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91 爱的灵犀

91 爱的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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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爱的灵犀

91.爱的灵犀

壁虎搬走后,少爷独自占一个大卧室,里面穿衣镜、写字台一应俱全,除了两张单人床,还有一个大沙发,与莎莎的小卧室待遇一下有了天壤之别。

莎莎的小卧室里面只能放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卧室门还对着大门,如果她的小屋门敞着,外人进来就会先看到她闺房中的床,这对女孩子来说太不方便了,所以壁虎搬走的第二天早晨,刺猬当众建议少爷跟莎莎换一下,女生的卧室对着大门,不合适。

莎莎不好意思换,忙推辞:“不用不用,大小都一样。”

少爷忘了自己的家长身份,也不客气,“换什么换,大家都习惯了,你还想折腾我?”

刺猬既然提出来了,不会轻易罢休,义正辞严地说:“少爷,你还像个男人么?对女人要谦让!”

少爷像所有的独生子女一样,属于顺毛驴儿,越刺激越逆反,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就不是个男人,怎样?”

这副泼皮样儿可把刺猬气坏了,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呸!怪不得没有女孩追你,原来想当女人啊。”

少爷见刺猬如此动怒,反而有了成就感,摇头晃脑的气刺猬:“我打光棍儿一辈子,行了吧?你又没打算嫁给我,操什么心呀?”

眼看着苗苗被气的脸都红了,苗苗连忙干预:“要不这样,让莎莎跟我换吧,我去那间小卧室。”

刺猬狠狠瞪了瞄瞄一眼,气呼呼地说:“那不一样么?你不是女人啊?你想一开门就让外面看见你的床?”

莎莎知道大家的好意,也理解少爷不想折腾,赶紧说,“苗苗,我不跟你换,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

苗苗说:“其实我也想自己一个人住。”

刺猬不知道她想一个人住是因为那方面原因,瞪着眼睛问:“苗,为什么想一个人住?烦我了?”

呵呵,苗苗哭笑不得,怎么误会到自己头上了,她连忙解释:“不是因为你,我就是想自己一个人,睡起来舒服。”

刺猬歪头想了想,不信,“你说的没道理,自己一个人怎么就会舒服?再说四个人三个卧室,三个女生两个卧室,总要有住在一起的。”

苗苗灵机一动,“对了,客厅还能当一间卧室呢,我今天晚上搬到客厅来住吧,大家就可以各睡各的了。”

其实她早就想搬到客厅,单独睡可以晃,不必像现在这样担心身旁的刺猬而不敢轻举妄动,总在浴室里解决太疲倦,占用浴室的时间也太长。

另外,苗苗此时提出这个问题还有其它用意,除了借机搬到客厅之外,还希望少爷能大度一点,如果他怜香惜玉,主动提出来跟女生换一下,他住在客厅,让三个女生各有一间卧室岂不更美?

按理说,少爷现在跟刺猬顶牛,为了找个同盟军也该巴结一下苗苗。

可苗苗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少爷毫无表示,把个苗苗恨得牙根直痒痒。

自从手机启用后,东方每天都给苗苗提供morning call“服务”(早晨叫醒服务),英国早晨八点,正是国内下午三点工作的时刻,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觉前把手机放到枕边,想着第二天清晨会被东方的声音叫醒,就能美美地进入梦乡。

在圣诞假期第一天,东方的morning call准时响了,没等他开口,苗苗就甜甜地叫了一声:“瓜瓜,我亲爱的老公,圣诞快乐,永远爱你!”

“圣诞快乐,你们放假了吧?”

“是啊,瓜瓜,昨天下午临时决定,我们今天要去尼斯湖。”

苗苗的心情很好,东方心情像苗苗一样,“好,去世界名胜看看,不过要小心,别让尼斯湖怪啃一口。”

“放心吧,嫁给你之前,保证是全须全尾的,除了你,谁也别想碰我,包括湖怪,哈哈。”

东方笑了:“好啊,还全须全尾的,蛐蛐么?斗蟋蟀的人才这么形容蛐蛐的完整,想何时当‘东方的人’呀?”

“当然想早日嫁给你,到时我可随夫姓,就叫东方苗氏,让你对我拥有独家糟踏权,不光给你当老婆生孩子,还要给你当女儿,让你心疼我,也兼职做情人,让你偷我,三合一,多功能女人,爽死你。”

说完,苗苗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多功能牙刷,仅供东方一人使用的个人用品。

“不错,可是,”东方开起了玩笑,“旧社会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要是从偷情的人变成妻子,不怕自己的地位每况愈下?”

