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00章 是何征兆

第100章 是何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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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是何征兆

“血,血……”

这是一人反应过来的声音,可已语不成词话不成句,几人都在颤抖着,啊沫直接将一束扔在了一人身上。

那人脚步似被定住,不知道跑,待其它二人欲拔剑杀了啊沫时,只看那被血花埋没的人,已然变为了一滩血水,那速度是那么的快,快的让人心里都冒凉气。

她是被璃阳国称作的天女,她手中拿着血花却没有变成血人,她丢了一把在那人身上那人就变为了血水,难道还能否认她是神女吗?

那拔出来的两柄剑瞬间落地,二人欲逃,只奈何啊沫手快的抓住其中一人,血花塞进他的嘴里,他也变为了血水。

虽然啊沫也惊骇这结果,但她却以达到了目的,其它的都忽略掉。

啊沫朝着还在跑的最后一人,抬步便追,在距离不到十米时,她拼力向前一扔,一朵血花瞬间落在了那人眼前。

他顿时吓的停住了脚步,恐怖感越来越强烈。

“不想死的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会比他们还要惨。”

这声音也好冷好恐怖,她此刻就似一个魔鬼,是吸血鬼,血花妖,没有人敢违背她。

良久后,地上已从两滩血水变为了三滩,一个辽军小士兵正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随后四下看看,朝原来的路折回。

啊沫将脸上涂的脏脏的,再加上天色的暗沉无光,只要不说话,很难被认出她是谁。

而她在折回兵营之后并未回到营帐内,而是朝着最后方的粮仓处奔去。

那里守卫森严,啊沫掏出怀揣着的血花,将花苞撕成花瓣,向四下撒着,只叹被风吹起的刹那,落花虽美,却惊骇住了所有看到它的人。

辽兵顿时乱作一片,血花无故漫天飞,这是何征兆?不久前血红无端收合,所有人都认为是吉兆,可如今会不会变作了凶兆?

没人敢接触这让人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东西,所有人都四下躲着,一阵阵慌乱声响起。

啊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也趁着辽兵乱神之时偷偷的遛了进去。

她片刻不耽误的又掏出一包火药,待点燃后立马跑了出去。

“轰”的一声,一座粮仓瞬间被炸毁,大火熊熊燃烧,牵连了一旁的几座粮仓也并入火海。

啊沫再跑去另一处,复之。

不出一刻,所有的粮仓都被她顺利炸毁,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你们王子在前线打胜仗,我就要他后院起火,看他顾哪头。

无故血花飞满天,无故粮仓陷火海,辽营中没有主帅,士兵全都变得慌乱,有人已经快马加鞭赶去战场通知完颜烈。

啊沫知道此刻是逃的最好时机,否则她真的会死的很惨。

然而她还贪心的想要毁了他们所有的营地,不是她伟大的想要舍生取义,一举全端了敌人的窝,而是她忽然发现一种快感,是她从未有过的毁灭后的快感。

人善行善,心则其善长,人狠凶残,心则其魔生。她每毁灭一次,每杀一人,她的心就向魔心靠近一点,而她也正因其感到了快感。

魔,魔本就是无情的,魔本就是狠戾冷血的,纵使她平日为人善,也终是逃不过宿命,她始终长有的是魔心,毁灭人间的魔心。

啊沫此刻只为兴奋而做,只为快感而毁,她不亦乐乎,似乎这样的自己才是她自己,虽然她根本未发觉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魔心所控制。

那双红眸代表着魔气,那闪烁的目光透着杀气,那两片唇边勾起的笑散发身森冷的寒气。

血花枝在她手中变为了利器,好似一根长针,上面顶着花苞,下面藏着巨毒。她自一人身后悄无声息的搭上他的肩,待那人刚要回眸之际便已将毒针自他颈下插进。

又是一滩血水洒满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原来杀人嗜血也会让人上瘾?原来她真是血花的主人?否则血花怎会在她手里如利器挥洒自如?否则血花怎不一如往常也噬了她的命?

