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24章 促膝而谈

正文_第124章 促膝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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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4章 促膝而谈

屋子里静悄悄地,谁都没有说话,也谁都没睡觉,渐渐地便觉这姿势有些不舒服,也不适合睡觉。

“你也躺下来吧,打个盹也好。”菁华闷声说着。

她是不打算再睡了,可他不同,明日许是又会有许多要务需他处理,可不能没有精神。

他怔了怔,最后还是随了她的意思,拥着她躺了下来。

呼吸中满满都是他的味道,她从未如此刻这般靠近他。

菁华安心的闭上了眼,在她怀中挪着身子,想寻个让自己安心又舒服的姿势。

然却苦了郑修远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菁华。”他吞了吞口水,哑着嗓子说道,“别再动了,你这是在考验我身为男子的定力不成?”

她顿了顿,感受到他僵硬的身子,就跟个死尸差不多,看来正极力的隐忍着,不由地在心里暗笑。

枉他还是个男子,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男人,却还是如此的古板。

缓了片刻,她缓缓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正落下的视线。

“你不敢吗?”

菁华曾在落崖的刹那,想过自己未能成为郑修远的妻,很是不甘,不管是名义上的还是实际意义上的。

而今,名义上他的妻子已有了少凤阳,那么,她只能做他永远不能显于人前的妻子,即便是这样,她也心甘情愿,不再执意的去追求那所谓的名份。

所以,在她最为惶恐不安的这一刻,她的脑海里产生了如此大胆的一个念头,也将郑修远惊得无言以对,愣了半晌才干着嗓子说话。

“菁华,我不想委屈你。”

而她,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让自己融入他的怀中:“你知道吗,在东雷山我掉下悬崖,以为自己会死去的那一刻,我真的很不甘心,因为经过了那么久,我们始终不曾真正的在一起过,你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

微温的眼泪被他单薄的内衣所吸食,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不愿放开。

她怕自己一旦松了手,他就真会如梦一般,离她而去。

“什么世俗眼光,名份地位,我统统都不在乎,也不想再因着旁人的眼光而活,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再也不想失去了。”

屋子里悄然无声,菁华紧紧地闭着眼,心中黯然。

与他青梅竹马长大,她又怎可能不知他的脾气,依他那老八股的思想,怎可能做出这等在古人眼中惊世骇俗之事来。

终究,这就是命,求而不得的命。

她正暗自失落,身旁的人突然掀了被子,拖着她下了床,向着门扉地方向,跪在了床踏脚板前。

“此时虽无日月,但我郑修远对天发誓,此身唯有柳菁华一妻,绝不始乱终弃,也绝不离她,负她,此生此世,生死相伴。”郑修远跪得直挺挺地,举着手发着誓言。

菁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然在听到他的诺言之时,只觉热泪盈眶,心中满是激动。

便是没有凤冠霞帔珠钗环绕,没有八人大轿吹拉弹奏,没有宾客满席贺礼成山,只冲着这一句话,她便无怨无悔。

跪直了身子,她举起手:“我柳菁华对天起誓,不管来世今生,我只认郑修远为吾夫,便是生老病死,亦相伴左右,不离不弃,生同衾死亦同穴,永不违誓。”

桌上盈盈地油灯,被他们视作了喜烛,见证了他们冷清的婚礼,对着天地三叩首,郑修远拉着她起身,此时,她才见着自己与他竟只着了内衫,赤着双足站立着,不由想到这世间也怕是只有他们二人办得这般寒酸的婚礼了吧。

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只有天地作证,烛火为媒。

然郑修远却显得十分庄重,转过身来望着她,令她不由正色起来。

“菁华,记着,我不会离开你的。”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像是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坚决。

她点点头,如此一来,她终于能安心些许。

蓦地,他一弯腰,单手便将她抱了起来,回身两个大步到了床边,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俯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此时,她才惊觉自己方才的大胆,此时尴尬的束手束脚起来,这等男女之事她还真是有纛不熟。

许是察觉了她的紧张,他勾唇讶魅一笑:“这下知晓紧张了,方才还那般大胆。”说着,他徐徐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印下火热的一吻:“实则,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张口正想说些什么,被他逮着了机会,吻住了双唇,闯了进去,呼吸顿时被他打乱。

大掌带着炙热的温度如鱼游走,火烧火燎的一路蔓延而下,令她原本就浑顿的思绪更如打了结般纠缠起来,愈发昏昏沉沉她无法抵挡如海浪般袭卷而来的春情,只能无助的轻吟颤抖着,任由身上的男子退尽衣裳,唇舌四处游走,痛苦与喜悦轮翻纠缠,勾得她如火灼烧,酥麻难奈。

