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6章 误服安眠药

第6章 误服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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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误服安眠药

第六章 误服安眠药

意怀凉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睡梦中,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烽~火~中~文~网她只觉得从喉咙到胃,都像是被梗住一般,火辣辣地疼。有什么东西被强行灌进来,又有什么被导出去。难受得她极欲摇头挣扎,却被人困住双手,连脖子都被固定住。她苦苦支撑了一会儿,终于再度彻底陷入昏迷。

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感到喉咙里火烧似的,头也疼得厉害。她睁开眼睛,看到霍西脸色铁青地站在她的床边。她环视一周,发现自己好像躺在医院?

她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却没能成功,浑身酸软无力。只见床边的霍西,眼中翻腾着极度隐忍的怒意,死死盯着她的脸。他一字一句地说:“意怀凉,到底是什么生不如死的事情,让你这样想不开要自杀?”

“自杀?我怎么了?”意怀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嘶哑。她茫然地看着霍西,自杀?她努力回想着最后的记忆,只清楚记得,昨晚自己照例吃了几粒安眠药后就睡下了。醒来以后,就躺在了这个地方。

“怎么了?”霍西自在房间里发现昏迷的意怀凉之后,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汹涌地迸发出来。烽!火_中!文~网他恶狠狠道:“过量安眠药混酒精服,你还真是勇气可嘉!”

意怀凉呆滞了片刻,才恍然过来,十分歉疚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平时经常失眠,所以有睡前服安眠药的习惯,一时忘了昨天晚上回家之前,喝了不少酒。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我没想要自杀。”

霍西听完她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解释以后,更是怒从中来。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意怀凉,你究竟有没有常识?服用安眠药,是要严格遵守医生的剂量规定的。你长期超量服用不说,这次还怕死不透地跟酒精一起服,你以为你有几条命?”霍西想起当医生告诉他,意怀凉长期服用过量安眠药之后,他的惊怒交加。“我早上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深度昏迷了。若不是及时洗胃,这会儿,你的父母就只能对着你的遗体,给你默哀了!”

霍西的话像淬了毒一般,尖锐又刻薄,却让意怀凉半句也无法反驳。她的面色越发雪白,十指微微颤抖,指尖发青地绞着被褥,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昨晚我......我喝醉了,有点糊涂。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霍西看她紧紧咬着唇,单薄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心中不由软下来。“这次就当是买个教训吧,以后好好爱惜自己。你今晚暂且住在这里,观察一天,明天我带你出院。”

“恩。”意怀凉谢了谢他,又迟疑道:“我父母那边......”

霍西重重叹了口气,“放心吧,中午我对他们说了临时有事,改天再去吃饭。”

意怀凉试着再次坐起身,霍西上前扶了她一把,她终于成功地靠在了床头。意怀凉感激地看着霍西,“这次多亏你了,阿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但我既然已经以身相许于你,”说到这里,她自己也笑了,“那就只能继续无以为报了。”

霍西看她已经有心情说笑,且眉目间疏朗开阔。转眼已全没了刚才那般可怜柔弱的模样,更不像是几小时前,还差点进了鬼门关的人。他也勾唇笑了笑,在她的床沿边上坐下。“只要你以后别再胡乱吃药,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老实说,你不知道今天我在你房里,发现你悄无声息地躺在**,怎么也叫不醒时,那一刻我真被你吓到了。经此这么一折腾,我起码折了十年寿。”

意怀凉郑重点头,“恩,我会小心。=F=H=Z=W=W=”又瞧着他,转了转眼珠,抿嘴而笑。“不过,折十年寿也太夸张了。幸亏你没做医生,要不然,每天面对生老病死,就你这个心理承受力,肯定得英年早逝。”

霍西啼笑皆非,“你这女人,看来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诅咒才救了你一命的大恩人英年早逝。”

意怀凉嘿嘿笑了两声,“我现在可以吃东西吗?我好像有点饿。”

霍西瞪着她,“不可以,只能喝水!”见意怀凉苦了脸,他乐了,“自找的。”

意怀凉撇嘴“哼”了一声,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那你再呆这边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霍西咬牙,“你可真是现实。”他欲扶她躺下,“我等你睡了再走,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意怀凉此刻除了身体有点软之外,着实一点困意也没有。遂摇头推开他的手,不愿躺下,“我昏了一天一夜,这会儿要是再能睡得着,也不至于每天靠安眠药入眠了。”

“那我陪你说会儿话,等你想睡了,我再走吧。#”由于这里是高级单人病房,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别人,因而霍西从墙边挪过来一张双人沙发,在意怀凉的病床边坐下。他问她:“通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睡不着觉,你这小小年纪的怎么会失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意怀凉偏头想了想,“应该...是从大学那会儿开始的吧。那时课业繁重,经常熬夜做功课......”

