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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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震怒
西凉府行宫,夏文宗徐仪身着常服端坐在书房之中。身侧垂首而立一人,身穿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稍胖,浓眉圆脸短须,目光有神。他便是随夏文宗徐仪从京中而来的礼部尚书薛仁风,薛仁风任礼部尚书多年,乃是朝中老臣,颇精干。
在距薛仁风下首几步,也垂首站立一人,身体微躬。年龄比薛仁风略长,恐已近五旬。面庞稍瘦,小眼短须略花白。眼中透出精明,满面微笑,时不时偷眼看看夏文宗徐仪的脸色。
此刻在徐仪面前的案桌之上,摆着一副字画及几件古玩。夏文宗徐仪扫了一眼桌面之物,拿起其中一件玉盏随意的把玩。面带懒倦之色,不悦的问道:“所来为何。”眼光既不看二人,也未看桌面上的古玩字画,甚是让人琢磨不定。
今日礼部尚书薛仁风来见,还带来了一人,献上一些古玩字画。夏文宗徐仪心中颇为不悦,难道是来求官,礼部尚书薛仁风也是朝中老臣,平常看得出颇为精干。如何今日这般不知分寸,竟然带此人来见,夏文宗徐仪心里不觉厌恶,才有方才一问。
看到夏文宗徐仪不悦之色,薛仁风面色微变,但是他没有搭话,依旧是规矩的站在那里未动。而那薛仁风所带之人见后,不由脸色大变,随即面带微笑的答道:“皇上日理万机,草民仰敬,特来问候。”
而在他的微笑之中却是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让人颇有好感。徐仪心中微动,不禁想到,此人不简单。看来今日有些意思,不由面色颇沉,眼睛看着桌面的古玩字画说道:“这是为何。”
“皇上忧国忧民,草民甚忧龙体,这些予皇上解闷,皇上英明。”此人正色说道,看似忠诚爱主。徐仪心中嗤笑,这些人表面都是忠君戴主,可心里不知在打何主意。便微笑道:“你是何人。”
“草民庆州张焕之。”张焕之恭敬的答道。“皇上,张焕之祖父曾是太宗朝的礼部侍郎。其父也曾在庆州任通判,到此代便未出仕,乃是官宦世家,西凉边防他也曾出力不少。这次张焕之从庆州赶来,特来给皇上请安。”薛仁风从旁答道。
“原来如此,倒是有心了。”徐仪笑道。“此乃草民的本分,皇上万安。”张焕之又是恭敬道。徐仪一声轻笑,目光颇有深意的看着张焕之说道:“庆州离西凉也不近,你来西凉也不容易,你所想得到的究竟是为何,欲出仕否。”
张焕之听后,连忙大摇其头口中说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草民学疏才浅,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岂敢妄图。”“哦,呵呵呵!看来你的确是忠心可嘉,果真不愿。”徐仪再次笑问。
“皇上明见,草民绝不妄想。”张焕之正色道。而薛仁风站在一旁,再无开口,
神情安然,似乎与他无关,他只是负责引进而已。此时徐仪笑而不语,心知二人此来不会如此简单,便静待下文。
果然,这时张焕之看了看徐仪的脸色,见并无不悦。便微笑说道:“皇上日理万机,忧国忧民。龙体要紧,草民尚有一女,如今正是妙龄。温柔贤淑,草民欲她前来伺候皇上。”
“哦!原来如此。”徐仪微笑道。心中不屑,便想到自己的皇后于三年前病逝,如今后宫无主,这些人倒是孜孜不倦,让人颇恼。张焕之说完便仔细观察徐仪的脸色,并无变化,面带浅笑,神情自若。让人不可琢磨,不由心中忐忑。薛仁风还是那一副眼观口鼻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这张焕之到底是不是他带来的。
可是就在这时,闵成闵公公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皇上,西凉府知府孙言前来觐见。”徐仪不禁皱眉,这个西凉府知府孙言除了非来不可,一般他是不会来的,为人圆滑。而且孙言到底是李太妃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如今不得可知,如何也不是与自己是一路人。这个老狐狸他来为何事,看来西凉不平静。