“你,可会后悔?”紧要关头,他却忽地抬起头来问她,可恶的是在她身下的手却不停的动作着。

“我……唔……鬼才会后悔。”她咬牙吐出一句话,心痒难奈,伸手紧紧缠住他的颈项,而他,亦忍不住身子一沉,穿透了他们之间最后的隔阂。

“呃……”那一刻,痛意传来,呼声溢出唇瓣,然她却勾起唇角满足而笑。

终于,她是他的人了,而他,也只属于她了。

狂浪的喜悦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波波传来,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极至的天堂烛火曵曵,红被翻浪,一夜不歇。

一晚的折腾,菁华不曾入眠,自然也没再做恶梦,直到天明时,郑修远放过了她,累及了,在他的怀中昏沉睡去。

郑修远拥着他的妻,心满意足的笑着,掌下滑润的肌肤让他留恋不已,舍不得起身,好不容易,她终于愿意停留在自己的身旁,而他,也愿抛却世俗旁碍,只为与她相守相伴。

温存片刻,他还是轻手轻脚的起了身,一踏出房门,便见着他的亲卫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听到声响回头望来,见着他只着里衣,大清晨的从一女子房内出来,脸上也显出了一丝窘迫,反观郑修远却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大将军,安副将有书信传来。”侍卫本想上前,只是想着那是女子的闺房门前,大将军又是从里头出来的,似有不妥,于是,只动了一步便站在了原地。

郑修远点点头,走向自己的房门,接过了信拆阅,一边说道:“以后,称柳姑娘为夫人,可听明白了?”

侍卫愣了愣,回道:“是,属下会吩咐下去的。”

菁华酣睡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之下,大上午的就开始泡起了澡来,梳洗之后吃了早饭

,这才觉得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看着外面日头正暖,便搬了躺椅在屋前的檐下晒太阳。

转头看到对面的屋子,房门紧闭着,屋主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昨夜还说着今日得空便陪她去外逛逛,今日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人家都说同床共眠,清早醒来看到一旁心爱之人的面庞是如何如何的温馨,可她一睁眼,便是连他睡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若不是浑身的酸痛,她还真要以为昨夜不过是自己的春梦一场。

“夫人。”

身后突然有声音传来,她怔了怔,不知是何人在找人,不过,这府里有夫人吗?她不解地转头看去。

原来是郑修远的亲卫,正恭敬的站在她的椅后方,他后头还跟着两个婢女。

“你,叫我?”他望着自己,而四周再无旁人,难道说他是在叫她不成?

“是的,夫人。”

菁华惊疑的坐起身来,蹙起的眉头转眼便又松开了。

定是郑修远搞得鬼,大清早没见人,到是给了她这么一个惊吓,这可让她如何面对众人,待回去了,她还真得成他金屋藏娇的对象了。

“大将军命属下等把夫人的东西搬到大将军的房里去,夫人是否要在旁看着。”

她摇头:“不必了,我没什么贵重之物,小心些就是了。”

“是。”侍卫一顿首,回身对着后头的两名婢女吩咐着:“都仔细着点,莫要出了什么纰漏。”

“是。”拉拉杂杂的脚步声远去,而后她的屋子里发出了一些轻响。

她放缓身子继续躺回大椅中,一手捻着旁侧小几上的零嘴吃着。冬日里晒着暖阳,吃着小食,这日子才叫人生呐。

隐隐地,似有另一种忽促的声音掺杂了进来,她微眯着眼,看着一名下人匆匆进了院子,直奔着她而来。

“小的见过夫人。”

菁华坐起身来,微点了点头。

郑修远的动作还真是快,她不过是多睡了会,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改了口,曾经的柳姑娘,成了夫人,这身份转变的还真是有些让她都稀里糊涂的。

“有事?”她端过茶盏,提着茶盖轻划着,一边挑眉而问。

“丞相大人来拜见夫人,不知是请到前院花厅还是……”

丞相大人,不知来的是沐棠还是沐风,不过她与沐棠熟悉些,应该是他吧。

“将他请到此处来吧,再命人备些点心香茗来。”

放下茶杯,看着那人快步离去,须臾便有人搬了椅子放在她的身旁,正搁下,沐棠已大步迈进了院子,见着她,笑盈盈地走来。

“几日不见,你到是越发的会偷懒了。”沐棠一屁股坐在了空椅中,正好便有婢子送来了茶水糕点。他倾着身子靠在椅把手头,一脸戏谑的上下打量着她。

“丞相大人今日很闲?”她笑着回他,“来找我穷开心么,还是说又是苦命的沐风在替你办事?”

“呵呵,我与他本就是一胞所生,又何需分得那么清楚,我做与他做都是一样的。”他狡黠一笑,忽又道,“你病了吗,脸色看着不太好。难不成郑大将军待你不好么?”

脸色不好?

她伸手抚上脸庞,顿时觉得火辣辣起来,约摸是郑修远他太过放纵了,昨夜确实有些被累着了,故而才会脸色不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