苗苗十分自信,“不怕,我要当妻、妾和情人,保证让你乐不思蜀,再没精力去想着妾呀偷情什么的,所有**愉悦,我一人包了。”

“那你呢?还偷不偷?”

“我嘛,”她也开起了玩笑,“你没精力偷情,我可有精力啊,我要继续偷,这可是本性难改,嘻嘻。”

东方故作无奈:“得,你没救了,我也没辙了,夫也不如偷,败给你啦。”

上午十点,苗苗跟同学们乘车来到了尼斯湖边。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尼斯湖区烟波浩淼的水面,被雾霭笼罩,苗苗看着眼前举世闻名的尼斯湖水怪传说发源地,感慨不已。

久负盛名的地方往往都名不副实,这尼斯湖的风光没什么可迷人的,至少在英国来说不算是好的,但旅游者还是成群结队地赶来,仅仅是因为尼斯湖水怪之谜,可其实来了谁也看不到水怪,真不知旅游者的心态是怎样的,也许大家都一样,在奔向目标时迷失了方向,等找到方向,又忘了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苗苗来这里自有目的,与东方在齐北的高山水库互诉衷肠之后,她还没有再到过湖泊水库之类的地方,这次来到尼斯湖边,希望能在心中重现高山水库时的意境,让她回味那水边,那怡然自得的垂钓者,东方那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还有他迷人醉心的吻。

此刻手机铃声响了,看来电显示,乱码一堆,肯定是国内打来的IP电话,会是谁呢?平时从未有人在这个时间给她打过电话。

听筒里传来了东方的声音时,苗苗激动了,她正想念的人,在这个时候意外地打来电话,如果不是心有灵犀,会是什么呢?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心有灵犀了。

彼此心有灵犀才算真正的爱人。

从尼斯湖回来后,苗苗和刺猬跟莎莎晚上又出去疯狂了一把,她们第一次去了英国的迪厅。

迪厅让苗苗开眼了!不去不知道,那绝对是另一个世界,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光怪陆离的色彩让置身其中的所有人都会进入不正常的精神状态,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苗苗过后想想挺可怕。

当她们走进迪厅,立即被那节奏感极强的重金属音乐感染了,每个人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随之摆动起舞,那音乐太有魔力,震撼力和穿透性极强。

苗苗看到同班的日本女生纯子和杏子也在这儿,她们的表现令苗苗以为恍如隔世,这些小鬼子丫头平时一副贤淑的模样原来是假象,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她们跟素不相识的男人狂舞,喝酒,搂抱,亲嘴,毫无顾忌的疯狂程度令人吃惊。

纯子和杏子看到苗苗等人后,毫不收敛,还放肆地招手大喊:“Relax yourself. Cool. (快来放松自己!爽啊)!”

但最令苗苗震惊的还不是日本丫头,而是刺猬和莎莎!

尤其是刺猬,这个平时对男生从来都不屑一顾的主儿,在这里居然也不在乎男人对她的冒犯,往日对男女交往一向谨慎的她竟也酒后纵情,任由男人拥抱抚摸和亲吻,别人亲她和莎莎的脸颊,抚摸她们的肩膀和手臂,她竟然都不在乎,只是咯咯的笑个不停,还跟那些人不停的喝酒干杯。

她们是不是被下了药呢?苗苗怀疑,听说这地方会有毒品摇头丸之类的交易,看这里的疯狂劲儿,别说服食摇头丸,即便是马上会让你爽得七窍流血的毒药丸,兴许也有人敢吃。

苗苗心里只想着东方,因此对这里的男人总是躲着,虽然偶尔也被吃一下豆腐,但没有主动放纵自己,也没对别人的冒犯听之任之。

迪厅里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就是形态夸张的动作和表情,根本无法交流,也不可能交流,彼此说话都要大声喊才能听见,交流怎么能够大声喊呢?

离开迪厅回来的路上,中日女生同路,她们走一路也聊了一路,当说起到迪厅的目的和感受时,苗苗被日本学生的酒后真言惊得目瞪口呆,也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个所谓精神文明发达的国家。

当时苗苗问:“The purpose you come to the ballroom is this kind of playing???(你们来迪厅就是为了这么个玩儿法么)?”