她有些痴狂了,她的嗜血红眸越来越亮,她的笑越来越深,她的心也在快速成长,分出无数的脉细,在向着她的五脏四肢蔓延而去。

她越发的兴奋了,好似已完全变了一个人,远在京城的夜言敏锐的感到了一股危机,那样的危机感只有一人能带给他,那就是血女。

他早已请命要来边关,皇上也在他的坚持他同意,本要明日才启程,而今他已等不及,先一步的一人前去。

战场上辽兵士气高昂,林越带兵守了一夜的偷袭也未等到,待黎明才惊觉上了敌人的圈套,再行逼问那几人时,他等早已气绝而亡。

完颜烈也在此刻前来叫阵,话中的难听真是让人难以学舌。

林越毫不犹豫迎战而上,命蒙帅提防有诈,可还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始终逊了完颜烈一筹,敌人早在他们进食的米锅里下了药,服食后使人身体无力,试问又如何打战?

完颜烈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璃阳国一万兵马,林越大发雷霆,内部也与早早混进城去的几名高手厮杀起。

奈何众将士都成了无力任人宰割的羔羊,败的好个凄惨。

完颜烈此刻以三万大军紧紧包围着林越的五千军兵,他坐在马上,趾高气昂的对他喝道:“若不想死的难看,就快快投降我军。”

林越闻此怒哼一声,他征战几十年,何时认过输?幸得他今日未进米粮,否则此刻也已横尸铺地。

他顿时怒啸一声:“废话少说,老夫不死,休想我弃降。”

完颜烈面色顿时一禀,眸中闪着狠戾,举剑就要呼上,却在此时忽然发现身后快马赶来的辽兵。

那人狂奔至完颜烈跟前,小声低语几句,完颜烈顿时脸上颜色尽失。

他再回眸看向林越时更是怒火狂烧,今日一战他等了太久,眼看就要将敌军一举拿下,可军营竟惨遭横祸,若是他再不回去,怕是前方大胜后方却毁的全无。

完颜烈想来顿时一声令下:“扎尔听令。”

“扎尔在。”

“本王命你带领一万兵马立即拿下普阳城池。”

“末将遵命。”

完颜烈言罢带领二万兵马毫不犹豫的回身向后奔去。

粮仓被炸毁,血花漫天飞,死了一个又一个将士,一滩又一滩血水。血花的威力他信,他完颜烈却从不信邪,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此大的灾祸,他绝不信是天灾,这一切定是人为,只是不知是谁有那么大本领?被他抓到后一定会将其人挫骨扬灰。

啊沫炸干净粮仓后火药全都用尽了,她只是满地撒着血花,让人完全恐惧到失去理智失去思维,失去所有能挥洒的武力。她杀了眼下已经几十名辽兵,而这里也确实被啊沫搞的鸡犬不宁,人们都跟炸了锅似的到处逃窜,躲避着那随处洒满的血花,与随处而见的血水。

而她藏匿其中,无形的杀人,没有一人发现。

完颜烈风风火火赶回来,见此惨状怒火狂烧,勃然大怒。

“全都停下来。”

他的命令自来无人敢违抗,而今人们为了保命,竟没有人敢

停下来,只待完颜烈一剑斩了一人头颅后,众人才猛然警醒,停住脚步,但仍旧面带惊恐,那血花还在空中随风飘着。

啊沫也终于在这一声中恍然醒神,停止了她杀人的欲望,丢了手中血花枝,转而就要跑,这一跑,也瞬间进入完颜烈的眼底。

他眸中厉光闪现,自马上一跃腾起,直直飞出去三五丈,立身落在啊沫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他身上的怒火四下蔓延,双手副手横眉怒目的瞪着她。

啊沫悲呼命运玩弄姐,本来能逃的,是鬼附身了不成?非要把自己往死路逼。

虽然她一身辽兵服饰,脸上脏兮兮的,仅凭她的举动,完颜烈又岂会不知是她?

四目相视半刻后,完颜烈终于开了口。

“你到底是谁?如何毁的本王营寨?天女的能耐就是这些吗?你竟真是神女?”