想到此徐仪便不耐的道:“他来何事。”“孙大人脸色颇急,到底是何事,倒是不知。”闵成答道。“宣他进来。”徐仪面无表情的说道。“诺!”闵成躬身道,随即转身而去。
片刻,孙言便随着闵成走了进来。来到徐仪桌案前,停在大约有三步开外。躬身行礼,神情凝重的说道:“皇上万安。”徐仪倒是奇怪,看孙言的模样倒是煞有其事,也不知到底是何事。
但是徐仪表面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便问道:“到底何事。”孙言抬头神情郑重说道:“皇上,西域难民闯入西凉府中心闹市。如今那里一片混乱,臣惶恐不安。”
“什么,又是西域难民。大胆,西凉府是何等要地。尔等是如何管制的,简直便是一群废物。”徐仪大怒喝道。
随即陡然站起,一拍桌案,脸色铁青再次喝道:“朕是第一次来到西凉府,西凉府是太祖所建。是何等的要地,你们不知么?这便是你们送给朕的一份大礼,要你等何用。几日前你们便来告诉朕,说西域难民暴乱。朕是如何对你们说的,让你们尽早平息。其结果便是如此,难道你们不知赵国就在那里虎视眈眈,你来告诉朕,是想让朕去处理么。”
徐仪怒气匆匆,一番大喝,惊得孙言与薛仁风及张焕之急忙跪倒。口中呼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其中孙言更是额头见汗,脸色惊慌的道:“臣惶恐,有负皇上,还请皇上息怒,此事重大,还请皇上明见。”
徐仪一声冷哼,看着在地上的孙言。此人表面惊慌失措,眼中却无惧色,看来是来试探的。
不知他是谁的人,不是想试探朕么。今日朕便让你们知道,朕便是一个暴虐皇帝,看看你们该是如何处之。
徐仪心中想好后,还是怒喝道:“这些西域难民,惊扰西凉府百姓,使民心动荡。有违大夏基业,必须严惩,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孙言,将这些西域难民拿下,尤其是带头之辈。带来见朕,朕要亲自处置。”
“诺!皇上息怒,臣立刻去办。”孙言面色凝重道。徐仪神情不耐的挥挥手,孙言起身,缓缓退后,随即转身离去。徐仪再看薛仁风与张焕之还跪在地上,便道:“你们也起来吧!无事便退下。”说完缓缓回身坐下。
张焕之看到徐仪面带倦色,那还敢说什么,连忙起身,施礼后便匆匆离去。他在离去之时,有意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薛仁风。但是薛仁风并没有看他,不知是薛仁风有意还是无意。无奈之下,张焕之只好怏怏而去。
在张焕之走后,薛仁风这才上前来到徐仪身旁。低声说道:“还请皇上息怒,龙体要紧。难民之事,西凉府知府自会处理,还请皇上安心。”
“嗯!”徐仪微微点头,再无他言。薛仁风见后,心想恐是徐仪心情不悦。便躬身施礼道:“如此,臣便不打搅皇上了,臣告退。”
徐仪颔首,似乎在思索之中,薛仁风缓缓后退,转身离去。薛仁风走后,闵成也随即退了出去,守在门外,不敢惊扰,同时也防其他人惊扰徐仪。
再说西凉府中心闹市,大批西域难民闯入。整个中心闹市混乱不堪,百姓惊走。一时整个中心闹市全部是西域难民,大夏百姓走得干干净净。
这些西域难民闯入后,都是哄抢吃食。场面极其混乱,如地狱饿鬼,嘴里吃着,手中拿着。似乎还是不够,还是不停的哄抢。想必他们是平常饿狠了,如今看到这些吃食,那里忍得住。
这些难民也不知是如何聚集在西凉府城北,说起来他们本来是在西凉府城西。也许是被大夏的官兵追逐,便散开而去。渐渐的他们进入西凉府内城,便聚集在西凉府中心闹市之北,饥饿难耐之下便闯入西凉府中心闹市。
这些难民从北进入闹市,一路向南。如潮水一般,横扫西凉府闹市。他们的这般所为,动静之大,早就惊动西凉府官府。西凉府知府孙言知道事态严重,一面急忙派出官兵前来。一面他自己去行宫禀报,他去行宫的确是想试探徐仪的态度。
而徐仪的暴虐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早便听说徐仪刚愎自用,寡言独断。不过他没有亲眼看到,今日以此事为借口进入行宫去见徐仪。看到了徐仪的确是那般,但是他总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徐仪真是那般么,他心中质疑,却无头绪,匆匆而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