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解禁部分_第六卷 灵与肉的交织 暗夜心慌,人鬼殊途 下(一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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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解禁部分_第六卷 灵与肉的交织 暗夜心慌,人鬼殊途 下(一百二十九)
今年奔六的张年旺,心中颇为思念失去联系多年的儿子,那个跟妻斗争多年终于解脱的儿子,竟然不屑于自己给予的名字,难怪找寻不见,原来他早就改了名字,当时怎么没想到去派出所呢?
要不是唐宇那小子帮忙,哪年才能知道儿子的信息?哎!白白浪费那么多的光阴,这一年一年老去的身体带着思想飞快萎缩,忽然只想做个年迈的老人,领着孙儿在街边散步,忽然只想做个温和的父亲,看着儿孙热闹满堂。呵!老了!
身边的妻,几乎没发生什么变化,年轮似乎不忍在她身体上刻画岁月印记,只有越发的风情,未见一丝岁月流逝,当真是越活越滋味。
今晚的妻,做了什么美梦一直笑着?却为何又惊恐万分的醒来?我的老娘,您托梦给她了么?为什么?儿子就在旁边,您却忘记走入我的梦乡?为什么?您来了还要吓坏她?毕竟她做您的媳妇也有十多年,有什么恩怨也早该化解了。儿子不孝,您老咽气的时候儿子却没能跟您说上一句,甚至没来得及最后再喊一声老娘,儿子不孝啊!
“呜呜……呜……”想到此张年旺罕见的流泪了,轻声抽泣,这也算是发泄的一种,压抑太久总该找个释放的出口吧。
这边妻还在狂烈的喘粗气,心理素质再好也还是会被梦魇惊醒,谁说魔鬼就不怕妖怪?牛头马面见了僵尸还要绕着走,缠上了也是厄运不断,噩梦连连,何况谢云霞只是个女人,虽然毒辣也还是女人,无论多强悍的外表,也还是会隐藏不为人知的脆弱。
张年旺很想关心一下,汗淋淋的妻,怎奈有了隔阂后那些话忽现尴尬,夫妻间的情话延绵也早已不见踪影。这一切究竟是谁之错?抑或都没错,只是老天在作弄,作弄生活过分富足的人们贪图享乐一种手段罢了。
儿子在夫妻二人的沉默中翻个身又沉沉睡去,孩童的欢乐大人真的不懂,虽然曾经也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
“小峰!”
面对儿子的梦笑,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抚摸儿子的小脸蛋,两只手触碰彼此的皮肤,瞬间缩回,原来早已不习惯彼此的体温,难怪悲哀替代了深情。
“小霞,你还好吧?”
老了,张年旺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对着这个女儿般的妻子,还能怎样?倦了,就让让吧,呵!谁让自己霸占了人家整个青春时代,那些花一样的岁月,全部用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了,算是自己先错。
“什么?”平息下来的谢云霞恢复常态,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却如何称谓一张**的另一个男人?枕着他的胳膊一起入睡的男人现在却感觉陌生,这不是很奇怪么?
“刚才见你一头汗的坐起来,做噩梦了?”
张年旺渐渐将自己的思绪从悲哀中拉回,多年未见的老母,总有相见之时,又何必纠结?
“嗯。做梦了。”谢云霞忽然发现根本不想多说一个字,慵懒而冷漠的看看自己的男人,点点头重新躺下,侧身让背对着张年旺,这个美丽的背又一次深深刺伤了张年旺已经不再年轻的心。
“好吧,睡吧。”
这句话说出口有多无奈,纵使是张年旺本人也未料到,曾经叱咤风云的自己如今哀伤萎顿,如此需要柔情慰藉,却又如此卑微。老夫少妻的悲哀么?如果说曾经的爱恋都是一场出色的演戏,那么这场戏已经快要散场了,对么?
曲终人未散,何处述凄然?
罢罢罢了么?要这样子就结束了么?为何哀伤它染白了两鬓?苦闷却还在远处微笑。又要结束了么?年轻气盛的张狂,年老体衰的恐慌,是多么鲜明的对比!
此一时彼一时了,偏是骨子里的强硬不允许自己再做何让步,算了吧。走到最后都会散,又何必如此不堪?
眼前又浮现老母的脸,皱褶交错的脸,还有前妻不温不火的样子,如今早已天各一方、阴阳两相,对于前妻与自己的孩子更是甚少关爱。如今老了,却又诸多感慨,人老了当真就没用了,尽想些没用的东西,张年旺非常厌恶自己这软乎劲,只是这样的脆弱神经被年轮生生扯出,由不得自己,既是由不得那又何必介怀自己是不是真的软弱?就这样胡思乱想,身边的妻又传来轻微的呼噜声,张年旺甚至产生了一种异于夫妻间的怜爱,很想很想将她再一次拥入怀中,只是手却不听使唤,始终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僵硬着身体一直到天明。
似乎从那夜背对而眠开始,两人就再没说过话,缺乏沟通的夫妻在一张**各自梦着心事,互不干扰的夫妻二人,从此将爱情演绎成陌路,让儿子小峰陷入两难境地,只是来不及付出更多的精力安抚。
脑子里的东西多了,梦也就多了。
或者因为喜欢,那些情绪真的会传染,隔过未知的思维空间,远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林童——作为谢云霞现任御用败火工具,已经失眠。
“豆子,最近我们不要见面了,免得事多。”
谢云霞的脸辨不清阴晴在灯光下闪来闪去,心烦意乱的林童,在纸上仔细画出张筱住处周围有多少条岔路、那些路通往那些地方,标的异常清楚。心想这特么比考公务员还紧张,谢云霞个死女人,不完成任务还不让见面,这不是诚心让老子心痒痒吗?可是她的话又怎能不听?那可是自己日思夜想了十几年的女王。
“这女人心也狠了点,搞点钱就算,还要这样拼命,不过这话说回来钱的确是好东西啊!嘿嘿!先干着,看看结果怎样?没准老子在政府家吃的苦这时候都能给平了,那也算是财色兼收了,哈哈……”
“可是,那小子长的人高马大,行踪也不确定,这太特么费事儿了,烦躁。”
“这要是失手把他搞死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件!要能找个帮手就好了,也好排解一下紧张情绪,还能安排个A计划B计划什么的,这孤鬼一个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去特么的钱,老子又爱又恨。”
这男人一个人叨咕叨咕不睡觉,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脑子都快短路还没想出个好办法,急的一脑门子汗。索性起身倒杯水,一口气喝下,冰冷冰冷的水,一古脑灌进喉咙,顺流而下的寒气几乎冻结这一路而来的各路器官。刺骨的冷,让林童的思维几乎陷入瘫痪状态,拼命摇头上下跳动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一闹腾,脑子似乎清晰起来。
这真是:思如斯恨如斯,哀乐声声恋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