啊沫不想回答他的话,她现在就想逃,想夜言,想回家,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这些根本不现实。

“我说过,你不放了我我就会搅的你鸡犬不宁。”

完颜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也在怒喜交加中徘徊,怒的是他堂堂辽国军营竟被一个丫头给毁的狼狈不堪,烧干净了米粮让他们如何度日?如何再征战?而喜的是他竟得到了一块宝,得到了一个神女,一个能只身毁掉一片军营的神女。

他不在多说话,只是对着身边的兵卫一声令下:“把她带走。”

啊沫又悲催的被带走了,这次看管的更加严了,里外都是守卫,她坐在那动都不敢动,想她是插翅也难逃了。

完颜烈站在那已快燃烬的火前,盘问着一个个人,没有人知道火是怎么起的,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进去的,只是因为片片洒下的血花瓣。也没人看到她杀人,杀了多少人,只看到地上多出的许多血水。

他眸光射向远处,凝神思索着,或许这个天女能助他攻破璃阳国所有城池。

就在此刻,扎尔也带领大军回来了,只是他脸上并未带有胜利归来的喜色,而是满脸的懊恼与怒气。

扎尔见完颜烈下马参拜,完颜烈却蹙起了眉头,一群军兵都是垂头丧气,此乃败兵之相,难道那手到擒来的城池也飞了?

还不等完颜烈问,扎尔先跪地请罪道:“属下有负小王子的期望,城池没有拿下。”

完颜烈面色阴沉,拳头攥的吱吱作响,咬牙切齿的问道:“说出理由。”

“那林越老奸巨猾,本以为他的大军都在城池里,谁知他在城中还藏了一万兵马,蒙帅带领那一万大军杀的我军措手不及,只能逃回。”

完颜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千算万算,最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林越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话虽如此,可他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啊沫,他眸光一闪,阴险无比,既而一声令下:“把抓来的天女挂在营前,让他璃阳国大军能看到他们的天女此刻已为我辽国案板上的鱼肉。”

啊沫被看在营帐里面心越来越慌,如此一闹,她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如今谁能来救她?

就在此刻,一群人持着刀剑风风火火走进来,拉起啊沫就走,啊沫惊呼大喊着:“你们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

她面露惊慌,脸色有些苍白,她以为她大限已到,她以为她要被带去处以极刑,可她却被带去了营帐外围十米外处,并且将她绑成了粽子,吊在了扎好的五米木柱上。

“干什么把我绑在这里?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她狂吼着,她害怕了,这是要火刑吗?还是他们想以此威胁那老头?

她有些绝望了,不论是火刑还是人质,她都没有活路,因为她知道,林越根本不会为了他投降亦是被牵绊。

啊沫想着,完颜烈便走到了她的眼前,眸中充满狠戾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本王的一场胜仗就败在了你的手中,如今本王要在你身上再找回来,除非你把你的本事都交代了,本王或许会网开一面,否则你会尝到你想不到的滋味。”

听到这话后,啊沫竟没了刚刚那股将死之人的恐惧感,并且满脸上写的都是不屑与讥笑。

我呸,威胁我?这句话我听的多了,就那怪胎二皇子不知说了多少遍。跟你交代?交代了我死的更快,拿我做人质威胁?蠢,蠢透了,那老头会管我的死活才怪。

啊沫连应都懒得应一句,瞥了完颜烈一眼直接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哼!你可以继续顽固下去,那样你就可以在这里清清楚楚的看着我辽国怎么将你的国家吞噬,怎么杀的你们满城横尸。”

啊沫火气也增的长起来了,猛地回头看向完颜烈怒吼着:“要杀你就去杀好了,最好一个别留,把所有的人全都杀了,那样或许我会觉得你是半个强者。”

这最后一句话听在完颜烈耳中实在刺耳,他怒目直视着她怒问道:“半个强者?那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说不清楚,你现在就会死的很难看。”

啊沫闻言冷哼一声,一脸高傲的说道:“是一个你没见过的男人,是一个样样都比你好的男人,是一个你永远也比不上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

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

“混蛋。”

他怒吼着骂着,脸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的拳头猛的向柱子旁一挥,顿时一声震响,尘土飞扬。

他真的好怒,可她还在不停的说着:“杀吧!去尽情的杀吧!我在这看着呢!”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欣赏。”

完颜烈咬牙切齿的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在他回身那刻他脸上呈现出的是嫉妒,因为她说的那番话,那个她最爱的男人,那个她说最强的男人。

啊沫已在不知不觉中渐变,变的越来越冷血,越来越嗜血,将从前的善良掩盖了一半。

这就是魔心的力量,这就是魔的本性,而她又是否会在这场生死战中令血女重生颠覆整个人间?

