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凶手,孟锦瑜
王牌小职员 念春归 爱上甜宠妻 老大,雨夜,该开荤了 高官的甜 吸血鬼之银反幽梦 十号 无限杀路 不做你的傀儡女友 只恨初见美如玉
第一百章 凶手,孟锦瑜
柳寒池担心怀有身孕的妻子
殷家大小姐走时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言语
他想要知道殷旭当孟锦画说了些什么
柳寒池将所有人屏退
轻轻的推门而入
见孟锦画儿失神的看着袅袅频频的安神香
即便点燃了安神香她依然心神不宁
柳寒池疼惜的冲过去将她抱住
“画儿
你怎么了
别怕有我在
”
孟锦画游离的眸光看向他
眸中藏着悲苦
“夫君
你告诉我人是不是你杀的
那夜你是去了酒楼
你这样为了我不值得
”
柳寒池就是害怕她胡思乱想
殷家大小姐说的心药就是自己
他一定要给她一颗定心丸
“画儿
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杀他有一百种方法
根本就不用我自己动手
我沒有失去理智
我不会为了那个畜生來葬送我们的幸福
“
“都是我不好
是我贪心
一个失贞的女人不该得到幸福
我却还赖在你的身边
害你忍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恨我沒有勇气亲手杀了他
与他同归于尽
“
柳寒池将她揽入怀中
当初是锦瑜抱着刚刚出生的儿子跪在他面前
求他放过她的丈夫
不想刚出生的孩子沒有父亲
毕安也发誓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谁能够想到时隔两年
毕安背叛誓言一次次的勒索
差一点害的他们的孩子保不住
柳寒池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锦画曾经跳崖自杀过
都被他救了回來
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
他爱的是孟锦画
温婉善良让人怜爱的孟锦画
“画儿都过去了
毕安已经死了
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
“柳寒池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柳家的人若是知道她新婚前夜被**
定会逼着他休妻
他爱锦画他做不到
夫妻两人离开柳家
殷旭让君洛羽先來赴约
他们同姜秦约好了在半边酒楼汇合
殷旭的轻功是很厉害的
躲过家丁攀附还窗外
偷听夫妻两人都在说些什么
”
偷听到的结果让殷旭感到震惊
毕安真是个畜生
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过
原本很怀疑他
如果柳寒池说的都是真的
杀害毕安之人应该是那名蒙着面纱的女子
殷旭怕引起怀疑
迅速离开
与茶楼内的君洛羽汇合
与姜秦约好了人在半边茶楼
见姜秦还沒有來
君洛羽想要打探殷旭的收获
“娘子
很担心你被发现
”他对杜家的事心有余悸
“夫君莫担心
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还不能够确定此事是否是柳寒池所为
可以证明他却是來到过现场
而且他与毕安之间又很深的仇恨
“
“正如夫君之前推断
孟锦画却是有把柄在毕安的手中
因此孟锦画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他银子
孟锦画由于忧心忡忡伤了胎气
那夜原本毕安是约了孟锦画
谁料却换了另外与个女人
”
君洛羽很赞成殷旭的推断
“那个女人到底与毕安有何深仇大恨?"
两个人都在似有所思
殷旭确实想到一个人
毕安的妻子
丈夫**自己的妹妹
又在外面胡闹
最恨他的应该是孟锦瑜
和君洛羽想到一出
“娘子
如果这件事不是安王派人嫁祸
只是一个巧合
记得娘子说过那个毕安的妻子
见到丈夫尸体之时沒有哀伤
完全是惊吓晕厥
丈夫如此的肆意挥霍
想必这个做妻子的也颇多怨言
确实不至于去杀了自己的丈夫
除非还有咱们不知道的隐情
”
殷旭并不想挑明孟锦画儿的事情
“一切不过是猜测罢了
还是要等姜捕头前來
听听他的看法
”
夫妻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姜秦前來
他们虽然接触的并不是很多
以姜秦的为人应该不是个爽约之人
夫妻两人再次回到府衙
府衙此时正在审理案件
难怪姜秦沒有赴约
府衙正在升堂围满了百姓
殷旭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心中却是一颤
那跪在地上之人正是她们刚刚谈到的毕安的妻子孟锦瑜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殷旭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君洛羽见到殷旭脸色变化
“娘子
怎么了
”
“那个受审的女子就是毕安的妻子
”
两人奔了过去
向百姓打听孟锦瑜犯了何等罪名
方才知晓孟锦瑜是來投案自首的
公堂之上她承认是因为忍受不了虐待
才会出手将醉酒的丈夫刺死
然后嫁祸给两人
慌忙中丢掉面纱
本想当做沒事
每日噩梦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恳请徐守正快速结案
还两人公道
君洛羽看着殷旭
就连他都看得出其中有很多关键的地方被隐去
“娘子
你怎么看
”
“看來咱们应该去找徐大人
单独见一见孟锦瑜
”
徐守正看在沈继年的情面
答应让他们去探视犯人
不过要由姜秦陪着
殷旭觉得徐守正的要求并不过分
于是答应了
因为谈话或许会涉及到**
姜秦将见面的地点安排在了密室
殷旭在主室
两个人在旁边的石室内
有空洞可以探查
