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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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暴虐
李时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官差进入行宫前殿。此时的行宫前殿,一片肃然。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进入行宫前殿后,便被孙言让人叫他们跪在前殿之中。押着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进入行宫前殿的官差随即退后,孙言则立在三人前方一侧。
李时秋这是第二次进入行宫,跪在地上便悄悄抬眼打量整个行宫前殿。不但是李时,吴浩与梁德义也是如此,吴浩是第一次来到行宫,而梁德义一向不与官员亲近。他来到西凉府后,不是窝在他的居所便到西凉府各处去游荡,这种场面也是第一次见到。
李时秋上次随姑姑来时也未仔细打量夏文宗徐仪的行宫,这次便见到整个行宫前殿颇为宽大。三人正是跪在进入前殿门不远处,对面便是上次的赐宴大殿。十分宏大,此殿屋檐前立有六根朱红色石柱支撑着大殿的前檐。
在大殿门前两侧,各有两层的巨大台阶,中间是进出的殿门,是九步的台阶。大殿门前两侧的台阶前与台阶上均有侍卫持枪而立。中间的台阶两侧也是有带刀侍卫而立,皆是威武肃然。
而中间的台阶之中一条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身前,地毯两侧丈余开外也是持枪而立的侍卫。好大的气势,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不禁感叹,心中暗赞夏文宗徐仪不愧是大夏的帝王,一个前殿便让人惊叹而慑人。
不大的功夫,夏文宗徐仪便从大殿中走出。他身旁是闵成,其后两侧则是他随行官员。片刻后,夏文宗徐仪便来到跪在地上的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身前。孙言见到后,急忙躬身行礼。
此时夏文宗徐仪便看了跪在他身前的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一眼,他一眼便看到了梁德义。心中微动,便暗道,好你个梁德义。这次朕并没有让你来西凉府,你偏要来,来到西凉府后,你不是窝在你的居所便到西凉府各去去游荡。如今倒好竟然掺和到了难民之事,当真是好本事,有你好看的。
不过夏文宗徐仪也知道梁德义生性耿直,喜抱不平。是不会做出谋逆之事,小以惩诫即可。夏文宗徐仪便做个不认得梁德义的模样,便看了身旁的闵成一眼。
这时闵成也是认出了梁德义,心想这不是威远侯梁德义么?他如何成了难民头目。都怪自己在带他们回行宫之时也没有看上一看,不然也不会如此这般难堪。同时也想到梁德义为人生性耿直,口直心快。得罪不少人,这才被人排挤,皇上曾提过他是忠心之臣。有心重用他,但是他那个脾气,让皇上犹豫。
这次他来西凉府竟然弄出这等事,但愿皇上不会重罚,闵成不禁替梁德义担忧。而京城随夏文宗徐仪来到西凉府知府的官员也认出了他,不由心中嗤笑,这个蠢货,又惹事了。这次看皇上如何收拾你,一副看戏的心思。
此时夏文宗徐仪便脸色微怒,沉声说道:“这三人就是那些闹事
暴民的头目。”孙言闻听,便正色答道:“回皇上,他们是难民。”孙言有心试探夏文宗徐仪,便如此说道。想看看他是如何处置这些难民,从中可以看出他的处事秉性。
“哦,不是暴民么?是难民,何以见得。”徐仪晒笑道,心中冷哼,孙言你这只狐狸,在与朕动心思,朕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这时吴浩听到后,便抬头毅然说道:“皇上明见,我等不是暴民,我们是西域难民。是亡国的百姓,经过千辛万苦千里而来的难民而已,何来暴民之说。”
“是么?不是暴民,既然不是暴民,如何惊扰朕的子民,让大夏百姓自危。”徐仪冷笑道,暗中打量着吴浩,见其气度不凡。胆色不小,绝非平常难民。同时心中惊讶,此人倒是个人物。
吴浩闻听便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我们来到大夏已经二个余月。在这二个余月间,我们几百难民皆是在西凉城西的草棚中度过。吃不饱穿不暖,饥饿难耐,衣不遮体。”说完吴浩情绪颇为激动,一脸的悲切。
吴浩只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他和弟弟与这些难民在一起度过不短的日子,从西域一直流落到此,其间亲眼看到过有人饿死与冻死。尽管如此,难民之间还是相互照顾,这让吴浩敬佩。
