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1节

第21节


原罪禁区 先婚后爱,旧爱请止步 今夜熏风带雨 武尊道 神魔变 你嚼起来很香 金缕甲-秋水寒 星际判官 我的猛鬼女友 阴阳雇佣兵

第21节

而不得也。何以效之水异川而居,相高分寸,不决不流,不凿不合。诚令人君祷祭水旁,能令高分寸之水流而合乎夫见在之水,相差无几,人君请之,终不耐行。况雨无形兆,深藏高山,人君雩祭,安耐得之

夫雨水在天地之间也,犹夫涕泣在人形中也。或赍酒食,请於惠人之前,〔求〕出其泣,惠人终不为之陨涕。夫泣不可请而出,雨安可求而得雍门子悲哭,孟尝君为之流涕。苏秦、张仪悲说坑中,鬼谷先生泣下沾襟。或者傥可为雍门之声,出苏、张之说以感天乎天又耳目高远,音气不通。杞梁之妻,又已悲哭,天不雨而城反崩。夫如是,竟当何以致雨雩祭之家,何用感天案月出北道,离毕之阴,希有不雨。由此言之,北道,毕星之所在也。北道星肯为雩祭之故下其雨乎孔子出,使子路赍雨具之时,鲁未必雩祭也。不祭,沛然自雨;不求,旷然自旸。夫如是,天之旸雨,自有时也。一岁之中,旸雨连属。当其雨也,谁求之者当其旸也,谁止之者

人君听请,以安民施恩,必非贤也。天至贤矣,时未当雨,伪请求之,故妄下其雨,人君听请之类也。变复之家,不推类验之,空张法术,惑人君。或未当雨,而贤君求之而不得;或适当自雨,恶君求之,遭遇其时。是使贤君受空责,而恶君蒙虚名也。世称圣人纯而贤者驳,纯则行操无非,无非则政治无失。然而世之圣君,莫有如尧、汤。尧遭洪水,汤遭大旱。如谓政治所致,尧、汤恶君也;如非政治,是运气也。运气有时,安可请求世之论者,犹谓尧、汤水旱。水旱者,时也;其小旱湛,皆政也。假令审然,何用致湛。审以政致之,不修所以失之,而从请求,安耐复之世审称尧、汤水旱,天之运气,非政所致。夫天之运气,时当自然,虽雩祭请求,终无补益。而世又称汤以五过祷於桑林,时立得雨。夫言运气,则桑林之说绌;称桑林,则运气之论消。世之说称者,竟当何由救水旱之术,审当何用

夫灾变大抵有二:有政治之灾,有无妄之变。政治之灾,须耐求之,求之虽不耐得,而惠愍恻隐之恩,不得已之意也。慈父之於子,孝子之於亲,知病不祀神,疾痛不和药。又知病之必不可治,治之无益,然终不肯安坐待绝,犹卜筮求崇、召医和药者,恻痛殷勤,冀有验也。既死气绝,不可如何,升屋之危,以衣招复,悲恨思慕,冀其悟也。雩祭者之用心,慈父孝子之用意也。无妄之灾,百民不知,必归於主。为政治者慰民之望,故亦必雩。

问:“政治之灾,无妄之变,何以别之”曰:德酆政得,灾犹至者,无妄也;德衰政失,变应来者,政治也。夫政治则外雩而内改,以复其亏;无妄则内守旧政,外修雩礼,以慰民心。故夫无妄之气,厉世时至,当固自一,不宜改政。何以验之周公为成王陈立政之言曰:“时则物有间之。自一话一言,我则末,维成德之彦,以乂我受民。”周公立政,可谓得矣。知非常之物,不赈不至,故敕成王自一话一言,政事无非,毋敢变易。然则非常之变,无妄之气间而至也。水气间尧,旱气间汤。周宣以贤,遭遇久旱。建初孟〔年〕,北州连旱,牛死民乏,放流就贱。圣主宽明於上,百官共职於下,太平之明时也。政无细非,旱犹有,气间之也。圣主知之,不改政行,转谷赈赡,损酆济耗。斯见之审明,所以救赴之者得宜也。鲁文公间岁大旱,臧文仲曰:“修城郭,贬食省用,务啬劝分。”文仲知非政,故徒修备,不改政治。变复之家,见变辄归於政,不揆政之无非,见异惧惑,变易操行,以不宜改而变,只取灾焉

