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输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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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输的很惨
休养了一段时间,方离听信了我不在赌钱的假话,继续教那个叫果果的孩子画画。我呢,趁她做家教的空挡穿梭在各种牌局上。三小时的时间,足够我赢的盆满钵满。我得意,也更加狂妄。知道早晚会被方离发现,但那时我的脑子已经被赌博充盈的完全不重视她了,男人,轻易得到的总不会太珍惜。
方离爱我比我爱她多很多,除了赌博,任何事她都无边无际的纵容我宠着我,所以,当她歇斯底里的对我大吼着说分手,我只付之一声冷笑。我太了解方离,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她都不会离开我,分手,气头上的话。我没像平时一样哄她,我已经厌烦了每次吵架后想尽脑汁说出的那些花言巧语,说够了,也讨厌方离总是因为赌钱跟我吵架,彼时,仰仗自己那点本事我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方离也不行。我狂妄着,肆意大笑着走在自以为尽在掌握的一条路上,却不知,死神正悄悄靠近我。
一连半个月没回家,白天坐在牌桌前,肆无忌惮的赢着永远赢不完的钱,晚上泡在酒吧里宴请白天输光光的牌友,豪爽着一掷千金调笑着贴上来的女人。那段时间我的生活前所未有的的糜烂。偶尔会想起方离,会惦记她是否吃好喝好睡好,我没回家会不会哭,但也只一瞬的光景,我安慰自己,她那么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再说是她提出分手的,干我何事。想让我回家,总得来求我吧。
方离真的找来了,我很奇怪,后来才知道她是求了任宇峰才找到酒吧的包厢。一屋子男男女女搂搂抱抱,她吓坏了,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我。
牌友们问,她是谁?
我回答,我老婆。这么说是让那帮孙子死了心,瞧他们看见方离的样儿,哈喇子都快溜出来。
子涵,方离轻轻喊着我的名字,哀哀的站在门口,眼泪再眼圈里打转。
我不忍心,也是有点想她了。站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着她的脸,问,还敢不敢说分手了。
方离猛摇头,咬着唇,大眼睛祈求的看着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么一番折腾,方离投降了,从哪以后再也不说不让我赌钱的事,而且很怕我,每天小心翼翼的和我说话,生怕惹我生气。
收服了方离让我更加猖狂,
自认世上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女人,金钱,假以时日权势地位也将唾手可得。我开始计划参加赌博大赛,我要实现我的梦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周子涵。方离不敢说不支持,但她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忧愁,经常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呆一整天。我不理会她,女人都是芝麻绿豆胆儿,干不成啥大事,不就担心我会输么,输呗,有赢就有输,这时必然的,我早就想通透了这点,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有朝一日会输在牌桌上,输点钱而已,我输得起,大不了赢回来是了,可惜,那时的我太幼稚,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人会处心积虑的谋算你,而他算计的,未必是钱。
很快,我遇见了林之嘉,惊讶于我们会在牌桌上碰面,更惊讶于他耍的一手好牌。
老友相见,免不了客套客套,但他只字未提方离,当时我还挺纳闷的,心说这孙子潜心赌钱不惦记方离了?
因为有着一层邻居的关系,又都混在了赌博上,我对林之嘉渐渐的有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意味儿,关系也越来越好,合着赢了几次外地人的钱,我们的友谊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出于保护方离吧,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家,但任宇峰例外,因为那时我们已经是可以换命的哥们,而他对方离的念想也早就放下了,所以没空的时,都是任宇峰接送方离。但没多久,林之嘉也知道了我家地址,我带他去的。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有多恨我就有多想死,是我太蠢,引狼入室”
微垂着头,周子涵单手扶额,表情痛苦。
到了杯酒递到他面前,许晚清说“要不要休息会儿”
一仰而尽,重重放下杯子,周子涵轻轻摇头“我没事”
“那……”许晚清试探着问“继续?”
靠在沙发背上,周子涵侧头看着窗外,缓了好一会才开口“我说过,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第一次见林之嘉我就觉得他不是善类,无框眼镜下遮着的那双眼睛,精光频闪,可再见到他时,我完全忽视当初对他的印象。狂妄自大,得意忘形,逢赌必赢,赌博上的小有成就让我目中无人,自我膨胀到极点,所以,我忽略了林之嘉。
2002年年底,林之嘉和我说,有几个朋友
想和我玩几把,我问他是谁,他说是几个不错的哥们,以前也总在一起玩。我没当回事,玩吧,有人送钱还能不要。我应了牌局,四人一桌打麻将,我、林之嘉,剩下两人是他说的哥们,一个叫大胡子,一个叫刘胖子。这两人的名号我从没听过,看样子就是钱多想玩两把大的找找刺激。
打了一上午,我赢了很多,林之嘉不输不赢。赢钱了自然要请客吃饭,这是规矩,何况是林之嘉的哥们,那时,我当他是我兄弟。四人加上大胡子和刘胖子带来看热闹的朋友,一共八人去了饭店,都是年轻人,又都喜欢赌钱,开怀畅饮在所难免,我的酒量我知道,一般人喝不倒我,但那天,我喝的有点晕。
吃完饭我们又回到了赌桌,之前定好的,下午玩扑克牌,然后我开始输。奇怪了,喝这么点酒还不至于输钱,我不服气,头虽然晕的厉害,但我就是不肯下桌。林之嘉还假惺惺的劝我,说要不先别玩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玩儿。我哪肯听,那时候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我犯了赌博的大忌,心浮气躁还坐在牌桌上。
我们玩的是梭哈,那种牌玩起来简单又刺激,但想赢钱得需要靠些技巧和运气。我所有牌技里,梭哈玩的是最好的,也是因为这个我笃定自己不会输。之前和林之嘉玩过几次,打麻将推牌九之类的他玩的都很好,唯独梭哈玩的很烂,他说他掌握不好梭哈的技巧,说白了就是还没学精纸牌投机的技术。我信了,所以我没把他当回事。后来才知,原来他和我一样,所有的赌术里,梭哈玩的最精。
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年少的几次碰撞不算什么事,谁年轻时不打几次架长大,再说我和他根本就没打起来。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但事实给了我重重一棒,一夜,我不但输光了所有的身家,还欠了大胡子几千万。天亮了,我也清醒了,隐约觉得这场赌局有问题,但找不出破绽在哪只能先认了。几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想要赢回来得需要些时间,在当地找这种大赌局不好找,得慢慢碰,想尽快捞回来必须去澳门赌,我答应大胡子一个星期后还他。结果呢,他们翻脸了,赌场无父子,何来兄弟,我在那天终于验证了这句话。依旧是林之嘉,假情假意的帮我说了些好话,我被逼两天后还上这笔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