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疑惑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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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疑惑深埋
“莫湘在里面?”莫折看着门口微微愣神的男子,蹙眉问道,“你来做甚?”
“我来喊她出去洗澡,小湘儿不肯出来,”侠锦也有些苦恼,眉心微蹙,“难道是因为不喜欢硫磺味儿?要不我去打水过来煮?”
莫折有些讪讪地接过话,“不必,她是生我气了。”
“这是怎么了?”侠锦心中一惊。能让莫湘生气,莫折还是这幅负荆请罪的表情。
莫折自然是不肯说。
侠锦心中也有些担心,虽然莫湘不会怪莫折什么,但是能激发两人矛盾的事情,这么久以来,他倒还没见过。越是这样,他越发好奇了。
“我去看看。”侠锦受不了莫折的噤声政策。
“不必了,你去看看你师父吧,我想和莫湘说些话。”莫折自然是打马虎眼,摆明了赶人走。
侠锦点点头,不再说些什么。其实却闪身躲进一旁,想听听动静。
不料莫折头也不转地来了一句:“侠锦,还不快去。”
侠锦不做声。
莫折顿了顿,冷冷又道:“你是真想逼我发火?”
侠锦赔笑着走出来,对面这位未来的大舅子虽然认同了自己,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功夫他可是见识过了,这尊菩萨少惹为妙,“哪敢,我这不是担心您需要要帮把手什么的。”
莫折目光一扫,侠锦立刻噤声,闪开身影,离开了附近。
莫折这才缓缓敲了敲门,“湘君,可在里面?”
里面寂静无声,片刻方才传出淡淡的回应声,“嗯。”
莫折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莫湘是如何想的,只得把心一横,冷声道:“你来开门。”
莫湘虽然万般不愿,听到莫折的声音还是委委屈屈地开了门,杵在门口,活脱脱一个小怨妇的模样,哀怨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目光暗了些,显然在想什么东西,光华流转。
眉眼间的委屈却是只差说都怪你了。
莫折心猛地疼了一下。
“折哥。”
莫折没有走进去,只是僵了片刻,方才说:“湘君,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有意的。”
就像是在说我吃饱了一样的毫无波动,却是十分将僵硬,仿佛说快一点就会咬着舌头。
莫湘却是吃了一惊,樱唇微张。在她心里,
莫折这样正儿八经地道歉,可是从所未有的事情。
莫折不自在地瞥了身后一眼,“我只是担心,前辈犯病了,你一个小女孩……”
说起来,他才委屈吧。莫折咬了咬下唇,实在说不下去了。
“哥,”莫湘颇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啊。”
“没什么。”不论什么时候,莫折都是死鸭子嘴硬,话不肯多说两遍。
“我……只是想帮着七叔解开心结。”莫湘含糊不清地解释,“没什么的。”
“嗯。”莫折嗯了一声,莫湘立刻松下一口气。的确自己太紧张了,什么都没有嘛。
一个人的禁忌,果然太辛苦了。
“折哥,是我任性了。”接下来,莫湘立刻乖乖认错。
“叫哥就很好了,不必加个折字。”莫折忽然说。
莫湘一愣,低下头,想起了望哥。
那么,望哥,我又该叫你什么。
莫望。
莫失莫忘。
你可知道,你已经深深的化成了一个记号,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烙铁的痕。
“湘君,快去洗澡吧。”
“嗯。”莫湘点点头,回房去取衣裳。
屋顶的侠锦约莫猜到了八九分,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呆在屋顶,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真是难得。”侠锦叹了口气,鬼魅一般退了下来。
只是莫折眉头依旧皱着。
莫湘松了一口气。
莫非与刚刚那番言论有关。
那番话在莫折听来虽然偏激,却是一个刚烈女子的性情。莫湘虽然温顺,骨子里还是和兰楼一般,是个烈性骄傲的姑娘。只是,能让莫湘说出这一番话的男人,真的是侠锦么?
真的是莫湘自己的想法,还是为了排解七叔的心结?
杵在交叉口上,莫折思来想去得不到答案,忽然胸口一闷,险些又要咳血。
莫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罢了罢了,一切随缘。”
“温泉好舒服啊……”莫湘自言自语,从这一头走向那一头,好奇地拨开水花,“水总是热的,也不像水桶只有那么小的地方。唯一的不足只怕是臭了些。”
侠锦也放心她一个人玩水,毕竟她识得水性。不过莫折就没那么好运了,莫折身
子弱,不识水性,却偏偏要泡得最久。七叔给他弄了一个防止溺水的竹编位子,他却死也不肯坐上去,宁愿站一个时辰。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无人在乎,却偏偏要自命风流。
这样的人,还真是讲究。已经把风度看成了生命,这样在乎自己的人,倒真也少见。
莫湘虽然担心,却知道这里温泉的池子都很浅,不会出什么事。
待莫折泡上一个时辰上来,通体粉色,手足居然不似从前一般冰冷。
莫湘握着莫折发热的手,几乎喜极而泣。
“湘君,你这是作甚。”莫折有些难为情,抽回手来,冷冷地点点头,“多谢前辈。”
“不必客气,这不过是暖了暖身体罢了,”七叔笑了笑,“我也想看看效果到底有多好。”
那一刻,莫湘绝对没看错,莫折眼角抽了抽,分明是无奈加上愤怒。依他那般严谨的性子,如今居然有人拿他当了试药人,自然会气鼓鼓的,虽说闷在骨子里,却是伤了身。
这点上,侠锦和七叔倒是像了个十成十。不动声色就能把人气得死去活来。
有时候,莫湘也会想,等莫折身体好了,会娶一个怎样的姑娘。妖娆多情的,还是天真灿漫的。
那时候,仿佛所有的女子都是好的。
只是想到望哥,虽然也给他备了许多个美好妃子。
她不在乎地位身份什么的,但是在乎与许多人一同分享爱人。因为她知道,像望哥那样的男子,势必不会只娶一妻。他更不是愿将江山轻一笑的主儿。
况且,西楚有了春寒了。
虽然她也讨厌颜好,甚至觉得上官语薇都好太多,可是想到春寒,就没那么多心思了。
再者说,她于望哥,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单恋罢了。自己铺景,自己版剧,自己唱戏。
最后,自己谢幕。
从头到尾只有自己这一个观众。确实如此满足,所以她明白,为何白芸娘这般奋不顾身。
但她不要施舍的怜悯,她是自爱的,也是自尊的。
就算她不提,也不在乎。可她的确是郡主。
从小高人一等的教育和太庙遗世独立的气质,给了她最好的优雅。
虽然不似莫折那般明显,却也是从骨子里得到熏陶的。
(本章完)