何以言必当雩也曰:春秋大雩,传家〔左丘明〕、公羊、谷梁无讥之文,当雩明矣。曾晰对孔子言其志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曰:“吾与点也”鲁设雩祭於沂水之上。暮者,晚也;春谓四月也。春服既成,谓四月之服成也。冠者、童子,雩祭乐人也。浴乎沂,涉沂水也,象龙之从水中出也。风乎舞雩,风,歌也。咏而馈,咏歌馈祭也,歌咏而祭也。说论之家,以为浴者,浴沂水中也,风干身也。周之四月,正岁二月也,尚寒,安得浴而风干身由此言之,涉水不浴,雩祭审矣。

春秋左氏传曰:“启蛰而雩。”又曰:“龙见而雩。启蛰、龙见。”皆二月也。春二月雩,秋八月亦雩。春祈谷雨,秋祈谷实。当今灵星,秋之雩也。春雩废,秋雩在。故灵星之祀,岁雩祭也。孔子曰:“吾与点也”善点之言,欲以雩祭调和阴阳,故与之也。使雩失正,点欲为之,孔子宜非,不当与也。樊迟从游,感雩而问,刺鲁不能崇德而徒雩也。

夫雩,古而有之。故礼曰:“雩祭,祭水旱也。”故有雩礼,故孔子不讥,而仲舒申之。夫如是,雩祭,祀礼也。雩祭得礼,则大水鼓用牲於社,亦古礼也。得礼无非,当雩一也。礼祭〔地〕社,报生万物之功。土地广远,难得辨祭,故立社为位,主心事之。为水旱者,阴阳之气也,满**难得尽祀,故修坛设位,敬恭祈求,效事社之义,复灾变之道也。推生事死,推人事鬼。阴阳精气,傥如生人能饮食乎故共馨香,奉进旨嘉,区区惓惓,冀见答享。推祭社言之,当雩二也。岁气调和,灾害不生,尚犹而雩。今有灵星,古昔之礼也。况岁气有变,水旱不时,人君之惧,必痛甚矣。虽有灵星之祀,犹复雩,恐前不备,肜绎之义也。冀复灾变之亏,获酆穰之报,三也。礼之心悃,乐之意欢忻。悃愊以玉帛效心,欢忻以钟鼓验意。雩祭请祈,人君精诚也。精诚在内,无以效外。故雩祀尽己惶惧,关纳精心於雩祀之前,玉帛钟鼓之义,四也。臣得罪於君,子获过於父,比自改更,且当谢罪。惶惧於旱,如政治所致,臣子得罪获过之类也。默改政治,潜易操行,不彰於外,天怒不释。故必雩祭,惶惧之义,五也。汉立博士之官,师弟子相呵难,欲极道之深,形是非之理也。不出横难,不得从说;不发苦诘,不闻甘对。导才低仰,欲求裨也;砥石劘厉,欲求銛也。推春秋之义,求雩祭之说,实孔子之心,考仲舒之意,孔子既殁,仲舒已死,世之论者,孰当复问唯若孔子之徒,仲舒之党,为能说之。

顺鼓篇第四十六

春秋之义,大水,鼓用牲於社。说者曰:“鼓者,攻之也。”或曰:“胁之。”胁则攻矣。〔阴〕胜,攻社以救之。

或难曰:攻社谓得胜负之义,未可得顺义之节也。人君父事天,母事地。母之党类为害,可攻母以救之乎以政令失道阴阳缪戾者,人君也。不自攻以复之,反逆节以犯尊,天地安肯济使湛水害伤天,不以地害天,攻之可也。今湛水所伤,物也。万物於地,卑也。害犯至尊之体,於道违逆,论春秋者,曾不知难。案雨出於山,流入於川,湛水之类,山川是矣。大水之灾,不攻山川。社,土也。五行之性,水土不同。以水为害而攻土,土胜水。攻社之义,毋乃如今世工匠之用椎凿也以椎击凿,令凿穿木。今傥攻土,令厌水乎且夫攻社之义,以为攻阴之类也。甲为盗贼,伤害人民,甲在不亡,舍甲而攻乙之家,耐止甲乎今雨者,水也。水在,不自攻水,而乃攻社。案天将雨,山先出云,云积为雨,雨流为水。然则山者,父母;水者子弟也。重罪刑及族属,罪父母子弟乎罪其朋徒也计山水与社,俱为雨类也,孰为亲者社,土也。五行异气,相去远。

