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卷:掐死悲伤痛却更深_还未触及就已不见(二百二十)

第十卷:掐死悲伤痛却更深_还未触及就已不见(二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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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掐死悲伤痛却更深_还未触及就已不见(二百二十)

一霎的轻别,换来半生的凄凉孤悲;生命中无法填补的黑洞深谷,都只是一错手而已。相爱太深是错,相爱太浅是错,爱与被爱都别把爱情想的太完美。前世今生都荒唐,爱情本就是无聊,纵使傻瓜也能感受爱的甜美,每一次咧开嘴巴都是对美好的渴望。

夜静无人私语时,噩梦连连魂已断。

“姨父,不知道是不是跟艾尘一起长大相互太了解的原因,我跟艾尘有时候会做同样的梦,就算内容不一样里面的人物也会一样,那个小艾是我做梦时听到的一个名字,我那几天天天都发一样的梦,没想到艾尘醒了也喊小艾……”

扬晴断断续续开始解释,有时候她自己说的都乱,听的人又怎么能够明白?不管了,只管一古脑倒出,让大脑先清净一下,至少有个片刻的安宁,不是刘辉及时制止她能把艾尘的遭遇都和盘托出,闭上嘴巴之后还在尘爸奇怪的目光中捂住胸口不断的喘粗气。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经过扬晴指手划脚了半天起码也能搞清楚一点,那姐俩没事做梦爱梦一堆,搞不清楚的是那姐俩咋做梦能做一堆?尘爸晕乎乎的总算明白原来自己的闺女一年到头爱做梦,可是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孩子成天做梦?难道我们做父母的做到还不够好?为什么我的孩子表面那么活泼开朗,夜晚却那么悲伤?

只是这些问题不敢问出,他怕惊扰了老伴儿的美梦,是美梦么?谁又知道呢?只是不敢打扰,她也够累了,怎么忍心再增加她的疲累?相濡以沫到了最后,竟然弄不明白彼此引以为豪的孩子竟然活在如此悲哀,若是得知艾尘还遭遇那些屈辱又该如何痛不欲生、如何悔不堪言?痛的是青天白日下,竟然将丑恶行径暴露在阳光之下,悔的是对于子女未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未发现孩子的变化,未能及时与孩子沟通……

这一切只是幻想,幸好只是幻想,若是真的发生一双老人又能撑住几成?刘辉将一颗心狠狠抛在半空,就让它悬着,直到找到艾尘为止。心里默念:“艾尘,你听见辉哥的声音么?听见了就请你给辉哥一点信心,辉哥帮你照顾老人,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成么?”

天也流泪天也伤悲,冬夜的寂冷扰乱了艾尘的梦,虽然梦里梦外都是武哥,清楚模糊都是武哥,这样硬是被打断也还是伤感不已,还是那张沙发,还是那床被子,从梦中惊醒的艾尘一声尖叫坐了起来。

“武哥!”好一声凄厉的嚎叫,直震天动地穿透九霄。

“艾尘!”另一座房子,另一间屋,一张宽大的**、一个孤单的身影,似乎听见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哭喊着伸出手对着黑夜抓了出去,只可惜一切都是空,汗!原来又是一场梦。

抹抹汗拧亮床灯,看看时间刚好凌晨三点半,这一惊再无睡意。用尽一切办法终于走进梦乡,却在凌晨时分再次走出,梦中刚好看见艾尘对自己傻笑,心酸的泪水冲垮了思念。兴高采烈对手舞足蹈的艾尘跑去,结果又是那样,还未触及就已不见。顺着远处不住叫喊的声音寻去,却再也不见爱人身影。

闭上眼睛仔细回味,梦中景象十分熟悉,似乎那一切就发生在艾尘的淡水晶,呵!淡水晶,好陌生的名字了,已经好久不再提及的淡水晶,你还好么?艾尘赖以生存的小店这会还有人问津么?田武忽然想起淡水晶已经好久没听大家提起,是不是该去看看?夜半时分唐宇睡了么?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响了一声赶忙挂断,又拨了出去,响了两声又挂断了,如此纠结往返几次,搞的身心俱皮,正抓心挠肺不知进退时,电话很温馨的唱了起来。

“喂!”