“等等,”霍西打断她,“你念的是什么专业,忙成这样?”

意怀凉笑睨他,“我是G大服装设计系的,霍先生。”

霍西挑眉,讶然道:“服装设计?艺术类的专业...也会课业繁重?”

意怀凉斜着眼瞧他,“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艺术专业的人吗?”

霍西嘿然道:“那倒也不是,就是印象中,搞艺术的学生,没什么文理学科的压力。整天就是画画图,到处游玩写写生,日子过得悠闲又滋润。#”

意怀凉那双漂亮的杏眼,睁得又圆又大。半晌感慨道:“原来我们学艺术的人,在外人眼中是这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现实与传闻果然都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中间隔了一大片伤心太平洋。”

霍西被她的说法逗笑,“好吧,你们学艺术的,多年以来含冤蒙尘、受委屈了。”

“我们也是有文化课,要考试算学分的。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基础专业课:纺织品理论、针织与梭织、布料种类。还有绘画功底课:素描,水彩,野外写生。”意怀凉不遗余力地为艺术系的学生正名,“你一定不能想像,被关在一间画室里一整天,只对着一尊石雕,各个角度地素描写生那种枯燥和乏味。而且你知道,我们这个专业,光有理论和功底是不够的。有时灵感匮乏、才思枯竭才是件更要命的事。所以大学里,每天白天上文化课、专业课,晚上回去还要赶作业、赶画稿。通宵开夜车,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或许就因为那时的作息颠倒、极度紊乱,才导致如今我失眠的这个毛病吧。”

霍西聚精会神地听她说这些,听得十分津津有味。听完他支着下巴说:“好好好,我错了,我收回之前我对艺术系学生偏颇的看法。不过…我以前怎么好像只听说过三大最苦最累的专业是建筑、法律和医学?似乎服装设计...是榜上无名的?”

意怀凉拿起床边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恩,那是因为,大家压根没把服装设计当作一门学科算进去。”

霍西拿过空杯子,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又帮她倒了杯水,摆在床边的柜子上。“那个排名,其它两个专业苦不苦我不知道。反正当初我在C大读建筑系的时候,确实够戗。课程也跟你们一样繁多,我们也学设计绘图,不过那都是偏功能、实用和安全性的设计。做我们这一行,很少会有那些名头花俏的设计大赛。因为纵然你把一栋楼设计得天上有人间无,但假如它不能被造出来,或者不具备功能性和安全性,也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不过最麻烦的,还是时常需要跑到施工现场去学习,所以整天搞得灰头土脸的。害我在校几年,连我们学校的校花是哪几个,都没弄清楚。”

意怀凉闷笑不已,“你们C大有校花吗?”

C大和意怀凉的大学G大,分别是C城理工科和文科艺术类院系里,排名最高的两大高等学府。其中G大美女如云,而C大则由于专长理工科,男女比例极度失调,其中美女更是寥寥无几。意怀凉犹记得当年读书时,听过许多类似于C大女生一回头,C城男生抖三抖的经典讽刺笑话。

霍西待反应过来她的言下之意以后,也咧着嘴笑了,露出两排洁白闪亮的牙齿。他叹道:“难怪当初墨然那浑小子,忙里偷空地不知从哪个学校拐来一个,现在想来,最多也就是个中上水平的小家碧玉时,当时我们宿舍几个,却一致认为那女生美若天仙。以至于后来墨然跟她分手时,还遭到我们宿舍几人好一顿痛心疾首的鄙视。可想而知,那时我的审美观,被C大这所和尚学校,荼毒得是有多厉害了!”

意怀凉听完,笑得不行了。她抱着被子,把头埋在里面,笑得肩膀直颤,半晌都没能缓过劲来。

霍西见状说:“哎,你悠着点儿,可别没能睡死过去,又一个不小心,笑岔气把自己给闷死了。”

意怀凉终于笑够了,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眼睛里亮闪闪的,还带着未褪的笑意。“那幸亏你出了社会以后,见了不少世面,总算是把审美观给矫正过来了。”

“是啊,早知道,当初就听我爸的话,报考你们G大的政经系了。就算成不了国家栋梁,再不济,总也能当个文艺青年,在G大如鱼得水啊。”霍西翘了个二郎腿,没什么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