只是这公主……”慕容芳犹言未尽,却被少寒扬声打断了。
“朕还有事需处理,就不打扰母后歇息了。”说着,也不给她出声的机会,转而看向菁华,“菁华,走吧。”
菁华早便浑身不适的呆不住了,听了他的话,冲着慕容芳一礼就返身跟在少寒的身后出了门口,长松了一口气。
“怎么,很是受累?”听到她的轻叹声,少寒浅笑着问道。
她叹息的越发来劲了,苦着一张脸望着他:“要是换作你被旁人品头论足一番,还需赔着一张笑脸,你便知我到底累不累了。”
少寒忍不住窃笑,惹得她不悦的登视,怕惹怒了她,终是忍了下去:“劳你受累了,日后我再想法子让你不必你天天对着太后,这一回你就忍了吧。”
“忍这一次到是不难,只是,少寒,为何你与太后如此生疏,若不说破,还道她并非你生母呢。”她左右张望了一翻,侍从跟的较远,她便压着声问他。
许是没料到她会问及此事,他怔了怔,一时无言。
风呼呼而过,便是此时暖阳高照,只是雪地之风,终归难避刺骨冰冷。
少寒仰起头,如目空一切,望着头顶的天空,广阔无垠。
“许是分别的太久了,再亲厚的母子情,也被时光消磨了罢。”
良久,才听得他幽幽说道,似无奈又似解脱。
“真的吗?时光真得会消磨一切吗,包括情感?”她问着,一颗心被重重迷雾所包覆着。她在疑惑,对郑修远难以言明的感情,真的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被泯灭么?若真是那样,曾经的一切不实实在在的述说着自己的痴傻吗?包括这张不停被人提及的脸。
“你是怕放不下他吗?”他转头望着她。
放不放得下,又岂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若可以,她自想放下,心里挂着一个人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就似体内多了一个本不是自己的部件,怎么折腾都觉得别扭。
而郑修远这个多出来的东西就像胖子身上的那坨肥肉,想着去掉却总不能如愿,不知如何是好。
“放不放得下还重要吗?我若说放不下,岂不是给你这个堂堂皇帝陛下戴了绿帽子。”她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他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明知道郑修远这道坎她过不去,偏还在她面前不停的提及,这不是犯贱的找打吗。
“你若真放不下他,我也不能棒打鸳鸯啊。”他笑得极是碍眼,让她咬牙切齿的数次生起了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然一来男女有别实力太过悬殊,二来后头跟着太多双眼睛,实在不便下手。
没辄,除了一个忍字别无他法,忍着忍着总也会习惯的。
“是是是,妾身明白皇上的意思了,若日后皇上有了中意的,妾身一定自动退让。”她讪讪地说着,微仰着头迈着轻快的步子走着。
他含笑摇头,却不知自己嘴角边挂着的笑意甚是悲凉,不过无人察觉罢了。
“听说,杨菁丽对郑修远有意,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如何?”他几个大步赶至她身侧,撇头说着。
她顿了顿,似沉思了一番,说道:“听说皇上在南隋还有不少的人吧。”
“得得得,这事儿就当我没说过,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想走想留随他们的便。”少寒无奈求饶,自己好不容易才辛苦培植出来的人可不能毁在一句戏言里。
最后,少寒确是如他所言,由着他们自己去折腾,至少对于杨菁丽可谓是视若无睹。
也不知杨菁丽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改变了主意,道是要留在域池国做客,因着她是南王送来的,哪有几日就匆匆回去的道理。
她要留下,郑修远却不能久留,在菁华成亲后的第三日,他终是将起程回南隋国。
当她得知消息的时候,正躺在少寒睡过的那张软榻上看话本子看得兴起,书中写到富家千金爱上的落魂秀才,正于深更半夜在后花园私会,她兴致勃勃的猜想着后头会不会有天公勾雷火的场景出现,却被景儿打断了思绪。
“小姐,郑将军来辞行了。”
景儿与珊儿是她随侍进宫的,也是宫里唯一两个不曾对她改称呼的人,于是私下呆在屋子里的时候,总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好似自个儿还呆在杨府或是郑府里呢。
“郑修远?他要走了?”