殷太戊桑谷俱生。或曰高宗。恐骇,侧身行道,思索先王之政,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明养老之义,桑谷消亡,享国长久。”此说春秋〔者〕所共闻也。水灾与桑谷之变何以异殷王改政,春秋攻社,道相违反,行之何从周成王之时,天下雷雨,偃禾拔木,为害大矣。成王开金滕之书,求索行事周公之功,执书以泣遏,雨止风反,禾、大木复起。大雨久湛,其实一也。成王改过,春秋攻社,两经二义,行之如何

月令之家,虫食谷稼,取虫所类象之吏,笞击僇辱以灭其变。实论者谓之未必真是,然而为之,厌合人意。今致雨者,政也、吏也,不变其政,不罪其吏,而徒攻社,能何复塞苟以为当攻其类,众阴之精,月也,方诸乡月,水自下来,月离於毕,出房北道,希有不雨。月中之兽,兔、蟾蜍也。其类在地,螺与蚄也。月毁於天,螺、蚄舀缺,同类明矣。雨久不霁,攻阴之类,宜捕斩兔、蟾蜍,椎被螺、蚄,为其得实。蝗虫时至,或飞或集。所集之地,谷草枯索。吏卒部民,堑道作坎,榜驱内於堑坎,杷蝗积聚以千斛数。正攻蝗之身,蝗犹不止。况徒攻阴之类,雨安肯霁

尚书大传曰:“烟氛郊社不修,出川不祝,风雨不时,霜雪不降,责於天公。臣多弑主,孽多杀宗,五品不训,责於人公。城郭不缮,沟池不修,水泉不隆,水为民害,责於地公。”王者三公,各有所主;诸侯卿大夫,各有分职。大水不责卿大夫而击鼓攻社,何〔如〕不然,鲁国失礼,孔子作经,表以为戒也。公羊高不能实,董仲舒不能定,故攻社之义,至今复行之。使高尚生,仲舒未死,将难之曰:“久雨湛水溢,谁致之者使人君也,宜改政易行以复塞之。如人臣也,宜罪其人以过解天。如非君臣,阴阳之气偶时运也,击鼓攻社,而何救止春秋说曰:“人君亢阳致旱,沈溺致水。”夫如是,旱则为沈溺之行,水则为亢阳之操,何乃攻社攻社不解,硃丝萦之,亦复未晓。说者以为社阴、硃阳也,水阴也,以阳色萦之,助鼓为救。夫大山失火,灌以壅水,众知不能救之者,何也火盛水少,热不能胜也。今国湛水,犹大山失火也;以若绳之丝,萦社为救,犹以壅水灌大山也。

原天心以人意,状天治以人事。人相攻击,气不相兼,兵不相负,不能取胜。今一国水,使真欲攻阳,以绝其气,悉发国人操刀把杖以击之,若岁终逐疫,然後为可。楚、汉之际,六国之时,兵革战攻,力强则胜,弱劣则负。攻社一人击鼓,无兵革之威,安能救雨夫一旸一雨,犹一昼一夜也;其遭若尧、汤之水旱,犹一冬一夏也。如或欲以人事祭祀复塞其变,冬求为夏,夜求为昼也。何以效之久雨不霁,试使人君高枕安卧,雨犹自止。止久至於大旱,试使人君高枕安卧,旱犹自雨。何则〔阳〕极反阴,阴极反〔阳〕。故夫天地之有湛也,何以知不如人之有水病也其有旱也,何以知不如人有瘅疾也祷请求福,终不能愈,变操易行,终不能救;使医食药,冀可得愈;命尽期至,医药无效。