夜言飞行云端,不到半日便抵达普阳城池,而他并未以真身视人,而是偷偷的潜入城池里,可他却未发现啊沫。

林越也发现啊沫不见了,并且派兵去寻,只是出去的士兵此刻还未回来。他可不是担心啊沫,他是担心啊沫有个闪失皇上那里不好交代,更何况她现在能带给林越的好处太多了,什么天女之父,什么皇子的岳父。

而他此刻除了寻啊沫,一边恢复整顿着军队,一边在研究着怎么再去攻打辽兵,报了那日之仇。

夜言飞身出了城池不到一里,便看到了远远的一根柱子上绑着一个人。虽然看上去好模糊好渺小,可他的眸中已经布满了杀气,那是怒后的杀气。

夜言还未等继续前行,便看几名璃阳国士兵快马向普阳城池奔去,恐怕这就是去找啊沫的人,应该是看到了被吊着的啊沫,正急慌的去报信。

待那一行人消失后,夜言毫不犹豫的向辽军大营而去。

啊沫被绑着吊在这快一整天了,她好累,浑身都好疼,再加上她一夜未眠,又折腾了辽营

一番,疲惫的已垂下了头,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半眯着,嘴里还在有气无力的念着夜言的名字。

夜言就站在距离她不远处,可他只是冷眼看着,拳头在身后攥着,她的魔性越来越大,他感受着那股危险的气息眉头越皱越拧,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在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心就管不住的疼了起来,于是他更愤怒了。

他怒啊沫的胡作非为自不量力,也怒自己的心竟然快要管不住了,竟然那么一再的被她牵动心疼。

人妖殊途,神魔更是殊途,他是谁?他可是神,天神。而她呢?她是魔,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没想救她,她也该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些惩罚了,否则日后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只要保证她不死便好,而此刻最重要的是封存她那蔓延的魔性。

可就在夜言隐身欲要飞上去为她封魔之时,陡然一片幽光落下,幽光之中站着一人,那人一身紫衣,眸子也是幽暗色,但却那么深邃好看,有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吸力。

夜言见此人脸色霎时一变,他二人两方对视,不过五米的距离,幽光斑驳的洒在了夜言的身上,为他火怒的瞳眸增加了丝丝森气。

一道悠扬好听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她,不可救。”

夜言顿时怒声回道:“救不救轮不到你来说,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你知道的,为赢赌约我不惜一切。”

夜言的话藏着好深的意思,那人忽然仰天长笑,既而伸手指向夜言道:“你果然失了心,看你的表情,哪还有当年斩血女时的决然不留余地。你若现在救了她,你会输的更惨。”

失心?什么是失心?他怎么会失心?他是谁?他怎么能够?

夜言怒不可言,脸绷的紧紧的,咬牙切齿最后警告他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只为救一个幽若逆天而行毁了你幽冥界值得吗?你真要引起再一次的天战吗?”

幽若,就是为了幽若,为了他最爱的王妃幽若,所以他背义把啊沫从异世带回,等啊沫魔心长成取了她的九魂灵魄,来救他那沉睡万年的爱人。

不过他既然敢做,就不怕天战,他看着夜言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挑衅的说道:“若是本王的幽冥界加上九重的魔界一同与你天战,你说你还会赢吗?”

疯了,他疯了,在夜言眼里他疯了,他竟然敢以此威胁自己,那他是不是现在就解决了他?至少要他知难而退。

此刻的夜言已彻底被他激起了斗魂,他回身抬眸看了眼啊沫,她还垂着头,只是已经无力的闭上了眼。

看着她憔悴的模样,他心中都是不忍,是心疼,他好想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的保护她。

待他再回过身来时,他身上已渐渐泛起一片白光,那片光明亮了大半片天地,与那迷离了另一半天的幽光正成对比。

一幽,一明,两光缭绕一片天,霎时间一身银色铠甲便穿在了夜言的身上,他张开右手,手中顷刻间便多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天龙剑。

幽冥王看着眼前变化身着神麟铠甲,头戴天阳窥,手握天龙剑之人笑道:“你终于要出手了,葵阳大将军。”

葵阳脸色阴沉,剑指幽冥王道:“这是你逼我的,是你弃义在先,若不是你她怎会回来?我怎会落得如今地步?”