她从册子里抬起头,望着景儿愣了愣,才幽幽开口而问。
景儿点点头,少爷来了几日,她也未能好好的与之聊上几句,问问老爷夫人身子可安康,可一看到若有所思的菁华,她更觉幽怨,小姐与少爷也不曾说上一句话呢。
往昔那般亲密无间的两人,如今却被礼数身份所缚,要故作生疏,怎能不叫人生叹,郎才女貌却终敌不过命运弄人。
“如今我与他身份有别,去告诉他,要走自去向陛下辞行便是。”她垂下视线,似又埋首进了话本子中。
“这正是皇上的意思,还说让小姐代他送送将军呢。”
菁华翻页的手顿了顿,终是翻了过去。
少寒的心思她明白,可这么做又有何用,不过徒增伤悲罢了,反到
让众人都难堪。
“小姐,您就送送将军吧,这千里迢迢的,日后想见就难了。”景儿弯下腰身,蹙着眉头轻声劝着。
往后山高水长,路途遥遥,一个已作人妇,一个身居高位,相见已是不可能,此回许是此生的最后了。
放下话本子,她吸着绣鞋起身,缓步走到门口,倚着门框望着外头未化尽的积雪。
也不知此时南隋国可还见风雪,想必定不会了。那里,与域池还是相差了太多。
极目而望,却被屋瓦大楼挡住了视线。她苦笑着,那般遥远的距离,那怕是毫无遮挡,又如何看得到。
还是再去见见他吧,他这颗生在她心间的瘤子,总是要想法子去掉的。
“景姑姑,帮我梳个发髻,要高贵大气,要像个皇后的。”
景儿站在她身后,盯着她孤身倚门而望的背影,落默寂寥如风而来,以后就真的只有她们三人相依为命了。
“是。”景儿应了一声,先行到了妆台前,从装着珠宝首饰的匣子里挑选着饰品。
她又出神呆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
那日,她梳着一丝不苟的飞仙髻,顶着金凤开屏簪,身着黑红相间的斜襟裙装,像极了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站在郑修远的跟前,未见到杨菁丽,看来她确实不走了,而少寒也未曾出现,更不见域池的官员,除了景儿和珊儿,还有两名随她出宫护卫的禁军,其他的都是南隋的人。
“将军此去,擅自珍重。”她双手执杯高举,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避,做着她极是称职的皇后。
他不说话,只是举杯与之一碰,两人仰头饮尽,随手将杯子交给了一旁的珊儿。
“时辰不早了,将军请启程吧。”
早晚终需一别,早死早超生,他早些离开,也好早些断她的残念。
说罢,徐徐转身。
“菁华。”他轻唤着她的名字,一如往昔的温柔与亲昵,让她倏生了一阵酸涩,忙仰起头,望着天空眨巴着双眼。
他们真真是过份,每桩事儿都不肯让她如愿,想忘记的人执意要让她记得,想与他在一起的,偏又不肯答应,如今还叫她做什么,覆水难收的道理难道他不懂么?
“我会来找你的,不管是一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定会来找你。你也要保重,若是少寒欺负了你,便叫人带信予我,便是拼了命,我也会带你离开。”他在身后如此说道。
她却只能勾唇苦笑:“这话此时说了又有何用,为何早前你不说呢,我若是不幸,那有一半是因了你。”
她不敢回头,怕被他见着自己眼中的湿意。
这日光真是艳呢,都刺得她想流泪呢。
“此次一别,咱们此生都不必再相见了,如此也好,呵。”她轻笑着,不知是在自嘲,亦或是在嘲讽他的淡然轻语。
她明白,一眼便是一生,往后,什么都该忘了,好好过她的日子,不管是痛亦或是快乐。
“你明知道的,我们将同葬一墓,日后我们必定会在一处的。”他的身后不徐不慢的说着。
一呆,她突然想起他们为何会来此处的最终原因,那个莫名的墓穴,那封她不曾看到的书信,上头到底写了什么,那两副棺木里头葬着的又到底是不是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