殷旭是女子相信孟锦瑜会少些戒心
昏暗的石室内
两女坐在是桌旁
殷旭主动开口道:“毕夫人
咱们又见面了
”
孟锦瑜心怀戒心
警惕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好似沒有见过
“我并不认得你
”
“毕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那夜酒楼之内
毕夫人去认领丈夫的尸体
当时殷旭也在场
"
孟锦瑜当时很害怕
对当时的一切都很排斥
记忆比较模糊
想起好似有这样一个人
“这件案子已经结了
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
“毕夫人
当日你为什么回去酒楼
您的丈夫约得不是你
而是另有其人
那个人又是谁
你一个女人是如何逃走的
”
孟锦瑜深吸一口冷气
“我已经认罪了
还有什么可问的
你又不是官府的人
“
“毕夫人
你是想帮你
的案子你点众多
如果不解释清楚
官府是不会帮你结案的
我知道你想保护柳寒池
那夜帮你逃脱的人应该是他吧
你妹妹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
他们夫妻在一起不易
你丈夫几次三番的纠缠
让她寝食难安如今腹中孩子不知能否保住
“
殷旭说的都是真的
孟锦瑜小心的守护着最后一点戒心
“你说什么
我不清楚
”
“两年前你丈夫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她**了你的妹妹
两年后你的丈夫以此要挟
获得大量的银款挥霍
而当夜房间内不止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帮你
就是柳寒池
是她帮你掩护逃脱酒楼的眼线
你才能够顺利逃脱
沒想到还是忙中出错
你的面纱掉了
白色莨绸虽稀缺
柳家是做绸缎生意
并不难
”
这一次殷旭清清楚楚还原真相
吓得浑身发抖
她恨自己为什么沒有狠心两年前就将这个祸害出去
就不会害了一个有一个
殷旭要想让她放下戒心
一定要让她相信自己不会讲这件事说出去
“你在担心你妹妹
你相信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如有违背誓言天诛地灭
”
“为夫君的舅母本家就是柳家
又很深的亲缘关系
我们也是想要保护柳寒池
也是保护你的妹妹
”
殷旭费尽口舌说了这么多
见她不语
“那我替你來说
三年前毕安从老家前來京城
住进了柳寒池的家中
你妹妹与柳寒池青梅竹马
通过柳寒池你认识了你的丈夫毕安
你们两情相悦结为夫妻
”
“不
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他骗了我
他原本是打我妹妹的主意
只因我情窦初开
见他英俊不凡便心仪于他
他见我好下手
花言巧语哄得我开心
后将我灌醉**与他
后來还怀了孩子
才有了入赘之说
”
“婚后他还算是个好丈夫
父亲见他聪敏
为他在朝中安排了职位
他嫌弃官太小沒有油水
总是回家发牢骚
有时候还会打我
然后再求饶说他不是故意的
那时我已经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
殷旭纷纷
毕安如何次不堪竟然动手殴打怀孕的妻子
“孩子生下來不久
他便到处沾花惹草
更是在妹妹大婚之前对她施暴
害得妹妹跳崖自杀
被柳寒池所救
父母一直以为妹妹是摔下马受伤
却不知是跑去跳崖
“
“我恨不得杀了他
一看到我们的儿子就不忍心
他跪地求饶
这件事情不能够传出去
柳寒池对妹妹一往情深
瞒着所有的人妹妹才能够嫁入柳家
”
“婚后不久妹妹怀孕了
是毕安的孩子
我们想办法将它打掉
为此柳家的祖母对妹妹很不满
知道妹妹怀了柳寒池的孩子
看着两人幸福
最开心的人是我
”
“毕安那个畜生却将一切不满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
我实在是受够了
沒想到他变本加厉
数次勒索妹妹
我偷听到她与妹妹的谈话
知道约会的地点
我乔装成妹妹的模样來到酒楼
见到他久等妹妹不來
心烦气躁的他闯进了一间雅间
我见着他出手扇了其中一人一巴掌
”
“吓得缩了身子
被他的发现
于是我走了进去
他以为我是妹妹
见我空手
恨恨的骂了一声
我恨他将刀藏在袍袖中趁他沒有防备
刺进了他的心口
”
“突然身后有人碰了我一下
身子向后倾撞了那人一下
手中的刀子拔出体外
血液喷溅
我吓傻了
”
“后來柳寒池他來替妹妹赴约
帮助我逃走
这就是你想要的经过
“
殷旭看着面前可怜的女子
“你可以换一种方式來解决问題
你的孩子还那么小
为了一个混蛋葬送了自己
有沒有想过你的孩子怎么办
”
孩子自然有外公和外婆在看
杀人偿命
他已经沒有机会看着儿子长大
孟锦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妹妹的事情千万不能够传出去
不但是孟家和柳家的声誉
还有他们的孩子
请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
殷旭上前扶起她
“你放心
我发誓不会说否者天诛地灭
”
殷旭走出石室
來到侧室
见两个男子神情半边凝重
君洛羽他还是很放心
看向姜秦
相信他也不是个长舌妇
“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知道了
我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
这关系一个家族的声誉
至于如何让记录
姜捕头拜托了
”
“世子妃严重了
既然凶手已经伏法
我也沒有什么可以追究的
不过是一场夫妻不和纠纷引出的血案
”
姜秦最后将案子改为夫妻纠纷
将柳寒池夫妇完全撇开
这个案子到此也算一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