落到如今地步指的是什么?就是他快失了的心。

幽冥王也瞬间幽魂剑握手,同样指着葵阳怒道:“本王与你一样,为了幽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赔上整个幽冥界。”旋即又喝道:“出手吧!”

这是久别了几万年的天神与幽冥王的对战,他,夜言,天神大将军葵阳是也,只为赢得百年赌约来到人间,却奈何一路坎坷,最后迫于无奈现出真身。

一场天冥之战即将燃起,他二人飞身来到一片极大的空地,浮于半空中,两两举剑相向。

这一战是否会激怒天帝?降葵阳个擅自乱战的大罪?而啊沫最后命运又将会如何?是得救?还是任由魔性继续蔓延而提早血女重生?

两柄神剑在空中如龙游走,却每划过之处都留下一阵不小的动荡。震的云在抖,地在颤。

人间最高峰九重山,不知何时他二人已打去了那里。

九重山高万丈,虽天昏暗,却还是能看到葱郁满山,琼花遍野,当然了,还有那让人惧怕的血花,而此地血花尤其的多,让人有种进入血花天堂的感觉,好似这里才是它扎根生长的地方。

葵阳身着战甲比起以往夜言的模样更加英俊了许多,他手中天龙剑横斩竖劈,一道道撼人的白蓝光芒耀眼又好看,打的幽冥王眉头紧蹙。他手中的幽魂剑也不示弱,挥出一道道同样极强的幽光,两两相击,又是一阵不小的动荡。

只看九重山顶峰上,两道极小的身影,在两片对立的光芒中来回穿梭对战,结果迎来的便是滚滚落地的碎石。

如此高大雄伟的九重山,在被他二人的剑击袭中后,也变的那么脆弱,脆弱的似一碰就碎。

啊沫还在那被吊着,混混沌沌的,半梦半醒中,口中仍旧在念着夜言。

夜风也还在京城皇宫中等着,等着他苦思惦念的佳人,只是不知佳人何时归?

不知何时,忽然挂起了风,那风冷飕飕的,有股阴气,让人感到心寒。

也不知为何地在颤抖,是地震了?还是山石崩裂而导致?无数种猜忌,无数种遐想,只是无人知道,这风,这冷,这震,全来自于千里外九重山的那场大战。

啊沫身体也在抖,完颜烈有些担心的跑了出去,看着啊沫的样子,不由的心软了,可他却不能放她下来。

林越也在得知啊沫被俘辽军后大怒,想她所受待遇,若不救她,怕是她撑不久,可若救她,那是何等大的代价?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买卖?

可怜的啊沫,此刻无人问津,她唯一心心念念的夜言也奈何分身乏术。

九重山上,除了那两片光芒,此刻又多出了一片明黄色的光,那光极为耀眼,有种太阳的温暖,有种幻境的感觉。

那光自空中来,自云中透析,射在了九重山上,使得九重山重见的光亮。

葵阳见此眉间纹路更加深了,幽冥王也蹙了又蹙眉头,他正打的痛快,他可不想谁来搅合了他的兴致,即便他的目的就在于利用天帝牵制葵阳。可这天帝似乎也来的太早了些。

令人不解的是,天帝明明来了,与众天神就站在天边看着这一切,可为何不做任何阻拦?

葵阳面露一笑,大喝一声:“若你再不悔改,我定要你败在我的手下。”

幽冥王面色狰狞,顿时一声怒喝:“那你就再与我打上三百天,到时我即便输了,你也一样赢不了。”

这话深深的刺中葵阳耳中,幽冥王,他能赢,可却需要三百天的时间,三百天是多久?到时赌约早就结束了,啊沫呢?啊沫就变回了血女,九重呢?九重就有理由不杀她。那人间呢?还保得住吗?试问除了九重谁能降住血女?

可这一切为何会演变至今日这般模样?那就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那时还没有血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