吴浩稍微平静了心情,随即又说道:“皇上英明,我等难民这次听闻皇上来到了西凉府。我等难民就想来面见皇上,只想向皇上请愿。我等这些西域难民愿意做大夏的子民,我等如何会是暴民?”说罢吴浩脸上以恢复之前的坚毅之色,双眼紧紧的看向徐仪,目光中有着一丝期盼。
这时吴浩的一番话,让李时秋与梁德义、孙言和闵成及在场有些的官员大多无不动容。众人表情皆是凝重,他们的目光纷纷看向徐仪,都是等着他的决定,众人心中皆是怜悯这些难民,希望徐仪从轻发落,不要重罚这些难民。
但是也有少许的官员冷眼旁观,事不关己,也是看向徐仪,如何发落这些难民,好看清风向,迎合君心。就在吴浩说完这一番话后,徐仪心中也是微动,十分同情。但是同情归同情,徐仪作为帝王,却是有他的原则。
无国便无民,国破即民丧。如今在徐仪的眼中,这些难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由他执棋,为他所用。帝王权术,便是无情。如今徐仪要用这些难民作为棋子,达到他今日的目的。
此时的徐仪,面带冷笑,嘴角微微**。片刻后,他目光陡然一寒。冷声道:“孙言。”“皇上,臣在。”孙言还是正色答道,同时心中也是惊异。方才听闻那难民即是吴浩的一番话,在场的众人无不变色,便是他自己也是动容,心生怜悯之心。但是这个徐仪,当今大夏的皇上。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不知是徐仪天生冷血无情,似人命如蝼蚁。还是他城府极深,欲用这些难民有所为,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惊扰朕的百姓,滋事生变。西凉府乃是大
夏边关重镇,关乎大夏社稷安危。必须严惩,以儆效尤。孙言,你是西凉府的父母官,应该明白此事的干系。杀,一律格杀。”徐仪手臂一挥,一脸漠然吩咐道。
“皇上…。”孙言一脸惊愕的呼道。心中骇然,他没有想到徐仪会将这些难民全部格杀。难道徐仪真的是如传闻中的那样,刚愎自用,寡言独断。如今还冷血无情,如此的暴虐,还是果真另有所图。孙言不禁看着徐仪的面色,想看出些端倪,但是徐仪的脸色依旧是一脸的漠然,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他的眼中目光肃然,并无丝毫闪烁,不似有所图。
孙言此刻心中不禁叹息,看来传闻不假,徐仪果真刚愎自用,寡言独断。但是孙言在转念间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似乎徐仪没有如此的简单。孙言陡惊,想到不能如此之早的下结论,徐仪为人秉性到底是如何再看看再做打算,以免错断。值不值得自己效忠,想到此点,孙言便垂目不语。
再说徐仪的一个一律格杀,不仅孙言吃惊。在场的众官员也是如此,齐齐变色,心中各怀心思。而吴浩闻听,犹如五雷轰顶,一时怔那里。不知所错,一脸的惊愕状。李时秋与梁德义也是如此,二人眼睛睁得正圆,具是惊呆。
在场众人的变化,徐仪皆看在眼中,心中了然。想到朕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文武忠心大臣,心里到底是如何看朕,朕就是要表现为刚愎自用,寡言独断。冷血暴虐,看你们如何,是依着朕,还是劝说朕。如何的劝说,是直谏还是还是婉转。从此便可看出你们的为人,是忠与否,便在今日。
想到这里,徐仪便面色愠怒的轻喝道:“这些暴民不仅扰民,还欲乱朕社稷安危,皆是大夏的罪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安朕之心。”“皇上,如此恐怕不妥。”孙言还是劝说道。徐仪果真想要杀这些难民,还是想有人谏说,试探众人。他心中揣摩着,便还是劝说徐仪。
“孙言,如何不妥,朕方才不是说了吗?他们皆是大夏的罪人。孙言你想违逆朕吗?朕的话你听不懂吗?一律格杀。”徐仪怒喝道。手臂挥舞,看似极度的愤怒。徐仪此刻的模样让在场的众官员与孙言无不失色,皆是骇然。
而就在此时,孙言与众官员还在震惊之时。徐仪将目光看向吴浩,随即又继续冷喝道:“你们看见了吗?此人便是暴民的头目,当杀一儆百,不可饶恕。孙言将这些滋事的暴民全部格杀。”见到徐仪如此大怒,孙言便不语了,神情正色的大声答道:“诺,臣领旨。”听其语气是敢怒不敢言,极度的不满。
这时,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才惊醒。李时秋与梁德义闻听,心中惊骇,二人皆没有想到徐仪会如此暴虐,脸色十分难看。而吴浩听到后,则是一脸的漠然,随即变得冰冷。心中冷笑,亡国之民,没有依仗。命如蝼蚁,看来是他想错了。但是他同时想到想要我吴浩的命,必付出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