尧遭洪水,春秋之大水也,圣君知之,不祷於神,不改乎政,使禹治之,百川东流。夫尧之使禹治水,犹病水者之使医也。然则尧之洪水,天地之水病也;禹之治水,洪水之良医也。说者何以易之攻社之义,於事不得。雨不霁,祭女娲,於礼何见伏羲、女娲,俱圣者也。舍伏羲而祭女娲,春秋不言。董仲舒之议,其故何哉夫春秋经但言“鼓”,岂言攻哉说者见有“鼓”文,则言攻矣。夫鼓未必为攻,说者用意异也。

季氏富於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孔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攻之,可也。”攻者,责也,责让之也。六国兵革相攻,不得难此,此又非也。以卑而责尊,为逆矣。或据天责之也王者母事地,母有过,子可据父以责之乎下之於上,宜言谏。若事,臣子之礼也;责让,上文礼也。乖违礼意,行文如何故警戒下也。必以伐鼓为攻此社,此则钟夫礼以鼓助号呼,明声响也。古者人君将出,撞钟击鼓,声鼓鸣攻击上也。

大水用鼓,或时再告社,阴之太盛,雨湛不霁。阴盛阳微,非道之宜,口祝不副,以鼓自助,与日食鼓用牲於社,同一义也。俱为告急,彰阴盛也。事大而急者用锺鼓,小而缓者用铃{q狄},彰事告急,助口气也。大道难知,大水久湛,假令政治所致,犹先告急,乃斯政行。盗贼之发,与此同操。盗贼亦政所致,比求阙失,犹先发告。鼓用牲於社,发觉之也。社者,众阴之长,故伐鼓使社知之。说鼓者以为攻之,故攻母逆义之难,缘此而至。今言告以阴盛阳微,攻尊之难,奚从来哉且告宜於用牲,用牲不宜於攻。告事用牲,礼也;攻之用牲,於礼何见硃丝如绳,示在旸也。旸气实微,故用物微也。投一寸之针,布一丸之艾於血脉之蹊,笃病有瘳。硃丝如一寸之针、一丸之艾也吴攻破楚,昭王亡走,申包胥间步赴秦,哭泣求救,卒得助兵,却吴而存楚。击鼓之人,〔诚〕如何耳;使诚若申包胥,一人击得。假令一人击鼓,将耐令社与秦王同感,以土胜水之威,却止**。**气得与吴同恐,消散入山,百姓被害者,得蒙霁晏,有楚国之安矣。迅雷风烈,君子必变,虽夜必兴,衣冠而坐,惧威变异也。

夫水旱,犹雷风也,虽运气无妄,欲令人君高枕幄卧,以俟其时,无恻怛忧民之心。尧不用牲,或时上世质也。仓颉作书,奚仲作车,可以前代之时无书、车之事,非後世为之乎时同作殊,事乃可难;异世易俗,相非如何俗图画女娲之象为妇人之形,又其号曰“女”。仲舒之意,殆谓女娲古妇人帝王者也。男阳而**,阴气为害,故祭女娲求福佑也。传又言: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娲消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鰲之足以立四极。仲舒之祭女娲,殆见此传也。本有补苍天、立四极之神,天气不和,阳道不胜,傥女娲以精神助圣王止雨湛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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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充论衡

卷十六

乱龙篇第四十七

董仲舒申春秋之雩,设土龙以招雨,其意以云龙相致。易曰:“云从龙,风从虎。”以类求之,故设土龙。阴阳从类,**自至。儒者或问曰:夫易言“云从龙”者,谓真龙也,岂谓土哉楚叶公好龙,墙壁盘盂皆画龙。必以象类为若真,是则叶公之国常有雨也。易又曰“风从虎”,谓虎啸而谷风至也。风之与虎,亦同气类。设为土虎,置之谷中,风能至乎夫土虎不能而致风,土龙安能而致雨古者畜龙,乘车驾龙,故有豢龙氏、御龙氏。夏后之庭,二龙常在,季年夏衰,二龙低伏。真龙在地,犹无**,况伪象乎礼,画雷樽象雷之形,雷樽不闻能致雷,土龙安能而动雨顿牟掇芥,磁石引针,皆以其真是,不假他类。他类肖似,不能掇取者,何也气性异殊,不能相感动也。