纯子说:“No, that we come to the ballroom to dance and drink is not only for playing. It should be called relaxing specially. Relaxing isn’t the same with playing, and relaxing is resting. (不,我们到迪厅跳舞喝酒不光是为了玩,应该说是专门来放纵的,放纵和玩儿可不一样,放纵是休息)。”

日本人的英语发音总是不准,刺猬以为自己听错了,问:“ Relaxing specially? Can this be taken as rest? (专门放纵?难道这也可以当作一种休息)?”

纯子回答:“Yes, it can be taken as relax at least, the relax of body and heart. In Japanese, although the intention of treating woman as inferior to men came from China, it is much more than that in China. The girls stay in the subordinate status from their childhood. Family education with heavy federal color makes the girls never dare to be wanton in front of the isomerism. Like this, it is so tired to stretch the nerve of being a woman for decades. (是啊,至少可以当作一种放松,身心的放松。在日本国内,虽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从你们中国传过来的,可现在比你们中国更甚,这让我们女孩子从小就处于从属地位,而带有强烈封建色彩的家教更使女孩子绝不敢在异性面前造次,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得紧绷着那根做女人的神经,多累啊)。”

杏子插话:“During the time of our staying in the junior school, we admired those bad girls who could do everything they’d like to do heavily. Now it’s ok. We finally left from Japan, the teachers, parents and the durance atmosphere so that we can do everything that we’d like to do. Haw-haw. (我们上中学期间,很羡慕那些不良少女,可以无拘无束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情,现在好了,我们终于离开了日本,离开了老师,离开了父母,离开了禁锢我们的环境,可以干我们想干的一切事情,哈哈)!”

纯子又说:“Yes, after we arrived in England, the purpose that we enter the ballroom is to wanton. We can enjoy the rights and freedom to be a woman only at this time. (对,我们来到英国后,进入迪厅就是为了肆意妄为,只有这时才感觉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权利和自由)。”

苗苗想起了**说过的一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刺猬问:“What about returning to Japan in the future? Will you hide your own nature again (那将来回到日本呢?再重新隐藏自己的本性)?”

杏子很自然地回答:“Sure. We have to turn to be ourselves like before. If not, we won’t be accepted in society. Do as a hussy in England, still as a fair maiden back to Japan. (那是肯定的,回去就要变回原来的自己,否则社会也不会接受,在英国做荡女,回日本还是要做淑女的)。”

不知酒精的作用,还是想宣泄一下,苗苗突然仰天大笑,哈哈,看来不分国家种族,所有临时离开原来生活圈子的女人想法都一样,世界妇女大团结万岁!

生在日本的女孩真可悲,苗苗想,她们只有到异国他乡,进入疯狂的迪厅才能感受到做女人的权利和自由,惨呐,日本的正统女人真够可怜。

头天晚上喝酒太多,回来的又晚,第二天睡了一个大懒觉,真正的日上三竿后,三个女生睡到中午十二点以后才醒的。

少爷表现不错,给大家做了早餐,但女生们没起来吃,到了中午少爷又给她们做了午餐,苗苗起床后看着早餐和午餐都摆在桌子上,挺开心,少爷开始成熟了,有点要长大的意思,至少知道照顾女生了。

苗苗昨天跟东方约好了今天早晨不通话,下午在网上见,年底将至,岁末思亲尤更甚,她越来越思念东方,可知道到了年底他也忙,虽想尽量少打扰他,可自己做不到。

莎莎也跟国内的男朋友约好,今天下午要在网上互诉衷肠,所以中午吃完饭后,她和苗苗结伴一同来到了机房。

东方早已在网上等着了。

两人照例开始亲热,不过苗苗感觉怪怪的,一开始就感觉屏幕上的字符个个都很忧怨,一种情绪似乎正通过屏幕弥漫开来,她猜这一定是东方此刻的情绪,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问:“瓜瓜,你现在的情绪很低落么?”

东方很吃惊:“你怎么知道?”