滋滋的电流声在彼此的空间流动,田武知道唐宇被自己吵醒,抱歉的笑了:“嗬嗬,什么事情啊大帅哥?”

“问你呢我的田大官人。”唐宇这厮什么时候都能调侃几句,似乎经历永远用不完。

“我?”

“是。”

“我没事。”

“你没事我知道,是你的手有事,你的手抽筋了。”唐宇很严肃的通知他。

“去你的,你才手抽筋了。”笑骂一声顿觉心情好很多。

“没抽紧你一次一次拨了挂了拨了挂了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喊我起床尿尿?”好么,什么人啊?

“额,你要去么?我现在正式通知你该起床尿尿了。”田武这家伙还真的来劲儿了,估计说说笑笑真的能缓解内心的痛苦,所以这就不含糊的闹上了。

“不去,在你喊我之前一小时零十三分的时候我刚好去过才进入梦乡的,你现在又喊,你咒我肾亏啊?”

“我没咒你,貌似你一直肾亏,严肃的说。”田武这家伙也够损的。

“你什么时候瞧见我肾亏了?我一天八杯水很严肃的按照医生的方子养生,你这个家伙找死啊?大半夜的找揍乎?”唐宇边说边开始穿衣服,暗想这家伙脑神经又开始不安生了,半夜跟我打电话,我也不安生我去隔壁让你睡不成。

“我没瞧见你神亏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行啊?”田武还在胡搅蛮缠,那边门口已经开始拍门了。

“谁啊?”装颠。

“还能有谁啊?你就装吧,整个公司除了你我还有谁?开门,速度的。”唐宇恶狠狠的吼着。

“嘿嘿!”打开门笑笑回敬他:“不是还有绛红她们么?你咋就忘记了?”

“滚!人家大姑娘半夜敲你门啊?那不是找不自在么?”唐宇大眼珠子翻的只剩白的了。

“额……好像是的,看来我人品不好啊,这半夜敲门就是找不自在,不能有别的什么事啊?”田武神叨叨的还在胡说,唐宇已经脱衣服跳**了。歪脑袋问他:“田大帅哥,你不睡觉么?”

“额!我睡不着。”

“为什么?”明知故犯这厮。

“你躺那儿我不敢过去。”装楚楚可怜状。

“额,我往旁边躺躺,行了吧。”这厮一脸欠揍的样子又冒出来了,不过田武非常受用这样的表情,不是他真不知道哪些揪心的日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死去。”骂着却走过去上了床。

两个爷们儿并排躺着,天南海北的胡乱侃一通,谁也不提艾尘的任何事情。

“兄弟,你说俱乐部的事情我们还要继续么?”田武皱眉。

“不然你想怎么样?”唐宇惊诧莫名:“难道你想反悔?”

“怎么会?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负责的太多了?”田武有点精神涣漫了已经。

“你说监理的事情?”

“是啊。”田武有点担心。

“你担心什么啊?我们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的,况且全国都是这样做的,有何不妥?你是担心我们事情多忙不过来?”

“是啊。”

“忙不过来也要忙,监理是必须的,我们的图纸我们自己解释的最清楚,况且施工单位如果发生什么不清楚的也只有问我们,我们不去谁去?”

“说的是,我最近脑子有点不做主了,是不是要回去看看父母了?你呢?我想回去看看他们。”田武的心开始乱想,妹妹走了,艾尘疯了,亲人真的再有什么事情他不晓得怎么活了。

“好,我们一起,我本不该说,但是想想还是忍不住。”唐宇严肃起来。

“说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田武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床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