刘子骏掌雩祭,典土龙事,桓君山亦难以顿牟、磁石不能真是,何能掇针取芥,子骏穷无以应。子骏,汉朝智襄,笔墨渊海,穷无以应者,是事非议误,不得道理实也。

曰:夫以非真难,是也;不以象类说,非也。夫东风至,酒湛溢。〔按酒味酸,从东方木也。其味酸,故酒湛溢也〕。

鲸鱼死,彗星出。天道自然,非人事也。事与彼云龙相从,同一实也。

日,火也;月,水也。水火感动,常以真气。今伎道之家,

铸阳燧取飞火於日,作方诸取水於月,非自然也,而天然之也。土龙亦非真,何为不能感天一也。阳燧取火於天,五月丙午日中之时,消炼五石,铸以为器,乃能得火。今妄取刀剑偃月之钩,摩以向日,亦能感天。夫土龙既不得比於阳燧,当与刀剑偃月钩为比。二也。

齐孟常君夜出秦关,关未开,客为鸡鸣而真鸡鸣和之。夫鸡可以奸声感,则雨亦可以伪象致。三也。

李子长为政,欲知囚情,以梧桐为人,象囚之形。凿地为坎,以卢为椁,卧木囚其中。囚罪正,则木囚不动,囚冤侵夺,木囚动出。不知囚之精神着木人乎将精神之气动木囚也夫精神感动木囚,何为独不应从土龙四也。

舜以圣德,入大麓之野,虎狼不犯,虫蛇不害。禹铸金鼎象百物,以入山林,亦辟凶殃。论者以为非实,然而上古久远,周鼎之神,不可无也。夫金与土,同五行也,使作土龙者如禹之德,则亦将有**之验。五也。

顿牟掇芥,磁石、钩象之石非顿牟也,皆能掇芥,土龙亦非真,当与磁石、钩象为类。六也。

楚叶公好龙,墙壁盂樽皆画龙象,真龙闻而下之。夫龙与**同气,故能感动,以类相从。叶公以为画致真龙,今独何以不能致**七也。

神灵示人以象,不以实,故寝卧梦悟见事之象。将吉,吉象来;将凶,凶象至。神灵之气,**之类,神灵以象见实,土龙何独不能以伪致真〔八〕也。

神灵以象见实,土龙何独不能以伪致真也上古之人,有神荼、郁垒者,昆弟二人,性能执鬼,居东海度朔山上,立桃树下,简阅百鬼。鬼无道理,妄为**,荼与郁垒缚以卢索,执以食虎。故今县官斩桃为人,立之户侧;画虎之形,著之门阑。夫桃人,非荼、郁垒也;画虎,非食鬼之虎也,刻画效象,冀以御凶。今土龙亦非致雨之龙,独信桃人画虎,不知土龙。九也。

此尚因缘昔书,不见实验。鲁般、墨子刻木为鸢,蜚之三日而不集,为之巧也。使作土龙者若鲁般、墨子,则亦将有木鸢蜚不集之类。夫蜚鸢之气,**之气也。气而蜚木鸢,何独不能从土龙十也。

夫**之气也,知於蜚鸢之气,未可以言。钓者以木为鱼,丹漆其身,近之水流而击之,起水动作,鱼以为真,并来聚会。夫丹木,非真鱼也,鱼含血而有知,犹为象至。**之知,不能过鱼。见土龙之象,何能疑之十一也。

此尚鱼也,知不如人。匈奴敬畏郅都之威,刻木象都之状,交弓射之,莫能一中。不知都之精神在形象邪亡将匈奴敬鬼精神在木也如都之精神在形象,天龙之神亦在土龙。如匈奴精在於木人,则雩祭者之精亦在土龙。十二也。

金翁叔,休屠王之太子也,与父俱来降汉,父道死,与母俱来,拜为骑者尉。母死,武帝图其母於甘泉殿上,署曰“休屠王焉提”。翁叔从上上甘泉,拜谒起立,向之泣涕沾襟,久乃去。夫图画,非母之实身也,因见形象,涕泣辄下,思亲气感,不待实然也。夫土龙犹甘泉之图画也,**见之,何为不动十三也。

此尚夷狄也。有若似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