哇!居然猜中了,他真的情绪低落,神了,苗苗发现这字符原来也能传递情绪。

东方说:“苗,去年的这个时候,你给我买了保健品,礼不轻,情亦重,那阵子我真幸福极了。”

“你因为这个情绪低落?想我想的难受?”苗苗想东方总是很幸福,没料到东方却因为她而情绪低落。

去年的这个时候,苗苗为了悦己的东方,专门买了一条丝巾,还第一次动用了自己的压岁储蓄,给他买了不便宜的保健品。现在两人远隔千山万水,物是人是而地非,怪不得东方情绪低落,想着聊着,她自己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哒啪哒往下落,她突然意识到莎莎就在旁边,忙把眼泪擦干,偷偷扭头观望,却见莎莎哭的更凶。

唉,苗苗叹息自己身边连个东方的信物都没有,出国前把这个问题忽视了,“瓜瓜,你给我寄点东西吧,不管是什么,真希望能收到远隔千山万水的你寄来的任何物品。”

东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啊,你想要什么?说,我马上寄。”

苗苗一时想不起什么,“寄什么都行,但不管寄什么,都要带一件你贴身穿过的衬衣,我想晚上睡觉时放在身边,那样会感觉到你的气息在陪伴着我。”

东方莫名其妙地笑了,屏幕上打出了“哈哈哈哈”几个字。

这好笑么?苗苗不理解,要件儿衬衣也值得笑?对于这个要求,东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叉开话题聊别的了。

不知不觉聊了一下午,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此刻国内已经是深夜了,该结束了,苗苗说:“瓜瓜,你该回家休息啦,我也要回去吃饭,咱不聊了吧,不然我也吃不了饭,你也睡不了觉。”

“好吧,我等一会儿吃早饭,以后咱俩上网要定个时限,否则这样聊,你也甭学习了,我也别工作了,更甭说吃饭睡觉了。”

“对对,干啥都要有所节制。”苗苗认为这很有必要。

她和莎莎告别了网上的恋人,心情愉快地回到了家。

谈恋爱的的感觉是美好的,虽然远隔欧亚大陆千山万水,思恋的感觉很痛,可只要想想心中的爱人,就会痛并快乐着,这大概是所有身处两地的恋人共同的感受。

一进家门,刺猬就眉飞色舞地迎上来:“苗,快谢谢我,刚替你签收邮局送来的包裹,放在客厅呢,From China(来自于中国)。”

苗苗一阵惊喜,肯定是爸妈寄来了食品,可又一想,不对,上次跟妈妈通话才几天时间,她们寄来的东西不会这么快就收到,莫非邮局搞错了?来自中国的包裹很多,兴许真是邮递员搞错了。

她来到客厅,桌子上摆着一个在国内常见的邮局专用小纸箱,看那收件人姓名,是她的大名,再细看那笔迹,不由得心中激动万分,寄件人原来是她心中的上帝,东方。

刺猬和莎莎凑了过来,很羡慕地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刺猬说:“这可是咱们几个收到的第一个国内寄来的包裹,哎,寄件人一栏上怎么是空的?你爹寄的?”

苗苗幸福地说:“不是他,是他。”

莎莎糊涂了,到底是谁?可刺猬明白,她对莎莎说:“是苗的另一半儿。”

包裹里的东西是令苗苗惊奇:一个精巧的64兆U盘,五双漂亮的女式手套,皮的、毛的、棉的、绒的和线的,每一双都很好看,莎莎看后喜欢的爱不释手,连说:“哎呀,每一副手套都那么漂亮,你男朋友还真会买东西呢。”

苗苗心里甜蜜蜜的,“照理说你这么喜欢,寄来的又这么多,我该送给你一副,可这毕竟是我男朋友寄来的,代表着他的心,不能随便送人,你说对吧?”

“理解理解,要是我,也不会轻易送人的。”莎莎说。

尤其令苗苗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包裹中还有一件东方经常穿的深蓝色衬衣,那是她十分熟悉的一件,东方在北京与她日夜相守的那几天穿过,此时看到它倍感亲切,不由得拿起来贴到了脸上。

刺猬见状不解:“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还有一件男衬衣?不是新的。”

“没搞错,我要的就是这个。”

刺猬恍然大悟:“呀,你真恶心。”

苗苗笑她:“恶心什么?你呀,没谈过恋爱的小孩子一个,懂什么!”

她惊叹缘分的法力无边,刚才在网上提起想要的东西,转眼就到了面前,这肯定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可东方怎么知道她没有U盘呢?(那时U盘很贵),同学们都带来了,唯独她没有,而她也从未对他提起过,手套倒还好解释,这里温度低,湿度大,东方才买了那么多的手套,可衬衣呢?看包裹邮寄的日期是半个月之前,难道那时他就想到了?而且偏偏在她今天跟他提起后,立即就收到了,奇啊。

苗苗打算把这件衬衣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天天枕着。

什么是心有灵犀?大概就是不必说到,就能想到,而且会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